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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姐的对她过分热情,弄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提到大哥二哥,母亲的夹菜的手顿了一下。 “饮溪说了知之回家前一定能赶回来的,这都过去两天了,怎么还不回来。” 父亲将母亲未夹的菜重新夹入她的碗中。 “遇到一点小事,解决完就会回来了。” 鹿知之下意识地问道。 “遇到了什么事?” 父亲刚开始顿了一下,柔声回答。 “他说是自己的私事,我也不好多过问。” 鹿知之轻‘嗯’了一声。 看来这家的大哥也是遇到了麻烦。 一顿饭吃完,他并没有忽略手上的铃铛声响,她身边坐着的,正是鹿玉芙。 饭后,鹿知之拉住鹿玉芙。 “大姐,你要是有拿不准主意的事,可以来问问我。” 鹿玉芙点头。 “知之,我听妈妈说了你的事,大姐相信你是真的有本事在身上。” “如果有需要,第一时间找你,你一定要帮我。” 鹿玉芙忙了一天一夜,早早地就去睡觉了。 鹿知之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记录。 起因是整个山的灵气流失,导致了鹿家每个人都会倒霉。 首先是父亲,药田出了问题。 再次是大姐,红鸾星动。 鹿知之已经算出大姐会遇到烂桃花。 可是两人今天第一次见面,总不好在私事上说些什么。 其他人或是没见面算不出来,或是还没发生。 现在亟待解决的,就是整个山灵气流失的问题。 与其等着每个人倒霉之后再去帮忙,还不如彻底从根源解决,让大家都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第二天,拎着包里的东西,让司机将她送到与顾言洲初遇的那条路上。 在公司忙了一上午的顾言洲有些心神不宁。 他想回老宅看看爷爷,却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少女穿着蕾丝边的小衬衫,蓝白格子的百褶裙。 站在太阳下,阳光给她周身镀了一层金边。 “停车。” 司机缓缓将车停下,顾言洲摇下车窗。 “鹿小姐,好巧啊。” 想到要求人帮忙,鹿知之勉强扯出嘴角的微笑。 “不巧啊,我在等你。” 顾言洲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 女孩子俏生生地站在那,嘴角带笑,眼睛却无比冷漠。 他拉开车门,鹿知之十分自然地坐了进来。 自从坐进来,顾言洲觉得,自己那股烦躁和心神不明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鹿小姐找我有什么事么?” 鹿知之虽然不爱交际,却也知道,想要获得什么,就要先付出。 “顾先生,我是想去你家看看顾老先生。” 一提到爷爷,顾言洲顿时郑重起来。 “鹿小姐,是我爷爷出了什么事么?” 鹿知之摆手。 “不是的,就是去看看老爷子的身体,他上次送我的礼物,我想谢谢他。” 顾言洲这才放下心来,吩咐司机回老宅。 几次交往下来,顾言洲觉得鹿知之不算是个热情的人,对她这突如其来的‘关照’有些不知所措。 “鹿小姐是不是有事相求?” 鹿知之本来在欣赏窗外的风景,听到顾言洲这样说,当即转过头来。 “啊?这么明显么?” 顾言洲失笑。 “虽然与鹿小姐见面很少,但是鹿小姐性格直率,且不易亲近。” “与你无关的人,大概死在你眼前你也不会看一眼吧。” 鹿知之皱了皱眉。 “怎么被你说得我好像个冷血动物似的,我只是不会轻易管别人的事情。” “因果循环,你插手了别人的事情,就介入了别人的因果,沾染因果,并非好事。” 顾言洲有些懵懂地摇摇头。 “什么叫介入别人的因果。” 鹿知之将身体转向顾言洲,耐心的解释。 “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上天定好的,几岁生,几岁死。” “就拿中彩票这件事来说吧。” “你没有中奖的命,那么我帮你中奖了,原来应该得奖的人就被改变了命运。” “那么你改变了他的命运,介入了他的‘因’,就要承受他的‘果’。” 顾言洲点了点头。 “这就是鹿小姐不愿意给我帮忙的原因?” 鹿知之有些不好意思。 “你身带紫气,在古代就是帝王将相的命格,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可以看的。” “就算我给你看了,我也改不了你的命。” “所以无论你遇到了什么样的问题,我都无法帮到你。” 顾言洲久久没说话。 直到进入顾家,两个人正下车的时候,顾言洲突然说了一句。 “鹿小姐,我每次见到你,心中的烦闷抑郁都能得到平复,甚至身体都不那么难受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鹿知之拉开车门的手又关上。 “顾先生,企图骚扰我的客户我都会警告他们。” “如果他们不听,还要继续说些奇怪的话,我也略通些拳脚功夫。” 第15章 顾言洲看着眼前的少女,捏着小拳头一副威胁人的模样。 脸气鼓鼓的,眼神里带着警告,十分可爱。 