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偶养成系统_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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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是，是，你说的对，回去我好好教育他们，以后再不能干这事了。”村长忙赔笑着说。 **帽似乎也想明白了，不再吱声。村长赶紧招呼人把道路中间的木头抬走，领着一群人回了村。陆爱国见人都走远了，才不解的问陆泽凯：“二哥，怎么就这么算了。” 陆泽凯斜睨了一眼陆爱国，说道：“你还能怎么样？咱们一走，回头他们报复的是这位大哥，这种事，派出所知道都管不了，因为这是一个村团结起来在搞事，能把一个村都抓起来吗？” 张大哥在一边点头说道：“是啊，这事啊，派出所今天来管，他们就老实了，明天不来，他们又闹了。管也管不完。” **帽也走了过来，本想说话，可是借着依稀星光，看着陆泽凯的脸，一下呆住了，惊恐的眼睛睁的好大，好半天才说了句：“营……不对，你们忙，我先走了。”说完，不等陆泽凯他们有反应，步履匆匆的离开。陆爱国看着**帽像见鬼一样的离开，有些纳闷的再看看陆泽凯：“他见你怎么像见鬼一样，他不会认识你吧。” 陆泽凯也打量过**帽，虽说看不清面容，但是就那双眼睛，他也可以肯定，他没有见过**帽。陆泽凯也奇怪**帽最后的态度，看着天色已晚，拉着陆爱国上拖拉机，赶紧往县城奔去。县城就一家国营的招待所，两人赶到时，已经没有双人间了，只有一间通铺房，里面是一张大炕。好在这会出门人少，说是通铺，也没人入住，陆泽凯干脆把所有铺位都买下来，省得后半夜再有人进来。进了房间，陆爱国往炕上一横，叹气说：“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啊，再耽误会儿得把我冻死了。” 陆泽凯没有接话，端着脸盆去水房洗脸，在过道里，又碰见了**帽，这次**帽倒是把帽子摘了，粗犷的五官，黝黑的皮肤，还有今天敏捷的身手，一看就是长期在户外受训练成的。 **帽见到陆泽凯，明显一愣，没想到在这儿也能遇见，尴尬的耙耙头，憨憨的笑起来。陆泽凯停下脚步，问道：“兄弟是哪个部队的？” **帽咧嘴一笑说：“我退伍了。” 陆泽凯赞赏了句：“身手不错，退伍可惜了。” “不可惜，我们营长说了，在哪里都是为人民服务。”**帽一提自家营长，一脸的崇拜。陆泽凯点头：“不错，不早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说着端着脸盆进了水房。 **帽看着陆泽凯的背影，忍不住嘀咕，怎么和自家营长长得这么像呢，害的他以为营长也跟着来，监督他能不能完成任务呢，刚才差点出糗，喊这人营长了。不行，他得赶紧回去跟营长说，世上有跟他长得一样的人，不过这个人没有营长随和。帽想着，咧嘴笑着回了屋。顾洛菲在家带着两个孩子，因为有方静和文秀清的帮忙也不觉的累。虽然文秀清依旧不爱跟她们聊天，但是对莫忘可是真心的稀罕，现在只要每天早上莫忘一醒，就上楼来抱莫忘，似乎也不那么抗拒孩子的屎尿了。顾洛菲觉得文秀清的心魔在一点点驱散，要是她知道陆家老大还活着，是不是就会彻底好了呢？顾洛菲抱着小胖在客厅正胡思乱想呢，白晓兰拎着一兜东西跑了来。顾洛菲逗她：“这次又打架了。” 白晓兰尴尬的直乐，笑着说：“我哪能天天打架啊。” “赶紧坐吧，这马上快过年了，天更冷了。”顾洛菲笑着招呼白晓兰赶紧坐下。白晓兰环顾了一下四周：“怎么就你和小胖在，莫忘呢？” “我妈抱着莫忘在她卧室呢。”顾洛菲也奇怪，文秀清经常抱着莫忘在卧室，一待就是半天，有时候能听到文秀清给莫忘唱儿歌的声音。白晓兰坐下后，忍不住逗了逗小胖，才开口说：“你们过了年什么时候走啊，订票的时候记得多买一张啊。” 顾洛菲点头：“行啊。” 白晓兰叹口气说：“你说我要是找不到那个人，是不是就得回来随便找个人嫁了啊。” 