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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当时一张嘴骂四五张嘴，显得特别的吃亏。就在我一个人奋力对抗狗哥他们的时候，大白腿突然站了起来！大白腿冲狗哥吼了一声，叫他闭嘴，然后她冷着脸问张俊义，“张俊义，我问你，王聪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靠，还是我同桌给力啊，当时大白腿的那语气超冷，眼神更不用说了，非常犀利，看的张俊义直发虚，她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她告诉过我，这事她问过张俊义，张俊义说不是他干的，大白腿选择了相信他，还告诉了我，弄得我当时对他还挺愧疚的，他妈的。张俊义平复了下心情，冲大白腿说：“璐璐，你别急，先坐下，听我慢慢给你说。” 大白腿没搭理他，再次语气冰冷的问了一遍，“我再问你一遍，王聪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大白腿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语气很重，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她是真的生气了。张俊义脸上表情很尴尬，大白腿此时也已经知道答案了，把包拿起来，冲我、于涵、还有李语彤说：“我走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谁要是留在这里，以后就别再找我了。” 她这话明显是说给李语彤听的，因为我和她还有于涵绝对是站在同一个战线的。说完她扭头就往外走，我赶紧跟了上去，于涵也拿起包跟着我走了，李语彤略一犹豫，也赶紧跟了出来。我们往外走的时候，我注意到张俊义那表情是超级难看啊，当时我心里暗爽。我们四个走饭店之后，大白腿声音很温柔的冲于涵说：“涵涵，你和彤彤先走，我跟王聪说几句话行吗？” 于涵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就跟李语彤俩人先走了。等她俩走后，我转过头来，冲大白腿说：“同桌，你对我可真好。” 谁知道我这句话刚说完，大白腿一脚就踹我腿上了，然后狠狠的掐了我胳膊一下，骂道：“你去死吧，我被你气死了！” 我疼的跳了一下，问她：“你干嘛啊？” 大白腿气呼呼的说：“我早就知道你来肯定没抱啥好心眼儿，这事要是在其他场合挑开也就算了，偏偏要在人家过生日的时候。” 我哼了一声，说：“那能怪谁，他对我不仁，我当然也对他不义。” 大白腿骂了我一会儿才说：“你真是做事不带脑子啊，今天是人家的生日聚会，都是人家的同学，你不怕打起来自己吃亏吗。” 我当时听到她这话心里顿时是暖烘烘的，感情大白腿说了这么大半天还是因为我担心我啊，我看着她，轻声说：“同桌，还是你对我最好。” 说着我就凑到她跟前，想抱抱她，结果被她一巴掌推开了，说：“你去死吧你。” 送走大白腿之后我却没有走，而是绕到了酒店旁边的一条小胡同里。小胡同里有十几个人，在那抽着烟聊着天，其中有高瘦、胖哥和老乔。他们三个看到我之后赶紧掐了烟，问我咋出来了。高瘦问我说：“看这样子是没打起来是吧？” 我点点头，说是。其实我今天来之前就让高瘦他们找好了人，等会我故意激怒张俊义之后再通知他们杀过来，打张俊义个措手不及，结果大白腿的反应太激烈了，把我的计划全都打乱了。老乔说：“那没事，走，咱现在去酒店堵他们去。” 高瘦说这样去人家酒店闹事不好吧，万一报警就不好办了，我们肯定理亏。我觉得也是，就说这次先算了吧，以后再找机会。老乔有些不甘心，冲我说：“要不你把他约出来我跟他单挑吧，看我非干死他不可。” 我说张俊义就是个怂逼，肯定不敢应战，而且我自己就能把他打出屎来。我们一帮人说说笑笑的功夫，我手机就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就问对方是谁，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超级愤怒的声音，“操你妈的王聪！有种的今下午咱就约出来打！你他妈不是不服气吗，有种就出来！” 我这才听出来是张俊义，妈的，我正愁没机会干他呢，当时就应下来了，跟他约好了地点时间就把电话挂了。第八十一章生日会之乱下高瘦他们三个听说张俊义跟我约架，瞬间都激动了起来，尤其是老乔，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老乔转过来这么久了，就跟小长毛的冲突中展露过身手，而且还只是浅尝辄止，我们都不知道他要是用出全力来会是什么景象。但是靠我们这几个人是绝对不行的，所以我还得再找帮手。这次决定不找单飞了，太坑了，他在我这里基本没啥信任度了，给我介绍了俩大混子，沈浩和大山，都不靠谱，唯一办事靠谱的秃哥还那么极端。