许久不曾开怀的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鹿小姐,你误会我了,我说的是真的。” “我生出来便先天不足,哪怕现在长大了,一年里也有大半年时间在住院。” “我们家的医院也有跟鹿家的合作,你若是不信可以回去问问你父亲。” 鹿知之得知自己闹了个大笑话,依然十分淡定。 “谁让你莫名其妙地说这样的话。” 顾言洲咳嗽了一声,赶快转移话题。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爷爷。” 鹿知之先下车,看着重九从后备箱拿出一个轮椅。 然后将车里的顾言洲扶下来,扶到轮椅上。 鹿知之随着顾言洲进了顾家。 听张伯说,顾家是京市首屈一指的富贵人家,装修也没有太奢华。 跟鹿家一样的别墅,装饰得古色古香。 屋内装饰的画和一些摆件,一看就是老物件,充满了灵气。 鹿知之仔细打量着那些摆件,引起了顾言洲的注意。 “这些都是爷爷收集来的,鹿小姐也懂么?” 鹿知之收回目光。 “不太懂,不过我能看到上面的灵气。” “年头越多的,灵气越充盈。” 顾言洲停下轮椅,大手一挥。 “想必鹿姑娘是精通风水的大师,这房子,有什么问题么?” 顾家铺的地毯,踩在上面犹如踩在云朵上。 “你们家的权利与财富是祖辈积了善缘留下来的,并不是靠后天布置形成的。” “如果非要说的话,这幅画还是不要挂在大厅了。” “这幅画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画的是战场。这种画挂在家里,容易造成兄弟失和。” 不止顾言洲眼神一亮,连身边的重九都欲言又止。 鹿知向楼梯上看了看。 “我家张伯说,这老宅里住着顾五爷,我们来这里是不是先要同主人打声招呼。” 重九挺起胸膛。 “我家五爷不就在……” 顾言洲抬手制止了重九的话。 他推着轮椅走到了鹿知之面前,望着她璀璨的双眸狡黠一笑。 “鹿小姐的忙,我这种小人物帮不了么?” 眼前的男人瘦弱,没有出殡那天看到的破碎感。 穹顶上暖黄的水晶吊灯让他苍白的脸稍微好看一些,双眸亮黑,看向她的时候,里面有笑意,像是一只不怀好意的吸血鬼。 鹿知之蓦然心慌。 他的眼睛太好看了,像是要看到人心里去。 她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不是的,我就是要找你帮忙的,我只是对顾五爷有些好奇罢了。” 鹿知之想了想,顾五爷是顾家的家主,一定是很忙的,不可能大白天还呆在家里。 面前的男人没说话,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 鹿知之自觉提起了她的伤心事,旋即偏过眼睛,急忙转移话题。 “那我们先去看看顾老先生吧。” 顾言洲终于不再盯着她,一路引领着她去见顾老先生。 刚到门口,管家立在房门前。 “老爷子刚睡着,这……” 鹿知之本来也不是专门来看顾老先生的,表示无所谓。 “这里的气息平和安稳,老先生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吧。” 顾言洲表示同意。 “那鹿小姐陪我去花园走走吧。” 鹿知之求之不得,找个安静的地方,才更好说话。 刚走到花园,顾言洲突然按停了轮椅。 “鹿小姐,你能帮我推轮椅么?” 鹿知之疑惑。 “为什么?不是有重九给你推么?” 顾言洲敛声。 “重九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你要是不推我,我就只能自己推了。” 顾言洲侧头瞪了一眼一动不动的重九,重九恍然大悟。 “噢……对对,我每天这么多事,怎么能天天在你身边给你推轮椅呢,我走了。” 重九头也不回地走了。 鹿知之叹了口气,接过轮椅。 “我推吧。” 轮椅不重,推起来很顺滑。 鹿知之看着高大的顾言洲坐在里面,胳膊搭在旁边的扶手上。 手腕白净纤细,手背上瘦的青筋一条条,属实是有些可怜。 不禁开口说道。 “说来你也是可怜,同样都是顾家的孩子,你们家顾五爷名气大,把你们这些兄弟都比下去了。” “其实你很聪明的,长得也不差。要不是坐着轮椅,以你的命格,也是可以跟顾五爷拼一拼的。” 说完,鹿知之就有些后悔了,她本来是想跟顾言洲聊聊天,一会开口的时候才不那么尴尬。 但俗话说得好‘当着瘸子面不说短话’。 拿人家的伤心事去攻击人家,这太不道德了,也造口业。 她迅速补了一句。 “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这件事的,我真的是,不太会聊天。” 鹿知之在顾言洲后面,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似乎是垂下了头,声音带着惆怅。 “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这样了,也不止你一个人说,只恨我这个腿,不争气。” 顾言洲原本就瘦削,他低下头身体像是缩成了一团。 鹿知之猛然想起了顾言洲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这样看着他,他像是马上要碎掉了。 她心里有些歉疚,松开轮椅,蹲在顾言洲面前。 “你别自卑,你已经比很多人……” 鹿知之话说一半,手里的银镯子搭扣开了,啪嗒一声掉在顾言洲的脚边。 她愣了一下。 这镯子她戴了两年,从来没掉过,怎么突然掉了? 刚要去捡,一双修长的手先于她捡起了那镯子。 