顾洛菲看着白晓兰，笑着说：“你想在省城嫁人，也可以，我可以帮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白晓兰有了兴趣，兴奋的说：“行，只要他不嫌弃我爱打架就行。” 顾洛菲默了，好像没几个男人能接受天天出去打架的媳妇吧。白晓兰接着说道：“我要求不高，出了能接受我爱打架，还要能打得过我。” 顾洛菲更无语了，这相亲条件也太奇葩了吧，按这标准找，说不定刚提出条件，男方就吓跑了。顾洛菲看着白晓兰兴奋的说个不停，突然想起蒋家华好像也是单身，温文尔雅的蒋家华配活泼外向的白晓兰，似乎也挺登对。白晓兰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你知道那天在医院被咱们打的那个女人吗？” 顾洛菲点头，不太清楚白晓兰说的是袁菲还是覃喜妹。 “流产了，天啊，她真的怀孕了，我竟然不知道，幸好不是我打流产的。”白晓兰一脸幸灾乐祸的说。 “怎么会流产了呢？”顾洛菲也好奇，这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袁菲手里的一张牌，能不能嫁到男方家，全看肚子里的孩子了。 “前些天，我们去眼镜湖滑冰，她和那男的又去了，两人不知道为啥吵起来了，那男的使劲推了她一把，她摔倒在冰面上，孩子没了。”白晓兰说着，忍不住乐起来。第310章释放顾洛菲觉得这都是袁菲作的，怨不得别人。有覃喜妹这么个妈做榜样，彻底毁了孩子的前途。不过顾洛菲又好奇白晓兰会不认识袁菲，忍不住问道：“你不认识袁菲啊？” 白晓兰眨眨眼说：“不认得啊，我们家是空军大院的，他们是陆军大院的，两边的孩子是不来往的，因为我爸和陆伯父关系好，所以我们才会认识，别的就是知道是大院的孩子，不知道叫什么。” “哦，你们还分帮派啊？”顾洛菲笑着说。白晓兰点头：“分啊，那些年乱哄哄的，又不怎么好好读书，尽忙着打架了，不是我们偷他们这边的柿子，就是他们偷我们空军大院的梨，反正大人都忙，也没空管我们。” 顾洛菲记得在年代电视剧里，看过这样的场景，觉得很有意思，就跟白晓兰讨论起来。原本这个白晓兰就是个话唠，听顾洛菲问自己的强项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人在客厅聊的热火朝天，文秀清抱着小莫忘在自己卧室，越看莫忘越感觉像看到了大儿子，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憋闷，无处释放。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文秀清抱着莫忘出了屋，到顾洛菲跟前说：“你和晓兰在家看着孩子们，我出去一趟。” 顾洛菲愣了下，赶紧点头，让白晓兰抱着莫忘，看着文秀清理了理头发，出了家门。文秀清出了门，直奔覃喜妹家。覃喜妹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在惶恐中度过，袁大海想起来，就会暴揍她一顿，现在的她可以说是体无完肤，整个人眼窝深陷，一下苍老了十几岁。文秀清进了覃喜妹家里，见袁大海在外屋黑着脸，也不理他，径直进了里屋，看见覃喜妹跟鬼一样躺在床上，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覃喜妹有些吃惊的看着文秀清，她身上被打的哪都疼，天天只能躺在床上。现在看见文秀清进屋，而且一脸的诡异的表情，有些吃惊的说：“秀清，你怎么来了，快坐。” 文秀清并没有坐下，而是挺直背站在原地，她也没想到覃喜妹会变成这样，不过变成这样更好，静静的看了会覃喜妹，才缓缓开口说道：“喜妹，咱们认识多少年了？有三十五年了吧？” 覃喜妹不知道文秀清为何这么说，木讷的点点头。坐起身子，不自在的看着文秀清。文秀清轻轻一笑，说道：“三十五年了，你不是天天惦记着陷害我，怎么把自己搞到这步田地了呢？” 覃喜妹没有吱声，低着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文秀清接着说：“我知道，因为你恨我，你恨我，是因为我嫁给了陆松原，而不是你？” 