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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了,哪家酒楼还在营生?” 她没脑子也就算了,眼神也不好使。 苏南初:“……”再抬眼看看,怪不得装扮的这么花枝招展呢。 门口张灯结彩挂着红色灯笼,各种嫣红的彩绸挂在牌匾,再往上瞧,二楼粉色的窗帘映着烛火,正忽明忽暗恍惚着,光线一顿一顿的… “……”苏南初收回视线,眨了眨眼睛,假装看不懂那些成人之间的大事。 沈璟之看着她这扭捏样儿,眉宇凝出一股烦郁,朝一旁招呼了一声:“裴勇。” 对方瞬间明白,点头朝着对面走进去。 随后单手扶着女人上马车:“先回去。” 苏南初收了可怜巴巴的心思,嘟着嘴收回视线。 提着罗裙踏上马车,掀开帘子坐进去。 车轴滚滚动起来,深夜里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苏南初朝着外边瞧了瞧,伸手解下来面具,好奇道:“皇上,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呢?” 不是皇宫的方向,也不像苏宅。 难不成真的要去客栈寻刺激? 沈璟之没回答,位置也没有太远,一眨眼的功夫,马车就已经停了下来。 苏南初跟着走下马车,虽然天色已经黑沉,但是她还是认出来了这个地方。 这不就是之前跟沈璟之去狩猎,她被裴勇带过来更衣梳妆的地方吗? “这宅子是皇上的?”来一趟是意外,这来两趟还能是意外吗? 皇宫是他的家,他整天到晚连后宫都住不过来,还有闲心思在民间买这破砖烂瓦? “嗯。”沈璟之低声回了一声。 男人身影走进去,苏南初跟在后边,夜晚也看不出来什么,但是苏南初依稀记得上回来时的模样。 “皇上整日连承乾宫都甚少出,怎么想起来在宫外买一处宅子。” 看这儿的模样,也不像有人气的样子。 沈璟之回的简单,脚步未停:“不可吗?” 天下都是他的,买几处宅子很奇怪吗? 苏南初收了话头,可,他把青楼买下来都可。 不对,青楼哪有他后宫女人多,也没他后宫女人干净,还漂亮… 就是技术可能不行… 狼多肉少,想练练也没机会。 刚进屋片刻,李德那死样儿就塌眯着贼眼到了。 身后还带着两个宫外的老嬷嬷。 见了她,弯了弯腰行礼:“娘娘,宫里伺候的人出不得宫,这两位是奴才精挑细选出来的,您先委屈用着,回头在挑着好的,日后养在这宅子里候着。” 随后就看见外边站着一排侍女,端着几托盘衣物走进来,行礼:“夫人。” 李德立马指了指身后解释道:“今日之事是奴才考虑不周了。” “这是娘娘所需衣物,娘娘瞧瞧,若还有何短缺,娘娘开口招呼便是。” 这次出来本就是掩人耳目,悄无声息,出行时也便没有准备太多。 原本想着他拦住宫里的人,不过也就到子时,到时候赶过来,必然可以赶上主子们第二日换洗时前把衣物带过来。 谁知好巧不巧这中间发生了变故… 天知道他紧赶慢赶,赶过来时候听见这个消息,天都塌了。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娘娘这小日子来的可真是时候。 苏南初看了一圈,没发现缺什么,便让人找地方放下。 沈璟之不知道又溜去了哪里,她觉得他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办。 这次出宫估计也不只是带她过个生辰这么简单。 她也懒得管这么多,累了一天,简单收拾好就褪衣就寝,钻进被子里舒适的直哼哼,不一会就睡着了。 ............ 大理寺。 抓了一堆刺头,此时正嚷嚷的人仰马翻。 “这就是你们玥国待客之道吗?我们是来贺寿的使臣,不是你们玥国的臣属,你们有什么资格抓我们。” “放开!”人群不停躁动,随着被关进监牢,还在不停晃着狱门:“你们好大的胆子,放开我们。” “驿站失火,你们不如查纵火人,把我们抓进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们自己放火烧自己。” 真是邪门了,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儿。 哪国的刑部敢这么大胆,连使臣都敢抓。 