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至于他们和钱老板的租地合同,自然也完全不作数,而拿到手的一半的租金也被勒令退。 村民们一下子财产清零,不得不想办法赚钱,可是村里的地已经全是我家的了,他们只能出去打工。然而,长期的安逸生活让他们与社会脱节。完全没有工作过的年轻人更甚,有的直接开始啃老,指望着父母养活…… 渐渐的,越来越多村民开始责怪村长前的领头者,非要带着他们和我家撕破脸。甚至,有人开始套俩人麻袋,每天被打的鼻青脸肿。他们去报警也完全没有用,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 领头人无奈,搬离了那个村子,可惜,他每去一个地方没多久,村民总能找到他揍一顿,没办法,只得东躲西藏的过日子。而村长也因为之前被拘留的事情,彻底升迁无望,结束了自己短暂的政治生涯,灰溜溜的回了老家。 我秉着做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的原则。在钱老板因为没拿到钱来找我算账之前,又以窃取商业机密为由,将他和他的公司给告了。恰好他那不择手段、胡作非为的儿子也回国了…… 其实,早在那次农业大会之后,钱老板想要买我家的西瓜种植技术,可我爸妈不愿卖。于是,他的公司就开始对西瓜基地搞事。我发现钱老板的小动作,并一直关注着他那不择手段的儿子。只是当时他们的行为无关痛痒,也没有伤害到我爸妈,就让人盯着他们,想着等瓜卖了再说。 他们计划进行到一半时,我就已经洞悉了他们的意图。想要釜底抽薪,虽然抽错了,但我可以利用他们的计划来达成我的目的。 村民们对我爸妈的不满由来已久,很多次,我都听到他们说我爸妈的坏话,什么自私自利啊,不够大方啊。再加上爸妈年纪大了,每天那么累,身体根本就吃不消。我就一直想要他们离开村子,来市里和我一起生活。可爸妈根本就舍不得离开他们伺候了一辈子的土地,我只能想办法让他们放弃坚持。 钱老板很快就进去了,他儿子这次没跑成,在登机的前一秒被戴上了银手镯。而我的目的却只完成了一半。 爸妈虽说不再辛苦种地,但也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市里生活。他们直接把整个基地和种植技术卖给了葛叔的儿子,当起了技术顾问。虽然依旧在捯饬土地,工作量却直接少了四分之三,比之前轻松多了。 我倒也不是非要让我爸妈离开他们心心念念的土地,现在就很好,便由着他们去了。 村里原来房子已经没法住了,每天都有人上门来求我爸妈给他们钱。于是干脆在大棚附近挑了个不错的地方,盖了几栋小二楼住了进去,刚好也把员工宿舍搬过来。大棚外围架起了铁丝网,聘请了几个保安看守,村民们无法再进入,每天都有几个不死心的守在外面,等我们出去。可离得远,我们完全看不见,毫不在意…… 又几个月后,我和爸妈坐在躺椅上,悠闲地唠着嗑。陌生的电话打来,里面依旧是哭着求爸妈继续给他们钱的。我懒洋洋接过,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一字一顿的说: “不可能哦!” 挂掉电话,我皱眉对爸妈说:“要不你们直接设置陌生电话一律不接吧,时不时打一个电话来哭,有点烦。” 爸爸点头同意,随后又摇头叹息:“人啊,总是贪心不足。” 妈妈拍了拍爸爸的手,笑着说:“行了,别感慨了,今天天气这么好,走,去看看刚长出来的秧苗咋样了。” 不顾我的拒绝,他们扯着我一起去了大棚——秧苗挨挨挤挤的的生长在一起,绿油油的一片,充满生机。 也就在这一刻,我似乎是懂了爸妈一直的坚持…… 第1章 徐文婧 盯着墙上的婚纱照和身边的小女孩看了半个小时,终于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她穿越到了十年后。 十年后的自己不仅嫁给了喜欢的男人傅云深,还和他有了一个女儿。 女儿傅嫦除了眉眼与她相似外,气质简直就和傅云深一模一样。 徐文婧 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婚纱照上西装革履的男人问“你爸呢?” 傅嫦神情淡淡“普德寺,修行。” 徐文婧 沉默了。 傅云深是京圈干金最想嫁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二十岁接管家族企业,克己守礼,倨傲清冷,烟酒不碰,唯一的爱好就是每个月去寺庙修禅。 而徐文婧 与他完全相反。 她年幼丧母,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她父亲不让她做的事。 喝酒泡吧赛车……她活得恣意洒脱。 徐文婧 也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嫁给傅云深! 此刻,她看着婚纱照上依偎的男女,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傅云深。 于是简单收拾了下就出了门。 去往普德寺的路上,徐文婧 脑海里多了很多陌生的回忆。 她像看电影似的回想了一遍,发现这是自己没有经历过的这十年的记忆。 