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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地方坐回去。 狱卒可能也是觉得拿了钱没办事亏心,片刻之后又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进来,但是我就直白告诉你,来到这里的,没有能出去的。” 苏南初垂下眸,心情更不好了。 果然是帝心难测啊! 都睡两次了,一点情不留。 那些女主作死,反而被觉得有意思,独得圣宠的电视剧真是害她不浅。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饭食才被送了过来。 苏南初一点饭香味都没闻见,这一抬头,果然。 泔水!混着几个不知道被谁啃下来的窝窝头。 得,这不是她们平常宫女吃饭,吃剩下的那些,扔到这里来了吗? 苏南初又是一阵反胃。 这能吃吗? 然而苏南初很快就发现,是她矫情了。 周围几个牢房的人,看见送饭的来了之后,立马狼吞虎咽,徒手从里边捞出来泡浮囊的窝窝头,开始往嘴里塞。 苏南初目光生无可恋。 顿在原地很久。 看向狱卒经过,她抬头试探道:“官爷,一个碎银子,让我去一次恭房如何?” 狱卒冷脸握着腰中剑走过来。 苏南初讨好求饶的道:“官爷,我这刚进来,真的不太习惯,麻烦您通融通融。” 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狱卒低头瞧了瞧苏南初脚上的锁链,面色凝重考虑再三,道:“行吧,你快点!别耍什么手段。” 苏南初拿出来一颗小银子,放在对方手里。 然后门被打开,苏南初跟在狱卒后边,脚上的铁链叮当作响,走一步响半天,声音沉重。 苏南初低着头,余光注意着周围布局,这里跟电视剧里的大牢差不多。 里边光线昏暗,通道狭窄。 在牢房的犯人还算好的,一人一个单间,还管着饭。 外边那些,只能是等里边吃完了,剩下的七零八碎东西,让那些人进来扫扫尾,桶都不用刷了。 日子过的可谓是连畜生都不如。 “别瞎看,要不是裴首领特别交代,就你这细皮嫩肉的,早让我们兄弟几个享受了。”等到了没什么人的地方。 狱卒敞开了话头,粗犷的声音打断了苏南初的视线。 苏南初很快抓住重点,特别交代? 交代什么? 苏南初去完恭房,出来以后,假装无意的问了一声:“那,裴首领有没有说让你们好好照顾我。” 狱卒不耐烦看过来一眼:“做什么梦呢?裴首领只说不让你死,来了这里,你还当自己是在外边呢?” 还好好照顾,不让他们这些罪奴伺候他们,就该好好感恩戴德了。 不过裴首领既然专门叮嘱过了,他们就算是给个面子,不然就这等好货色,再不济卖给那些太监,也能值好多银子。 苏南初嘴角一抽,果然想的太美了。 不让她死,是想让她多受点折磨? 不过....苏南初眼珠子一转。 戏上心头。 低着头咬了咬舌头,疼的挤出来几滴眼泪:“这样啊,我知道他也是尽力了....” 最后委屈的嘴瘪成UFO,声音里都带着抽泣腔。 然后手指不停的抹着眼泪:“裴郎也算是对得起当初的承诺了。” 话音扭曲的拐了几个调,直到最后哭的泣不成声,抑制不住的眼泪叭叭落下。 肩膀也因为情绪的起伏微微抖动,眼眶涨得通红。 狱卒直接看呆了,眼珠子里满满都是吃到爆瓜的新奇。 “呜呜呜....”苏南初哭的婉转,时不时还故作隐忍,咬着唇瓣,但是哭声根本就抑制不住。 这般委屈,狱卒更加信了自己的猜想,诧异的问:“你跟裴首领....” 苏南初连忙挂着泪珠,头摇成拨浪鼓:“没有,我跟他不认识,只希望....” “只希望....他过得好,能得一良人,生几个孩子,平安喜乐这一生....” 狱卒:“........” 不认识,还祝这么多? 谁信啊。 这俩必有一腿。 待在这里长日无聊,听听故事也挺不错。 狱卒想着,从兜里拿出来个帕子,递过去:“行了,别哭了,人家裴首领是什么人,你看看你这模样,就是个宫女吧?你俩就不是一路人。” 苏南初佯怒呵斥:“你胡说!” “裴郎说过要娶我的....”说这话,苏南初还掀起来胳膊,露出了自己没有守宫砂,青葱般白皙的手臂:“那夜....是他说会娶我,让我做他的妻....” 说这话,泪珠更是如掉线了珍珠一样潸然落下。 “裴郎定是有什么苦衷....裴郎....呜呜呜....” 狱卒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看着热闹,评价:“你也是可怜人啊。” 没想到他们裴首领,表面看上去这么正经,背地里竟然还玩弄小宫女。 第28章 有靠山了 苏南初听了这句话,哭的更加梨花带雨。 “那你被关到掖庭,是因为你跟裴首领的事被发现了?” 宫女失贞可是大罪。 苏南初含泪点头,随后又摇头,抬头倔强道:“是我的错,我没想到竟然被人看出来…” “我已…失了处子之身…” 狱卒叹了一句:“裴首领对你还算有情的。” “宫女失贞按律当斩,你现在能保住这条命,应该是裴将军替你周旋了。” 苏南初抽泣道:“我知晓裴郎已经尽力,所以我不怨他…只求…” “只求如果有机会,我能再见他一面…” 见不了也关系,最起码也得让这里的人知道,她是有背景的,好歹给口像样的饭吃。 狱卒果然为难了,看着哭的停不下来,泪珠子打湿衣袖的女人,摇摇头好言相劝道:“姑娘,你就死心吧,这里是掖庭,哪怕是裴首领,没有皇命,也不能轻易踏足,你能留下一条命,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别在妄想其他的了。” 说着话,似乎也是真真切切觉得苏南初可怜。 便带着苏南初路过他们刚才喝过的酒宴,拿出半只烤鸡递过来:“这里虽然日子难熬,但是好歹留了条命,以后有什么需要,跟哥哥说,你也是可怜,遇见了错的人,落得这个下场。” “以后千万要记住,男人的承诺不能信,尤其是裴首领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他们身边不缺女人,怎么会屈尊娶你一个宫女。” 苏南初两眼放光,双手快速接过烤鸡,点头如捣蒜:“嗯嗯,是的,尤其是一些男人,哄骗着女人陪他睡觉,睡完之后就翻脸不认人,这种男人就活该坠入十八层地狱,整天遭受阉割之刑,每天割一毫,天天割。” 没错,说的就是你,沈璟之。 狱卒惊掉了下巴,目瞪口呆的看着苏南初。 这就是最毒妇人心? 苏南初察觉到视线不对,意识到自己还在演戏,立马又辗转哀怨道:“可是,话是这么说,但是真让他受苦,伤心的却还是我,我的裴郎…” 原来是说的气话,怪不得。 他就说,这小姑娘这么单纯,看着也不像是那种蛇蝎心肠的人。 他伸手拍了拍苏南初的肩膀:“好了,放心,这掖庭虽然环境艰苦,但是胜在天高皇帝远,你哥我就是大王,以后哥哥罩着你。” 苏南初笑的甜甜的,点头:“谢谢哥哥,哥哥真好。” 啧,有靠山了。 苏南初被送回牢里,手里捧着刚烤来的烤鸡。 那扑鼻的味道,吸引了周边牢房,纷纷朝着她聚集过来。 虽然有牢笼禁锢,但是这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眼神,还是让苏南初略微有点…羞涩。 于是,苏南初只好羞涩的啃。 啧,真香啊。 看吧,你们越看我吃的越香。 “呃…”苏南初打个饱嗝,看着还剩下来一部分的烤鸡,准备找个地方放起来,一会饿了继续吃。 刚准备动,就瞧见一窝蜂外边的人冲进来。 争抢恐后的翻着泔水桶,从里边捞着东西吃。 一阵反胃又窜了上来。 苏南初咽口唾沫压下去,挪开视线不去看。 这一恍神,就扫到一个角落里,失去双手的一个身影,正跌跌撞撞的跑过来。 她没有手,也走不稳路,过来时候已经没了饭吃。 只能趴在地上,啃着掉在地上的食物残渣。 真是服了! 苏南初看着自己手里剩下的那一块烤鸡,下了决心之后,朝着那嬷嬷招了招手。 “嬷嬷?” “嬷嬷?” 那嬷嬷听见声音看过来,发现是苏南初,激动的嗡嗡嗡叫着,但是没有舌头,吐不出来具体的字。 苏南初招招手,指了指手里的烤鸡。 那嬷嬷瞬间明白,站起身跑过来。 但是没有双手,失重的平衡感让她没跑两步便摔倒在地,然后索性直接连滚带爬的挪过来。 苏南初撕着一块块肉,塞进对方嘴里:“慢点吃。” 那嬷嬷边狼吞虎咽的吞咽,边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苏南初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为了不让气氛那么冷场,缓慢道:“你被罚的第二天,宸太妃去世了,杂役房所有人都跟着陪葬了。” 