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场不小的雪,两只大的鸟没回来。” 席闻乐改用双手扶梯子护着她下来,她挨着扶梯坐,正好与他面对面。 “我们养它们吧。”她讲。 他没犹豫,时音话一落,就斜了斜额头示意她让位,她下扶梯,换他上去,走两步就够着了那鸟巢,拿下来,放到她准备好的小包里。 时音接到后重新挨着扶梯坐,席闻乐有话要说,将双手放在扶梯的两边,轻而易举地圈住了她,她正专心地查看每一颗小鸟蛋。 “我又要出门了。” “去几天?” “一个星期。” “好,”她点头,“早点回来,我等你。” 两个人都没有说多余的,但是席闻乐微微地笑,接着说:“2月14号那天你在医院。” “嗯,我妈那儿。” “我想吃巧克力。” 时音抬头,听着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笑出来:“现在已经三月份了。” “快3月14了,我正好那天回来。” “可是3月14号是男方给女方巧克力,席闻乐。” “2月14那天你给我了吗?” 她把小包放一边的课桌上:“那是因为我也联系不到你。” 他把脑袋抵她脖颈那儿说两遍:“我想吃。” 时音被弄得一直笑,最后答应:“好……你回来那天就给你。” 他满意了。 而后仍旧没放开两边的手,仍旧把她圈着,她这天没上任何妆,肌肤很白很细,针织衫换了浅色系的,长发柔软地搭在肩上,身上有淡淡体香,人看上去很淑女。 教室没人,他刻意地咂了咂嘴,两个人对看着,时音一开始摇头,他也不紧不慢地摇头,手不放,又用额头指了指旁边的几颗小鸟蛋。于是她整理心情,轻拍脸颊打量教室外有没有人声,他开始笑,确定无人后,时音才愿意往他的唇角亲一下,完成他刚才索吻的暗示。 只是第一下之后紧接着是他的主动进攻,时音将手扶在他肩膀上,越亲越往后靠,快紧紧挨上扶梯,这个时候前门发出声响。 两个人还在厮磨状态,时音从一个偶然的角度见到白鹿,立刻别开头来把吻给断开。 他回头往闯进来的人看,白鹿回来拿东西,保持地很自然,也很有默契地什么都不说,时音以他的身体为遮挡,挡住有些红的脸。 所幸白鹿拿完东西就出教室了。 “你什么时候走?”教室气氛重回正常后,她扯回话题。 “中午陪你吃完午饭。” 中午之后,席闻乐真的走了。 时音准备下午的课,跟芝爱一起走去教室,刚进门听见相机的咔嚓声,她看过去,是刚好用一次成像相机朝她拍下一张照片的白鹿。 相片从相机内缓缓地吐出来,白鹿特意把正面对向时音,笑着说:“已经完全从阴影里走出来了,你现在状态不错,小女人。” 她笑一笑。 白鹿看向教室门口:“有人找你。” 是纪桃沢。 纪桃沢来问她关于社团的后续发展问题,顺便告诉时音:“现在社内人数是马球和历史两社人数总和的一倍,包括上面大二大三大四三个年级的学长学姐都相继加入,人数越来越庞大,基本快与学校最有名的大社射箭社持平了。” 时音倚着门框听,等她讲完,不置可否地说:“随她们吧。” “随她们?” 她进教室:“我现在对社团活动提不起来兴趣,你是副社长,思维也清晰,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给你了。” “可是给我的话……” “当然,”时音再打一针定心剂,“我不退,社长名挂着,有大事的时候你找我就行了。” 这无疑给了纪桃沢一个大馅饼,挂着慕时音的名不怕人走,纪桃沢整个士气上来了,回:“好!” 接下来几天,时音把心思全花在替席闻乐做巧克力上。 她本来就有做甜点的经验,手巧,心思细,巧克力做起来很上手,但是总觉得不够甜,一次次加糖,结果芝爱吃到直接抿嘴:“好甜,太甜了,姐。” 她往嘴里放一块,没察觉什么,阿兰也上来吃一块,笑着扶时音的肩:“小姐心里甜,巧克力再甜都不觉得。” 她微微笑。 别墅外在下雨,阿冰把大门关上防止雨扑进来,把窗户也关上,玻璃面上很快打满雨珠,湿湿的。 芝爱一边喝水一边问她:“3月14号那天是男生给女生送吗?” “各地习惯不一样,也有反过来的,反正是2.14那天收到礼物的一方等到3.14回赠给对方一份礼物,礼物可以是鲜花巧克力也可以自备,当然,互赠礼物的前提是两个人互相喜欢。” “那把礼物放在原处,不去管,就是代表拒绝?” 时音看她一眼:“收到了?” 她点头。 时音把手上工作暂停,姐妹俩隔着厨台对看。 “在学校的储物柜里,”芝爱撑着下巴,“有一整个储物柜那么多,拿不回来,就没管。” “那这些人中有认识的吗?” 她摇头,百无聊赖地用指头摆弄巧克力:“有几个是自己班级的,但平时就没说过什么话,没意思。” 轰——山顶雷响。 别墅的灯一下子灭掉,时音与芝爱的会话被打断,正是傍晚,窗外天色阴沉,厨房光线暗淡,阿冰去找老李修电路。 