那双手细长,在阳光的照耀下莹润白皙,像是女孩子的手,但骨节分明又多了一丝阳刚之气。 顾言洲将手镯举起来晃了晃。 “这铃铛的声音蛮好听的。” 鹿知之震惊地看了看顾言洲手上的镯子,又不由自主地看向顾言洲。 玄音铃,铃中并无铃舌,摇动根本不会响。 可它在顾言洲的手中,被摇响了。 鹿知之想起师傅临终时说过的话。 师傅说自己命格缺失,活不长久,这玄音铃是指引她帮助有缘人,也会遇到自己的命定之人。 玄音铃无铃舌,能让玄音铃发出声音的,就是她的命定之人。 第16章 鹿知之有一瞬间的懵。 直到顾言洲将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鹿小姐,你没事吧?” 鹿知之这才反应过来,她急忙接过镯子。 “我没事,谢谢。” 鹿知之已经没有了寒暄的心思,直接说明来意。 “顾先生是这样的,我想借用一些你的血,” “我知道你的血珍贵,所以不会白拿,我会答应你一件事。” 顾言洲面带犹豫。 “我能问一下你要我的血做什么?因为我从小就被告知,不能将自己的毛发,血液,衣服,主动送给别人。” 鹿知之大概明白顾言洲心里的猜忌。 “顾先生你放心,我要你的血并不是用来做奇怪的事情,只是用来画符。” 接着,鹿知之将背包里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摆上。 “这里是我带来的东西,你将血放进这个碗里,我当着你的面画符。” 鹿知之明白,像顾家这种人家,眼红他们的人自然很多,背后搞小动作的也不少,所以格外注意这个无可厚非。 “那是要心头血还是其他部位的血。” 鹿知之忍住笑意。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什么心头血,指尖血就行了。” 顾言洲乖顺地伸出手,鹿知之拿出一根银针,轻轻一扎。 殷红的血珠冒出,像深海的红珊瑚。 在鹿知之的眼中,这血泛着紫金光,自带灵气。 鹿知之将血混合朱砂,拿出几张符纸提笔画了几张符。 想了想,又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用针扎破自己的手指混到刚才的朱砂里。 提笔画了一张不一样的符。 她从兜里拿出一块龙纹玉佩,将那符纸卷起来,塞入玉佩。 “这个给你,你要是嫌弃雕得不好,就放在随身包里。” “记住,不能被别人碰到,那个符也不能被别人看见。” 顾言洲郑重地接过玉佩想了想便戴在身上。 “鹿小姐给我这个玉佩的意思,是愿意替我算命了?” 鹿知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是她命中的有缘人,按照师傅的说法,她要保这个人无灾无病,自己才会跟着好起来。 换一种说法,这是她的‘共命人’。 思忖半晌,鹿知之还是拿出一张黄纸递给顾言洲。 “顾先生,请你在纸上写上你的生辰八字,然后叠起来递给我,不要让我看到。” 鹿知之转过身背对顾言洲。 身后衣料摩挲的声音响起,然后是拔笔帽的声音。 笔尖写在粗糙的黄纸上,发出沙沙声。 “鹿小姐,为什么不能给你看呢?难道你给我算命的时候也不看么?” 鹿知之郑重回答。 “你身负紫气,是有大气运的人,我直接给你卜算,会折寿。” “我不看你的八字,而只是测算纸张上这个人,这样担的因果小一些。”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和折叠纸张的声音。 “鹿小姐这就叫掩耳盗铃吧。” “喏,给你。” 鹿知之转身,接过顾言洲手里的纸条揣进衣服口袋里。 “从今天开始,除了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的生辰八字。” “我给你的玉佩,一旦碎裂,你第一时间通知我。” 顾言洲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笑盈盈地答应着。 “好的。” 做完这一切,鹿知之坐着顾家的车回了鹿家。 坐在车上时,她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从她被找回鹿家,再到遇见顾言洲,需要取他的血画符,然后偶然间发现他是自己的‘共命人’。 这一切巧合的有些可怕,像是有只大手在背后推动这一切。 鹿知之很想给自己卜算,但入行那天师傅就告诉过她。 ‘人算不如天算’。 命运有它自己的轨迹,不合时宜的外力干扰,总会以各种方式回到原来的轨道。 天道使然,任何人都无法逃脱。 鹿知之想去药田里将刚画的符埋进穴口,便让司机将她送到了离药田最近的后山。 自己画的符只能起到一丝效果,她的修为不足以镇压这大山的灵气。 可掺了顾言洲的血,画出的紫金符却可以。 她埋完最后一道符,准备去枯萎的那片药田看看灵气流失情况。 刚靠近,就听到争执的声音。 鹿知之定睛一看,是鹿玉舒跟一男一女在争执什么。 她没了往日里的乖顺温和,那总挂在脸上的假笑也荡然无存。 鹿知之五感比别人好,他们说的话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那对夫妇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伸手去牵鹿玉舒的手。 “舒儿,爸爸妈妈不放心你,来看看你。” 