骂骂咧咧的晃了晃手上的手铐,又踢了踢脚上的镣铐,气得额头冒火。 第202章 最起码没找错人 而在人群之中,只有一个人只是静静的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身随从装扮,浑身却透着温和尔雅,高洁如莲的书卷气。 听着耳边的闹腾,没有急着劝阻,而且等对方骂累了才温和的道:“别折腾了。” 他声音轻而温和:“一会闹过了头,该挨个上刑了。” 一开始在外边闹,是为了引起来民众舆论,拿民心压玥国大理寺那些人。 现在都已经进了这里,再继续嚷嚷就没有一丁点用处了。 原以为玥国这一代君主,才方五子夺位,又是嫡出,背靠上官氏,当是没什么真才实学,凭背景硬扛上去的才是。 如今看来,他们都小瞧这个新帝了。 “那就这么任他们把我们困在这里吗?哪国敢这么明目张胆不给面子,把使臣下狱的。”老臣气得吹胡子瞪眼,要不是镣铐太重,高低的踹两脚这破监牢。 还敢上刑,他们以为他们是谁? 他是羽国的臣,不是他玥国的臣。 楚云璃将身上的麦秸摆弄下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大概猜出来我藏在这里了,闹到明面上,我们反而不占理。” 不然,单凭一个大理寺寺丞,怎么敢有胆量闯进驿站抓人。 这话落下,那老者神情突然凝重了:“勿说胡话,隔墙有耳。” 楚云璃也不反驳,他大概有了九成把握,最后那一成…是赌沈璟之真的蠢。 刚沉下心思索,就看见隔壁牢房的人开始被抓出去,绑上刑架。 距离他们并不远,甚至他们抬头就能看到真切。 其他牢房铁链上叮当咣啷响起来,开始对着用刑人呵止。 对方丝毫无顾虑铁着面动手,直接拎出来水里浸泡的鞭子甩在地上,掀起了一阵尘土,破空的声音回响在空气里经久不消。 “说,你们来我们玥国什么目的?”审讯声传进来。 “为什么要火烧驿站?是不是想借机挑起来我们两国邦交?” “啪!啪!”鞭子声甩了上去。 惨叫声不可抑制的传出来,回荡在牢房之内。 “我们玥国跟羽国百年邦交,岂会上你等这种恶当!” “不说?来人,把剩下的也给本官传出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此等扰乱我们二国邦交一人,碎尸万段,尤不解恨。” 牢房里边一片宁静,面面相觑,一个比一个脸黑。 事已至此,反而没了嚷嚷的声音,一个个都静的可怕。 这就是吃哑巴亏,还得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的感受吗? 审讯他就审讯放没放火啊?为什么要扯到两国邦交? 搞的好像他们中有人故意破坏两国关系,玥国是为了给他们清理门户一样。 一个又一个被拎出去,老者此刻也淡定不下去了,恨的咬牙切齿:“这玥国简直太猖狂了!” 楚云璃只是闭了闭目,低下头,刚才说错了,不是九成。 是十成… 只是抓进来还能说是御下不严,阶级层次不分。 但是这么猖狂至用刑,还无人阻拦,说那位没有点头,怕是连他那一根筋的十六弟也不信。 所以这一出大概就是对方已经猜到了他在,然后自导自演出来的。 可是他自幼便入璃月国为质,回国也方不足两年,从未来过玥朝,也并未跟玥朝人见过面,对方是如何认出来他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在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身边出现叛徒的时候,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 不对…他见过…他的眸子突然睁起,变得越来越深。 十几年前,他十六岁,玥国当时的吏部侍郎苏什么来着,曾经去出使璃月国…见过他。 可是后来听说对方被抄了家,入了狱,此后便销声匿迹了。 这大概是他为质十八年,所见过的唯一一个玥国人。 呵呵… 思索到此,他反而温和的笑了,像是一抹骄阳,让人挪不开眼。 羽国皇室果然个个容貌超群。 “你…你这笑从何来?”老臣一回头看见这一幕,顿时震惊异常。 对方都开始如此在他们头顶上猖狂了,他为何还能笑的出来? 楚云璃低头,听着外边的用刑声,目光看过去:“最起码翼儿没找错人,沈璟之若肯出手,翼儿的皇位便可固若金汤。” 