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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的手腕求知若渴,“哪颗珍珠比我的…我给你的好看?” 月鳞说话不急不缓,咬字轻而认真,导致那点停顿在白清雾听来非常明显,捏脸的动作停下,笑意扩大。 “不是说了在我手里么?” 温热的掌心贴在脸颊,月鳞的心跳一声比一声大,他轻喃,“可我不是珍珠。” 白清雾:“……败给你了。” 他俯身抱个满怀,彼此看不见脸,“你比珍珠更珍贵。” 月鳞这次听懂了吗? 重合震颤的心跳声告诉了答案。 白清雾喜欢月鳞吗? 对认认真真喜欢你的人来说,分手两个字实在太过伤人,哪怕是随口演一次的玩笑话也令人酸楚痛苦,口腔蔓延无法控制的苦涩。 月鳞喜欢他、很喜欢他,从第一次见面开始,那颗心每一丝纹理的走向清清楚楚袒露在面前,他无法不触动。 颈窝处小心轻蹭的脑袋带动发丝,白清雾微闭左眼,唇边弧度渐深,粲然一笑。 ——也无法再抱着任务的理由去刺伤那颗心。 “白于要来?” 终于想起忘了什么事的白清雾简单说明了一下白于的情况后,从温馨亲昵的怀抱中退出来的月鳞被信息砸头,眼里只有伴侣张张合合的唇,至于内容…… 流畅地从左耳到右耳划出去了呢。 短暂沉默五秒,月鳞问出了上面那句话,白清雾合理怀疑他在扒拉记忆寻找白于是谁。 “他不好,很讨厌。”月鳞表现出明显的不喜,“但家里你说了算。” 所以,你想让他来就来。 月鳞认为自己有保护伴侣的能力,那个讨厌烦人的家伙要是敢在他的地盘上对白清雾做什么,别怪他不客气,幽光一闪潜藏。 …… 夜晚繁星点点,一阵清风撩起碎发,白清雾站在窗前,感受夏日难得的凉爽。 离睡觉的时间还早,他抱臂靠在窗边半阖着眼,思绪扩散。 ‘哗’ 细微的响动牵动了他的耳朵,余光微亮引着他看去。 月色水池下,一道身影拖曳粼粼波光而动,卷曲的长发湿漉漉贴在胸前背后,一缕含在薄艳唇角,滚滚水珠贴着锁骨蜿蜒而下,匀称有力莹白肌肤仿若在发光。 鲛尾惬意甩动,尾鳍拨动水流,如臂挥使。 鲛人能长时间在陆地上活动,但岸上毕竟不比海里,偶尔也需要补充一下水分安抚缺水引起的烦躁。 白清雾在家的这段时间,他果断舍弃了补水的机会,不放过任何一秒的相处时间,更是趁白清雾熟睡时偷偷潜入,抱着人一夜安眠,又在第二天早上男人醒来前离去。 在厨房刷碗时突然感觉耳后一热,摸了下后发现鳞片外显,才意识到有些缺水了。 风扰乱思绪,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人类不会爱上异种鲛人。’ ‘他不会喜欢你。’ ‘身份暴露的那一刻,等待你的只有抛弃与远离!’ 荡漾的水波终止,月鳞不禁回望,二楼窗口敞开了一条缝隙,蓝色窗帘飘动,他在脑中描绘着男人熟睡的模样,渴望又……惧怕。 白清雾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闭上眼睛,月鳞水中身影自动浮现,完全控制不住,导致用了比以往更长的时间入眠。 梦中,汪洋大海无边无际,白清雾沿着沙滩走着,四处寻觅。 …… 一夜醒来时,被子好好盖在肚皮上,睡衣规规整整,白清雾揉了下太阳穴,维持坐姿许久未动。 “在想什么?” 月鳞关切的目光撞入眼中,白清雾品着昂贵的早餐,似随口一问,“你不吃吗?” 月鳞摇头,“我起得早,已经吃过了。” 熟练到一般人看不出他在撒谎。 