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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相对,干戈四起之时,先一步断了对方后路。 “我在璃月国时候,虽只跟百里冥殇见过几面,但是也听说不少,此人小肚鸡肠,谨小慎微,阴鸷狠辣,每日沐浴就寝连身边的亲信都不允许入内。” “皇上此计怕是要费些功夫。” 沈璟之收回目光,一点一点把玩着棋子,凝神:“若是十全十美,他会顾忌,若是漏洞百出....” “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百里冥殇当也清楚,跟他正大光明去打,他讨不到什么好处,无非两败俱伤。 可是对方一统天下的心思呼之欲出,定然不愿意任他根基越来越稳。 急则生乱,慌则生祸。 只要对方错一步,他就可以让他万劫不复,只需要。 等! “你这么做太冒险了。”瞒得住百里冥殇,意味着也要瞒住玥国朝堂。 “你继位也不过几年,朝中还无皇室成员,你不怕吞了璃月国之后,再回京都,早就改天换日,无你容身之地。” 提及此,沈璟之还真蹙了几分眉,但是不是担心政权,而是人.... 可他放弃这次机会,下一次,就要战场上用兵士血肉去拼。 最后他垂下眸,他信任上官堇,逼近皇城的军队亦是受了他的指令,林家,顾家,他也都安顿好,不会出问题的。 太师的门生都被他出征前调离,有心无兵力,他也谋不得事。 “不会有事的。”上官堇有兵马,宫里有暗道,朝中的人也都如滑溜的鱼。 就算有人真敢坐上他的位置,他也有足够的把握重新夺回来。 况且走之前,他也给苏南初安排好了退路,就算真有万一,她也有足够的时间出皇城。 不会等太久的。 可是这般想着,他落子的手还是微微颤动。 最后又把准备落的子收回,放回棋盒:“万铭....” ......... 对面楚云璃见他这模样,盯着棋局摇了摇头。 真不明白他怎么想的,刀剑血肉相搏又能怎么样,哪怕百里冥殇手上握着毒,但是对方的谋略并不如他,即便真正到了战场上,他也不一定会输。 非要现在这么急着去拼,这一招稍有不慎,别说吞下璃月国了,连他自己的玥国都可能保不住。 死人?哪国的战士不死人? 只要是战争都会死人。 不是在歌颂这种死亡,只是这没必要的风险,他完全可以避免,没人会记他半句好。 没人会觉得他以身犯险是为了保住更多的人命。 他是君,君要留贤名,但是不一定要真的贤。 唉.... 男人走了,他自己开始跟自己下完这盘棋。 嘴里这么骂着,可是他的行为....上却替他琢磨着棋局。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留下。 明明他最想要的,就是活命。 可是他这次,还是脑子犯病陪着他胡闹犯险.... 或许....是他这一生....都从未见过像沈璟之这样的皇族人。 或许....是他明明落到了对方手上,可是对方却从来没有像璃月国一般折磨侮辱过他。 或许,是对方对敌人丝毫不留情的狠辣,又反过来对自己人义无反顾的袒护。 古人言,交友以仁义礼智信辩人品,以对方待敌待友之分辩是否可交。 而沈璟之便是如此,做他的敌人是噩梦。 但是做他的朋友....却是一件幸事。 这一年来风餐露宿,血雨腥风,过得并不滋润,可是楚云璃偏偏觉得这是他过得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不同于他待在璃月国的那十八年,也不同于他待在楚云翼身边的那几年。 罢了,人心底哪里有什么绝对的规章。 不过是为陌生人制定的罢了。 ......... 京都城,风波之下,藏着波涛涌动。 夜里,一家宅院里关上窗户之后,转头一道黑影便窜了进来。 “谁....”声音刚响起来,一把匕首就抵上了床上人影的脖子。 再转头,就看见屋门口守着的下人已经尽数倒地。 见状,老人只好压低声音:“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里什么地方。” 