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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这番话,她也不知道做何反应,只能一味闭目装睡。 抵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听着男人清晰的心跳。 男人的大手越抱越死,夜色越来越冷,但是冰冷的温度被隔绝在外,苏南初还是舒服的又抱紧了男人几分。 沈璟之也不说话,只笑着继续道:“朕一开始....” “只觉得同样的环境,相似的遭遇,为何磋磨人性的宫里会培育出来你这样的性子....” “后来,朕明白了。” “不是上天善待过你,是你永远以笑意回应上天,哪怕受罚,进掖庭,进诏狱,你也从来不怨天尤人,从来不颓废待死,更不会因上天待你的不公,便去无理由的把这些恨,发泄在其他无辜人身上。” 正如当年的宸贵妃.... 所有人都觉得当年宸贵妃当初把他送进杂役房,是痛恨当时的皇后,他的母后.... 可是他知道,其实她真正恨的人是先帝.... 但是她奈何不了先帝,只能仗着先帝的纵容去把恨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沈璟之收起来回忆,无意识的还在摸着女人的头。 她真的很好,就像川川不息的河水,奔流而下,不放过一丝生存的空隙,即便生在夹缝,依旧海纳百川,包容万物。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去怪自己当初自私自利,把她强扣在身边.... 还是该去庆幸,当时他血气方刚,不可一世,不知容耐为何物,因一时兴起,强要了她.... 沈璟之声音落下许久,苏南初依旧没有动作,手指不知道摸到什么地方扣着.... 最后心乱如麻的心绪被一丝丝捋顺,她推着男人,从男人怀里出来,风瞬间吹过来,冻的她哆嗦了两下,然后赶紧把衣服裹紧。 然后耷拉着头道:“皇上这是在表意心迹吗?” “还是....”苏南初动了动腿,免得麻的起不来。 “还是看见嫔妾今日对皇上不离不弃,心生感动,觉得之前对嫔妾做的那些荒唐事,大多畜生不如了?” 沈璟之:“........”他是受伤了,不是死了。 她现在敢正大光明,装都不装骂他了? 苏南初小心翼翼看看男人,发现男人脸色确实不太好,但是好像又真的没有那种真发怒要杀人的前兆,呲牙笑了笑。 那看来还是有点可信度的,骂他,他也就脸黑黑了。 笑着又扑过去,浇灭了男人的火气,长满茧子的大手继续抚上了她的脑袋,还是那样温柔,呵护.... 苏南初就这么抱着,抱着抱着,又有点想哭,她这一路走的艰难.... 忍着忍着,鼻头突然一酸涩,眼泪就忍不住了。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有多害怕....” “你杀人不眨眼,还这么心狠手辣,可我又只能靠你活着。” 那该死的系统啊呜呜呜.... 丢下她,去投胎了吗,现在也没个人影.... 苏南初在男人身上蹭蹭眼泪,继续吸着鼻子哽咽。 “你每次生气,都那么凶,还吓唬人....”那是真吓唬啊,一点都不带手软的。 吓的她浑身哆嗦,站都站不稳。 “那你以后还吓唬我吗?”苏南初板着脸抓住了男人敞开的衣服,带着泪质问。 沈璟之看着突然抬头的女人,挺着小脸找他要答案的模样,唇间又扯开了那抹清澈干净的笑意。 弯着眸在黑夜里虚晃一圈,笑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弯着眸子道:“既然知道是吓唬,又害怕什么?” 苏南初瞬间阴脸,那当时她能知道是吓唬,不都是熬过去之后后知后觉吗? 谁知道他会不会脑抽真的把她办了。 晃着男人衣襟:“你还欺负我....” “你知不知道第一次多疼,你冲进来就用,还动作那么粗暴,我当时还是宫女,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就在前不久,你才因为我私通打了我刑杖。” 最主要的是,他也太狂妄了,也不问人乐不乐意,直接就往殿内里提。 