白清雾不置可否,以平日的速度用完了早餐,在月鳞收起碗筷进厨房时后脚跟了过去。 “怎么了?”月鳞系上围裙,清洗碗筷餐盘,动作利落。 白清雾打开冰箱,“没事,随便看看。” 月鳞指了指,“上面有各种果汁。” 白清雾:“嗯。” 他嘴上应着,实则略过了琳琅满目的果汁饮品,落在了下面的冷冻层里。各种各样的海鲜鱼类比起果汁只多不少,分门别类塞得整整齐齐,以至于一块空白如此显眼。 “给,我记得你爱喝这个。” 一只手越过肩膀,拿起橙汁递到他面前,白清雾侧头,对上了月鳞柔和的眼。 “嗯。” 接过橙汁,关冰箱门时手指不经意抹过把手,撕开吸管上的塑料,几步来到垃圾桶前。 “正好渴了。” 透明塑料落进黑暗,盖子下落,阻断了过于浓烈的鱼腥味。 月鳞脱下围裙,擦拭水槽,一切完成后正要离开厨房,走了两步想起白清雾刚才微妙的神情,转身一看,发现早上忘了倒垃圾。 月鳞面色一紧,迅速拎着垃圾匆匆往别墅门口的垃圾桶走去——绝不能让伴侣认为他是个不讲卫生的脏脏鱼。 客厅沙发,白清雾一秒换了两个姿势,眼看月鳞匆匆走出门外,一些忽略的细节在疑惑的毛线头引领下连带冒了出来。 月鳞从没在他面前吃过饭,一次都没有,且每回用的借口几乎一模一样。 ‘我吃过了。’ ‘我起得早,吃过了。’ ‘我不饿,等中午再吃。’ 中午,白清雾午睡醒来询问,月鳞的回答是抿唇一笑。 ‘我吃完了,在你睡觉的时候。’ 白清雾‘嘶’了一声,居然没发现这么明显的破绽,简直不应该。 除此之外,月鳞身上的清香也值得深究,白清雾从没见什么香水能蔓延整个别墅久久不散的,关键是,他从没见月鳞喷过香水。 脑海里冒出一个缩小版月鳞双手举着香水瓶四处乱跑,不小心左脚绊右脚啪嗒一下摔倒,香水瓶破碎,浓烈香气蔓延的画面。 不不不,白清雾摇头,想不出月鳞摔倒的样子。 该不会是—— “阿月。”白清雾按住月鳞的肩膀,在对方茫然的视线下沉重道,“你生病了吗?” 打量一圈,落到月鳞的胃上。 只可能是这里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白天没胃口,半夜偷偷吃鱼? 突如其来的亲昵称呼扰乱了月鳞的心田,伴侣的下一句话又让心田懵了一瞬,第一反应不是质疑白清雾莫名其妙,而是挖了挖塞到角落里的传承记忆。 确信鲛人除了相思病外不会再有任何病症后一本正经回应,“我很健康。” 健康的身体才能满足伴侣的需求,他没生过病,在遇见白清雾以后更是有好好保养,连一些难以入口但饱腹度高的鱼都不吃了。 他改吃螃蟹了。 嗯,味道很不错。 白清雾拧眉,“真的?” 月鳞点头,“嗯。” 他犹豫了下,“如果不信,我们可以现在试试。” 白清雾直觉雷达作响,放手后撤,“不用了,我信你。” 月鳞垂眸,有些遗憾。 白清雾的直觉是对的,鲛人眼中的健康与承受伴侣需求之间是等号,如果他不拒绝,下一秒,月鳞就会说出交配之类的话。 月鳞其实很好奇交配是什么感觉,传承记忆里没有,像被刻意抹去了,但他觉得白清雾一定会懂,因为他的伴侣全天下最好,且无所不能。 所以,要怎样让清清真的相信他是健康的呢? 月鳞开始动脑。 没等思考出个结果,先一步等来了白于。 在敲门声响起的一刻,月鳞皱起了眉,“清清,他很讨厌,我不想看见他。” 鲛人敏锐,甚至可以凭借嗅觉闻出一个人的情绪以及好坏,怀着恶意靠近的人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在月鳞看来,白于不怀好意已经写在脸上了。 如果在深海,对伴侣保护欲强到可怕的鲛人会在白于见到伴侣前将其撕成碎片。 “上去休息一会儿。”白清雾握了下月鳞的手,念出的台词格外符合心意,“我和他有事要谈。” 月鳞也想离开,否则怕控制不住杀意,上楼前轻声道,“有事叫我。” 身后脚步渐消,白清雾敛目,起身开门,迎面对上白于似笑非笑的脸。 “看来你这段时间过得不错。” 白于越过人进门,语气又酸又妒,“可怜我被公司开除,你倒是吃香喝辣。” 天知道他看到住址时有多愤懑不平,月鳞不在,早就撕破脸皮的他懒得装好大哥,大摇大摆坐到沙发上,手里拎的一瓶酒摆上茶几。 “咱们的关系没有好到让我为你关怀备至的程度。”白清雾意有所指,“不是吗?” 白于冷笑,“当然,我恨不得你立刻消失,宁愿从没有过你这个弟弟。” 他总算说了句‘真心实意’的话。 白清雾突然好奇,“我其实很不理解你的恨意从哪来,你所作所为不过咎由自取,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把怒火转移到我身上更是莫名其妙。” 他的眼里是纯然的不解,是真的想不明白,白于死死盯着他,指甲嵌进掌心,留下青紫刻痕,疼痛化为更深的憎恨与不甘。多年累积的负面沉疴让他怒极反笑。 “是,你一直这样,从小时候开始。”白于扯了下嘴角,“一点一点地夺走父母的关注与爱,让他们眼里再也看不到我的存在,仗着一张脸讨巧卖乖,人人都喜欢你,见到我只会说——啊,这就是白清雾那个哥哥。” 白于咬住嘴里浓苦的涩,“每一次!你想要的东西大家会送到你的手上,而我呢?我要去争!去求!” “所有人!他们都说我处处不如你!而现在。”眼中隐有泪意的男人指着自己,“我为了一个工作求到你面前,对你好声好气卑躬屈膝,你却冷血到视而不见,白清雾——” 白于睁大了眼,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哥!” 白于声声质问如刺,势必要狠狠扎进白清雾的心里,好剖开胸膛看看那颗心到底是不是漆黑! 一声轻叹。 “真可怜。” 简单平静的三个字凝固了白于的愤慨悲情,白清雾澄澈清透的眼眸好似一面玻璃镜,如实反馈白于来源自身的负面情绪,照进人心。 白于身体若木偶般僵硬,汹汹气焰陡然下降一截,“你什么意思?” 白清雾陈述事实,“把自己骗过去的人,不值得可怜吗?” “你一直说我凭借一张好脸,为什么不记得我做了什么?” 他帮父母做家务,用劳动换取各种奖励,出门遇到邻居主动打招呼,得到好吃的会分给他们家中的孩子。他提出过带白于一起,白于呢? 挥开他的手,头也不回转身离开,讽他‘花言巧语’。 是白于先拒绝他的,也是白于主动和他拉开距离撇清关系,出门在外从不提自己有个弟弟。 再好的感情也需要维持,长此以往,白清雾淡了态度,尤其长大后逐渐意识到白于对他不止是单纯的不满,而是——嫉妒与恨。 白于提出让他住家里,他同意了,包揽了家中生活开销,缺什么少什么及时补上,但工作上的事任凭白于怎么旁敲侧击也不透露一丝一毫。 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哥哥了。 刻意掩藏的部分细致缓慢剥开,递到白于面前,让他无法忽视,不能逃避,干涩的唇张张合合半天咬住一句话。 “你觉得我咎由自取?” 凭一句话,白清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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