嬷嬷听见此,更加激动的掉了几滴眼泪。 苏南初这次看懂了,她想说她是冤枉的。 苏南初继续撕下来一块肉,喂给她:“我知道。” 她怎么会不知道,她一手设的局。 可是到后边,她也是局里的一颗棋子。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我们还能活着,已经胜过杂役房其他人百倍了。” 嬷嬷依旧掉眼泪。 苏南初继续喂着对方,目光里说不上来什么情绪:“以前在杂役房,你总是骂我,但是我知道,其实你心眼不坏。” 尤其是今天,被沈璟之直接丢到这里,她也才明白,其实沈璟之,之前踹她两脚,罚罚抄,完完全全就是陪她闹着玩。 对方真正生气,根本就不会给自己喘息的机会,更别说等着自己去诡辩认错了。 “我每次偷懒不想扫地,被你抓到,你总是骂我,但是其实我礼数上也有很多地方没有对你尽到责,你也从没计较。” 苏南初说着话,越来越觉得自己可真是个恶人。 要不是她设下来那个计策,嬷嬷也就不会被牵连。 但是再想,她若不设下那个计,宸太妃去世,她们殉葬,今天她们两个现在就该在地府谈天说地了。 所以无论如何,都是无解。 把手里最后的肉喂完,苏南初找了点草擦了擦手。 嬷嬷伸着没手的胳膊,似乎想要做什么。 苏南初把头凑近,嬷嬷用包着的手腕,摸了摸苏南初的头,然后在地上比划的写道。 “独善其身,方得始终。” 苏南初抬头,眸色凝重了许多。 嬷嬷看着苏南初的眼神变得深邃,像是寄托了不少期许。 片刻,在苏南初还未抽神回来的视线下,嬷嬷艰难起身,一步一步的朝着门外走去。 第29章 混不起来,还有什么价值 苏南初内心五味杂陈。 盯了片刻后回神。 唉…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苏南初摇头无奈的叹出这首诗,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躺下。 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 她现在自身难保,就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能不能活命都是一回事呢。 ……… 后宫一夜之间翻云覆雨。 八月十五中秋宴上,占尽风头的明妃娘娘,一夜之间失了宠。 咸福宫大门上锁,不许任何人进出,俨然有画地为牢变冷宫的趋势。 御书房。 屋内气氛十分低沉,又恢复了往日肃穆森严的寂静。 李德弯腰进来禀报:“皇上,太师求见。” 沈璟之头也不抬:“让他回吧。” 所为何事,他一清二楚, 李德犹豫着为难道:“皇上,太师说了,您若是不见,他便一直等在门外。”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太师不来才奇怪。 沈璟之顿住笔尖,太师当年,是最早站位在他这边的,情分不比寻常:“告诉他,明妃无恙。” 所来求的,无非就是这四个字。 李德迟疑了片刻,出去回了话。 再回来,看着闷着性子,埋头批阅奏折的主子,纠结着半晌,终是插嘴道:“皇上,奴才有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沈璟之没说话。 李德继续弯着腰道:“老奴跟在您身边那么久,也算是看着您一步步走来的,说句该死的话,后宫后位本就虚空,若是再无子,宗庙那里也不好交代,如今明妃娘娘意外怀孕,说不定也是个喜事…” “不如…” 沈璟之目光缓缓抬起,看向李德:“不如什么?” 李德瞬间吓瘫在地:“皇上…” “收了明妃什么好处,冒着要命的风险,来朕这里放肆。”沈璟之声音说不出的戾气。 “哎呦。”李德哆嗦着磕头:“皇上这可误会奴才了,奴才哪敢干这掉脑袋的事啊。” “只是皇上后宫无一儿一女,每每宠幸后宫,又都让赐下避子汤,奴才也是心急啊。” 先皇这个时候,皇子都有七八位了,哪怕后来独宠宸贵妃,后宫依旧也会有其他后妃诞下子嗣。 而现如今,皇上后宫连一儿半女的影都不见。 别说前朝急,他也急啊。 “奴才知道,皇上自有皇上您的打算,但是明妃娘娘是个心善的人,不似当年的宸贵妃,日后定能将小皇子养育的极好,皇上…您不如就放过明妃娘娘这一次吧。” 