鹿玉舒一把甩开他们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你们疯了不成,我爸爸妈妈在家里好好坐着,你们说话注意一点。” 那男人板着脸。 “吃了两年鹿家的米,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种了?” “我告诉你鹿玉舒,我们是不会离开的,你别想轻易地把我们送走!” 男人一脸痞相,气得鹿玉舒攥紧了拳头。 “你们知不知道,鹿家接回了亲生女儿,现在我变成养女了!” “那个亲生女儿特别有手段,一心想把我从这个家里赶走,还说要帮我找父母。” 鹿玉舒伸出手指指着他们。 “你们不走是吧,不走的话就让鹿知之把你们供出来吧!” “然后你们把我带回家,从此鹿家的钱你们再也得不到一分!” 那女人拿胳膊肘拐了一下男人。 “舒儿,你别误会,你爸爸不是那个意思。” “我们是要走的,只不过这路费和平日里的花销……” 鹿玉舒双手抱胸。 “我没钱,你们爱走不走!” 那女人又笑容满面地去拉鹿玉舒的手。 “舒儿啊……” 说着,看到了鹿玉舒手腕上的那块表。 “唉,鹿家爸妈对你真好,你戴的这个表也值个几十万吧。” 说着便一副垂泪的模样。 “都是妈妈没有能力,让你在鹿家也过的提心吊胆的。” “要不然我们就直接跟鹿家承认了吧,就说一时迷了心窍。” “虽然没了钱,但是我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也是很幸福的。” 鹿玉舒的脸色由红变青。 她将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泄愤般的扔到那男人身上。 “拿去!别再来找我了!” 手表掉在地上,女人急急去捡。 男人被砸了,气急败坏的就要动手打鹿玉舒。 “你这个贱种,居然敢打你老子,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鹿知之清了清嗓子。 “这么快就找到亲生父母了啊,鹿玉舒,恭喜你。” 第17章 鹿玉舒转头,眼睛瞬间瞪大,吓得直接跌坐在地。 她看了看鹿知之,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人。 嘴唇发白,声音都在颤抖。 “你……你都听到了什么?” 鹿知之缓慢地朝三人走过去。 “我听到了你亲生父母在勒索你!” 这下,那对夫妇也惊讶不已。 “舒儿,难道她就是……” 鹿玉舒眼神失去聚焦,颓然地坐在地上没有起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 那男人眼睛微眯,表情凶狠。 “既然这样,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彻底帮你解决掉这个麻烦!” 男人发了狠地向鹿知之走过去! 鹿知之丝毫不畏惧,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你确定真的要‘解决’我?” 鹿玉舒眸光一亮,像是被拉回了思绪。 她七手八脚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拽住那个男人。 “不行,这……这……杀人是犯法的!” 男人大手一甩,将鹿玉舒甩了一个趔趄。 “她要是回去把这件事说了,我们就都完了!” “说不定我和你妈还要去坐牢!” “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好,你给我让开!” 男人不顾鹿玉舒的劝阻,大步流星地朝鹿知之走过去。 鹿知之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一根银针,抬手就朝男人扔了出去。 男人冷不丁被针扎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你这小银针,还不如医院挂水的吊针疼,还妄想用这个制服我?” 鹿知之但笑不语,手持黄纸符。 “引雷归元。” “降!” 她话音刚落,一条雷电直劈下来。 雷电顺着银针扎进去的位置,迅速向全身扩散。 “啊!” 一声惨叫。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忽然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啊!救命!救救我!” 他躺在地上抽搐着不断哀嚎,像是受了极大的痛苦。 女人跑上前。 “老公,你怎么了?” 女人的手刚摸到男人身上,就像触电了一样弹开,手指尖还能看到明显的火花。 坐在地上的鹿玉舒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这一切。 鹿知之像俯瞰众生的神祇一般,看着他们的眼神如同看一群蝼蚁。 她就那样轻松制服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 那个男人无数次地扇他巴掌,骂她贱种。 如今就这样像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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