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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抢被子。 但是她也没太嚣张,任由对方钻进来,然后挪着身子过去抱住,习惯性的钻入男人怀里。 突然鼻子抽了抽,闻见什么味,脑子急速反应过来,又毅然决然翻身背过去。 沈璟之当即脸黑,又伸手把人扒过来:“又闻到什么了?” 一天天狗鼻子一样,见了他就是闻。 苏南初不说话,闻见了女人的味道呗,还能什么味道。 “皇上今晚不是翻了仪妃的牌子吗。”怎么又过来了?又来夜御两女这一招? 沈璟之蹙眉,似乎提到了他的痛点,他把女人又拉近,压上去,随后又像是想起来什么,把女人扣死在怀里,逼近道:“你不想让朕碰其他女人?” 苏南初翻个白眼,他什么耳朵,她就问他,他不是找的仪妃侍寝,什么时候说不让他碰其他女人了。 懒得搭理他,翻个身准备继续睡,男人却似乎来了劲,再次把她圈怀里,突然炙热的吻就落下来。 带着一股吞噬的力度,胸口起伏紧贴着她的身子,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有些发烫的温度。 一吻罢,苏南初睡意散了不少,男人呼吸贴近着她,那双深邃的眸在黑夜里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不喜欢朕碰其他女人,为什么不对朕说。” 苏南初觉得今天的沈璟之有点奇怪,挣扎的推着对方,但是换来对方更凶猛的吻:“苏南初....” “不喜欢朕宠幸其他女人,为什么不对朕说。” 只要她说不愿意,他便不去。 他便只要她。 沈璟之胸腔内太多的情绪发泄不出来,似要通过唇齿纠缠,不停诉求着自己的迸然欲出的爱意。 苏南初还是推搡,他又受啥刺激了。 那天在山崖底下他就逼着问她这个,现在还问。 “唔....”苏南初只觉得被按的很死,接二连三的吻压迫的她有些喘不上来气。 “沈璟之....”他又抽什么风。 第426章 沈璟之,你爱我多少,我便爱你多少,可好? 粗重的喘息声下,男人又把刚才的话问了一遍:“告诉朕。” 他只要她一个答案,只要她告诉他,她不愿意。 苏南初只觉得自己被折腾的有点懵,好不容易大脑清醒过来,又看见对方汹涌澎湃的气焰。 最后伸出胳膊抱住对方,将对方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她感受到男人的吻遍布她全身,混杂着炙热的呼吸。 “皇上轻一些好不好,臣妾今日有些累。” 见女人逃避他的问题,他吻更加猛烈,衣物尽褪,触感传来的那一刻。 苏南初抱的更加紧,呻吟之声也从唇齿间溢出来。 她的呼吸也跟着重,很重很重,她好像感觉到对方汹涌的爱,那份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爱。 “沈璟之…”说着话,她亦隐忍着胸口的起伏,承受着男人的力度,闭目享受着这片刻的欢愉。 到最后,她还是问出来那句话—— “皇上…” “皇上不是去仪妃宫里了吗?” 沈璟之目光恢复片刻清明,聚精会神的盯着对方潮红的脸,敛紧目光。 随之又落下一吻,压重力度,惹得女人不由挺直腰,后,方才道:“你不愿意,朕便不去。” 声音很淡,也有些不像是男人口中可以说出的语气,甚至似乎还带着些扭捏。 苏南初抿唇怔了一刻,反应过来后忽闪着眼睛渐渐垂眸。 她继续搂紧男人,趴上男人的肩膀,随着自己眼眶酸涩,她张开口啃上了男人。 真心最难得。 不,真心最易变。 脑海里踊跃着两道声音,但是她还是缓缓闭上眼睛,享受这此刻的放纵。 到后来,她挂着些许晶莹,吻上男人的脖子,也学着男人的模样,在男人的身上吻着,游走着… 两个永远理智占据上风的人,也只有在此刻,才会由心放纵一回。 沈璟之同样感觉到了女人的变化,欲望的火花烧的旺盛,愈来愈盛的爱蔓延到整个屋内,冬日里,他们身上滚烫热烈,沉重的呼吸一点点冲破黑暗… …… 随着殿内静下来,苏南初又娇小的缩在了男人怀里。 男人亦又恢复到跟之前没什么两样,仿佛刚才任由自己放纵的不是他。 