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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还有事,这就走了哈。” 白清雾不紧不慢道,“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再碰瓷,不然,小心你那可爱的孙子。” 王大妈脚下一绊,摔倒后麻溜起身,生怕被误会是碰瓷,灰溜溜往家里跑,事关她的宝贝孙子,她怕的要命。 有点小聪明,就是太贪,这种人就要狠狠吓她一吓,才知道怕。 系统啧啧称奇: 说不定还会连夜搬家。 白清雾叹气,“没办法,宿主随系统,跟你这么久,学会你几分本事很正常。” 系统觉得这不是好话,系统无能狂怒,系统冷傲一笑。 身后? 白清雾转身,晨阳在楼层间留下倾斜夹角,白衣完美融入黑暗,一道身影静静站在那里,不知看了多久。 洛南宣看见了,那个难缠的人拉着白清雾不撒手。 洛南宣听见了,那人要给白清雾说媒。 清清没说已经有了男朋友。 清清没有提起他。 他摸了摸胸口心脏的位置,一声又一声,跳的很慢很慢,里面也好空好空,像破了个补不上的洞,刺骨的风使劲往里钻。 直到白清雾站在他面前。 ‘清清为什么不提我?’ ‘我不是清清的男朋友吗?’ ‘清清不喜欢我了吗?’ ‘清清告诉我哪里做错了好不好?我会改的,我一定可以改好的,改成清清最喜欢最爱的样子!’ 洛南宣以为自己说了很多,实则话语有千斤重,堵在胸膛里沉的发疼,嗓子又干又涩,从白清雾的眼里他看见自己苍白的脸。 清清第一次就夸他漂亮的,现在他不漂亮了,变得好难看。 难看到清清不想和他说一句话。 “为什么要出来?” “我不是让你在家里等我吗?” “你想趁我不在离开我吗?” 一声声质问让洛南宣的眼睛变回清澈,心脏的大洞突然就被什么暖呼呼毛绒绒的东西抱住了,还亲了亲。 “我没有。” 脸都被他吓白了,还狡辩呢? 白清雾别过头,像极了质问妻子为什么穿这么少出去的无能丈夫,接下来,无能丈夫该狂怒了。 看完这一段剧情的白清雾觉得眼睛不能要了,那厚码打跟没打有什么两样吗? 没什么两样,只会让他觉得更脏。 剧情十万字,九万都是码凑的。 要不咱别写了,直接把名字复制粘贴成一本书吧。 吐槽归吐槽,剧情还是得走。 小区与学校临近,早起的上班族与上学的孩子早就离开,楼里一时显得空荡,急促的脚步声磕磕绊绊,哐当一声门响,万籁俱寂。 身体倒在床上,软弹的被褥做缓冲,衣摆上窜,鞋子早被洛南宣踹掉,一双腿白的晃眼。 一只大手握上脖颈,不松不紧,无法挣脱,身上的男人陷入了某种状态,无法感知外界。 “想离开我,想逃跑,是我对你管的太松了吗?是了,给你太多的自由你就有了别的想法,我不会允许你出去找别人的,谁也不行……” “把你关在这里好不好?”白清雾另一只手温柔抚摸洛南宣的脸颊,“以后想要什么都可以和我说,你只需要每天乖乖待在屋子里等我。” 他缓缓低头,“我会为你做好一切,而你的世界,只许有我,” 变相的囚禁让洛南宣颤抖,脸颊泛起诡异的红晕,那不是害怕,是压抑的兴奋。 床头柜上,白清雾顺手挑起柔软黑布,绑住洛南宣的眼睛与手腕,一时间,眼前只剩下了黑白二色,色若桃花的唇颤抖着念了句什么,只想快速过掉剧情的白清雾没听清。 确认黑布不会伤到洛南宣后,他轻吸一口气,强装的镇定破裂,心一横,闭眼俯身。 陷入黑暗的洛南宣期待白清雾接下来的动作,视线的剥夺换来其他感官的高度敏锐,他感受到了愈发浓郁的温暖,听见了男人紧张的呼吸。 