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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撕得粉碎。 此刻任何解释都苍白得像雾。 陆系晨只是更用力地抱紧怀里发抖的身体,让两颗心脏隔着衣料撞击彼此。 他感觉到陈也的呼吸渐渐平稳,绷紧的脊背终于一点点软化下来。 陆系晨从来不做承诺,这句话显得弥足珍贵,他说不这样,就一定不会这样了。 “都怪你......”陈也的声音闷在陆系晨肩头,带着鼻音,“怪瓷深。你们俩都......”话没说完就咬住了嘴唇,像是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埋怨有多幼稚。 陆系晨的手掌贴着陈也的后颈,指尖陷入发丝,感受着对方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拂过自己的锁骨。 夜风静止了,远处赛道的灯光在余光里晕成模糊的光斑,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陈也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胸膛传来,急促的节奏渐渐与他自己的心跳重合。 陆系晨垂下眼,看见对方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湿意,在路灯下泛着细碎的光。 原来真正的安宁是此刻怀中这份沉甸甸的重量。 陈也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摆,布料皱褶的触感真实得让人眼眶发热。 远处传来早班工人的交谈声,黎明前的黑暗正在褪去。 陆系晨却希望时间永远停驻在这一秒。 不用思考明天,不用顾虑过往,只有交缠的呼吸和相贴的肌肤,证明他们确实真实地拥有着彼此。 陈也忽然在他怀里动了动,发梢蹭过他的下巴,带起一阵细微的痒。 陆系晨没有松手,反而将人搂得更紧了些。他想起刚才陈也哽咽着说的那句“你出事了要我怎么办”。 原来他们早就是系在彼此生命线上的重物,谁都没法独自离开了。 第68章 看你的决定了 滴答滴答——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 雨声在阁楼外织成密不透风的网,水珠砸在屋顶上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潮湿的空气里浮动着木质腐朽的气味。 房间很暗,只有窗外偶尔闪过的电光短暂地撕开黑暗,映出角落里堆叠的纸箱、蒙尘的书架,勉强能看出来整洁,却没什么生息。 但床上的被子里却蜷起一个弧度,看来这真的是一个住人的地方。 瓷深往前走了走,他的个子已经要戳到头顶,只能弯了腰前进。 突然,床上的身影翻了翻身,一截苍白的手臂从被子里滑出来,腕骨嶙峋,手指虚虚蜷着,像是想抓住什么却落了空。 瓷深的呼吸滞住了。 时令。 他快步往前走去,轻轻掀开压在头顶的被子。 男生脸色在灰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细软的头发陷在深灰的床单里,皮肤都变得亮起来。 瓷深的手掌贴上他的脸颊,触到一片滚烫的皮肤,热度几乎灼伤指尖。 “时令,时令!”他晃了晃。 时令的睫毛颤了颤,忽然歪头蹭上他的手背,脸颊贴过来的时候,呢喃了一句。“你来的好晚。” 轰——— 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夜空,雷声炸响的瞬间,瓷深猛地睁开了眼睛。 窗外,暴雨仍在肆虐。 雨点疯狂拍打着玻璃,像是某种被困住的野兽在抓挠窗棂。 瓷深翻身下床,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五点了,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这场秋雨来得猝不及防。 瓷深记得入睡前还看见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散下一道银线。 现在那道银线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雨水在窗玻璃上蜿蜒的痕迹。 他推开房门,走廊的灯光在脚下投下狭长的影子。 客卧的门虚掩着,瓷深在门前顿了顿,伸手推开门。 黑暗扑面而来。 和梦里如出一辙的黑暗。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勾勒出床上凌乱的被褥,被子被掀开一角,像退潮后留下的空洞。 瓷深没有开灯。 他的手指在门框上收紧,指节泛白。 楼下客厅沉浸在更深的黑暗里,寂静得能听见冰箱运作的微弱电流声。 时令在哪? 他向前迈了两步—— 突然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上来,手臂缠住他的腰,带着潮湿的体温和轻微的颤抖。 时令紧贴着他的后背,心跳声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急促而脆弱。 瓷深僵在原地。 男生的呼吸喷在他的后颈,灼热而潮湿,手臂收得很紧,像是要嵌进自己的血肉里。 黑暗中,谁都没有说话,只有交错的呼吸声在寂静里起伏。 雷声轰鸣而至,闪电的白光短暂地照亮房间。 时令环在瓷深腰上的手臂又收紧几分,指尖几乎要掐进自己的皮肤。 瓷深终于动了。 他握住时令贴在自己腰间的手腕,触到的肌肤冰凉潮湿,像是刚从雨夜里归来。 他缓缓转身,在下一道闪电亮起的瞬间,看清了时令苍白的脸和微微湿润的眼睛。 瓷深将他拉进怀里。 时令的额头抵在他肩上,滚烫的呼吸透过衣料灼烧着皮肤。 他的手掌抚上时令的脊背,隔着单薄的衣料能摸到凸起的脊椎骨,一节一节,像一串脆弱的念珠。 他轻轻抚摸着,从颤抖的肩胛到凹陷的腰窝。 “都过去了。”瓷深的声音像拂过新叶的晨风,轻柔地拨开了那些记忆里的阴霾。 梦境里时令蜷缩的身影那么真实。 “我在这里。”瓷深的手指穿过时令微凉的发丝,像在抚摸沾着晨露的枝叶。 “嗯。”时令轻轻应了,他没有解释此刻的脆弱,也没有诉说那些盘踞在心底的潮湿记忆。 有些情绪就像阁楼角落的霉斑,晒不到阳光,也擦不干净。 瓷深牵起他垂在身侧的手,掌心相贴的温度让时令指尖微微一颤。“还想睡吗?” 一般是睡不着的,因为他睡的那个阁楼每到下雨天都很潮湿,空气很黏腻很恶心。 阁楼底下依旧是光鲜亮丽,干净温暖的。 时令模糊的想了一下,“不睡了吧。” “睡吧。”瓷深突然弯下身,手臂穿过他的膝窝。 时令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腾空而起。 他慌忙抱住了瓷深。 这个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瞬间清净了些,睫毛颤动着抬起,对上瓷深近在咫尺的眉眼,他不敢相信自己这样的大高个子竟然被人用一只手托了起来。 瓷深的手臂稳稳托着他的膝窝,睡衣下绷紧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操。”时令垂下头,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瓷深把男生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还是自己经常睡的那一边。 时令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褥里,发烫的耳尖蹭过枕面,带起一阵细微的窸窣声。 瓷深的手掌还垫在他膝弯处,温度透过睡衣布料烙在皮肤上。 时令不理人了,被这样抱起来太丢人了。 瓷深的低笑从头顶传来,床垫因他的动作微微下陷。 时令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绷紧的脊背上,像阳光灼烤着露水未干的叶片。 “还可以再睡会儿。” 时令闷闷的说,“你不上来睡吗?” 瓷深站在床边没动,目光落在时令微微蜷起的手指上,“看你的决定了。”瓷深又说了那句话。 他盯着瓷深看了两秒,突然掀开被子一角,声音低而清晰:"上来。" 瓷深低笑了一声,没再逗他。 床垫微微下陷,温热的体温靠近,时令下意识绷紧了脊背,但下一秒,瓷深的手臂已经环过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别掉下去了。” 时令的确睡的很边上,再往外一寸就要落空,这个理由确实无可挑剔。 但被拉到中央后,那条手臂却依然环在他腰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时令窝在被子里没动。 瓷深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温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睡衣传来,像冬日里晒得蓬松的棉被,将他那些未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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