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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个球,动作干净利落。 接着打进了第二个、第三个...... 随着“啪啪”的清脆声响,眼看桌面上剩下的球越来越少,桌边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梁舟衡眼里发慌,“不是,妹妹,你会打啊,扮猪吃老虎?” 姜圆不作声,神情专注,直到把桌面上最后一颗球清空。 她站直了身子,放下了球杆,一脸认真地解释,“我会打一点,只是打得不算太好。” 梁舟衡一脸无语,深感自己被套路了。 姜圆怕他不认账:“梁少,刚才的赌注大家都听见了。” 说完,姜圆眼巴巴地朝殷东看过去,殷东正把烟从嘴边移开,抬起眼皮跟她隔空对视,神色晦暗不明。 梁舟衡嗤笑一声,“得,头回见到个这么执着的,咱们都走,麻溜儿的给人腾地方。” 浩浩荡荡的一帮人,转眼就走空了,姜圆默默走到门口,把台球室的门关好,转身,一步步朝着沙发的位置走去。 殷东仍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神色平静得活像是一只正在打盹的老虎。 而姜圆则感觉自己正在从这只老虎头上拔毛。 她几步来到沙发边上,突然在他腿边蹲了下来。 她轻轻拿过他的手腕,又从屁股后边的口袋里把那枚袖扣掏出来,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的手腕上摆弄了几下之后,袖扣被重新戴好。 视线停留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她小声感叹:“不知是袖扣好看,还是殷少的手更好看。” 说话的同时,她用自己的两根手指,在男人的掌心处轻轻画着圈。 才画了两圈,那整只小手就被那只温热的大掌一把攥紧。 姜圆浑身一颤,险些跪到地上。 “想干什么?” 男人嗓音沉闷,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姜圆觉得五根手指的骨节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沙发上,委屈巴巴地求饶,“殷少,松一松,好疼。” “知道疼就滚。” 他毫不留情地把她的手一把甩出去。 指关节隐隐做痛,姜圆忍了两秒,下一秒,她一咬牙,撸起包臀裙,长腿一掀,直接跨到了他的大腿上。 不知是不是他压根没料到她会这么大胆,所以防备不及,她仰着头跟他四目相对的片刻,他眼皮一掀,竟没有直接把她甩开。 姜圆抓住机会,手臂往他脖颈上一缠,对着眼前这张俊逸深邃的脸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 晖姐说过“好钢也怕绕指柔”,姜圆不信,这个男人能比钢板还硬。 姜圆没什么吻技,只有一腔孤勇。 她动作生涩,但热情洋溢,从男人的眉眼到高傲的鼻梁骨一路往下,最后落到男人薄削的唇。 她迫不及待地拿自己的水润甜腻往他唇齿间缠绕,奈何男人的嘴像是上了锁的闸门,她百折不挠却始终撬不开。 她闭着眼,呼吸急促,支着两条嫩白的大腿,拿上半身在男人胸膛上从左边碾到右边,两只手没什么章法地在他的后脖颈来回摩挲。 第九章 命不要了? 直到她的手从后颈移到了前边,刚摸索到喉结的位置,身下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脖颈一紧,被一股外力死死地扼住。 一切戛然而止,仿佛一场游戏的结束。 呼吸在瞬间停滞,姜圆浑身泄了力,唯有瞪大的双眼,她想张开喉咙换一口气,喉咙却被堵塞住了,铺天盖地的窒息感。 殷东用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脖子,活像是拎着一只野猫,声音在半沙半哑之间,“命都不要了,就这么想让我睡你?” 姜圆两只手死死扒着他的手却怎么都无法扒开一丝空隙,白嫩的面孔因为缺氧,瞬间变得通红,眼里的神色逐渐转暗。 这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会把她掐死,就像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他逼近她的脸,“费尽心机地往我身边凑,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的手指松了松,给她留出一丝回话的空隙,姜圆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阵,喉咙里勉强发出声音,“殷少,我就是.....喜欢你。” 他嘴角动了动,似笑非笑,“不说实话,找死是吗?我送你上路。” 姜圆下一秒,感觉脖颈似乎要被捏断了。 “我说.....” 他手指松开的那一刻,姜圆觉得脖子似乎已经断开了,整个人气若游丝,她咳了许久,眼圈红得跟兔子似的。 他重新点了颗烟,等着她咳消停了。 