沈璟之靠着树,眸子裹着笑意,看着张牙舞爪的女人,等到女人道完,才去蜷起来一条腿,把手腕放上去,看着快要燃尽的火苗开口:“那是朕的皇宫,跟朕,不算私通。” “那我就不疼了???”苏南初说到这个还气的要死呢,人家谁不是好说歹说,轻言细语哄着女孩子,他倒好,就知道摆那张臭脸吓唬她。 “我一叫疼你就瞪我,一乱动你就瞪我,那你怎么不问问我舒不舒服,那种事都是你情我愿的,舒服我能乱动吗?” 当时她胆子又小,被他吓的像是待宰的小绵羊,根本不敢乱动。 看见女人越翻越起劲,差点跳起来骂他,男人终是起身把女人拉了过来。 按住那张牙舞爪的四肢,开始耐着性子解释:“女子第一次难免难忍,朕没故意折腾你。” “宫里的妃嫔侍寝之前都有嬷嬷教导规矩,你没学过只知道用蛮力,不可避免累一些....” 苏南初咬死不放,挣扎着:“那第二天你就吓唬怎么算?我给你侍寝一晚上,浑身都是软的,第二天你就吓唬我....” 就那个孟德彰的事,她也好心帮他吧,大傻叉,那可是火药,牛逼的很,没见识,真被人找到用法,他这破皇宫等着被炸成渣吧。 话出,理亏的男人没话说了,想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借口”,继续把女人拉近,决定承认上一个错误:“是朕的错,朕以后轻些。” 苏南初又被点燃了火气,甩开他,不服气反驳:“可是我都不疼了!” 他现在还以后轻点,有毛用啊。 沈璟之就这么笑着看着女人闹脾气,看见女人急眼,又耐着性子低声哄着。 黑夜里两个人的质问又变成嬉闹声,后来又变成低声的依偎声.... 天地间,每个人都渺小如蜉蝣。 丛林之中,男女的身影越来越淡,越来越辨不清方位,月光皎洁的照在山头,绿植遮蔽的茂盛树丛之下,两个人靠在树下相互依偎而眠。 正如孤寂的前程里,两个人终归也会如同今日一样,相互扶持走向他们的归途一般。 ............................................. ......... 第316章 又让她抢了一条命 万籁俱寂,几声虫鸣惊退夜色。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轻柔的风开始在树林间穿梭,树下相拥的两个人动了动,听着耳边的蝉鸣声,意识越来越清晰。 苏南初揉着惺忪的眼睛,从男人怀里出来,还没来得及恢复神智,突然被男人身上的温度惊呆住。 “沈璟之…”她连忙晃了两下。 然后扒着去看男人的伤口。 没有止血的药物,只能用高温止血,烫的血肉模糊褶皱,偌大个疤在男人白净的胸口赫然醒目。 高温止血确实可以应急,但是也大大加大了感染的风险..... 苏南初更着急的唤着男人,就在心急如焚之时,男人又缓缓不急不慢的睁开了眸子。 还是一如既往的凉薄淡漠的目光,带着他那点吊炸天的狂妄。 “沈璟之!”探手摸了摸对方额头,苏南初已经十分确定,对方肯定发高烧了。 可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上哪里给他找药。 眼底的心急自然没逃过男人的视线,沈璟之垂了垂眸,按耐住了女人的慌神。 坐起身,把自己被扯开的衣物拉上:“放心,死不了。” 苏南初一噎,又想翻白眼,生死是自己可以决定的吗? 玩游戏正开心猝死的也这么说。 她往周围看了看,往山那边走,是遍地的河,往树林里走,又实在摸不清地况。 这走哪里都不靠谱啊? 看见男人准备起身,苏南初忙把身上衣服掀下来,紧张的过去扶一把:“爷要去哪里?” 沈璟之眯着狂拽的目光审视落到女人身上:“朕做什么你也跟着?” 苏南初:“?? ?”我叼,现在这森林里就她们两个活物,她们不想着相依为命,还准备分开走? 但是很快看着对方半带笑意的模样,她纳闷着,纳闷着,突然顿悟了些什么.... 脸色“刷”的拉下来,又红又躁的松开了男人。 妈的,他想去方便就直说呗?装什么装? 男人扬着眸子也没跟她多计较,等再过来的时候,发现女人在给他整理衣服。 见他完事,苏南初把外衣拿过来给他穿上,虽然依旧不体面,但是好歹不那么倌里倌气的。 边扯了扯,给男人系着衣扣边道:“爷可还记得这里的地形?我们往哪里走可以遇见村落呢。” 若是他早就计划好了,他总不能连这个都不看吧? 她们总得有个路线吧?再在这里待下去,他那珍贵的脑子可就被烧没了。 事实上,沈璟之还真没看。 原本计划里,上官堇应该过来接应的,但是对方没来,便肯定遇见了阻拦。 