覃喜妹吃惊的抬起头，慌乱的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能这么造谣啊。” “我造谣，在四八年大会战的时候，松原受了伤，我是主治医生，而你只是支援前线的妇救会干部，那时候你就看上松原，可惜你晚了一步，我和松原结了婚，而你不得已嫁给了松原的警卫排排长袁大海。” 覃喜妹见文秀清直揭她的伤疤，有些恼羞成怒的道：“你胡说什么，我是那样的人吗？” 文秀清冷笑：“你不要急，听我说完，后来咱们正好又住在了一个村，你的儿子没了以后，你就开始怨恨起我，恨我抢走了陆松原，恨我生了对双胞胎，可惜啊，我那时候眼瞎，识人不清，要不也不能让你害死我的援朝。” “你想问我知道，为什么还对你这么好，对吗？其实我更想亲手杀了你，可是我不能让我的手上沾上脏血，不能让我的孩子们有个杀人犯的母亲，我一直在悔恨和愧疚中度过，而你一直像只毒蛇一样盘踞在我身边，我为了不让你伤害我的孩子，我为了让你的下场更惨，我忍了你三十年。” “你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吗？因为你太心急了，我失去援朝的时候，差点得了失心疯，你打着名义上的关心，给我送小药丸吃，说是可以安神的，可惜你忘了，我是医生，怎么会不认得你拿给我的是民间治疗疼痛的大烟片呢，我怕你害了泽凯，让泽凯爷爷带走了他，我要留下来报复你，看你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文秀清说道着，突然流下了眼泪，这么多年，她憋在心里，实在太苦了，太苦了。袁大海在外屋吃惊的听着这一切，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蠢蛋，蠢了这么多年。覃喜妹捂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文秀清。文秀清嘴角的冷笑更深了：“我成分不好，也是你去举报的吧，可惜你没算出来，你的女儿能出国是我教的。” 覃喜妹吃惊的看着文秀清，喃喃的说：“袁野和甜甜是你怂恿出国的？” “我只是教给她们，女孩子要靠自己的优势，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我纵容她们的一切，却对瑞瑞和爱国很严厉，让她们洋洋得意自己一次次的小心机。” “我知道，有你这样的歪瓜，长出的瓜仔也好不到哪去，果然袁野姐妹没让我失望，袁野还领着她那洋鬼子丈夫来看过我，那个男人目光阴沉，心机颇重，我非常赞同袁野嫁给他。” “袁野能出去，我帮不了不小的忙呢，还有你当我不知道你想把袁甜嫁给泽凯吗？我怎么可能如你的愿，所以当小菲父亲央人来说媒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阻止，取个任性刁蛮的闺女，也好过你这蛇蝎心肠的毒妇。” 覃喜妹怒睁着双眼说：“你有什么怨气，直接找我，何必要害孩子？” 文秀清大笑起来，笑的眼角流出大颗的眼泪：“孩子？我的援朝才多小，你都下得去手，而我根本就没动手，已经很仁慈了，我就是要看着你能得意多久。” “我最后悔的就是把你这毒妇引到我身边，我只能一点点毁了你的一切，一下杀死你又有什么意思，我要让你身上的痛，痛过我十倍千倍。少年得意不叫真得意，晚景凄凉才叫真可怜啊。” 覃喜妹突然嚎叫起来：“你竟然这么算计我，我不就不小心弄没了援朝，你却害了我的袁野，甜甜，你比我还恶毒啊。”说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准扑向文秀清。第311章放下站在门口的袁大海，见覃喜妹挣扎着起床，快步过来，拎着覃喜妹就往床上重重的一扔，嘴里愤怒的骂道：“你个歹毒的女人，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文秀清静静的看着袁大海骂完覃喜妹，才缓缓开口说：“我今天来，不是找你算账的，是想告诉你，我累了，不想再和你周旋下去，我现在有小莫忘，我不能因为以前的仇恨，再忽略家人了，我欠他们的太多太多，我把太多的心思都放在过去。” 