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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这位某种方面来说从出生就伴随着他的雌虫,迦百洛第一次产生了探究的想法。 他搜索伊裴尔,铺天盖地的信息映入眼帘,第一条的新闻标题红得发黑,那是伊裴尔凶名远播的开端。 总结下来是:伊裴尔坐星船时遇到了一只伪装身份并甩开家虫的雄虫,好巧不巧旅游星船遭遇星盗劫持,雄虫主动暴露身份,以求生存,谁知星盗反而更加兴奋。 在雄虫的家虫上报雄保会,定位雄虫的位置时,发现了这点,临近的第一军团出动与星盗谈判,星盗以雄虫作为虫质,令军雌们投鼠忌器。 关键时刻,伊裴尔动手了。 他完全不在乎雄虫还在星盗手里,肆无忌惮释放精神力,将星盗们杀了个干净,随后,第一军团赶到,晕倒的雄虫被抬出来。 而伊裴尔,虽然杀了星盗,解救了一星船的雌虫,但因雄虫被他的杀气吓晕,醒来后对所有雌虫产生了阴影,引起众虫激愤,事情在星网传开后,所有虫纷纷向雄保会反应,让伊裴尔必须付出代价。 ——其中,被伊裴尔所救的雌虫反应最大。 其中一虫的评论是: 结果呢? 伊裴尔在惩戒室走了一遭,出来后行事愈发肆无忌惮,所作所为堪称踩着流放的红线,触目惊心的事迹足以编纂成册,与雄虫保护法放在一起作为举例对照。 网上的评价飞速划过,得益于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每一条像刚浏览过一样闪现,最终被黑发红瞳雌虫的身影打碎。 脑海中单薄的形象逐渐立体。 迦百洛收起了星云卡。 传言不可信,他真正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 (7641已被禁言一年,请遵守匿名论坛发言规范) 短暂沉默后,消息疯狂涌出。 仗着匿名,他们对伊裴尔大肆批判,直到一个账号的回复映入眼帘。 对此,被回复的虫打了个问号。 786没再回复他,因为他正在反驳下一只虫,消息太多,有点忙不过来。 没虫信他是真的迦百洛。 无处发泄怨气的雌虫们将目标对准786,开始了疯狂轰炸辱骂。 而786不为所动,依旧在认真反驳有关指责伊裴尔的评论。 直到一个闪着红光的账号发言。 论坛陷入可怕的寂静。 在看见那标红的账号与发言时,没虫怀疑他的身份,隔着字里行间,他们仿佛与一双血色双眸对视,以及想到对方的表情。 不屑、轻蔑。 仗着匿名大肆批判伊裴尔的虫一个个成了哑巴,落在星环上的重若千钧,怎么也点不下去,他们只敢在匿名论坛发表言论已经说明问题。 光屏另一头的雌虫好似看到了他们的模样。 轻飘飘一个字,把他们扇的鼻青脸肿,在论坛静止的评论区,一个慢吞吞往上爬消息的账号格外显眼。 字停在这里,下一秒,有虫刷新页面,‘查无可寻’四个大字让他们悄悄松了口气,开始有些感激起名为786的笨虫。 否则一直不敢回复伊裴尔的挑衅,岂不是说他们怕了? ——虽然,他们确实在怕。 S级雌虫的概念第一军校的虫们深有体会,身体强度、反应速度、精神力……完完全全的彻底碾压。 他们斥责伊裴尔对待雄虫的态度,批判伊裴尔的性格,又不可抑制羡慕他的强大。 帖子消失得像从未来过。 光屏中的键盘上,‘伊裴尔’三个字后面的光标闪烁不停,浅蓝的眸子微眨,似有一点茫然。 很少关注论坛的迦百洛不知道其中的潜藏规则‘一切有关雄虫的不利言论会被删除且禁言’,不过,他现在懂了。 稍有疑惑的是:为什么伊裴尔的账号与发言是红色的? “呵,红色自古与危险警告划上等号,在我注册军校论坛账号的第一天,上面就将我标注成了‘恐怖分子’。” 训练场,模拟射击室内,身姿挺拔的雌虫单手持粒子枪,左眼微眯,一声爆破,虚拟星兽的喉管炸出血花。 疑惑的声音从脑海传来,白清雾摘下虚拟眼镜,粒子枪化为数据光点掠过漫不经心的眼,“谁知道呢。” 他耸了下肩,“或许是害怕。” 害怕什么? 白清雾没说,系统也不关心,它更在意另一件事,语气夹杂了点兴奋。 系统装作经验老道的样子,给一个甜枣,打一个巴掌: “呵。” 雌虫的唇角似讽非讽地勾了下,系统从小跟在白清雾身边,已经习惯了他的笑,不觉得是在嘲讽自己。略微感慨一下小时候那么可爱的崽崽长大却变了一副性格后,它开始例行教导如何令白清雾与迦百洛打好关系。 它的担子可不轻。 回想进入世界前的一幕。 静静听着的白清雾忽然开口,“暂时关闭我的记忆吧。” 系统的声音戛然而止: 白清雾摸了摸耳朵,略显心虚,“主要想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至少、至少也要成功一次吧?” 有记忆的加持,任务完成率会大大提高——以上是穿越局所有员工共同总结出的经验。 系统屏蔽记忆的功能在对比完成率公布的那一刻成了摆设,前人经验是其一,更重要的是记忆给予的安全感。 员工们明白,系统的存在是他们的安全后路,在此基础上,他们在小世界可以一往无前,失败也没关系,扣一点积分而已。 ——自有系统兼职为他们还上。 由此导致上一个主动提出封闭记忆的员工已经是在穿越局成立初期了。 