倘若沈璟之不堪大用,他们才算白来一趟。 其实联合外敌固权之事,是一种极其鼠目寸光的做法,可是他们没办法,要怪只能怪他那父皇太能生了。 三十七个皇子,争输了就是死,跟死比起来,鼠目寸光一些又算什么?大不了日后稳了权,在反咬一口。 史书上素来只会留下胜者的履记。 …… 沈璟之回了宅院,没停顿太久,就来了大理寺。 这个时辰,楚云翼该出了宫,知晓了驿站发生的事。 今夜注定不眠之夜。 他到后不久,上官堇也来了,司马云抻原本闻言吓得双腿哆嗦,连夜往这边赶。 但是没走几步,就被沈璟之派去的人拦在了路上。 “皇上。”有外人在,上官堇进来行了礼。 外边很快传来喧杂声,如沈璟之所料,羽国太子得知驿站消息后,深夜又回宫门不成,只好变道来了这里。 “坐吧。”沈璟之对他的到来似乎也并不意外。 两个人往外边瞧了一眼,随后收回视线,有几分担忧道:“今日之事,是皇上的手笔?” “皇上是怀疑使团里有不该有的人?”上官堇斟茶递过去。 在宫里他借着不胜酒力早早离场,他就是知道他另有打算。 出了宫刚到上官府门口,司马静宜就过来着神情急切的跟他说着驿站情况。 王勇那怂货还敢擅作主张强抓羽国使臣? 越听越离谱,他大概也能猜出来发生了什么,干脆就直接过来了。 果然,刚到门口,王勇就在外边接着他。 沈璟之端过来茶抿着,皱眉醒醒神:“楚云璃在里边。” 第203章 要动丞相了 “楚云璃?”上官堇惊了一秒,那个在璃月国做了十八年质子的羽国四皇子? 微愣之后是几分凝重。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但是他们惊觉发现,他们对那个从未人前露面的四皇子知之甚少。 稳着茶壶将男人面前的杯子续上,收敛几分思绪道:“楚云璃为质多年,被羽国皇室视为耻辱,他为帝的机会微乎极微,那他这次过来,目的应当是为了他的同父同母胞弟楚云翼?” 沈璟之听着茶水斟满的水流声,顿止之后才开口:“一滩浑水,他不帮楚云翼争,他就得死。” 出生嫡出,却无缘皇位,除非他同胞兄弟能坐上帝位,不然,换做他人赢了,谁会允许比自己身份还要尊贵的皇子活在世上。 沈璟之转头把身边伺候的人打发出去,望着窗外楼下,换了个话题道:“关东那边如何了?” 来回路上耽误时间,一个多月时间很紧,但是帝辰之日他再抱病不露面,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上官堇眸底深了深,把头垂了下去:“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商户趁机抬高粮价,赚的盆满钵满,贫民百姓无米下锅,无种可种。” 动了种粮来年无种播种,不动种粮连看见第二天太阳都是奢求。 朝廷拨下去的种粮又都被中饱私囊,上边人喝了粥,连点汤也不给下边留,情况如何能好? “臣刚至关东之时,一开始伪装成过路商户,以贩卖低价种粮的名义将粮食下发至坊间,但是只售了三日,便被登门威胁,当地郡守以作奸犯科名义抓了所有同行下属,未贩完的种粮直接充公。” 别提开仓放粮进程如何了,那地界现在连低价粮都不允许出现,这里边动了谁的利益,可想而知。 上官堇沉下一口气,继续道:“后来,臣顶了刺史的身份,强行让当地郡守释放了人,但是官民不是一心,百姓即便有粮种下,也要面对官府处处无中生有的刁难…” “此等贪官污吏不除,就算解了此次关东燃眉之急,日后也必然后患无穷。” 上官堇手指摩挲着手里的杯身,语气虽然平淡,但是不难看出来神色里透着几分义愤填膺,隐在风平浪静的眸底底下。 他本武将,百姓民生不在他管辖之内,只是现如今朝堂一个萝卜一个坑,都忙的不可开交,就他闲着。 本来也是临危受命去一趟,谁知道就让他瞧见这么肮脏的一幕。 他们武将上阵杀敌,流血流汗,这些文官啃着人血馒头,赚着国难钱。 这如何不气? 沈璟之对这些并不意外,也在他预料之内,朝堂纷争尚且从不停歇,更何况隐于人群的蟑螂蚂蝗。 只是开口询问道:“名单记下了吗?” 上官堇神色认真的回了四个字:“字字于心。” 不敢忘。 同时,他又道:“在关东,臣遇见了四波刺杀,回京都的路上兵分三路,其中一路被拦截三回,经查探,多数跟许昌脱不了关系。” 无论是东林岸山间,还是关东,到处都有他的影子。 