袁大海一脸羞愧的看着文秀清说：“嫂子，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放心。” 文秀清摇摇头说：“不用了，没有什么比她现在晚景凄凉更可怜，我以前被满满的仇恨遮住双眼，错过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覃喜妹哀嚎着：“袁大海，你听听她说的，她害的咱们两个闺女蹲了大牢，你都不管吗？你还是当爹的吗？” “那样的闺女，没有也行，还有你，你把三个孩子教育成什么样了？果然这就是报应啊！”袁大海凄惨一笑的说。在另一间屋里的袁菲，听到动静也过来，站在门口泪水涟涟的听完屋里的对话，摸摸自己空瘪的肚子，感到无限的悲哀。文秀清说完一切，仿佛身子一下轻松起来，这么多年了，这件事就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上，让她喘不过气，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那天听到爱国在厨房的哭诉，这两天又抱着小莫忘，让她意识到，她错过了太多太多的东西，现在也许一切还来得及。顾洛菲诧异的看着脚步轻松的回来的文秀清，双眼似乎哭过，脸上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文秀清一进门，就跟顾洛菲说：“我刚去市场买了几个苹果，一会儿用开水烫烫，用勺子刮给小胖和莫忘吃。” 顾洛菲点头，好像自己都忘了该给孩子喂点水果什么的了。文秀清说完，换了衣服进厨房去烫苹果。白晓兰抱着莫忘，凑到顾洛菲跟前，小声说道：“陆伯母出去一趟，怎么回来不一样了呢？” 顾洛菲也纳闷，这是出去见谁了，能有这么大变化。文秀清把苹果切开，用开水烫温，又拿了个小铁勺出来，招呼顾洛菲和白晓兰把孩子抱到餐桌跟前。她用铁勺刮下苹果泥，喂小胖和莫忘，两个小家伙第一次吃水果，小胖高兴的小嘴张的老大，等着奶奶快点喂自己，慢一点就不愿意的啊啊直叫，小莫忘要含蓄很多，每吃完一口，都砸吧半天小嘴，回味无穷的样子。顾洛菲看两个孩子一会儿就把一个苹果吃完了，有些担心的说：“妈，第一次吃，会不会吃的太多了啊？” 文秀清竟然语气很温和的说：“没事，苹果不大，而且多吃苹果好，以后每天上午的时候，给他俩喂一个苹果。” 顾洛菲被文秀清这突然的温柔，弄的不知所措，只能赶紧点头。小胖见奶奶收走勺子，不喂自己了，不乐意的哼哼起来，这个苹果的味道太好了，还没吃够呢。顾洛菲无奈的抱着小胖，笑着说：“我们这个小馋丫头，以后天天吃啊。” 白晓兰吃了午饭也没有走，顾洛菲让她帮着把孩子抱楼上睡去觉，到了楼上房间，白晓兰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顾洛菲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白晓兰讪讪的挠挠头，笑着说：“也不算是吧，就我上次开瓢那孙子，跑我家告状了，我在家，我妈就一直念叨我，我实在烦，出来躲一会儿。” 顾洛菲笑着说：“你天天打架，不怕人家报复你啊，你想你在明处，人家要是在暗处使阴招咋办？” 白晓兰嗤鼻道：“我还真不怕，我的原则就是要么你弄死我，要不我肯定不能让你好过。再说我又不傻，在京城的地盘上，有我家三个哥哥呢，没人敢动我，等出了京城，我会克制的，嘿嘿。”说完最后一句，白晓兰自己乐了，她这火爆脾气，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你也记住好汉不吃眼前亏。”顾洛菲劝道，这个姑娘脾气属火爆猛张飞啊，上来是不管不顾的。白晓兰嘀咕了句：“那好汉都得憋屈死了。”然后又笑着说：“我妈都说我生错性别了，应该是个男孩子，我家三个哥哥都没我淘气。” 