头顶的声音迟迟没有传过来,李德汗流浃背,汗滴直接落在地上,手心冰凉。 直到门口传来禁卫军首领裴勇求见的声音。 沈璟之才停下了笔,借力甩进笔筒,擦了擦手上的墨迹道:“活了这么久,脑子活糊涂了?” 李德叩首在地不敢吭声。 沈璟之拉长眸子继续道:“朕有让你往咸福宫送过堕胎药?” 李德突然恍然大悟,虽然禁足了明妃娘娘,封了咸福宫,但是堕胎药却迟迟未送,难道… 皇上没想杀那孩子? 那昨晚皇上大半夜让人封了咸福宫… “这…”李德惊愣抬头。 沈璟之没有在理会这个问题,传了裴勇。 李德自知自己在这里碍事,便小心翼翼爬起来,自觉退下去。 提到明妃,沈璟之还是有几分愧疚的。 那女人十六岁立誓跟他,二十岁未嫁,今日的若换成孟雪映,又或者许幻云。 那等待她们的结果只有一个。 但是明婉清。 哪怕他不喜,这份情意,他也要顾念一些。 只是…后宫现在隐患未清… 裴勇一进来就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 沈璟之思绪回神,垂眸问道:“何事?” 裴勇一脸义愤填膺:“皇上,属下冤枉。” 只喊冤,不说事。 沈璟之本就阴郁的脸色,变得更加阴郁。 裴勇意识到头顶气氛不对劲,立马不再废话。 将牢里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转述过来。 随后叩首道:“皇上,属下虽一直以来,跟那个苏南初一同在承乾宫伺候,但是私下里我们从未会面,绝不可能跟其有何勾结,断不会做出如此苟且之事,还望皇上明察。” 沈璟之唇绷紧成一条缝,眸子里藏着不知名的东西。 这女人,还真是走到哪里都不老实。 “她整天整夜守在朕的承乾宫,什么时候有功夫私通?” 裴勇对这一点不置而否,脸色有些涨红,作揖:“皇上,她…她没有守宫砂。” 宫女入宫必须是处子之身,早就在入宫之时点上守宫砂。 沈璟之反应依旧平淡:“有人亲眼所见?” 没人看见,怎么作数。 掖庭那种地方,她晚上还会褪衣而眠? 裴勇黑脸继续道:“她为了证明自己跟…属下有染,专门给守狱的狱卒看了手臂…” 玥朝的守宫砂点在胳膊上臂位置,此处已经涉及女子隐私部位。 那女人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竟然直接掀开给其他男人观看。 实在是罄竹难书! 沈璟脸色沉下来,冰冷的波涛在屋内散开。 “皇上,属下一直恪守宫规,绝无做过半分逾矩之事,此女胡乱攀咬,简直罪大恶极,还望皇上做主,让属下此刻去往掖庭己证清白。” 裴勇说的恳切,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沈璟之隐下眸子的怒火,挪开视线,转移话题道:“那个嬷嬷安排过去了吗?” 裴勇只好隐下话头,低头道:“回皇上的话,安排过去了,今天一早,苏南初已经跟嬷嬷会了面。” “如何?” “苏南初把从狱卒那里骗来的烤鸡,分给那嬷嬷吃了,还对嬷嬷说了一句话。” 沈璟之感兴趣的抬起来目光。 裴勇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沈璟之视线眯了眯,虽然不知道塞翁是谁,但是从“失马”和“焉知祸福”之上,也能大概猜想出来这话的意思。 他冰冷的嘴角勾起,“呵”了一声:“还真是让朕意外。” 原本想借嬷嬷的凄惨,威慑一下这女人,让其对生死有些敬畏。 没想到,她想的倒是开。 “而且,那苏南初已借着属下的名头,已经跟那些狱卒打成一片,若是属下再不去澄清,怕是那苏南初就在掖庭混的风生水起,更加猖狂了。” 沈璟之并不以为意:“混不起来,那还有什么价值。” 裴勇震惊的抬头,触及到沈璟之那双夹杂着几分趣味的眸色里。 皇上的意思是… “朕倒要看看,这次她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第30章 人精李德 ......... 裴勇怀着疑虑走出承乾宫,心里思索着刚才皇上的意思, 路上拐角撞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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