她刚开大门就迎面撞上严禹森,以为是外人,吓得叫一声,时音与芝爱都到客厅来。 严禹森风尘仆仆进来,外衣肩上已被雨淋得湿透,他一眼见到时音,皱眉:“你怎么还没收拾?” “收拾?” “我打你手机打不通,发短信让你收拾行李等我来接。” 时音听明白了,但不清楚原委,严禹森直接上前:“算了,你直接跟我走,阿兰阿冰你们把行李收拾好让老李送我家!” “等会儿……去你家干嘛!” “法瑟回来了,席闻乐不想让你们两个单独见面,她知道你在这别墅,你今晚和芝爱住到我那儿去。” 时音硬是被拉到门口,这时候天边又一声响雷,别墅内瞬间一明一暗,从门口延伸过来的影子映在地板上,严禹森停下步子,她撞到他肩膀,顺他视线看过去。 屋子外,雷雨作响。 屋子内,满室沉寂。 这个女人来得悄无声息,恰恰好好挡住门口的道,她以风雨为背景,抱着臂斜靠在门框上,高过膝的靴子旁摆着一个暗红色的皮革行李箱。 严禹森走不动了。 她则稳如泰山,一边用食指甩着车钥匙,一边睨着严禹森这幅未及反应的模样,正好一条大丹犬从她的车上窜下来,直奔到门口冲着时音猛吠一声 “嘘,”她慢慢地将目光放到时音脸上,嘴上则训狗,说,“安静,盖尔。” Chapter 21 无法无天 1 候语桥说过,总有一天她会看见一个比她还要坏还要有魅力,家族却庞大过她万倍的人出现。 这个人就是法瑟。 …… 法瑟对这间别墅的熟悉程度超过时音的想象,连严禹森也不敢阻止她进来,她目不斜视地与时音擦肩走过,阿冰自发地帮她提行李,而阿兰从鞋柜中拿出一双拖鞋。 她叠着腿坐到沙发上,大丹犬在她腿旁打转,阿兰蹲下来替她拉下靴子的拉链,伺候她穿上拖鞋,然后将靴子摆上鞋柜。 她们两人对她的伺候,娴熟地如同对待女主人一般。 法瑟的外表很大气,上得厅堂的那种,从头到脚都是大宅千金的贵态和傲气,她从包内拿皮革制的烟盒,抽出细长的烟,点火,用手顺了顺垂肩的深咖色长发,对着时音讲:“坐。” 严禹森背过身子懊恼地扶额。 时音平静地站在原处,对于入侵者刻意体现出来的强势不惊也不惧。 法瑟一边盯着时音,一边转动着两指间的香烟,缓缓笑:“你打败那只小白兔了啊?” 她说的是候语桥。 “阿兰,”时音开口,“给法小姐倒茶。” 阿兰照办,茶水端上桌,时音坐到沙发上。 两个女人面对面,严禹森垂着头坐在中间位置,法瑟讲:“阿森,替我们介绍一下。” 严禹森抬头,目视着前方空气深吸一口气。 他先指着法瑟,朝向时音讲:“法瑟,朋友,幼儿园开始的交情,去年一年在法国主办箭术大赛,今天刚回来。” 然后指着时音,朝向法瑟讲:“慕时音,朋友,高中认识的。” 他介绍两人都刻意抹去了家世与背景,也避开与席闻乐的关系线,法瑟扣着下巴讲:“阿森,你说的我都知道,介绍点我不知道的。” 他比着手势说:“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我不用多嘴……”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上你的女朋友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打败那只小白兔的,说说。” 严禹森的脸色有点僵,时音讲:“我们高中时候就见过。” “我知道。” “我说我跟你。” 法瑟看着时音,时音也看着她。 “嗯,”她缓慢地点头,“我想起来了。” 时音简短地一笑,笑容在唇角浮现又淡出,一点不留痕迹,对方带着那么强的攻击性,她也不准备扮友好,法瑟的眼是火烧的钢,她的眼则是雾中玫瑰,一个夹烟,一个喝茶,水火交战。 而后法瑟主动起身,她将烟当着时音的面摁进烟灰缸里,拿桌上车钥匙,说:“我走了,comeon盖尔。” 大丹犬从沙发旁起身跟在法瑟脚旁,她换回高跟靴,靴跟在地上踏出响亮又利落的步伐声,潇洒地像个打完胜仗的女爵士一样。 时音将茶杯搁回茶几,听着别墅外车子驶离的声音,看向严禹森。 别墅的灯陆续亮起,老李将电路修好了,窗外依旧大雨滂沱。 严禹森的心情还沉在被法瑟揭开的伤口中,良久才说:“你也看出来了,她想什么说什么。” …… “闻乐从不说她一句重的,所以,在他回来正式处理你们两个关系之前,你尽量避免跟她单独见面……她不太容易相处。” 2 “法瑟。”第二天,学校走廊,纪桃沢跟在时音身旁念这名字,凝思一会儿,说,“她是那个圈子里的核心人物。” “怎么讲?” “她相当于这个学校的女主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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