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反应:“唔。我在。” 江舫捉起他的手,吻过了他的腕部脉搏。 南舟慢了一拍,被亲过了的手腕在空中又悬停了好几秒,才往后一缩,揣回了被中。 他语音中满含困惑:“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想要。”江舫说,“你也想。” 南舟的思路这时候失去了锋芒,敏感中兼杂着钝感,形成了一个奇妙的矛盾体:“我……” 江舫打断了他:“不舒服吗?” 倾盆的月光从高天垂落,光影又被窗棂斜斜切分开来,将南舟身体两侧泾渭分明地从中划分,半边沉在阴凉的黑暗中,更显得另一半五官明晰,桃花眼,悬胆鼻,鼻尖浮着一层细细的薄汗,惹人欲拭。 江舫松开了对他关键处的牵掣,单膝跪在床畔,很绅士地审视南舟现如今的状态。 他的腿环被他自己的皮带扣穿过,另一头绑缚在了床头,将他的腿自然向上吊起,无法合拢,因此洞庭广阔,风光无垠。 南舟上半身版型规整、垂感一流的西服风衣顺着大腿弧线垂落,露出一小截滑上了一痕透明水液的小腿。 南舟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感受着身体深处回应的悸动,回应道:“嗯。是很舒服的。” 江舫本来是调笑,却被他糊里糊涂出自真心的一句话惹得再次动了情。 他低下头望向自己的欲望,佯作不见。 而南舟半闭着眼睛,用脚趾捉住了他的睡裤下缘,拉扯了两下。 像是撒娇的家猫。 江舫诧异间挪了挪身体,扶在南舟腿侧的拇指意外碰到一物,一愣之下,不禁发笑:“嚯。还能来一次吗?” 南舟仰起脸,薄薄的红晕从缚住他双眼的腰带边缘洇出,像是一枝被一泓春水染湿的人面桃花。 “是很舒服的。”他挺了挺腰,主动往江舫手中送去,“你再弄弄。” 江舫温软了眼神,垂下头和他贴贴面颊,话音里含了笑:“好啊。” 又结束了一场抚慰,江舫为已经被澎湃的情浪冲击得彻底懵了头的南舟解下腰带,取来热毛巾,擦拭了他腿上的污迹。 南舟像是被喂到飨足的猫,放松了全身肌肉由得江舫按揉他的腰身。 江舫在各种各样的地下欢场浸淫多年,目睹过无数桩或旖旎或粗野的皮肉生意,耳濡目染,自是有一番心得,但从未想过将这些经验付诸实践。 因为那意味着他要付出感情。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也将代表着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索性斩绝一切情愫,温声调笑,冷眼旁观,像是沾水即离的蜻蜓,绝不涉足任何让人困扰的关系。 江舫不知道现在自己对南舟,已经突破到了自己情感阈值的几分之几。 或许,他一旦想要去付出,就是越界,是破戒,是家族一脉传承的疯癫。 他克制着在南舟颈部咬出血来确证他是属于自己的冲动,人模人样地温存询问:“腰酸吗?” 南舟:“不。” 渐渐恢复了思维能力的南舟,陷入了漫长的迷思。 他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全盘交予一个陌生人来纾解。 这件事过于奇怪,且没有逻辑。 但那一刻,无数欲念在南舟脑中左冲右突,需要一个人将它们一一厘清。 而他自己是力所不及的,非要江舫帮忙不可。 ……问题是,为什么他会理所当然地觉得,别人都不行? 明明这间别墅里还有别人。 南舟把手搭上了江舫的手指,问:“我是不是以前见过你?” 江舫扶着他腰身的手微妙一停。 南舟剖析着自己的心:“你上午还想要杀我,现在又想要爱我。……但我不讨厌你。” 江舫从后揽住他,将南舟整个拥入怀中:“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该一开始就爱你。” 南舟想了想,很公平地回答:“这是不可能的。你在列车上一开始被人攻击过,不可能马上信任突然出现的我们。” 江舫笑容愈深,将温热的面颊贴到南舟的颈窝,低声道:“……那也是我安排的啊。” 距离太近、声音太散,南舟没能听清楚:“什么?” 江舫不再开口,只将拥抱加深了。 ……或者应该说,列车上的袭击,是他们两人共同安排的。 之所以没有告诉李银航,是因为她的演技实在有限。 如果把计划提前告诉她,太容易泄底。 