苏南初把被子扯扯,吸吸鼻子。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仪妃的父亲,是个识趣之人,” 苏南初还没睡着,手指动了动,收紧:“皇上这是解释?” 人家父亲识趣,所以他就要睡人家女儿。 沈璟之思绪很乱,理了半天才又道:“母后一世磋磨在皇宫,若非需定前朝,朕并不想让后宫里多这么些像母后一般的人。” “可是她…”话音顿了顿,又继续道。 “李家家教极严,她跟林洛水,顾纷纷并不一样。” “她…侍过寝,朕放她出宫,她活不下去。” 苏南初静静听着,没做何反应,男人从来不是竞争来的,她也不想跟别人争什么。 男人半晌没在继续道,苏南初拱了拱对方胸口,想到什么,开口:“那…” “后宫中的女人,皇上碰过多少?”在她看来,好像很多他都没有碰过,最起码她很少见。 除了最初许幻云,孟雪映,还有襄嫔,她好似没有见过他碰别的女人。 沈璟之抬了抬眸,又垂下去,声音像是裹着迷雾:“不记得了。” 后宫的女人太多了,有时他自己也分不清,有兴致了看着牌子随手翻一个,没兴致了就不去理会。 似是察觉到女人情绪有些不对,他又接着道:“那时候不还未遇见你吗?” “初尝情事之时,不明白何为情爱,有肉欲之需,便行肉欲之欢,” 而当有一天真正通了情爱之时,才发现肉欲之欢不过如此。 苏南初感受着男人精劲有力的心跳,攀爬着半截身子覆在对方身上。 两个人同样炙热又藏着理智的目光相互碰撞。 最后,交颈而眠。 在睡着无意识的最后一刻,苏南初脑海里还在不断断闪过两个人的一朝一夕。 闪过男人欺压而上,那浑身藏不住又隐忍着的爱… 闪过对方无数次对方对自己说的话。 心理学家有言,若是一个人话里曾经有过一个谎言,那他的话,就全部是由谎言编织而成。 而沈璟之… 她问过他无数次莫名的话,可是他的回答…不完美…却透着诚实… 或许,今时今日,已经是沈璟之可以爱到的极限了。 只是这爱,不能胜过他的天下,胜过他的江山,胜过他的责任。 这让她感到欣慰敬佩,同样也让她同他一样,守住心中最后一丝防线。 沈璟之,你爱我多少,我便爱你多少,可好? ……… 第二日一早,苏南初得到消息。 大皇子交给仪妃抚养了。 对方似乎…对沈璟之失望了。 意识消沉了不少。 后宫请完安,要走,她留了下来。 苏南初让人奉茶,然后给人倒上,垂眸:“仪妃有话不妨直说。” 昨夜,她又抢了她的恩宠。 她该恨她。 却没想到她却扶住了杯子,然后跪了下去,苏南初过去扶,却换来对方推辞的目光。 她缓缓道:“以前,娘亲曾经告诉我,男人多为多情之人,朝三暮四,妻妾成群在所难免,我入宫以后,要…” 要培养自己的人,要把自己信得过人送给皇上,要…学会替皇上择妾… “可是今日,我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她抬起来头,眼神多了几分坚毅:“皇上,他跟别人不一样。” 跟她父亲也不一样,她父亲也妻妾成群。 “昨晚,皇上翻了我的牌子,却没有让我侍寝,我其实看出来了,皇上一直心不在焉,我知道,皇上心里藏着人…”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不会对她说,天冷了让她先进去,他以前从来都是只顾自己,眼神高傲的从来不往低处瞧。 可是现在的皇上,身上多了很多活人气,虽然还是看不上她,但是她能感觉到,对方多了些怜香惜玉之意,你说可不可笑,这她都能感知到。 第427章 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 “娘娘,之前一些事,是臣妾冒犯了…”她吸了吸鼻子,忍着泛红的眼眶道。 “皇上派人来,说把给大皇子给臣妾抚养,臣妾会照顾好大皇子。”其实这就跟对她说,从此以后,她的恩宠就要断绝了一样。 “在宫里争了这么久,臣妾也累了,以后的日子,臣妾会本本分分抚养大皇子长大,以前的事,臣妾向娘娘赔个罪。” 说罢,她叩首下去。 苏南初看着对方,似乎已经猜到对方想要说什么,过去把人扶起来:“你放心,本宫不愿意参与后宫纷争,也不会主动挑起来纷争。” “明贵妃同本宫有故交,本宫更不会去害她的孩子,宫里的日子还久。” “心若无所求,所得皆欢喜,好好的。” 