她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微微低着头小心翼翼:“未经允许,擅自喜欢你,是我的错,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则,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控制不住......” 她声音哽咽,下垂的视线里,她看见他深吸了口气,他指缝里那根儿刚点上的烟被碾成了两半。 姜圆眼睛一眨,本能往后退了两步,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下一秒,耳边传来他淬了毒的声音:“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婊*开始谈情了?你也配?” 这话可真够歹毒的,姜圆跟喉咙里吞了上千根银针似的,里外扎得疼。 她不知道婊.子的界定是什么,她这一个月跟着晖姐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陪他们吃饭、陪打球、陪谈生意、陪喝、陪唱、陪笑,每天照镜子的时候,她自己都嫌自己脏,其实被骂一句婊.子也不过分。 可当面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尤其是一想到殷东这里彻底无望了,她忍不住心底泛酸,喉咙发堵。 这回都不用装,眼泪一下子涌上了眼眶。 虽说如此,她还是强忍着把戏演完:“对不起,殷少,我知道错了,我不配也不该觊觎你,但......我没你说的那么不齿,我之前跟颜亦儒是正儿八经谈恋爱,目前为止,他是我唯一一个男人,如果你嫌我脏,我接受,但请你不要侮辱我。今晚是我第一次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主动,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眼里噙着泪,但硬是没掉下来,眼神透着七分坚强三分委屈,像是路边挨了欺负却不吭一声的小野狗小野猫。 她就用这双眼跟他凌厉冰冷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对视着,泛着水光的粉润唇瓣最后蠕动了两下,“殷少,再见。” 她说完,立刻干脆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闪身离开。 房门“砰”一声关上,殷东坐在沙发上,阴沉的视线紧盯着房门,好一阵,呼吸只进不出。 半晌,门开了,梁舟衡边迈步进来,边笑吟吟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殷东:“什么情况?十分钟都不到?小姑娘怎么哭着走了?” 殷东缓缓吐出一口郁气:“你哪只眼见她哭了?” 梁舟衡:“包厢里十几双眼睛都看到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惨得哟,你怎么着她了?不是,这都送到嘴边上了,你都没怎么着她?以前那些就算了,这个我看着还行啊,这都入不了眼?” 殷东的嘴唇上都是她刚才留下的口水,到现在还感觉湿哒哒的,他这辈子 头回被一个女人强吻,胸口说不出的躁郁,他白了梁舟衡一眼,“你倒是荤素不忌,好赖不嫌。” 梁舟衡咧嘴,笑得意味悠长,“别说,这姑娘我还真看上了。脸长得乖乖的,屁股圆圆的,打起球来可真带劲,你说,我改天约她,她能不能来?” 殷东视线一暗,没吱声。 第一十章 赌约 “她拿你当猴耍了一晚上,你还没够?” 在梁舟衡身后进门的男人叫季川,进来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眼里露出一抹讥讽。 梁舟衡不怒反笑,“怎么了?我甘之如饴,一个小丫头片子,信不信我几天就让她乖乖趴床上叫哥?” 季川对着梁舟衡冷嘲:“要钓大鱼的人会为了只小虾收网吗?” 梁舟衡扭头看了看殷东,无语嗔笑:“合着他是大鱼,我是那只小虾呗?你那意思,这丫头还是个老手?” “是不是老手,得问他。” 季川往殷东那边侧了侧头。 梁舟衡顿了下,看向一直垂着眼抽烟的殷东,沉声问:“刚才你们俩在这都干嘛了?她非要单独跟你待会儿,不可能只坐这待了一会儿吧?” 殷东身子往沙发上一靠,挑眉盯了梁舟衡几秒,突然开口,“她跟过颜亦儒半年,你也不怕染上病。” 梁舟衡噗嗤一笑:“感情史都跟你交代了?我无所谓,我一常年打猎的,还在乎到嘴的肉干不干净?” 他一咬牙,“这丫头我一个星期内拿下,你们俩赌不赌?” ...... 晖姐看到姜圆当晚回了出租屋,又是一脸败兴,便知道结果不好。 她试着劝:“没什么好丧气的,我回头再帮你联系一下,想包你的人不难找。” 姜圆回来一路上脑子里都在反复回放今晚跟殷东接触下来的过程。 在台球室,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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