最后一个扣子,沈璟之伸手从女人手里接过来自己系,边走边道:“朕借了羽国十四皇子楚云雄的势,引诱他堵住了楚云翼的出路。” “他应当看出来朕也不怀好意,便阻拦了朕安排好接应的人入境。” 羽国皇室个个惊才绝艳,人才辈出,太子之位却在一个莽夫头上,如何服众。 苏南初脸黑,意思是他也没看呗?而接应的人现在也没来,那咋整? 他们这些人,也真的有意思,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回头再坐在一起笑呵呵的吃顿饭,吃完了继续明争暗斗,斗着斗着再一起合作,合作着合作着再背后捅一刀,捅一刀之后再继续坐一起喝酒..... 说不清是敌是友,也说不清是仇恨还是博弈,输便认命,赢便在对方炫耀得意几句,回头继续小心翼翼提防算计,防止着对方在反击回来。 苏南初琢磨完他们的关系,低头抽了抽嘴角,然后快走几步扶上男人:“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呢?” 沈璟之边走边继续道:“风是从这里吹进来的,周围都是山,能通风便证明有路。” 走水路也能出去,但是那边直通玥国境内,上官堇都被人拦了,他们再走那条路,也有可能被人盯上,还不如换条路。 苏南初哑言板脸,可是这树林看着就远,而且还可能窜出来什么野兽,她们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多危险啊。 埋怨归埋怨,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跟上时不时对男人搭把手。 他那伤看着就可怕,她光扫一眼就觉得疼。 ....... 幽静的深林,蜿蜒曲折,不见尽头。 他们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太阳早已高高挂在枝头,耀眼的光芒照得人有些恍惚,打下来光影也越来越弱。 终于,正在前边走着的苏南初激动的指着远处叫起来。 “爷!” “爷,那边有炊烟!” 有炊烟就证明有人,有人的地方就肯定有大夫,她们有救了。 本来已经累得疲惫不堪的她,又跑到男人面前,伸手摸摸男人脸的温度,然后攥起来袖子给男人擦擦汗,笑的热情洋溢,满面春风:“爷,我们走出来了,我们走出来了。” 这森林也没这么大吗?苏南初笑着笑着,回头看了一眼。 轻舟已过万重山,只有站在山脚的时候才会觉得山崖高大,真正爬上山巅,在低头也只会觉得—— 不过如此! 苏南初藏不住的得意,上天还是玩不过她,又让她抢了一条命。 沈璟之静静听着女人在自己面前激动的叫嚷着,原本平淡的神色渐渐染上了颜色。 带着几分被女人感染的笑容,看着人影出神..... (题外话)[沈璟之:这一辈子怎么可能跟谁过都一样呢。] 第317章 还想吃个烧鸡… 沿着路又走了得半个时辰,终于撞见了人影。 但是很快又迎来了下一个问题,她们没钱。 没钱怎么抓药啊.... 苏南初钻研了半天,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半块瓦片,摆在了自己面前,又在土路上,拿木棍写上。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小女子夫君重病,实在走投无路,望各位恩公大发慈悲,施舍些饭钱吧。] 然后把衣服又弄乱点,“啪”一下跪了下去。 这一动作,直接把沈璟之震得脸黑。 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直接上去将女人拉起来,冷着脸呵斥:“你干什么?” 他一会没注意,她给人跪了,她什么身份,岂能胡乱给别人跪下。 苏南初两腿还没落地跪稳,就被人提溜起来,被男人攥的不舒服又怕挣扎太过,扯到男人伤口,只好求饶:“疼疼疼,别…你轻点…” 能干啥,要饭呗?能要点是点。 似乎是看出来男人为啥生气,苏南初又连忙顺毛驴的道:“那不是咱们没钱吗?没钱谁给咱们药啊。” “再说了,这里又没人看见,命重要,还是这点尊严重要。” 拿面子挣钱,再用钱买回面子,一直都是她苏南初的座右铭。 沈璟之把她松开,冷着眸看了她半晌。 但是女人只不服气的摊摊手,把他无视的干干净净。 