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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陛下,臣妾不是,夕毓已经死了。” 她话音刚落,沈开霁便掐住了她的脖子,呵斥道:“谁说夕毓死了?她没死!” 幸亏太医还在这处,连忙给他服了安眠的汤药,沈开霁这才安稳地睡下。 我静默着看着他全然失控的样子,莫名觉得有些可笑。 大臣们都是亲眼看着皇上重病发狂的,私下也都隐隐有些不安,全都挤在承乾宫外要求着见陛下一面。 吵吵闹闹的,乱成一团。 可里面的沈开霁只是睡着,眉间紧皱,头上黑发白丝掺杂在一起,似乎再没有精力管旁事了。 傅安意慢步走出去,让外面的大臣安静些。 到底是世家大族出来的贵女,短短几句便平息住了局面。 之后的很久,沈开霁都是睡着,沉沉地睡着,醒了便是认不得人,说些胡话。 那玉海棠上被傅家的人涂上了能致人疯癫的药,一点点侵蚀着他的意志。 他分明察觉了,却全然不顾,将那玉海棠握得紧紧的,半点都不放松,生怕别人夺了去。 “夕毓,我脑子里都是你的身影,醒着的每一刻心都是蚀骨的痛意,疯了便疯了吧。” 沈开霁在承乾宫外种满了海棠树,却再也种不出那年海棠的鲜艳。 一个沉迷于情爱的帝王对朝堂而言无疑是致命打击。 渐渐地。朝中事务全都由傅家掌握。 我看着全然大变的局势,心中有一股强烈的预感,沈开霁不会这样轻易倒下。 傅家狼子野心,开始慢慢吞噬不属于他们应有的东西。 那夜寂静,众人皆以为沈开霁发病后睡去,王公公和傅家众人生了事。 可在他们刚进宫门之际, 沈开霁像是通晓了一切般,提前布下守卫,又将傅安意拿下,不过半刻钟,傅家所有人都已经被抓住。 我看着他披盔戴甲的样子,知晓他一直未变,冷心冷情,便是连我的死讯都能够利用。 那情深悲戚怕也是他圈套中的一环。 他终是成了真正的帝王。 rn 7 rn 傅家所有人伏法,沈开霁一人独自去见了狱中的傅安意。 “当初那情蛊的事是你陷害夕毓的。” 傅安意冷笑一声,抬起头看他:“你不是早就知晓吗?沈开霁,论心狠,我可是比不上你一丝一毫,与自己相依相靠了数十年的发妻都能够抛弃。” 沈开霁僵在原地,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我看着傅安意,头一次觉得她的话是这般有道理。 “朕没有,朕只是想再等几年,可夕毓却……” 沈开霁苍白着脸反驳。 傅安意站起身来,慢慢说着:“是啊,再等几年,等到我死了,傅家没了,你就能将一切复原, 陛下,你未免太过自信了些。” “那情蛊是我诬陷她的,你们之间的矛盾也是我刻意制造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但夕毓却是你害死的,沈开霁,是你亲手催动了夕毓身上的情人蛊。” 沈开霁猛地抬起头,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傅安意笑了笑:“是谁,我全部知晓,这才能够利用夕毓那个蠢女人对你的情,成了这皇后。沈开霁,如今你一切都有了,却也什么都没了。” 沈开霁站在原地,阴沉着脸色,猛地拿着匕首刺向她的胸口。 随即转动匕首,血肉粘连在一块。 暴戾又毫不留情。 “朕不相信,夕毓是爱朕的。” 傅安意因疼痛浑身战栗着,张着的嘴低语着。 “你留我一命,我告诉你再见到夕毓的办法,放过我。” 沈开霁狐疑地附耳过去。 只可惜他们的声音太小了,我即便是距离他们咫尺之距也没能听清。 不过再见到我,只可能是痴人说梦,我连尸体都烧了,怎么可能有再见的机会。 等到傅安意说完,沈开霁有些恍惚地站在原地。 “这下可以放过我了吧。” 沈开霁扭过头,冲她冷笑着,随即手中力道加重,狠狠地加重扭转着匕首。 “害过夕毓的人朕不会放过,朕现在不会杀了你,你会亲眼看着朕怎么折磨你。” 傅安意瞪大了眼睛,看着插入腹部的匕首,晕死过去。。 沈开霁身上满是血腥味,一人缓步走了出去,看着寂寥宽阔的皇宫忽地笑了笑道:“夕毓,你一直在的,对吗?” 他说出那话时,我莫名觉得身子好像晃动了片刻。 不知为何,之后我一直未曾消散,看着他成了这独占高处的皇帝。 短短半年,前朝后宫都没了能够威胁他的人。 可却他莫名迷上了炼丹问药,日日寻些道士给他做些丹药。 致命 性的丹药确实能缓解他的痛苦,在梦中回忆起与我的点滴,却也会吞噬他的寿命,让他变得虚弱。 承乾宫三年来最为频繁的便是宣召太医,为发疯的沈开霁包扎因意外生出的伤。 可他却半点不顾,依旧执迷于在梦中见我的幻影。 “夕毓,我好想你,你回来好不好?” 沈开霁猛地推翻了烛火,火舌吞噬着他的裸露的皮肤,可他异常兴奋,因着痛苦而兴奋。 前脚刚走的太医又被唤了回来,为他包扎着伤处。 “陛下,您莫要再做这些伤害身子的事了。” 沈开霁对这话像是听不见般,沉声道:“那药来。” 侍卫无法,颤颤巍巍地呈上能使他入梦却招致痛苦的药。 