沈璟之不差钱,也没有令让下边人缩减吃穿用度,她又是妃位,没有沈璟之,日子也一样可以过的很好。 曾经,她最渴望的也不过就是吃穿不愁,性命无忧。 她所认为的低谷,已是她曾经的梦。 仪妃似乎也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把话说的这么直白,抬头盯着对方坦诚的目光,最后又低头笑了。 一滴泪滑落下去,坠到地面上的衣摆。 突然她之前多么可笑。 妄她曾经一直自持出身高贵,名门闺秀,可是她的心胸,就好像一直被什么蒙蔽,让她心里放不下除了算计其他的东西。 她又避开苏南初的手,叩首下去:“娘娘心胸宽广,是臣妾一直以来走错了路。” 苏南初看着对方身影,再抬头,恍然物是人非的感觉。 这宫墙之内,有的人佛面兽心,有的人嚣张跋扈,有的人满腹算计,有的人窝囊求存。 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事,像是一个江湖,有起有落,有好有坏,但是又没有绝对的好坏,人人都在为了自己谋算着,都在努力在这个世上留下痕迹。 ……… 仪妃走后,嬷嬷进来了。 昨天晚上宫里那炭的事忘记跟沈璟之说。 账目又被拿了过来,苏南初净了手,从上边翻着。 “娘娘,奴婢刚才派人去各宫瞧了,除去襄嫔娘娘宫里,不少地方都被换了次炭,其中,方美人,潘贵人,敏贵人,柳贵人,都是如此。” “其他上边呢?”如果这里边有中饱私囊,不能只有炭被动了手脚吧? 嬷嬷又道:“少司府管事说,去年的后宫花销少是因为太后刚故去一年,所以一切从简。” “今年开春之后,各宫的绫罗绸缎,银簪玉器需求便多了一些,花销也便大了一些。” “而这些东西都已经送到各宫娘娘宫里,有些更是都已经送去焚烧场,无从查验。” 除非兴师动众,彻查后宫,但是那样需得向皇上请旨。 “至于炭,襄嫔娘娘宫里宫女今个儿去问,少司府太监说是送错了…” “说是新来的小太监不懂事,把炭记错了位置,宫女跟娘娘宫里的炭送反了。” 这些话里边漏洞不在少数,说白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少司府绝对有问题。 今年好几个月皇上不在宫里,仪妃娘娘协理六宫时又没人从旁指点,可能多有疏忽。 底下人定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敢如此猖狂。 苏南初把东西收好,推过去:“去交给皇上吧,有问题的地方我已经标注了。” 临近过年了,眼下不宜掀起什么风浪。 沈璟之站的高,他的后宫也跟着高,高了自然显眼,朝堂上多少双眼睛盯着,尤其过年这个关口,各种贪污的大臣还顾不过来,他自己的后宫再出现这类问题。 还怎么服众?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要处理估计也要过完年了。 “去把少司府的管事,还有那弄错炭的小太监送到李德公公那里,说明情况,让李德公公看着处理。” “近日降温,天寒地冻,多盯着一些少司府,把各宫的东西送齐全。” 现在后宫她理事,出什么问题,都在她头上。 也亏的她跟沈璟之关系好,能说得上话。 嬷嬷应下:“是。” …… 除夕夜前两日。 沈璟之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消息。 司马静宜生了。 生了个女孩。 把上官老将军高兴坏了,上官老将军这一辈子也没得一个女娃,四个儿子三个死在战场上,就剩下上官堇一个独苗苗。 而他高兴的,或许不是因为自己此生无女。 而是上官家武将之家,国家若有难,男儿势必要上战场,可若是女儿,或许可以给他上官家留下一脉。 宫里连着忙了好些日子。 腊月不知不觉已经过完,又一年就要过去了。 苏南初跟沈璟之在承乾宫批奏折,边吃糕点边喝茶。 烈士陵园的图纸出来了,苏南初瞧见帮着修改了一点。 沈璟之眼神看过来,似是在问何意。 