黑衣人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故意压着嗓子道:“李大人别急。” “深夜前来,自然是有事相求。” “这....” 难不成是那邸报得罪了人? 第452章 臣妾要状告太师勾结家父谋反 天亮了,一切又恢复如常,距离登基大典只剩下七天。 服制都被送了过来,开始上身去试。 今日早朝,仪妃的父亲礼部尚书抱恙未至,上了折子,想要让仪妃省亲。 苏南初参不透这里边的关窍,便跟着那几个承乾宫常客商量了一番。 其一,这仪妃入宫已然近三年,但是还从未跟家里有过叙旧,再加上登基大典之事由礼部操办,那李老头确实累着了。 再一个,上官堇说,前些日子散播出去的那些消息,不少都是李知节搭的手,人家做到这份上,也不敢太拂人家面子。 于是便定下来,三日后让仪妃出宫省亲侍疾,可以留宿一日,待到第二日再回。 仪妃得到这个消息,高兴的合不拢嘴。 忙把手里的孩子递给下人,兴高采烈的准备去收拾妆容。 嬷嬷忙跟在后边,也笑的眉飞色舞:“娘娘,娘娘,您别急。” “太后的旨意,是让您三日后再回,咱们改日再收拾也来得及。” 虽然登基大典还未安排妥当,但是人人都知这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所以这太后娘娘四个字,渐渐的也都挂在了嘴边上。 仪妃双手不听使唤,也顾不得招呼下人,自己就去翻首饰。 不急,不急,她没急。 她就先试试,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她得做好准备,好好打扮打扮。 还有娘,她已经数不清多久没见过娘了。 “入宫三年,娘亲定然也想念本宫了,本宫得漂漂亮亮让娘瞧瞧。” “那是自然,娘娘本就长得花容月貌,夫人若是能在瞧见娘娘,定然满心欢喜连什么都忘了。” 看见自己娘娘喜极而泣的模样,忙过去瞧着自己娘娘喜欢什么簪子,就帮着簪上。 这入了宫的妃嫔,能得几回恩典回家省亲,虽然她们大皇子没能坐上皇位,但是好在这璋贵妃娘娘心思宽宏,之前的事也未跟娘娘计较。 如此一来,虽然没能得高位,但是想来在这宫里的日子也没这么难熬。 总而言之,眼下自己娘娘能回府省亲,就是最大的喜事。 “还有,嬷嬷快去把我前两日绣的帕子拿过来,娘亲最喜欢本宫的绣活了。” “到时候回府给娘亲留上几块,娘亲想念本宫了,也好摸着瞧瞧。” 出阁前,娘就喜欢她绣的帕子,只是当时年纪轻,沉不住气,不懂事,都没能多在娘身边多陪陪。 “哎....”嬷嬷应着,忙扭着屁股过去拿。 娘娘绣的帕子最是栩栩如生,还用了宫里最好的料子,夫人见了一定喜欢。 吉祥宫上下喜气洋洋,连带着下人出个门脸上都挂着彩,惹得其他宫里主子个个不屑翻白眼。 走之前,还不忘去永和宫谢了个恩。 苏南初对此倒没太在意,收拾完就跟着孩子用午膳。 沈佑安现在越来越捣蛋,能跑能闹还能跳,喂口饭不小心就扒桌子。 一变脸吼他,他就装无辜,要不就张着胳膊要抱抱。 鬼机灵。 “娘亲。” 苏南初放下碗,把人抱过来:“又嚷嚷什么?” 这么大了,吃个饭也不老实。 拿起来帕子把他脸蛋擦干净,训斥了两句。 见对方安分了,才开始继续拿勺子一点点给他喂粥。 “娘娘,襄嫔娘娘来了。” 苏南初一愣,随即让人进来。 倒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说起来要搬宫,她想跟潘贵人在一起,另外尤其不想跟华妃,还有那几个大嘴巴爱嚷嚷的人在一起。 让苏南初把那些爱挑刺的都安排到一起,瞧瞧她们凑一窝能不能把屋顶给掀了。 襄嫔边说边抱怨着,最后也说到了沈璟之。 迟疑的支支吾吾安慰了她几句。 可是苏南初分明看清她的眼睛也红肿着。 在这个后宫里,所有女人唯一能接触到的男人便是沈璟之,再加上,沈璟之样貌身材也不差,地位也出众,哪怕谈不上爱,朝夕相处许也会多上几分情义。 哪怕是惜才共情呢。 说不出来什么打破气氛的话,苏南初只好把话题扯到孩子上,把安安扔过去。 安安脸皮比较厚,啥也不知道,不知者无畏,有时候也更能活跃气氛。 闹腾到晚上的时候,宫灯点燃,澹北赤黛刚准备回去。 突然听见有什么人大半夜冲了进来。 两个人连忙跑出去瞧,外边飘起来细微的雪丝。 