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挽,咱们在一起,好不好?向挽,做我女朋友,好不好?甚至,你都没有捧着一束花,说,向挽,我……” 我爱你。 但向挽害羞了,住了口,只拿眼望着她。 晁新笑起来,故意问她:“说什么啊?”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 向挽咬嘴唇:“明明知道。” “那算我知道,你刚刚怎么不说呢?”晁新撑着额头,眼神很宠溺。 “我……” “你也说不出口,你也害羞。” 晁新用了“也”字,像在说她自己。 很有道理,向挽眼神下移,想法子:“那咱们,换个说法,替对方说。” “什么叫替对方说啊?” “晁老师,”向挽抿了抿双唇,翕动嘴角,用气声说:“你爱我。” 你爱我,爱得我的五脏六腑人尽皆知,爱得你会买花,懂得跟别人讲冷笑话,知道了什么叫憧憬,什么叫希望。 晁新咬住一点自己的嘴唇,又缓缓地放开,伸手捏了捏向挽的耳垂,也说:“你也爱我。” 你也爱我,爱得我的七情六欲历历在目,爱得你有底气,不再因为任何挫折怀疑自己,开始落地,开始生根。 “向挽,”晁新突然说,“我们不要谈恋爱了。” “什么?” “我们结婚吧。” 跳过谈恋爱,不想了。 “你……”向挽的心被揉得乱七八糟,晁新从来都想要慢慢来,发展关系她总是似乎很慎重,但她现在说,想要跟自己……成亲? 才和好没几天,向挽有一点猝不及防,又心跳得有一点晕。 “好突然。”她开始矜持了。 “怕了?”晁新挑了个眉头。 向挽又在她冷傲的眼睛里看见了久违的意气风发的野性,让她忍不住弯了眼角,其实她没有告诉过晁新,她最喜欢的就是晁新离经叛道的这一点。 在她突然说接吻试试的时候,在她突然说做一次的时候,在她突然说,我们结婚吧的时候。 没有人可以规定晁新和向挽该在什么时间按部就班地做什么事,只有她们自己可以。 好舒服,让向挽觉得好舒服。 “我们可以成亲吗?”向挽不懂,要去哪里成亲呢? “去国外。” “我害怕。”她还是有一点点,一点点怕外国人。 “那……再想想。” “不能说再想想,我想要成亲。”向挽不许她反悔。 “嗯?” “不要告诉她们,我要做我朋友里,第一个成亲的人。” “怎么,你好像还有一点骄傲的样子。” “嗯。”向挽理所当然。 晁新笑出声:“所以你是因为恨嫁才答应我的,还是……”她摇了摇头。 “我不恨嫁。”向挽笑着说,“我只想嫁给晁老师。” 晁新揉揉她的头,低嗓很性感:“我也好想跟你结婚啊,向挽,守着你那几天,不长,但我当时很害怕,我怕万一你回去了,我连怎么定义我们的关系都不知道,我更怕,你像电视里说的那样,带走了我们的记忆什么的,那我连你的样子都想不起来了,那我……“ 她没有说下去。 很荒谬,她曾经像逃离山村一样逃离婚姻。 但从来没这样过,喜欢一个人喜欢得没办法了,想用任何手段证明自己和她相爱过,相爱着。 “我们不会分开了,晁老师。”向挽认真地说,“我哪里也不去。” “我们会过得很开心,很幸福,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她这么说。 “你怎么知道?” “啊,因为我是那个……”向挽想了想,“天选之人,位面之子。” 她把网络段子里看过的词语用上,今天还瞧见了一个热搜,叫“天选古代人”,她觉得,分明就是说的她。 晁新看着她笑,越看越可爱,甚至有一点爱不释手的感觉。 向挽望着她的眉眼,突然说:“既然要成亲了,有件事,你怎么还不做呢?” 话语软绵绵的,眼神也是,又勾情挑意了。 “什么事?”晁新钻进被窝里,同枕在枕头上看着她。 “晁老师,”向挽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想了想,说,“晁老师,上我。” 晁新原本攀爬的指尖一顿,皱眉:“你在哪学的这个话?” 向挽抿唇:“Po18。” 那上面说,要有一点dirty talk,有的人会更有感觉,向挽在想,晁新迟迟不那个什么,是不是比较喜欢dirty talk。 可向挽发现了,晁新不喜欢,因为她笑得发抖,转过身去捂住了眼睛。 “你不喜欢么?”向挽有一点懊恼,翻身骑在晁新身上。 “不是,挽挽,”晁新仍在笑,“这个不适合你。” 太不适合她清雪一样的矜贵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了。 “那怎样才适合我?你怎样才同意?”向挽咬着下唇。 “回去,回家里,好不好?不在这里。”晁新抚着她的腰。 “拉钩。” 晁新笑得胸腔直颤:“没有因为这种事拉钩的,挽挽。” “哦。”她钻进晁新怀里,把玩她的头发。 “所以晁老师,”向挽突然眯起眼,想到一个要紧的,“你也知道Po18?” “我……”晁新语塞。 “你看过?” “我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 “无意间知道的。” “你必定看过,你方才一听就笑了。” “我没,没有怎么看。” “没怎么看便是看过。” “一点点。” “你看什么了?说与我听听。” “就那个……嗯,上次蒙眼睛……嗯。” …… 夜深沉,人寂静,晁新熟睡在枕边,向挽从被窝里起来,披上晁新的睡袍,走到书桌前坐下,开了一盏小台灯,拿起酒店的纸和笔,又在手机上搜索了一下,然后搁到一边,开始学着上面的字写。 “两姓联姻,天成佳偶,永结同心,以期百年……” 婚书她没有见过,不知道怎样写,因此便只能上网搜了,先练一练,回去再买烫金的红纸,以狼毫书了,郑重封好,一式两份。 “白首之约,致此良缘。” 晁老师,我写这纸婚书的时候,很平静,只在说到“白首之约”时,笔尖顿了顿。 因为我仔细想来,其实还有许多事没有和你一起做。 秋天,我们去江大看银杏。 冬天,我们领着牌牌回干娘家过年,这回我们多住几天。 学车就在寒假好了,那时候我疫苗应当已经补好了,并且,不太晒。 还有你答应过我的小镇和骑马,我想安排在春天和夏天。 明年,我们大概要准备牌牌的升学了,此前和你商量过,若她能考上江大附中,便是最好,江大附中是封闭式管理,往后那些不太好的人,便不能再打扰她了。 还有工作室,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一看呢?有了工作室,家里的录音棚便用不着这么专业了,或许,咱们可以开发别的用途。 等我大三,要去探方做考古实践,你会不会想我呢?你会不会,很想我,很想我呢? 我想一定会,所以等我毕业后,我便不去考古方向了,我试试能不能去博物馆做研究,不大好进去,但我努力努力。 等我在博物馆工作了,我便请朋友们都来,我带着她们,在打着灯光的玻璃罩外介绍李朝的古物,你说,可有比我更合适的? 晁老师,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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