现在,白清雾是第二个。 系统略显犹豫: 它的声音越来越小。 白清雾却下定了决心,“试一试吧。” “我相信你。” 短短四个字让系统头脑一热。 尤其是‘接下来全靠你指挥了’‘你一定可以的’‘排行榜第一在向你招手’。 系统斗志昂扬进入了任务世界,然后与一颗蛋大眼瞪小眼。 ——没人告诉它屏蔽记忆做任务会从一颗蛋开始啊! 从此,系统空间的电视剧与小说变成了:《育儿大全》 《雌虫宝宝的健康与成长》 《论如何饲养一只雌虫崽崽》 没办法,总不能指望一颗蛋去执行任务吧? 再一查,哦,主角也还是一颗蛋,那没事了。 系统开始了当爹又当妈的水深火热生涯,然后突然发现小时候的乖乖崽到青春期后叛逆了,本以为过了青春期能恢复原样,结果不仅没恢复,反而更叛逆了。 系统第一次当爹妈,它也很无助。 好在,崽还愿意听它的话。 虽然不多。 “同进同出、莫逆之交、心心相印、亲密无间的那种好对吧?” 白清雾半靠在饮料机旁,食指轻勾拉环,仰头一饮,细密气泡在口腔炸开,“耳朵都要起茧了。” 系统叹气: 虽然知道是身份设定,但系统看着白清雾从一颗蛋长大,不可避免代入。 信息素有问题的虫是残疾,早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该被丢弃,从此流浪,是系统不忍心,干扰了机器检测,让白清雾得以保全。 好在,雌虫非发情期不会释放信息素,至今无虫发现异常。 信息素出问题相当于外表看不出来的发育畸形,告知这点后,白清雾表面的平静落在系统眼里就是强撑。 它没有吐露任务的事,只说和迦百洛打好关系能换取信息素恢复正常。 还有一版隐藏款剧情。 系统看完后默默合上剧本。 在封闭记忆的白清雾看来,他就是伊裴尔,将所有的剧情摆在白清雾面前岂不是在否认他的前半生? 系统不想那么做。 所以,它隐瞒了剧情,用删减润色的方法,并为其披上一层恢复信息素的虚假外衣。 系统想了很多,但忽略了一点。 ——白清雾根本不在乎信息素。 黑发雌虫坐在休息椅上,手指在光屏上轻点,系统絮絮叨叨的话成了背景音,从左耳进去又丝滑流出大脑皮层,过而无痕。 寂静夜色引起多思,白清雾不爱回忆过去,他的脚步永远向前。 脑子里自称系统的东西是个例外,他仍记得三岁那年,系统突然出声,他对雌父说脑子里进了东西时对方的沉默。 雌父当时的眼神像看一个傻子,不过还是给他做了一遍全身检查,望着‘身体指标正常’的结果,白清雾挨了一顿打。 稚嫩的翅翼被大手拎起来,牵扯脊背皮肉的剧痛,肋骨断了两根,白清雾低头,第一次见到了血的模样。 “这是你说谎的惩罚。” 雌父如此道。 当时的白清雾疼得发抖,害怕地坚持了自己的说法,稚嫩的嗓音颤抖如一吹即灭的烛火,“我没说谎。” 鲜血黏连发丝,顺着眼睛流下,他与雌父更沉更红的眸子对上,几乎在厚重的情绪中迷失。 “……我没说谎。” 他被扔在了地毯上,雌父头也不回地离开,门扉开合时,他似乎听见了雄父怒斥的声音。 接着,他三天没见到雌父。 那是白清雾与系统的第一次相遇,结果称得上糟糕,凭借强大的恢复力,他用了七天时间恢复身体,并忽略脑子里系统的道歉,彻底无视了它。 白清雾崇拜雌父,他没说谎,但雌父不高兴,于是他不再理会系统。 雌虫不受重视,放养式教育是常态,雄父也不会在意一只雌子——那时的白清雾还没到精神力觉醒期。 雄父花天酒地,几个月不回家是常事,雌父身为上将,要去前线剿灭星兽,偌大的家里除了他与一只机器管家虫外安静的可怕。 寂寞,是白清雾学会的第一个词。 这个词是系统教他的。 他在学会之后给雌父发了信息,里面加上了‘寂寞’二字,第二天晚上,他收到了雌父的回信。 他第二次因为系统被雌父训斥。 谁知,上次脑海里沉默的声音在见到信息的那一刻坚定否认: 从此之后,雌父每说什么、让他做什么,系统一一反驳,它说出的话与一些理念让白清雾从不屑一顾到好奇,最后陷入思想斗争。 他崇拜雌父,却与雌父聚少离多,他不喜欢与雌父作对的系统,系统却一直陪在身侧。 潜移默化下,他长成了两种思想教育纠缠的扭曲产物。 直到雌父在前线因精神力暴乱而死,雄父毫不在意,反而与几只亚雌寻欢作乐时,白清雾对系统说了一句话。 “你是对的。” 这个世界不正常。 认为一切理所应当的虫不正常。 发现世界不正常的他也不正常。 恶心,太恶心了。 雌父对雄父来说算什么? 工具,坏了就扔、可有可无的工具,一种消耗品,维持光鲜亮丽的消耗品。 白清雾忽然开始恨系统。 为什么系统要告诉他爱的含义?为什么系统要告诉他什么是真正的爱?为什么系统要一次又一次地批判虫族社会?为什么要让他听到?为什么死活赖着他不走?为什么偏偏是他!? 细嫩的枝桠硬生生插进腐朽的心脏,根须勒进血肉,试图吸取足够的养料长成预想中的绚烂模样。 殊不知,脏器的躯壳在腐烂,注定只能开出扭曲的花。 清醒又痛苦。 在系统又一次提出如何接近迦百洛时,光屏骤灭。 “信息素很重要?” 系统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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