所以这次我打算找狠人，高瘦和胖哥也都跟我一样，我就给狠人打了个电话，问他现在在哪，方不方便。狠人不耐烦的说：“别问这么多，有事直接说事，跟我你还客气个什么劲儿。” 我也不废话了，直接把事跟他说了，狠人说没问题，等会就带人过来了。我想了想，赶紧喊住了他，让他别挂，说别像上次大山似得，到时候万一两边的人认识，再给我坑了，说完我还特地强调了下这次约架的重要性，说张俊义摆明了是抱着弄死我的决心的。当时好多道上的大混子都认识，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上次大山那种情况，这里我说的大混子不是那种社会大哥的那种，就是纯粹意义上的混混，在社会上混得开的那种，离大哥那种程度还差得远，在我心里，大哥级别的人物只有俩，一个是单飞认识的五哥，另一个就是狠人他爸。狠人说让我放心，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还问我们在哪，一会儿来接我们。我们几个等了没一会儿狠人就给我打了电话过来，问我具体位置，我们出了小胡同左右看了看就瞧见他了，他看到我们之后冲我们招手。等我们过去后我吃了一惊，因为他身边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路虎，这还是我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这车，感觉超级的霸气。狠人见我们这么多人，就问那几个人是谁，高瘦说都是他找来帮忙的同学，狠人说：“让他们回去行了，不用这么多人跟着。” 高瘦就让他那帮同学先走了，说改天再请他们吃饭。不得不说好车坐起来就是舒服，里面很宽敞，狠人坐在副驾驶上，我们四个人挤在了后面，因为胖哥和老乔身形的缘故，所以感觉还是挺挤的。驾驶座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头发剃的很短，戴着副墨镜，穿着身灰褐色的西服，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们一眼，冲我们笑着点点头，狠人给我们介绍说这是雷叔，我们赶紧喊了声雷叔好。往张俊义跟我们说好的地方走的时候，我特地看了看车后面，发现并没有车跟着，我有些担心的冲狠人说：“待会咱不会就这么几个人跟人家拼吧。” 雷叔冲我笑笑说：“小兄弟，你放心好了，我已经让他们先过去了。” 听他这话我才放心，雷叔给我的感觉是非常靠谱的那种人，跟大山和沈浩那种混混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应该不会坑。等我们到了地点之后发现张俊以他们早就已经到了，而且停了很多的车，黑压压站的全是人，当时我粗略的一看，起码有一百上下。雷叔说的没错，他叫的人确实早就到了，开的车也很霸气，有好几辆商务，也有好几辆吉普，完爆对面的面包车和轿车，但是人数少点，也就二十多个。雷叔下来后看到对面的阵势后，把眼镜摘了下来，笑了笑，说：“气势挺足的嘛，叫了这么多人，以为打架不花钱啊。” 他说完这句话我挺尴尬的，因为这事全是因为我而起，而且我也拿不出钱来给他们。可能雷叔这话并不是针对我，也并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我还是自动的对号入座了。其实雷叔说的这话非常对，上学的时候叫上哥几个打架不需要任何成本，但是等我们渐渐地长大了之后，牵扯到利益上的一些东西，每次打架说白了其实就是打钱，所以建议大家以后别那么冲动了，能和谈就和谈。其实现在我写的这些故事，我回头看看，感觉自己当时纯粹就是个彪子，不过年轻的时候好冲动，阅历也少，很多事情考虑不到，而且加上个人性格的因素，所以也无可厚非，还是那句话，每个年纪有每个年纪该有的样子。我们跟雷叔下车之后，对面那帮人就围了过来，不过也还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说实话，那么多人突然围过来，换做谁都会害怕的，我当时就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感，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不只是我，高瘦和胖哥也是，唯有老乔，把头一扬，一副谁也没我吊的样子看着前面的人。我们跟老乔没法比，人家是啥人啊，估计这种场面也见多了，不过肯定挨打的次数也多的多。雷叔一看就是老江湖，脸上古井不波，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轻轻转了转手里的墨镜，问对面那帮人，“谁是你们的老大啊，来，站出来。” 雷叔这话有点吊了，似乎根本就没把人家老大放在眼里。那帮人竟然也沉的住气，没动手，有个人头上有刀疤的就站了出来。