地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一个裹着披风的身影冲过来跪在了地上。 李德也在,裴勇也在。 而地上跪着的人影,苏南初看清之后瞬间瞪大了双眼,惊呼出声。 “仪妃!” 这么晚了,她怎么进来的。 而且她不是回府省亲了吗,念在李大人风寒入体,还特准她留宿一夜再回。 “娘娘!” 仪妃跪在地上之后就磕头,身上的兔毛被雪打湿,双手被冻的通红,就这么伏在地上。 叩完之后抬起头,才方通红着脸大声坚决道:“臣妾有要事求见。” “臣妾要状告太师意图勾结臣妾父亲礼部尚书李知节谋反。” “欲利用臣妾父亲在新皇登基大典那日安排刺客行刺太后娘娘和幼帝,将江山占为己有,谋朝篡位,颠覆我朝纲常。” 话音落下,顿时所有人都如同一记闷雷击下。 “你说什么?”苏南初下意识接了一句。 仪妃当即在所有人拧紧的目光下,继续咬牙道:“前段时间有人在宫中用度暗通款曲之事,有三家皇商曾为家父举荐,再加上前段时间后宫一直在臣妾手中执掌,太师便拿此事威胁父亲,让父亲同他同流合污,推翻朝堂,扶持大皇子登基。” “可是父亲相信臣妾,他坚信此事同臣妾无关,但是他更明白太师此次露出马脚,不可放虎归山,便索性将计就计,假意答应,等待时机,传递消息。” “太师行事滴水不漏,李府上下的下人都被间接暗插进了他的人,父亲更是在安排好登基大典事宜之后,就被强硬以感染风寒为缘由扣在家中,父亲没有办法,只好提出来恳求让臣妾省亲。” 她回去之后就发现不对劲,父亲总是莫名其妙跟她说一些奇怪的话。 甚至明明父亲最清楚她钟爱玉兰花,却告诉下人她对玉兰花过敏,让人把玉兰花拿远一些。 还有,父亲让那些下人去他的私库里拿东西,那些眼生的下人竟然连父亲私库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结合这些暗示,她去了父亲意有所指的地方,便拿到了父亲要给她的信息。 [太师谋反,欲登基大典行刺。] 第453章 请君入瓮,关键一环。 “娘娘,臣妾以性命担保,今日所诉绝无虚言,还望娘娘念及臣妾父亲爱女心切,受其胁迫,宽宏大量,饶家父一命。” 仪妃说完话便继续叩拜下去。 永和宫里落针可闻,静了片刻之后,苏南初才回头看向了似要往地缝里钻的襄嫔:“你先回去,今日之事务必不得对外多言。” 随后又看向李德和裴勇:“仪妃进宫时候还有多少人撞见了。” 两个人神情难看,道:“回娘娘,李大人是懂规矩之人,按照皇族宫妃条律,回家省亲的娘娘们不得留宿,所以今日仪妃娘娘回宫,都瞧见了。” 苏南初收回目光,愈来愈深的看向虚空:“去扶仪妃娘娘回启祥宫。” “今日仪妃娘娘承本宫恩典得以省亲,对本宫感恩戴德,特来谢恩,并未多说其他言语半句。” “裴勇,把消息封锁住,皇上久不在宫中,难以保证宫里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人,让所有人打起精神,任何可疑人员全部杀无赦。” “是!” 随后看着已经落幕的夜晚,苏南初才道:“今晚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诸位该做什么做什么,明天早朝之后,宣上官堇,窦翊来承乾宫觐见。” “都记住了吗?”话音到此,苏南初声线也冷了下去。 殿内所有人纷纷下跪,大礼叩拜:“奴才等遵旨。” 安顿好一切,苏南初才又给了裴勇一个眼神。 对方领命,派人过去跟上了襄嫔。 非是苏南初不信任澹北赤黛,实在是现在紧要关口,她不能允许出一点差错。 等院子的人走尽,嬷嬷才小跑着着急跟上来:“娘娘,这....” 嬷嬷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苏南初知道她想说什么。 仪妃现在是大皇子母妃,按照道理来说,如果太师谋反,受益最大的应该是她。 她没有必要过来提醒这些,甚至她更应该推波助澜才对。 所以对方说的这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假。 算了,不管真假,现在也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抱着小皇子先下去睡觉,记得把本宫的菩提珠放到皇子枕边。” 