顾洛菲还是挺喜欢和性格爽朗的人交往，这样不会累，她知道白晓兰的性格，一方面是天生的，还有一方面，是因为有三个哥哥给撑腰。白晓兰直到吃了晚饭，才又磨磨蹭蹭的回家，还不停的嘀咕，赶紧过年，等过完年去了省城就好了。方静等白晓兰走了后，忍不住问：“嫂子，你啥时候和白晓兰这么好了？” 顾洛菲也不清楚，两人的友谊开始的莫名其妙，摇头说：“就那次打完架后，她来了一次，就这么好了。” 方静点点头说：“这白晓兰的性格，看上去随和的很，能入她眼的人还真没几个，她和瑞瑞一般大，从来不找瑞瑞玩，她家三个哥哥天天把她当宝一样护着，所以她在这四九城都能横着走，不过就是太爱打架了，你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天天弄的跟个假小子一样，这谁家敢娶啊。” 顾洛菲笑了：“你放心，等有一天遇见入她眼的男人，她肯定就变乖了。” 方静叹口气说：“二哥和爱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抱着莫忘的文秀清，后半截话生生咽回肚里了。顾洛菲也担心，希望陆泽凯他们能带回来一些有用的消息。陆泽凯和陆爱国在张北原本第二天就要返回京城的，谁知道大雪天，火车停运，把两个人堵在了张北。陆爱国躺在炕上，翘着二郎腿，对陆泽凯颇有微词的说：“要是你不把我的收音机要走，你看咱们现在听个评书，也不用在这大眼瞪小眼的。” 陆泽凯懒得理他，靠在被子上眯着眼假寐。两人百无聊赖的在房里躺着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屋门。第312章歹徒陆泽凯过去打开房门一看，竟然是**帽。 **帽挠挠头，笑着说：“大雪天，这也走不了，想着没事和你聊会天，打发下时间。” 陆泽凯点点，让**帽进屋。 **帽一坐下，就自我介绍说：“我叫刘长华，看着你们也像是部队上的吧。” 陆泽凯也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和陆爱国。刘长华是个爱说的人，三五句，就扯到了以前，回味着说道：“我们以前在东北当兵，我们营长老好了，脾气也好。” 陆爱国一听东北当兵，来了兴趣，问道：“那你跑张北干嘛？” “我路过张北，帮我们营长往家里捎点东西。”刘长华说完，忍不住看了眼陆泽凯，像，真像啊，这侧面也像，要不是他火眼金睛，换个人准保认不出来。 “你们营长也是张北人，这张北真是个好地方，尽出人才。”陆爱国顺嘴胡说的夸道。刘长华是个实在人，认同的说：“是啊，我们营长老厉害了，这世上，我就服他，他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准没错。” 陆泽凯见刘长华的目光总是不时的扫向自己，掩去心里的好奇，垂下眼皮，任刘长华去打量。刘长华最终忍不住说道：“我也有三四年没见我们营长了，这次来张北，还是他写信让我过来一趟呢。”所以他总忍不住看陆泽凯，就觉得自己的营长又坐在跟前，给他苦口婆心的做思想工作。 “我昨天晚上一见陆大哥，吓我一跳……”刘长华话说一半，被外面吵闹声打断。陆泽凯眯眼细听之后，猛的起身拉开门出去，刘长华一看，这是有情况啊，忙跟着也出去了，陆爱国生怕落下自己，也忙不迭的下炕穿鞋出屋。狭窄的过道里，一个小伙子倒在血泊里，还有人影一闪往外跑。陆泽凯指挥陆爱国留下看着受伤的人，他跑着追了出去，小旅馆的服务员见出了命案，吓的也不敢过来，一个胆大的服务员哆嗦的跑着出去报警。陆泽凯速度如闪电般的追出去，即使外面下着鹅毛般的大雪，也丝毫不妨碍他猎豹一般的速度，刘长华看着陆泽凯的速度，愣了一下，脚下加劲，奋力去追赶。三名行凶后的亡命之徒正拼了命的往县城外逃窜。八十年代初的张北县城，非常的蔽塞落后，整个县城除了一条主街上有几家商户，剩下都是错落低矮的居民区。歹徒见身后有人追来，更是拼了命的往前奔。陆泽凯眯眼瞅着跑在最后的胖子，三两步飞奔到跟前，飞起一脚，就把胖子踹了个狗啃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