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己解除警报,当然就不会报警。 整个包厢都配备了最安全和先进的空气循环净化系统,只要把门锁上,外面的人就不会闻到包厢里的信息素。 钱宴扶着徐天佑重新坐回沙发上,想要伸手解开徐天佑脖颈上的项圈,让徐天佑呼吸顺畅一点。 “不好意思啊,钱宴,哥们……哥们这回是真湿透了,让你见笑了……” 徐天佑讪讪地笑了几声,见钱宴没有跟着笑的意思,也很识相地闭嘴了。 他这回倒是学乖了,没有像前几天那样按着钱宴就往人家身上坐,但发情热也是一波一波的,丝毫没有减少,太阳穴突突地跳,被操过的肠穴空虚得不行。 钱宴一只手按着徐天佑的肩膀,另一只手把徐天佑的手往下放,眼神指令徐天佑把自个儿裤子脱了,嘴上也是干脆利索:“脱。” 徐天佑:“Omega嘛还是要矜持……” 钱宴看了徐天佑一眼。 徐天佑:“小的这就脱。” 他扯着自己裤子,往下拉。结实修长的大腿压着布料,脱得有点别扭。 脱的时候,他还不忘了把钱宴送的项圈仔仔细细揣兜里,压实。 这玩意儿先不说价格,他可宝贝着呢,要是丢了可就心疼了,就算不戴着平时拿出来摸一摸也得傻乐半宿。 等脱到一半,钱宴又开口:“停。” 徐天佑手悬停在膝盖上,抬头看钱宴。 这时候腿间黏糊糊凉飕飕的触感就相当明显。徐天佑左右扭了扭,松开手,自己又没有下手摸的资格,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看着对方的手指滑过自己的大腿皮肤,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钱宴的手真好看啊。 直到那两根修长的手指直直捅进徐天佑身体,徐天佑才震颤了一下,清醒过来。 钱宴盯着徐天佑的肉穴口,想,这就是Omega吗,甚至都不用扩张…… 翕张的肉穴口把两根手指含得很轻松,颜色干净,穴口是被操熟的深粉色,肿胀充血,内里蠕动着将手指往里吸,力度很紧张。 淫水也在一股一股往外漏,推着他的手指,就好像这个Omega身体里有流不完的水。 “钱宴,宴宴……” 徐天佑被钱宴操得一阵一阵地恍惚,去抱着钱宴亲吻,低低地求:“操我……” 他仍然没忘了他的身体是要服务谁。 啊? 第40章第四十章 是朋友还是童养夫(指奸、玩弄乳头、潮吹) 就算徐天佑求着钱宴操他,钱宴也不可能真的操进去。 他易感期就已经和楚辞不分昼夜地做了一周的爱,在告别楚辞住进乔宇航家之后这段时间里,乔宇航压根没打算让他休息,从乔宇航家里出来之后又被发情期的徐天佑锁在怀里榨。 这次回来,钱宴是说什么也不愿意亲身上阵了。 再操下去,他感觉自己鸡儿要报废了,只要一想到还得操穴就开始隐隐作痛。 他抬头接受着徐天佑意乱情迷的亲吻,微微眯起眼睛。 徐天佑的吻凌乱地贴在他的脸上、头发上,温润而微痒,但是毋庸置疑地热烈。 另一边,钱宴毫不留情地捅了第三根手指进去。 他的手指一捅进去就立刻被徐天佑的肉穴包裹住,层层叠叠的肠穴贪婪地往上缠绕吸吮。Omega的肉穴能适应自家Alpha的形状。 虽然一开始确实会被肉穴往外推挤,但只要破开足够的深度,那口肉穴就会又缠着他往里吸。 咕啾的水声响起,淫水顺着钱宴手指的间隙被挤压出来,填满他玉白的指缝,几乎将钱宴的手指泡在里面,肉穴口兜不住的水再往下流。 钱宴再亲了亲徐天佑。 他比徐天佑矮一些,要亲人得抬头,或者徐天佑低头。但一般徐天佑都会低下头,所以他并不需要抬头。徐天佑留的是短发,他的发丝便缠在对方耳边。 钱宴另一只手一路顺着徐天佑的腹肌摸上去,裹住Omega饱满的胸肌,用手指搓了搓。无论是腹肌还是胸肌都是微硬的触感。 希望他太过明显的、处理Omega发情期身体状态时的敷衍态度不要那么快被发现。 揉弄完胸肌,他的手指捏上徐天佑的乳头,那里已经肿起如小拇指尖端那么粗,稍稍一捏就更肿胀充血。 徐天佑的胸肌练得很好,他本身就很有天赋,为等着钱宴回来疯狂去健身房、去练散打,一边胸肌一只手都握不住。 “嗯……” 徐天佑笨拙地去舔吻钱宴,任由钱宴刺激他的敏感点。 Omega发情期的身体稍稍一刺激就会疯狂小高潮,他的阴茎没人照顾都已经硬得惊人,流出的水涂在腹肌上。 但徐天佑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想,钱宴主动吻他了。 多幸福。 Omega的发情期只要真正高潮过就会稍微缓解,钱宴的手指埋进徐天佑后穴里,熟练地朝着敏感点碾压,再去听身上人低沉又凌乱的喘息。 他的手指破开徐天佑的肉穴,水和肉壁摩擦发出清晰的响声,很急促,操控着Omega的喘息。 就在徐天佑绞紧后穴,呼吸发紧、濒临高潮的时候,钱宴停了下来,缓缓拔出手指。 被抽出的手指湿淋淋的,整根都裹着淫液,抽出之后拉长的淫水牵成丝。忽然失去手指的肉穴可怜地往外鼓了一圈。 过了一会,钱宴再重新把手指插进去,刺激对方的敏感点。 包间内的水果糖气味越来越浓,带着点辛辣的酒香,像是甜酒发酵,氤氲着醉意。 徐天佑搂着钱宴,去舔钱宴的嘴唇。 钱宴的嘴唇微凉,舌头格外柔软,让他不舍得离开。 就算钱宴硬生生把他从高潮里拽出来,他也生不起对钱宴生气的心思。 小时候老爷子的花是钱宴折断的,当时徐天佑就站在钱宴身边,他想都没想就在所有长辈面前为钱宴担下这一切,挨了一顿毒打。 也因为这一顿打,他才终于第一次和钱宴成为朋友。 而其他的缠在钱宴身边的孩子同样看到了这一切,看到了钱宴折断的那些花,他们不敢站出来为钱宴承担,更不敢指认钱宴。 徐天佑很清楚钱宴留下他是因为他可以信任,因此“朋友”两个字就是他们最重要的羁绊。 在留下徐天佑之后,钱宴没有再折过一次兰花。 就像他折断这支兰花只是刻意地在考验这群人里究竟有谁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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