如果明太师真的坐不住了,那最挡他路的便是安安,保不齐对方狗急跳墙做出来什么事,有菩提珠在,安安更安全一些。 嬷嬷低头忙领命。 新的夜又来临。 火炉里的炭火烧的正旺。 透过重重的红光,远处城墙里,烽火升起滚滚浓烟。 ........ “皇上,如今沈璟之中了我们去圈套生死不明,玥国朝堂大乱,这是大好的机会啊,咱们不能再犹豫了。” “是啊,皇上,玥国那小太后已经把持朝政,再等下去,若是等幼帝坐稳了帝位,可就没咱们的出路了。” “依臣看,趁玥国兵马现在混乱,政局更迭,咱们杀他个措手不及,最起码也要把对方抢夺的我们建安三城抢回来。” 奶奶的,战争是他们挑起来的,主力也是他们打的,沈璟之那挨千刀的,竟然坐收渔翁之利,从旁白捡了建安三城,这让他们如何咽得下去这口气。 城楼里,主位上的人影依旧低沉着目光不肯出声。 单单只从表象上来看,沈璟之确实凶多吉少。 可是....这段时间跟沈璟之接触下来,他总觉得,沈璟之不像是这么简单能中计之人。 “我们安插过去的人,有没有传消息回来,玥国京都现在是什么情况?” 如果这是沈璟之请君入瓮的计策,那现如今他的京都应该大乱了吧? 只是,他更好奇,对方费尽心机用这釜底抽薪一计,回头又该如何回京夺回旁落政权。 底下人很快回道:“回皇上,线人前几日来报,称,那小太后是个聪明人,身边还跟着上官家的小公子,两个人联合起来,煽动了民心,暂时稳住了朝纲。” “但是因为新帝过于年幼,朝臣心中难免有怨气,不久前在朝堂上还上演了一场逼宫之事。” “后来是那小太后直接剑伤了一个大臣,威慑住了朝堂,才镇压下去那次纷乱。” 众人对此自然不意外,玥国这是血脉多稀薄,让一个正在吃奶的娃娃继位,朝堂上都是一些老狐狸,这谁能乐意? 逼宫那不正常,再蓄力一段时间,估计就要直接率兵谋反了。 百里冥殇闻言倒是有点诧异,竟然没有大乱,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可.... 依旧不够打消他的顾虑。 朝臣见状又开始劝道:“皇上,女子垂帘听政,牝鸡司晨,必引发灾祸,那玥国京都此刻怕是早已败絮其中,咱们可万万不能错过此次机会啊。” “而且此刻,沈璟之身亡,边军闻讯开始进军京都,现在边关城门防守薄弱,咱们若是此刻攻打,那必能打对方个猝不及防。” “实在不行咱们先攻下来一城,到时候再瞧着形势,决定是进是退。” “皇上三思啊,若错过了此次机会,日后再想攻破玥国,怕是要难上三成。” 沈璟之觉得璃月国不好对付,璃月国也同样觉得玥国不好对付。 在攻打羽国这件事上,表面上是两国联手,实际上背地里也没少较劲,胜利的果实只有一个,那肯定是怎么分都分不匀。 天赐予他们璃月国良君,但是不长眼,又给玥国留了个沈璟之,一肚子黑水冲都冲不白。 眼下好不容易沈璟之死了,玥国朝堂大乱,他们怎么能错过这上好的机会。 大臣们急着嚷嚷,却没有注意百里冥殇听见“牝鸡司晨”四个字时,阴冷的目光突然凌了一瞬。 随后藏下眸光微闪,琢磨着眼下之事。 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沈璟之死了,大臣逼宫,边军谋反逼近皇城,太后携幼子跟朝堂争论不休,这几件事看似都合情合理。 可是不知道为何,他这心里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边军!! 对,最大的破绽就是那些边军。 依照线人来报,滨州林家投诚小太后,京都最后一道防线东阳城投诚小太后,再加上对方手上握有这么多奇装异甲,还有上官老头的那儿子——上官堇。 这么多人都守着沈氏皇朝。 民心又被颠覆,全都站在了小太后那一边。 这些边军继续逼近,需要一路攻破多个城池,还需攻破上官堇守着的皇城,完全就是胜算全无。 所以他们为何还要继续逼近.... 是沈璟之设的请君入瓮的计策,故意将边军调走,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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