先是发丝蹭到脸颊的微痒,紧接着是灼热浓烈的气息,一抹轻软覆在颈侧,洛南宣怔住,如花丛中的懵懂小兽盯着落在鼻尖的蝴蝶,美丽的翅翼扇动时比微风还要温柔。 砰砰乱跳的心也落了一拍,咕噜噜掉进了蜜罐子,裹了一层厚厚糖浆,甜的不可思议,柔软之下的尖顿也不过添了一分甜蜜,恍惚置身梦中。 ‘清清……’ 洛南宣屏住呼吸,怕惊扰胆小的蝴蝶,紧致的小腿绷紧,本就宽松的衣服领口下移,衣摆上卷,下唇凹陷出隐忍的弧度。 在野兽的观念里,被咬就会疼,可洛南宣完全不觉得痛苦,不如说这是一个个羽毛般充满爱意的轻吻,透过血肉,镌刻在他的灵魂。 ‘我是你的猎物。’ 黑布洇得更深。 ‘我是你的。’ 小怪兽摊开自己柔软的腹部,将致命弱点送进猎人手中,脸上满是痴迷幸福,这一刻,哪怕猎人拿出刀插进它的心脏,它也会怀着笑容死去。 啃食是爱,撕咬是爱,吞咽血肉是爱,所以——献祭此身与灵魂,求你用爱填充我。 汗意顺着额头滑下,白清雾的状态比洛南宣好不到哪去,唇齿间弥漫的香气不能抚平他的煎熬,敞开一切的洛南宣此时像极了温顺洁白的羔羊。 他庆幸洛南宣的顺从,否则他将说出很多羞耻侮辱的话。 他又痛苦洛南宣的顺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个荒谬的戏剧。 洛南宣该反抗、该挣扎、该怒骂,总比现在的乖巧要好,可白清雾又清醒地知道,挣扎与反抗会换来变本加厉的折磨。 他这个恶人,正在磨掉洛南宣的爪牙,敲碎挺直的脊梁,泯灭本光亮的灵魂。 他十恶不赦,他罪大恶极。 紧贴的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举动,又迥异得仿佛陌生人,如此矛盾。 白清雾置若罔闻,利落起身,抹了下嘴角,仔仔细细把洛南宣的衣服整理好,拽过被子严严实实把人盖上,好像这样能减轻他的罪行。 “……” 黑布从指尖扫过,白清雾在它落下前匆匆离去,险些被门槛绊倒,没了趁机巩固人设的心情,也不敢再说半句话。 他心不安,也不静,更怕看见那双眼睛。 这是第几次离开? 洛南宣记不清了,黑布半遮微红的眼,潋滟水波盈盈,束缚解开,他的心却空荡荡的,肆虐的风乍起,花田一片狼藉,漂亮的蝴蝶仓皇飞离,小兽想伸手又怕太过用力折断摧毁它的身躯。 ‘你什么时候再来呢?’ 一时的犹豫,回过神来只剩它徘徊在原地。 好像总是留不住他,洛南宣吻上黑布,收进抽屉,与一根红色放在一起,袖子微卷,洁白的枝干上朵朵淡粉桃花次第开放,他狠狠咬下。 墨色在眼底晕开,喉中溢叹,仿佛在与那人接吻。 “清清,别离开我了。” 再无害的小兽,骨子里也藏着对恋人占有的本能,他会想方设法钻进恋人的心脏,吞下那颗心,藏进肚子里,为了让恋人眼中只有他一人,洛南宣会不择手段。 如果他们可以融在一起该多好。 血与血交融,骨与肉混杂,心与心黏连,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洛南宣叹气,清清胆子小,他要慢慢来,不然会吓到清清,如果害怕到躲起来,他会很苦恼的。 什么时候才能和清清同居呢? 清清不来的话,他也可以收拾东西过去的。 毕竟,离得不算远。 不远处的落地镜中映出一个身影。 抱膝蹲地,垂头丧气。 双目无神,脸颊泛红。 手有点麻,白清雾在想要不要再给自己几巴掌。 系统踌躇安慰。 “当时我以为你说的是良心,后来发现我错了,错的离谱。”白清雾双目呆滞,有一种活人微死感。 “我失去的是做人的资格。” “……” 合着我以后还真可能不是人啊!? 手机特别关注的提示音打断白清雾的郁闷,通讯录的联系人少的可怜,原主父母双亡,留下大笔遗产,因为自身怪癖很少与人交流,关系比较近的,只有这一人。 勉强算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想到自己不仅登堂入室,摄像头都装好了,还几次三番把人欺负得掉眼泪,白清雾就一阵无言。 手机另一边的人手速真不是盖的,消息几乎眨眼一条。 白清雾摸了摸头,又摸了摸脸。 所以你明知道跟踪犯法还这么做? 像是知道白清雾在想什么。 白清雾:“……” 白清雾试图理解跟踪狂的这种行为,看常同的语气跟原主关系应该不错。 白清雾心里咯噔一声,这人这么敏锐的吗?一下子就发现他和原主的不同了? 他正要为自己打补丁。 白清雾发出六个点以示尊敬,他对常同口中的‘暗恋’两个字深表怀疑。 冥冥中的预感,告诉他会得到出乎意料的答案。 白清雾抽了抽嘴角。 通过聊天,白清雾算是明白了。 火锅的那个女人是服务员,过来是帮常同涮菜,结果就被盯上了。 转角遇到爱更别提了,那人不小心撞到他,问他有没有事,结果就被惦记上了。 也不知道常同是专业还是菜,次次都能准确收集到目标的行程轨迹,次次被拒绝,人也不纠缠,转头就奔向下一个‘爱情’。 跟白清雾想的电视里的跟踪狂不一样,常同专业中带了不少业余,至今为止没对任何人造成伤害,但这种行为终究在刑与不刑间徘徊。 手指从报警键移开,白清雾若有所思。 常同丝毫不知道他的好哥们差点要把他送进去,兴致勃勃。 白清雾没拒绝,想着明天常同要真做什么过分的事他好出手阻止,顺便送一个白吃白喝大礼包。 他也出去走走,换换心情。 常同没再说话,可能是目标有了新的情况,手指无意识点进监控,一片漆黑。 白清雾腰板微挺,早在第一次进洛南宣家里时他就发现男人很爱干净,似乎有极轻微的强迫症,所有物品无论大小都会摆得整整齐齐,就像被他故意扔到角落的玩偶转眼被捡起来了一样。 现在监控视角漆黑,时间也没到以往洛南宣入睡的时候,放在沙发上的小熊玩偶倒了一定会被及时发现,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白清雾有点坐不住,视线落到不远处的抽屉,那里放着一串钥匙。 “不行不行,要不发信息问问?” 问什么呢? 总不能问‘你的小熊倒了,把它扶起来’吧? 太变态了…… 手刚放在聊天头像上,窸窸窣窣声响起,白清雾愣住了。 好消息:小熊没倒。 坏消息:位置不太妙。 “唔……” 白清雾咬牙,“给我把声音关了!不用你配音!” 瞬间安静。 系统挠头: “不需要。” 系统撇嘴。 白清雾强行把系统屏蔽,太阳穴突突一阵跳,起身时扫过镜中自己,后知后觉察觉耳朵火烧火燎地烫。 完了,他真的不正常了。 能报工伤吗? …… 九点,白清雾准时赴约,在见到常同时陷入久久沉默。 红头发、红衣服、红鞋,一百米外都能精准吸引众人目光,备受关注到让他浑身不自在。 “你…就穿这身行动?” “不懂了吧?”常同展开双臂任由打量,“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同理,我这么引人注目,谁能想到我是个跟踪狂?” “……”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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