整个计划,都是江舫和南舟两人共同制订的。 在99人赛中,他们收缴回的,总共有四部。 各送出一部后,他们手头还剩下两部。 于是,在宾馆中,南舟枕在江舫膝头的时候,他们面上谈情,心中谈事。 从回来后,他们就在筹谋这场专门针对的反击了。 战线绝不能拖得太长。 降头本来就是他们临时学得的技能,他们已经尽力不去展示它的强悍,但仍然不能保证那些私窥他们的高维生物不会有所戒备。 一旦留给了他们再次更新系统补丁的时间,让他们和一样,禁止在系统内使用降头诅咒,那么他们原本占有的先机就会全部失去。 既然确定要动手,那么,确定“亚当”是谁,便成了第一要务。 所以江舫通过先前开辟出的秘密渠道,联系上了易水歌。 易水歌笑眯眯道:“我不认识什么‘亚当’。我也一直在忙建立信号塔的事情。” 他话锋一转,欲言又止:“不过啊……” 同为人精,江舫自然听懂了易水歌的暗示。 南舟在江舫的授意下,把从颂帕那里搜刮来的媚药送给了易水歌,名为伴手礼。 拿到好处并验收成功的当天夜晚,易水歌才给出了有价值的讯息: “我发现了好几组对于信号塔建设特别感兴趣、总是出现在附近进行观测的玩家。——你们知道,我向来不怎么爱玩这些由别人制定规则的无聊游戏的,我从进入系统,就在观察各类玩家,找出有危害的角色,放在黑、白、灰三种名单里。” “举个例子,你们‘立方舟’之前在我这里是‘黑名单’,后来算是进了待观测的‘灰名单’,在你们被系统列为追杀对象后,你们在我这里的嫌疑完全解除,成为‘白名单’人员;我们家小谢呢,就一直是‘黑名单’。” “可巧,那几组玩家中,有两三组都是行为特殊、待为观测的‘灰名单’人员:他们明明表现平平,却不想着求生,也不想着下副本,起码存在三次以上远眺信号塔、且在附近徘徊观察的行为,目的不明。” 在李银航急着想要超越“亚当”,认为自己“皇帝不急太监急”时,南舟和江舫在各个安全点内游荡,不动声色地摸清了易水歌所提供的几组可疑人士的信息。 就在那天上午,他们走进了易水歌提供的最后一组“灰名单”人员所在的茶餐厅。 走到他们的卡座附近时,一根笔恰好从其中一人手中滚落。 茶餐厅里人声寥寥,连笔落地的响动也是异常响亮。 南舟拾起了那根笔,递还给了那名面容俊美的男人:“不客气。” 元明清仰头望着他,笑容温和:“谢谢。” “亚当”自以为完美的伪装,其实早在此时,便已经在江舫和南舟面前暴露无遗。 ——经历过千人追击战,哪怕是从头至尾都不打算参与的玩家,或是那几天身在副本、没能参与追击战的玩家,也能从内知悉关于“立方舟”的一切讯息。 两男一女,手腕上的蝴蝶刺青,choker,银发蝎子辫。 这些特征叠加在一起,分明就是几乎正面杀穿了所有玩家的“立方舟”。 正常的玩家,在经历过被当面连续暴击的恐怖后,该是对具备这些特征的人唯恐避之不及才对。 眼前这一对玩家的表现,从笑容、反应、态度,都过于滴水不漏、无可挑剔了。 除非他们信息过于闭塞,根本不关心“立方舟”的情况。 换言之,他们必然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不肯牵涉入麻烦的佛系玩家。 但与此同时,他们又是易水歌列出的灰名单里的人物,也即对信号塔展露出非凡兴趣的玩家。 还有一点相当重要。 他们是易水歌“灰名单”里少有的二人组。 而“亚当”就是二人组。 利用南极星制造了一场小混乱的同时,南舟也从元明清的肩上取得了一根掉落的头发。 万事俱备。 对象锁定。 那么,场景呢? 南舟知道,游戏方虽然处处吃瘪,但实际上,它对玩家依旧处于绝对的支配地位。 通过多方施压,“立方舟”的生存和游戏空间被一缩再缩。 综合当前种种情况,“立方舟”要是还想赢,除了PVP,没有别的路可走。 既然他们要PVP,那南舟就给他们量身定制一场别开生面的“PVP”。 江舫推测,当他们选择PVP模式后,游戏方必然会安排“亚当”和他们配对,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原因也简单。 “亚当”本来就得位不正,是苟在“朝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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