其实后来我才知道那帮人那么多，为什么没敢动手，因为雷叔他们开的车一上来就把他们给震住了，再加上雷叔的气势，让他们知道雷叔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以他们才没敢贸然出手。刀疤头站出来问雷叔混哪的，雷叔没回答他，而是反问他混哪的。他说他是混南关的。我这里给大家解释一下，我这里说的南关北关东关西关，就跟每个城市的划区一样的，分成好几片管理，不过我们这划的区域不只有这四个。雷叔点点头，说了一个人名，问刀疤头是不是跟他混的，刀疤头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算是合作伙伴，雷叔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感情这个刀疤头也是个大混子，所谓的跟人家合作，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自抬身价而已。雷叔说：“那行，我跟你说我是跟谁混的吧，城南金五，桥北周煜，这个听说过吧？” 刀疤头一听这话瞬间脸上凝重了起来，说听过。雷叔说：“听过就行，我告诉你，我是周煜手下雷子。” 刀疤头脸色又是一变，赶紧冲雷叔喊了声雷哥好。当时听到他这话，我们几个都有些震惊，这你妈的还没打呢，就叫上哥了，看来雷叔混的确实吊啊。不只是我们这边震惊，张俊义也是惊呆了，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刀疤头，我则得意的冲他笑了笑。雷叔笑眯眯的问刀疤头，说：“兄弟，你说这仗咱还打不打？” 刀疤头赶紧说：“不打了不打了，都自己兄弟，还打什么。” 雷叔说：“哎，我可没说是跟你是兄弟。” 刀疤头的脸色变了变，但是没有发作。雷叔这时喊了我一声，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让我指认哪个人是跟我有过节的，我赶紧指了指对面的张俊义。雷叔冲刀疤头说：“这样，你把这小子交给我，咱今天这事就算了了。” 刀疤头立马面现难色，张俊义当时也怕了，一脸的恐惧，这还是我头一次见他这样。雷叔说：“咋了？不给我这个面子。” 刀疤头为难地说：“哥，不是我不给你面，这是我认得干弟，你说啥都行，但是就不能把他带走。” 听到刀疤头这话，张俊义的脸色才变得舒缓了。雷叔扫视了他们的人一眼，点点头，把墨镜带上，说：“行，你觉得自己能承担起后果就行。” 说完雷叔没再废话半句，招呼着我们上车走了。第八十二章珍惜当下学会知足雷叔招呼我们上车后刀疤头那边的人屁都没放一个，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走了。回去的路上雷叔有些歉意的对我说：“小兄弟，这次算是我的失误，对不住了，没帮你把事办妥。” 我靠，雷叔这种级别的人跟我道歉，我哪能承受的起啊，顿时感觉超级紧张，有些结巴的说：“雷叔，没，没事，已经很好，了。” 确实，今天虽然没有打起来，但是比狠揍张俊义一顿都解恨，因为我打他一顿他不一定服气，但是雷叔刚才那一番气势，估计差点把他吓尿，让他也知道知道，老子也认识这么牛逼的人物，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跟我狂，估计他这个生日会令他永生难忘吧。这场仗也成为了我经历过的极少数的不战而胜的战役之一。把我们送下后，雷叔就跟我们道了个别，车子刚开出去，又开了回来，他摇下窗子，问我张俊义的名字，学校班级啥的。我怕他知道后再弄出更大的事，就没跟他说，说这事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用他费心了，雷叔也看出我的疑虑来了，笑笑，也没再问。我冲副驾驶上的狠人喊道：“替我好好谢谢雷叔。” 他们走了后胖哥和高瘦俩人都一个劲儿的说雷叔刚才那气势帅呆了，还说他们以后要是能混成这样就知足了。老乔一个人在旁边有些唉声叹气，我问他咋了，他说都没打起来，太令他失望了，我有些无语。因为这次大休正好和元旦在一起，所以就放了三天，明天依旧不上学，而明天的到来也就意味着08年的结束了。我还纳闷大白腿今年跨年怎么没叫我们出去玩啊，结果晚上的时候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方琪出事了，让我赶紧去理发店。我见大白腿语气挺焦急的，挂了电话跟我妈说了声就赶紧打车过去了。到了理发店之后我吓了一跳，因为理发店外面的玻璃都碎了，里面的镜子也碎了，椅子也被砸坏了，东西散了一地，看起来听凌乱的。我见里屋开着门，就赶紧进了里屋，大白腿、于涵、李语彤她们都在，方琪坐在床上，脸上有几道明显的血口子，头发也有些凌乱，她表姐和她表姐的男朋友也不知道去了哪。我靠，这是咋了，我赶紧走过去问方琪这是怎么回事。方琪看了我一眼也没理我，看起来情绪很低落，而且似乎很生气。大白腿冲我摆摆手，示意我别问了。我有些无语，不问那还叫我来干嘛，我冲她招招手，让她跟我出来，到门口后我问她咋了，她才把事情跟我说了。