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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可以滋养旅人行将就木的心脏。” 晁新一一验证,用嘴唇。 她伸手拿过床头上的眼罩,给向挽戴上,然后又往下。 “玩个游戏。”她说。 “什么?”向挽的视线被隔绝,有一点无措。 “一会儿,我做了什么,你告诉我,一五一十,原原本本。”晁新做了个动作,“先试试。” “晁老师,吻了我的大腿。”向挽的声音不大清脆了,带着一点颤意。 “大腿的什么地方?” “膝盖上方。” “左腿,还是右腿?” “……左腿。” 晁新笑了笑:“这个详细度,就可以。” 希望等下,她也能一清二楚地说。 第58章 像是荡在水里。 幼小的鱼苗啄食最脆弱的地方,堪比在啄食心脏。 海底最深处有浪潮吗? 有的,还是风暴呢。 被风暴席卷的美人鱼经历一场筋疲力尽,带着余韵趴在岸边,海水在她的身下,海水在她的眼中。 她被一位姐姐救起来,抱在怀里,亲吻她覆水难收的薄汗,亲吻她湿润的睫毛。 晁新看着向挽,紧张大概放大了她的感官,让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动,嘴唇干了,喘息着就更干,眼睛有点失神,最诱人的是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边,像扰乱了她曾在深深庭院里苦心经营的矜持。 好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尤其是知道没有任何人看过。晁新是第一个,也想要做唯一一个。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几次之后,向挽好像急切了许多,不是因为生理,是被身下人最弱势的一面激发出了掌控欲。 向挽的声音也变了,弱不禁风地,只留在晁新锁骨旁边。 她问:“怎么不用手呢?” “不舒服吗?” 用嘴,不舒服吗? “很舒服。”向挽的周身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很明显,晁新抚了抚她的胳膊。 但向挽总觉得不大够。 哪怕她此刻耳垂已经红透了。 她曾经和晁新说,自己又开明、又封建,是真的。 因为在刚才有那么一刻,她觉得把自己交给晁新了,所以她不大能肆无忌惮地说一些话了,她藏了很久的小女儿心态,被抛弃在一千多年前一起埋了的小女儿心态,被晁新三两下激发出来了。 她想抱着她,像抱着能够托付终身的意中人。 她知道在现代社会,用“托付”两个字,很不恰当,因着所有姑娘都在追逐独立、自主。 但她偶然也想托付,不是旁的,而是她老旧的、古板的一腔衷情。 像写一封书信,像盖一枚印章。 但向挽又觉得,自己仿佛没有和晁新完成想象中的过程。 因为她曾经主动过,知道进入一个人的动作,十分能释放占有欲。人说十指连心,当指尖被她最温热的地方包裹、挤压、容纳,好似真的在描绘她的心脏,好似真的能感应她最隐秘的形状。 她的心潮便会澎湃起来。 但晁新没有,也没有这个打算。 于是向挽又在她怀里问她:“怎么不进来呢?” “不一定要进去的,”晁新摸摸她的脸,“外面其实比里面舒服一些。” “里面是什么感觉?”向挽好奇。 “有点胀。” “那么我也想试一试。” 晁新嗓子有点哑:“我怕你疼,我觉得一开始还挺不适应的。” 向挽也不是脸皮十分厚,因此便不强求了。但她的心悠悠动了一下,想到从前自己想要做什么,晁新就让她做什么。 安静地抱了一会儿,向挽又问:“要我帮你么?” 她感到晁新的手指在自己后腰画圈,是一个有点难耐的动作。 晁新摇头:“我要去接牌牌了。” 闭眼在向挽的颈间蹭蹭,把难得的撒娇不着痕迹地蹭掉,然后她起身,在主卧的浴室洗了个澡。 一边抹上护肤品一边跟向挽说:“你睡会儿吧,一会儿我叫你起来吃饭。” “我做吧,你想吃什么?我给牌牌蒸个鸡蛋羹?”向挽坐起来。 “她不吃,补课的时候学校有饭。” 看向挽要穿鞋下床,晁新顿了顿:“不累吗?” 向挽摇头,漆黑的长发柔顺地动了动。 她安静时,显得侧脸像瓷器一样,很单薄,很脆弱。 总是让人想要吻她。 但晁新克制住了:“那你煮个面,好不好?简单一些就好。” 中午吃得有点油腻,她觉得向挽应该也没什么胃口。 “好,我再卧两个鸡蛋。”向挽穿着睡裙走过来,手架在晁新的脖子上,晁新亲了亲她的脸。 向挽抿嘴笑了,有点痒,有点喜欢。 向挽打开冰箱,发现竟然有剩的鸡汤,揭开保鲜膜闻了闻,还能吃,于是她把鸡汤热了,煮鸡汤面。 等热气腾腾的挂面端上桌,晁新和牌牌正好回来,晁新拿着牌牌的书包,牌牌叽叽喳喳地汇报晚上吃了什么。 “嗝。”她还在打嗝,“总之我觉得学校的饭还挺难吃的。” 一抬头看见向挽在摆筷子,牌牌有点尴尬,因为昨天闹脾气的事,觉得丢脸,于是声如蚊蝇地叫她:“向老师,嗝。” 向挽一下就笑了:“怎么一直打嗝啊?” “我也,嗝,不知道啊,嗝。” “进去,喝七口水。”晁新给她把书包挂上。 “哦。” 心无旁骛地数着喝了七口,果然不打了,牌牌一直觉得很神奇,但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可能叫做大人的魔法吧。 作业在等着上奥数课的时候完成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她和晁新商量过了,打算周日晚上再做,于是她就要去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刚提步,脚下拐了个弯儿,依在饭桌边,眼巴巴地跟晁新说:“好香啊。” 十岁的姑娘学会了含蓄,想吃不直说,而且不对做饭的向挽说,只望着晁新。 “你不是吃过了吗?”晁新坐在向挽对面,拌面。 “我也觉得我可以喝口汤。”牌牌鼓着腮帮子,自我肯定地点点头。 晁新吃一口面,吃完才慢悠悠地说:“但不是我做的,你要问做的人可不可以。” 做的人别了别头发,安静地吃,仿佛没有听到她们说话。 牌牌咬了咬手,问:“向老师。” “嗯?”向挽抬脸,很温柔地对着她。 “可以吗?”说得很含糊,牌牌的手指在撕自己嘴上的死皮。 向挽噙笑站起身来:“只喝汤,还是要一点面?” 牌牌看了下,如果要面,估计得重新下,于是她说:“喝半碗汤就可以了。” “四分之一碗。”又精确了一下,用了高级的分数。 “我不太知道四分之一碗是多少,你可以跟我一起去盛吗?” “好呀。”牌牌有点不好意思,跟着向挽走进去。 她望着向挽盛汤的动作,突然发现,要是向老师不躺在晁新的大腿上,也不强迫自己背《师说》,那也没有很像狐狸精。 有点雀跃地端着鸡汤,坐回餐桌上喝,但她并没有被一碗鸡汤收买,因为这鸡汤是晁新熬的,向挽不过是热了一下子。 她就只谢谢向老师热的一下子,和盛的一下子。 吃完饭,牌牌“知恩图报”地去洗碗,也是因为明天要出去玩,表现一下。 这样晁新就会同意带上她的粉红色蓝牙话筒了。 晁新和向挽靠在沙发上,看水镇的攻略,等牌牌出来,晁新抽了纸巾给她擦手,然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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