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噫,它不知廉耻! 新政策热热闹闹地进行着,武举亦掀起了一股习武热潮,李府中,婴儿·李昼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团宠天才宝贝》。 这个宝贝也叫昼儿,她没有妈妈,却有五个疼爱她的姨姨,一家人在一处山谷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五位姨姨,分别姓金、木、水、火、土。 书里说,五位姨姨各有各的本事,但唯有在一起时,才能发挥出最强的能力—— 好运。 在好运的加持下,姨姨们把昼儿照顾得很好。 金姨的武力值最高,遇到野兽来袭,就会用长矛将它们赶走,不让它们接近昼儿。 木姨擅长耕种,在山谷里种满了粮食、树木、花草,让整个山谷生机盎然,宝宝永远不会挨饿。 水姨最温柔,也最有智慧,脑子里装着好多好玩的故事,每天都给昼儿讲故事。 火姨性子暴躁,却做得一手好菜,一日三餐能做得不重样,又营养又好吃,宝宝嘴上说每个姨姨都喜欢,私下里其实最爱找火姨玩。 土姨沉默寡言,最擅长建造,不光给宝宝建了一个漂亮的大房子,还隔三差五建一些滑滑梯、过山车之类的游乐场,让她永远不会无聊。 然而有一天,木姨在田里劳作时,被山上滚落的巨石砸到了头,陷入了昏迷。 五位姨姨缺了一位,好运便被坏人趁乱偷走了。 山谷里的作物长势越来越差,小溪逐渐枯竭,天气忽冷忽热,不是暴雨就是暴晒。 大家都很着急,没了木姨,就没法照顾好宝宝,得尽快让木姨好起来。 玄阳子读完一页,月娘接着往后翻,却发现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 后面几十页,都是空白的。 李昼不敢相信地翻了好几遍:“后面的呢?” 怎么可以停在这里? 月娘紧紧皱着眉,她隐约觉得故事里的木姨寓意着什么,可现在的她,脑子像生了锈的织机,一转就咯吱作响,想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月娘想不出,李昼更是想都没想,尽管,“五星连珠”便能破“长生劫”的办法,还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玄阳子道:“师尊莫急,老道有一门法术,可以钻进书里,补全未尽的故事。” 李昼说:“那还等什么?” 月娘虽然还不清楚这故事到底意味着什么,但猜也猜得出,玄阳子突然提出进故事里去,肯定不是在无的放矢。 她刚想说“娘陪你一起去”,黄衣道士扭头看了她一眼,手搭上了李昼肩膀,飞快说了声:“师尊,我们走吧。” 话音刚落,两人身形便化作一道清光,一头钻进了空白书页里。 小院里,只剩下月娘一人,面色苍白,茫然无措。 一缕清风拂过书本,一段段文字墨迹由浅变深,逐渐在空白书页中浮现。 月娘捧起书,努力看了半天,现在的她,很多常用字也不认识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起身喊道:“李乌龟,你过来。” “好嘞。” 院外传来了李生的脚步声。 第154章 万事俱备 “古人把木星称为岁星, 岁星为阳,右行于天;太岁为阴,左行于地。*一阴一阳, 化育万物,蕴含着宇宙最基本要素。” 大学物理课, 老师在讲台上侃侃而谈。 也许是物理这门学科对头发不太友好的缘故,老师剃了个光头,穿着颜色鲜艳的吊带、阔腿裤、人字拖,看起来很有个性。 李昼身旁,舍友谈昭和谢灵微都趴在桌上睡觉, 怎么推都推不醒。 薛静真低声说:“她们最近忙着做小组大作业, 累坏了,让她们好好休息吧。” “木星又是五大行星之一,我们的先祖很早就通过肉眼观察到了金木水火土五颗行星,并且认为,五星处于同一方位、连成一条直线时,象征着大吉之兆。这种天象,在古代称为五星连珠。” 可能是因为听到有人在讲话,老师瞥了眼薛静真和李昼的方向, 才继续说道:“所以这节课的作业是,用仿真软件绘制出五颗行星的公转轨迹,模拟五星连珠时, 木星的引力场。” 老师点开ppt, 投影幕布上打出了课后作业, 上面有一道拓展提问:“假如有一颗非常大的卫星撞向木星, 把木星撞离了现有轨道,至少需要多大的引力, 才能把木星再拉回来?” 教室里响起了一阵哀嚎声,显然大家都觉得这道题很难。 李昼看了眼还在睡觉的谈昭和谢灵微,摇了摇头,这两个学渣,等着抄她的答案吧。 “你有思路吗?”