记忆里的她一改少年叛逆,学着去做一个优雅温柔的贤妻良母。 寒冬腊月,上!!的路格外难走。 徐文婧 站在普德寺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记忆里那样温婉大方,才敲响木门。 不多时,有僧人来开门“女施主有何事?” “我找傅云深。”徐文婧 礼貌一笑,“我是他……妻子。” 妻子。 这两个字在她舌尖绕圈,蜜糖似的发甜。 不多时,傅云深从寺庙里走了出来。 他身着简单的素色长衣长裤,手里捏着沉香手串,清冷的五官如同雕刻般完美。 “有事?” 徐文婧 来时兴奋,根本忘了找个理由,半天终于憋出一句“我来接你回家。” 不想下一秒,傅云深眸光微冷,语气都沉下来“徐文婧 ,你是想离婚吗?” 徐文婧 狠狠一怔,满头雾水。 她快速在脑海里浏览了一遍陌生的记忆,找到了原因—— 刚结婚时傅云深就和她定下规矩,绝不能在他修禅时打扰,但她之后还是擅自上了!!。 为此傅云深第一次与她动怒,后来她就不敢了…… 难怪自己说要上!!找傅云深时,傅嫦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徐文婧 连忙解释“我不是……” “不想就别来打扰我。” 傅云深冷冷说完,反手将寺门重重合上。 徐文婧 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把自己关在门外,心底因为得知与傅云深结婚的喜悦,这一刻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不来就不来,至于这么凶吗!” 徐文婧 闷着气踹了下石阶,准备转身离开。 刚走没几步,一个女人迎面走来。 她穿着得体的职业装,画着精致的妆容,一举一动优雅大方。 看见徐文婧 ,女人停住对她点了下头“傅夫人。” 徐文婧 微微凝眉,她们认识? 片刻,她在记忆中找到了这个女人——傅云深的秘书,段汐月。 她立刻换上温柔的表情“段秘书,你来找泠玄?他修行呢,不准人打扰。” 段汐月只笑了笑,就略过她走去寺庙前敲门。 这被漠视的感觉让徐文婧 很不舒服。 她就站在原地等着看段汐月和自己一样被拒之门外。 然而僧人进去没多久,只见傅云深竟真的走了出来,还换了一身西装。 他与段汐月并肩同行,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徐文婧 清楚看见男人眼底淡淡的笑意。 傅云深截然不同的态度让徐文婧 心口一阵闷堵。 她下意识想拉住他。 男人却直接侧过身避开! 徐文婧 来不及收力,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倒在满是积雪的土坡上! “嘭!” 她摔的鼻子发酸,疼到眼泪都挂在眼眶。 徐文婧 以为傅云深就算不来扶自己,也会停下问自己一句。 却不想一抬眼,男人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 只有那辆车牌为!京A·88888!的黑色红旗车在大雪之中,扬长而去! 第2章 徐文婧 错愕地怔在原地,半天没缓过神来。 直到身上的雪融化成冰水渗透衣服,她冻得打了个冷颤,才撑着树干站起来,在心里骂了句傅云深“混蛋”,一个人一瘸一拐的下了!!。 普德寺所在的鹿门!!偏僻,徐文婧 走了好远才打到车。 回到别墅时已经很晚。 她精疲力尽地倒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傅云深和段汐月并肩离去的身影。 他们……什么关系? 徐文婧 一帧帧回想着仅有的十年间记忆,找到了段汐月的信息—— 段汐月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家闺秀,五年前段家破产,段父重病去世,身为好友的傅父便将段汐月安排进了傅氏集团。 而向来不近女色不用女秘书的傅云深,竟也破例把她留在了身边。 想起白天傅云深对待段汐月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两种态度,徐文婧 嘴里像吃了黄连一样发苦。 正出神,头顶传来傅嫦的声音“母亲,您应该去浴室清洗一下,而且就算是在家里,您也不能这么……随意。” 徐文婧 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傅嫦站在二楼楼梯上,正拧眉看着自己。 那冷漠的眼神简直和傅云深相差无几。 她突然发现她的女儿好像也不是很喜欢自己。 “嫦嫦。”徐文婧 作出端庄姿态,像个母亲那样温柔一笑,“你……不喜欢妈妈吗?” 傅嫦很疏离的看向她“母亲,您作为傅家少夫人,不该问出这种掺杂太多私人情感的话。还有……” 她扫过沙发布上的水渍,提醒道“父亲很喜欢段阿姨送的这个沙发,您现在弄脏了,他会生气。” 说完,傅嫦就转身上了楼。 而徐文婧 的笑僵在脸上,明明她才是傅云深的妻子,是傅嫦的母亲。 可在这个家里,自己却没有半点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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