都已经做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丞相,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沈璟之对此不做多言:“先帝留给他的人,现在也死伤的所剩无几了。” 他带着半分嘲弄的眸子敛起来,缓缓把玩了一圈自己腰间的玉佩,道:“把驿站失火的罪名嫁祸过去。” 上官堇蹙眉,光听这话音,大概已经预示到了什么。 他这个表兄素来最能忍,但是一旦他动手,必然一击致命,现在应当已经有了完全的把握。 “上次在东林岸抓的人还留着么?”沈璟之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上官堇还没反应过来话头跳转。 随后就看见男人眸子微眯,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冰冷的字:“扔进国库。” 上官堇顿住,扔进国库?为何? 内心奇怪,他也确实问出来了这个问题。 沈璟之也并不瞒他,回的干脆:“朕动国库的钱援助关东时未经朝堂,户部侍郎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天,朕总得把这个窟窿圆上。” 不然户部平白无故少了那么多钱,从何找补? 反正许昌都是要死,不差再多背一个锅。 上官堇闻言神色僵在原地,顿了半天才回神。 还是物尽其用,丝毫不浪费。 “可是直接把人扔进国库,会不会手法太粗劣。” 最起码也得巧妙设计一番,好服众才是吧? 沈璟之不置而否:“是何罪名,都只在朕一念之下,大理寺会去补证据。” 先帝动苏禀谦不就是这般。 想到这里,他低头自嘲了一声。 他还真是浑身上下,都透着先帝的影子。 上官堇神色僵了僵,反应过来抿紧唇。 大理寺补证据,若是补不上来,那不还是他的事,大理寺卿可是他的岳父… 看来这个“扔”,不能就是寻常的“扔”。 看着外边天色已经深了,月亮高挂在窗外,大街上寂静的落针可闻。 他又把茶给人斟满,收了思绪道:“羽国正值皇权更替,楚云翼不敢得罪上官家,臣在这里守着足矣,今日表兄生辰,还是先去休息吧。” 他估计又把那女人带出来了,准备干什么都用不得猜,这花好月圆夜,待在这里岂不浪费。 沈璟之抬眸瞧了一眼,并没有继续推辞,叮嘱道:“若是他敢用性命相逼硬闯,你也便把刀架在脖子上。” 大理寺不敢真伤了羽国太子,对方也同样不敢真伤了他们玥国一品功勋将军。 上官堇笑而不语,片刻才道:“知道了。” “别把人堵的太靠外,好巧不巧能听见里边用刑的声音便可。” 不让对方听见,岂不是白费力气了。 上官堇又点头,怪不得父亲总说他脑子直,跟这人比起来,可不就直了吗? 叮嘱完觉得差不多,撂下来最后一句话,便直接戴上面具跨了出去。 上官堇年纪轻,楚云翼身后还跟着一个老狐狸,他怕楚云翼再出什么幺蛾子,自己弄出来什么伤,故意碰瓷玥朝。 所以必须留下来了一个楚云翼惹不起的人坐镇。 这也是为什么他让司马云抻回去的原因。 他身份不够,若是被讹上,他还得还折一个大理寺卿,那便得不偿失。 第204章 有耗子跟嫔妾抢被子。 ……… 苏南初正睡的香甜,一阵冷风就窜了进来,还没来得及打个冷哆嗦,滚烫的火炉子就钻了上来。 苏南初真是服了,这男人每次都这样,回来的这么晚,还非乐意往人家被窝里钻。 这宅子这么大,他就不能自己重新找个房间睡。 每次过来都得把人搅和醒。 气冲冲的翻了个身,把被子都抢过来。 时间静默一秒、两秒… 本来应该等来的呵斥迟迟没来,苏南初还有点不习惯了。 揉了揉眼睛,缓缓转过身,微张着口瞧着那人影。 那人影也看着她,对视两眼之后,苏南初连忙笑呵呵的抱过去:“是皇上回来了啊,嫔妾还以为哪里来的耗子跟嫔妾抢被子呢。” 他比耗子都贼。 说着话,连忙把自己的被子往对方那边拽拽:“皇上冷吗,外边夜深露重,别着凉。” 沈璟之就这么看着她,静静的看着她胡扯。 苏南初笑的更加甜,捂着自己胸口:“皇上这么盯着嫔妾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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