薛静真皱着眉说,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 李昼自信地说:“当然。” 薛静真连忙说:“那你写完了答案借我看看,我给你买一礼拜奶茶。” “奶茶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李昼摇了摇头。 “那我请你去看你最爱的舞台剧。”薛静真从怀里摸出两张门票。 李昼接过来一看,标题为《问月》,下方写着一段简介: “月神是天道最疼爱的女儿,有一天,天道病了,月神四处求医问药,天道却告诉祂,只有自己做了母亲,才能理解另一个母亲,只有当月神能回答何为母亲这个问题,才能治好祂的病。” 李昼看到一大段文字,直接跳过了。 吸引她的是门票背景图。 厚重的蓝色夜幕,孤悬天际的苍白圆月,一名舞者在舞台中央舞剑,吹笛人隐在暗处,似有低沉舒缓的乐曲,从纸张中飘飞出来。 李昼说:“我好像看过这场表演。” “你想再看一遍吗?” “嗯嗯。”李昼抬起头,看着薛静真说,“喜欢的演出,看多少遍也不会腻。” 薛静真眉眼弯弯:“那就好。” 同一时间,教室后门口,穿着鲜艳的光头物理老师迎面遇上了一名穿黄色破洞衣、破洞裤的老人。 “你嘱咐我的事,我已经做完了。”物理老师停下脚步,但没有看老人,“但你确定有用吗?昼儿连字都认不全。” “我们需要的,只是祂的答案。”老人说,“你也知道这一点吧,了尘。” 岁星归位何其之难,即便是天尊也没有这样的伟力,可对祂来说,不过是想与不想的区别。 “我知道。” “我来是想提醒你,不要在这里久留。”看着奔跑追逐的学生们,黄衣老人告诫道,“这些片段式的记忆,是薛静真用自己的身体作舟,漂泊在梦境海洋中的锚点,随时都会被浪头打翻。即便是神灵,若在这梦境中迷失,也无法再回到现实。” 听到最后一句,了尘微微蹙眉,接着又舒展开来,转头望向了黄衣老人:“所谓现实,不也是祂的梦境吗?与这梦境之中的梦境,又有何区别呢?” “话倒也不能这么说……” “况且,多一个人,这片记忆锚点就能坚持得更久一点吧。”了尘望着黄衣老人的眼睛,说,“要不然,玄阳子你又何必分出一道神识来这里?不就是担心锚点断开,功亏一篑吗?” 玄阳子满脸为难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这么说,你是不想走了?” 了尘说:“你不必再管这里,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我那边没什么要做的,只要等着故事写完就行了。”玄阳子满不在乎地说,“还不如来这凑凑热闹。” 玄阳子找到了尘时,便已经说过,她的加入是为了把“岁星归位”锚定下来。 光靠薛静真的记忆锚点,还无法对“现实”产生如此深远的影响。 玄阳子亲手炼制的至宝《经世书》,能把梦境中发生的事,写入“故事”,通过故事,做成既定事实。 此书威力之大,除非至高自己察觉,亲自出手,否则,不管是谁,也无法改变它所书写的内容。 了尘看不太惯玄阳子这吊儿郎当的模样,摇头说:“事关重大,还是谨慎点好,你不怕天尊又来捣鬼吗?” “尽人事,听天命。”玄阳子倒来劝了尘,“你都成佛了,怎么还这么想不开。” 了尘一噎,接着冷笑:“你倒想得开,怎么死去活来这么多次,竟还不肯轮回解脱呢?” “师太你看错了,贫道可既不是金玄观初代观主,也不是老君,更不是太岁。” 说着话,玄阳子脸上却又凸起几块赘瘤,藏在体内的太岁似是蠢蠢欲动,想要爆体而出,她连忙又掐指念了几句咒,咒文均是指向老君。 了尘看她一番动作后,赘瘤平复,身体表面浮现的戾气、怨气也渐渐收敛,嘴角的冷笑僵住。 只有她这样精通佛法的人才看得出,这些戾气与怨气多么庞大恐怖,收纳它们的人将忍受多少痛苦。 “你……”了尘抿了抿唇,“……究竟是什么?” “按我的猜想,”玄阳子笑眯眯地说,“应当是太岁恶堕前,老君留下的一缕善魂。不过太岁说,自找死路的人不该叫善良,而该叫蠢蛋。” 了尘默了默,转头望去,隔着玻璃窗,能看到教室里,薛静真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李昼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好像在认真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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