沈开霁毫不犹豫,囫囵吞下几粒,擦擦嘴角的笑,露出个温和的笑。 “夕毓,我又能见你了。” 莫名地,我的胸口处又隐隐作痛。 “沈开霁,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摆脱你。” 话音刚落,我又入了他的梦。 沈开霁一见到我,便紧紧拉住我道:“夕毓,你终于肯出来了。” 我只是冷冷看着他道:“你该放下了,我们回不去了。” 他摇摇头道:“不,我们还有机会的,日后我每日都吃丹药,在梦中见你好不好?” 这话说得颇为可笑,似乎将过往一切都一笔勾销了般。 “沈开霁,我不爱你了。” 我平静地说着,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吃饭喝水般寻常的事。 他这才慌了神,连连摇头。 “不,不,我问了傅安意,她说了,我体内的母蛊还活着,你就还爱我,就能一直见到我。” 我嗤笑一声道:“沈开霁,蛊虫只要有一方还有情便不会死,你放不下我,执念太深了,母蛊自然还在。” 他捂住耳朵,不愿意听这真相。 “沈开霁,这么多年,我们之间纠缠得够久了,你也该放我离开了。过往种种,我也不怪你了,你是时候放下了。” 我直直地看着他,强逼着他听我的话。 “你应该怪我的,夕毓,哪怕是恨,你不要忘记我好不好?” 他看向我的眼中满是乞求,泪划过脸颊,落到地上。 可这话来得太迟,早已没了挽留的机会。 我擦擦他的眼角,喃喃道:“我走了,你好好做你的帝王吧。” 身体像是被一阵风吹散开来,变成飘扬在空中的蒲公英,轻盈放松,所有的一切也都消散无烟。 rn 我和一起生活了十八年的继兄不慎滚了床单。 不幸的是,他有喜欢的人了。 救命啊,我不想当小三啊! 我狼狈不堪地爬下床,申请了国外的研究生准备远走高飞。 没成想,继兄那夜的七次努力让种子在我肚子里开花结果。 餐桌上,我刚闻到鱼腥味就吐了起来。 哥哥十分玩味地问道:“妹妹,你不会孕吐了吧?” 我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我可是母胎单身!” 后来去医院打胎时,哥哥直接冲过来拉住我:“妹妹,哥哥能当这孩子的爸爸吗?” 1 我妈二婚嫁给了京圈大佬。 她的恋爱谈的轰轰烈烈,最后在众人的祝福中走向婚姻殿堂。 我理所当然被带到新家。 她结婚时我只有三岁,还是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小屁孩。 我从小在谢家长大,继父很爱妈妈,爱屋及乌对我很好。 我真心实意把他当做我的爸爸,把他的儿子当成我的哥哥。 哥哥小时候对我也很好,可惜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们不再像以前一样亲密了。 这很令我难过。 后来发现不少亲生兄妹也会渐行渐远。 我偶尔会对此感到失落,但人生嘛,总不会事事如意。 我好不容易看开,接受我从他最亲爱的妹妹变成无关紧要的亲戚时,意外发生了。 2 我从谢深的床上醒来,浑身酸痛。 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昨晚混乱的记忆呼啸而来。 隐隐约约记得有人哄着我:「乖宝别哭。」 还有一些,很糟糕的语句。 我捂住耳朵,自欺欺人试图阻挡回忆里的声音。 但失败了。 更糟糕的是,我身边的人发现我动了,本能收紧怀抱。 我被按进他的胸膛。 男人嗓音带着浓浓的倦意:「乖宝睡醒了?」 我呼吸一窒,不敢抬头。 生怕他发现我是谁。 谢深有女朋友。 他自己说的。 上周末回家吃饭,爸妈聊隔壁陈家小孙子满月,讲着讲着,话题到了催婚。 催婚自然是先催大的。 妈妈关心:「小深今年 25 了,有没有中意的女孩子?」 那会儿我们吃完饭了在客厅。 我坐没坐相地瘫在沙发里玩游戏机,爸爸搂着妈妈老夫老妻也不避着孩子。 谢深回答:「有。」 我游戏关卡正好过了,在结算动画,闻言好奇看向谢深。 我这个哥哥,长得帅脾气好,家世又是顶尖。 从小到大给他送情书的,追他的一堆。 他一个也没看上。 谢家不需要联姻,那些个打着联姻企图的大小姐们也是折戟而归。 他喜欢上谁了? 我眨眼:「哥,是谁啊,我认识吗?」 他视线扫过我,没做答。 我不气馁追问:「谁呀谁呀,你女朋友是谁呀,怎么瞒的这么好?」 谢深突然生气了,他冷笑:「我女朋友是谁与你无关。」 我摸摸鼻子。 真是的,爸妈催婚对我发火。 我是受气包。 果然兄妹长大都是渐行渐远的。 他连交了女朋友都不告诉我。 但是,先别管女朋友到底是谁了。 现在的问题是,谢深的手特别不老实。 我埋在他怀里根本不敢动。 目前的角度他看不见我的脸。 他嗓音倦懒:「宝宝,时间还早。」 时间还早是什么意思?! 我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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