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默的凹陷。 扑通、扑通,两颗心在拥抱中找到了相同的频率。 “我还活着。”时令轻轻说着。 像是解脱。 - 因为开车来,瓷深直接把时令带回了自己家。 清江府。 瓷深把时令按进床褥,男生的衬衫被冷汗浸得半透,黏在嶙峋的肋骨上。 酒精蒸腾出的热气混着苦橙香水味,在昏暗的卧室里酿成一种危险的甜腥。 时令的喉结滚动着,指尖在丝绸床单上抓出凌乱的褶皱。 瓷深拧了热毛巾,水珠顺着他的手腕滑下,滴在时令的锁骨上。 又沿着苍白的皮肤滑进衣领深处。 他顿了顿,伸手解开时令的衬衫纽扣。 布料剥开,露出底下瘦削的身体。 他又看见了那道疤痕。 瓷深的手指悬在半空,半晌才落下去,用毛巾轻轻擦拭。 时令的皮肤很凉,像是常年不见光,触上去的瞬间,瓷深能感觉到他细微的战栗。 将毛巾浸得更热一些,掌心贴着他的心口缓缓擦拭。 水汽蒸腾间,时令的皮肤渐渐透出一点血色,像是终于被捂热的玉。 瓷深指腹无意识地摩挲过那些痕迹,喉结滚动了一下。 时令却在这时突然动了动,手腕翻转,指尖轻轻勾住了他的手指。 瓷深静了一瞬,反手将他的手指扣住,按进床褥里。 - “你确定你查的无误吗?” “百分百确定啊,我连人什么时候开热水器洗澡我都能查出来,咋可能出错。” “…….” 瓷深去客厅接水,结果发现父母都坐在沙发上等他。 他动静闹的不小。 杨素云抬了抬手腕看了眼不存在的手表,挑了挑眉,“说说看啊,现在几点了。” 水杯在瓷深手中轻轻一晃。 水面荡开的涟漪里,倒映着二楼卧室漏出的微光。 时令应该已经睡沉了,带着未愈的旧伤和今晚新添的酒气。 “凌晨三点零五分。”瓷经年腕上是真有表,他配合的说着。 “半夜把人家接回来。”素云交叠起双腿,真丝睡袍滑落一角,“是成功追到手了吗?” “可能还需要很长时间。”瓷深垂着眼看着破碎的水纹。 杨素云坐直了身子,珍珠耳坠在灯下晃出细碎的光:“为什么?”她不解地皱眉,“我相信你有让人爱上你的能力。” “前提是他得爱自己。” “我想想试试教会他爱自己。” 杨素云怔了怔,起身时带起一阵温柔的香风。 她将儿子手里的水杯换成温好的蜂蜜水,指尖在他手背轻轻一按,“去吧,别让他等太久。” “他都睡了。” “你得守着他,不是吗?” 第56章 臆想症 时令睁开眼的瞬间,最先感知到的是丝质床单贴着皮肤的凉意。 他没穿上衣。 这个认知让他混沌的大脑骤然清醒了几分,紧接着,陌生的房间布局让残留的睡意消失殆尽。 深灰色的极简装潢,落地窗外隐约可见的园林景观,还有床头柜上那枚熟悉的铂金袖扣…… 清江府。瓷深的家。 昨晚的记忆像被酒精泡发的碎片,模糊不清。 他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谈成了很多合作。 似乎回到了学校……还遇见了瓷深。再往后,便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时令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冷意顺着脚底窜上来。他走到窗边,唰地拉开窗帘。 晨光顷刻间倾泻而入。 初升的太阳洒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健康的颜色。 时令眯起眼,望着窗外不修边幅庭院。虽然喷泉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漂亮的光,但各种花枝丫乱长着,很厚,又很有生命力。 "醒了?"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瓷深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时令的脆弱硬生生的让瓷深本来不太正经的情欲都降低了几分。 看到这样的画面只想给他披上衣裳心疼他被冷到,那点隐隐攒动的心思也被压了下去。 时令的脆弱太具象了,具象得让他胸口发紧。 晨风掀起轻薄的窗帘,时令微微地瑟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颤抖像根针,精准地刺进瓷深的心脏。 "穿上。"瓷深的声音很近,呼吸拂过时令后颈裸露的皮肤,"早餐好了。" 时令垂眸看着衬衫,袖口绣着极小的暗纹。 是他的尺寸,却不是他昨天穿的那件。 “你想下去吃还是在这儿吃?下去的话会遇见我爸妈。” 时令顿了顿,他侧过身来,“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长辈。” “没关系。”瓷深几乎是在时令转过来的瞬间就垂下头,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一码归一码。 转过来他可能又是一个想法。 他把衬衫披在时令身上,“快换上,别着凉了。”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我去帮你拿早餐。” 指节搭在门把上时,身后传来衣料摩挲的轻响。 瓷深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要想象那片苍白的皮肤被烟灰色包裹的模样。 时令不明所以,只是望着关紧的房门,有点郁闷。 他低头,指尖捏着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往上系。 当最后一粒扣子抵上喉结时,时令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光着上身和瓷深说的话。 或许是宿醉未消的酒精仍在血液里作祟,让他的反应比平时迟钝许多。 又或许是在瓷深面前,他的身体总是比理智先一步卸下防备。 就像此刻,明明应该为赤裸的上身感到窘迫,可残留的睡意和对方留下的衬衫温度,却让他生出一种奇怪的安心感。 时令换好了衣服,盯着紧闭的门。 不下去见主人肯定很不礼貌,瓷深的父母也该讨厌他了。 他垂了眼。 没过一会儿瓷深就敲门进来了,手上拿了一个托盘,上面的食物不多,但很精致。 他递给时令,“以后准备好了再见也来得及。” 时令一愣,“以后?” 瓷深端起那碗冒着热气的豆浆,用勺子轻轻搅动,蒸腾的雾气模糊了他的眉眼。 "怎么了?"他将碗放在时令手边,碗底与木质桌面碰撞出轻微的声响,"人生有很多以后。" 阳光透过纱帘,在豆浆表面洒下细碎的金斑。 时令盯着那些晃动的光点,意识到,瓷深说的"以后",好像不是客套的推延,而是一个确凿的承诺。 宿醉的早晨,思绪像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的堵在太阳穴。 他眨了眨眼,目光落在瓷深嘴角那抹异样的红上。 “你被揍了?” “你说什么。” 时令伸手,指尖悬在半空,虚点了点,“唇角。” 瓷深闻言,抬手用指节蹭了蹭那个位置,眼里闪过一丝玩味,“这是被你咬的。” 他挑眉,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促狭,“你一点也不记得了?” 时令耳根发烫,脑海里只能捕捉一点接吻的影子。 他摇了摇头。 瓷深忽然倾身,将那个微红的伤口凑得更近。 “那要不要确认一下?”他的呼吸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拂过时令的鼻尖。 “看看牙印对不对得上。” 时令受不住,他端起豆浆喝了一口,被烫到了舌尖。 “慢点。”瓷深接过碗,自然地晃了晃。“才做好的很——” 话音未落,时令突然伸手,拇指重重擦过他的唇角。 “还疼吗?” 两人都愣了一瞬,时令反应过来,很快想缩回手,却被瓷深一把扣住手腕。 “疼。”瓷深盯着他。 “那你呢,你疼吗?”瓷深把男生的手腕翻过来,“你昨晚和我说的。” 瓷深的指腹温热, 轻轻划过那块薄薄的地方,精准得可怕,好像真的在抚在了那一道深深的伤口上,“你说这里被你划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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