原来她表姐理发店街斜对面也有家理发店，两家店互相看不惯，互相抢生意，平常就有些小摩擦，偶尔她表姐还会跟那家店的老板娘隔街对骂，这不矛盾渐渐地激化，最终在今天因为一个小事突然爆发，对面的理发店找人来把方琪他们这家理发店给砸了，而且那个老板娘还把方琪和她表姐给打了，当时她表姐男朋友不在，就她们俩女人，所以吃了不小的亏。我问方琪她表姐呢，大白腿说受伤了，被她男朋友送去医院了。我问那为什么不报警，大白腿说方琪她表姐男朋友不让报，非要找道上的人打回来不可。大白腿说这事不用我们跟着瞎搀和了，过来安慰安慰方琪就可以了。我们进屋后方琪跟于涵和李语彤小声说着话，抬头看了我一眼，说：“王大帅哥，听说你今天很厉害啊，把人家生日宴都给搞砸了？” 我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就知道没啥大情况，其实方琪就是这么一个人，虽然苦难加身，但是却积极地面对，永远不会带给身边的人负面情绪，跟她在一起永远感受到的都是快乐，而这恰恰也是她最令人心疼的一点。我突然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句话，这世界上有两个我，一个假装快乐，一个真心难过。可能说的就是方琪这类人吧。我冲她得意的笑了一笑，说：“那可不，哥无论何时何地都风骚的起来，这就是得罪哥的下场，没给他变成葬礼就不错了。” 被我这么一贱，方琪她们几个一下子笑了，我看到她笑真的感觉很开心，她受得苦太多了，我希望能尽我所能的让她多笑笑。我们跟她聊了一会儿就帮她把理发店收拾打扫了一下，她表姐和表姐男朋友也回来了，我看到她表姐额头上包着纱布，估计是去包扎来着。我们呆了没一会儿就走了，临走前我嘱咐她一定要注意安全，还跟她说：“琪姐，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的脸蛋，现在的老女人他妈的都嫉妒你这副沉鱼落雁的容貌，所以肯定先挠你的脸，不过在我眼里，你被挠了也依旧漂亮。” 方琪被我说的咯咯直笑，踹了我一脚，骂道：“去你的吧。” 本来大家还想一起跨年来着，被方琪这事一弄，都没了心情。从方琪那出来坐车往回走的时候，看着窗外众多色彩斑斓却一闪即逝的烟花，我的心情突然变得很沉重，因为我有很多事想不通，我不明白为什么命运要这么不公平，出生卑微的人生命反而充满崎岖，而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却能高枕无忧，所谓的上帝为你关了一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不过是自我寻求安慰罢了，因为你把你最好的一面跟人家最差的一面相比，会发现还差的多。晚上的时候我主动上扣扣找方琪聊了会儿天，问她怎么样了，事情怎么处理的，她说我不用担心，事情都由她表姐和表姐男朋友处理。说着她突然问我，王聪，你今晚上说的话是真的吗？我问她啥话，她说，你说我就算被挠了也漂亮，是真的吗。我当时就笑了，觉得她有些幼稚，不过女生都比较在乎自己的容貌，也很正常，我就回她说，那是当然，在我心中琪姐永远最美。方琪就骂我，说信我才怪，指定是骗她的。那天晚上我跟她聊到了很晚，我们俩聊了很多，她把她的一些事情也都跟我说了，她爸妈，是怎么离婚的，她又是怎么成长，这其中的艰难是很多人根本就无法想象到的，只有在电影或者小说里才可能看的到，但是电影和小说里面可以折射出她生活的一面或者一小点，却折射不出她生活的全部，试想，当屏幕或者宣纸上轻松地的一句“三年后”、“十年后”，你却要在现实里一分一秒的度过，那种煎熬，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刻骨铭心呢？跟她说晚安再见的那一刻，我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的泪水打湿了脸庞的枕巾，恍然间我才明白原来我所拥有的这么平凡的一切，是她永远都可望不可即的。珍惜当下，学会知足，或许是我们每个人都欠缺的一门课吧。第二天早上我睡到接近中午才起床，09年第一天就这么虚度了一半，起来后一想到下午又要去学校，就感觉非常的心烦，跟大多数人一样，我有着很强烈的厌学症。下午上学前于涵主动把我约出来，让我陪她一起逛了会商场，还给我买了件衣服，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她送我这么多东西，我也一件没送过她，问我妈要是不太可能了，所以我当时就萌生了一个自己打工赚钱的念头，我感觉这也是我长大的第一个表现。逛完后我俩一起去肯德基坐了坐，买完饮料坐下后，她冲我说：“亲爱的，我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啊。” 第八十三章打狗还得看主人我说行，你问吧。她说叶文轩上次大休被人在学校门口打了，问我知不知道。我啊了一声，装作非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