她言:“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堂堂正正,四四方方,秉持正直,作风优良,军队是一个国家的脸面,更代表着一个国家的体面。” 所以她把那些弯曲小路,都改成了直来直往,如此更显的庄严肃穆,也代表着秩序和稳定。 另外她又将现代的一些豪情诗提了上去,都是一些勇往直前,不畏艰险,杀意肆起的诗词。 陵园嘛,这里都是武将军人,武将军人就是要有这股拼劲,鼓舞的是士气,也是一个民族的脊梁。 沈璟之看着看着神色便愈来愈深,是赞赏,是敬佩,是欣慰,也是…庆幸。 第428章 万树花开,星落如雨。 过年要沐休,沈璟之答应她的出宫之行又来了。 苏南初借口去换衣服,来的时候怀里多了个小不点。 沈璟之看见那一刻,瞬间脸黑:“你把他抱来做什么?” 他们两个出去,她带孩子做什么? 苏南初不管,低头逗弄着:“我的安安还从来没有出过皇宫,好不容易过年,也该出来见见世面。” 总不能每次都是她们两个出去,把孩子扔宫里。 沈璟之:“........” 母子两个人眼珠子一个比一个贼眉鼠眼。 大的不老实,小的也扣着鼻子瞪着他。 瞪着瞪着,不知道被什么吓到了,伸着胳膊往苏南初怀里扑:“娘亲....” 哎呀,豆包子说话越来越利索了。 “乖安安,真聪明。”肥嘟嘟的,还挺沉。 这小衣服穿上还挺漂亮,像年画里的精致娃娃。 沈璟之:“........” 原本每次出去都喜欢往自己怀里钻的女人,现在怀里钻着别的男人。 现在她跟他说话从来都是用喊的,跟孩子说话还故意奶声奶气的做作。 盯了片刻什么话也没说出口,最后自己开始倒茶喝茶。 沈佑安的眼珠不知道又被啥吸引,争抢着要往沈璟之怀里钻。 沈璟之只得又忍着,看着对方爬过来,用手托住。 结果那孩子直接伸手去扒他手里杯子,然后也要往自己嘴里塞。 沈璟之直接拿开,把茶撒出去了,把杯子给他玩。 好不容易能安生会儿,沈璟之挪开目光,把人挡在软榻里边。 阴郁着目光沉沉压下一口气。 本来需要带一个孩子,现在需要带两个。 但是呵斥完那一声之后,也便没了下文。 除夕之夜,民间到处张灯结彩,下了马车一路走过来,有舞龙舞狮,有踩高跷过街的杂技表演、也有扭秧歌的乡里乡亲,到处都是锣鼓在敲,还有各式各样的小玩具,小灯笼。 苏南初抱着安安,安安眼睛都看直了,这小可怜,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见过这种场景,估计他还以为世上只有永和宫那一亩三分地呢。 “啊....啊....”他指着一处叫嚷,又突然拍着手笑。 清澈的小眼睛里映着烛火的光,像是洋娃娃一样活泼又喜庆。 “娘亲!娘亲!”他边拍手边叫着,时不时还到处翻身,惹得苏南初有些抱不住他,只好把他给了沈璟之。 到了沈璟之手里他明显老实一点,扑腾两下,看看沈璟之的反应,再扑腾两下。 扑腾几下之后,彻底放开了,使劲拽着沈璟之的衣领,也不会说话,到处嚷嚷着。 苏南初从路边给他买了几个小鸭子花灯,还有糖人,小不点拿来手里扣着才老实一些。 糖人他有点不会吃,小心翼翼的舔着,舔了之后还生怕是是什么危险的东西,连忙躲开看看,再舔再看。 苏南初被他这模样逗的开心,笑的弯了眸,站在烛光下,两个人是这街上少有的俊朗才女。 最后糖人掉在沈璟之身上,惹得对方黑脸,然后,安安就再也没看见糖人了… 小气吧啦。 但是苏南初很快又看见别的,窜到人群瞧着手艺人的雕刻,又去瞧花灯,各种各样的灯笼。 还有到处挂满的喜庆对福,无论这一年过的喜怒哀乐,在今天这一天,所有人脸上都浮现着从未有过的欢乐。 安安今天也开心,沈璟之不爱说肉麻的话,也不爱教孩子叫他。 没人的地方,三个人在一起,苏南初就趴过去,让安安叫父皇。 小安安根本顾不上,不停啃着手里握着的一颗糖葫芦。 苏南初急眼,把他手扒拉下来,怕他扎到,拔下来一颗给他。 结果他弄的满手都是,沈璟之抱着他已经黑脸无数次了。 “别吃了。”他吃个糖葫芦,还流哈喇子。 掏出来帕子给他擦着嘴,他那小嘴,就两个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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