沈璟之又胸口一堵,他沈璟之让自己女人跪下给别人磕头换钱治伤,沈家的颜面都被他丢尽了。 把女人拉到身边,一脚踢了那块乞讨用瓦片。 然后从怀里把自己的玉佩拿出来,伸手拽断,将玉佩上的配珠弄下来,递过去:“找家当铺,换成银子。” 苏南初眼珠子瞬间瞪大了,还能这样,其实她早就看见他那玉佩了,哪怕他掉进水里,依旧在他腰间栓的死死的。 但是她一直没敢开口,毕竟那玉佩他一直带在身上,没事还喜欢摸摸,怎么说也算是证明他身份的信物.... 直接卖了,好像确实有点不好.... 看着手心里有些小的珠子,苏南初瞪着眼睛使劲瞅了瞅,又抬起了头,把目光放到男人手中那还有一颗大点的珠子上.... 指过去:“爷...” “能卖那个吗?那个大点,我还想吃个烧鸡...” 正值晌午,也不知道哪家飘出来的,香的她有点忍不住.... 沈璟之:“.......” 苏南初说着就试探的过去拿,反正都是卖,卖啥不是卖,玉佩给他留好不就行了。 结果男人在她快拿到的时候突然攥住了拳。 然后她抬头,就看见男人忍着额头青筋直跳道:“那上边有龙纹,哪家当铺敢收?” 等着对方报官抓他们吗? 避开女人,把手里没什么标识的珠子都挑拣递过去:“这是金珀珠,一颗买下他的铺子都可以。” 她竟然怕卖这珠子的钱,不够她吃只烧鸡。 沈璟之也不知道是该心堵还是该如何,这女人讨人喜欢的时候是真让人欲罢不能,闹心的时候又是真闹心。 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她脑袋瓜子想的什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天塌下来她都得趴上边啃口云彩。 但是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尽可能又翻了翻没什么标志的珠子,都递过去。 看见有块金子扣,也扣下来递过去。 最后看着女人喜笑颜开,眉飞色舞跑在那条有铺子的街上,到处找着当铺.... 无可奈何又隐忍的沉下一口气。 等到心绪稳了不少之后,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目光又敛着抬起来。 其实他这伤…来的也值得。 想到一路以来,女人一直探他额头温度,给他擦汗,又小心翼翼担心他,扶着他,还要下跪乞讨给他求钱看病...时不时流露出那些毫无所图,只有真心实意的担心...他心口又开始雀跃不安的跳动起来.... 也不知道是伤口的原因,还是那颗心里有些东西在萌芽破土....扎根深处。 目光看向地上女人写的字。 她用随手捡的木棍写的字要远比毛笔字精致许多,但是这里坐落在山里,能认得字的又有几个。 ....... 苏南初折腾一圈,都没有找到有肯要这珠子的。 沈璟之说的可能没错,这珠子确实值钱,但是无奈这里人不识货啊。 最后只能降价,换的价格也不理想… 买药跟烧鸡肯定是够了,就是估计买不下人家的烧鸡铺子了。 大夫扒着男人的伤看了许久,像是看见一件稀奇事一样,又是打量,又是查验伤口的。 最后那大夫直惊叹的合不拢嘴,感觉那模样就差给沈璟之竖大拇指了。 “这药,按时服用,先喝三日看看情况。” “这个药,每天凿碎涂抹,记住,这个一定得涂抹,公子真乃骁勇之士啊。” “看公子这伤,之前给公子取箭,又给公子止血之人,怕是半点不懂医术…” 唉…一言难尽…伤口都被灼烫成这般模样了。 虽然说是灼烫止血也是一种办法,但是没人直接就这么生往上怼啊。 说到这里,那大夫又很识趣的,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但就是这样,苏南初脸色还是黑了下来,这话说的委婉,就是在说她处理的伤口不好呗。 那她又不会,都是以道听途说的,死马当活马医,能有多好。 苏南初腹诽两声走过去:“有劳大夫了,那他这伤现在可还有生命危险?” 大夫也说不准,又是摇头,又是点头道:“伤口倒是没有伤到要害,但是公子现在发着高热,还要看服用了药之后的状况再行论断。”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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