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很冷漠,而且越来越冷漠。 向挽蹙眉,微微摇摇头,对着彭姠之的眼神有点嗔意。 好护犊子啊,彭姠之受不了了。 想用抱枕砸她。 这还没在一起呢,不是吗? 看人家架着二郎腿靠着沙发扶手的样子,身子都没往向挽那边倒一下。 小丫头片子懂个屁啊,会不会看肢体语言,晁新二郎腿的脚背处对着向挽,就说明她有所回避。 于是彭姠之把胳膊往沙发背上一搭,吊儿郎当地对上向挽,笑得像要偷鸡的狐狸:“怎么?我不能问啊?” “咱俩谁跟谁啊?睡也睡过了,我的里里外外你也看过了。” 挑挑眉,点到即止。 “你……”向挽轻呼一声。 彭姠之说的是去年跟她去黔北旅游,俩人住一个房间,彭姠之偶尔洗澡不带睡衣,就这样敞着身子出来,自己也无可奈何。 “我与你从未同床共枕过。”向挽薄怒,又看一眼晁新。 晁新伸手抵住鼻端,一副不大感兴趣的样子。 “那我裸体你看过没?”彭姠之伸着脑袋问她。 “那是你……” “看过没?” “那……” “否认的胖十斤。” 向挽浅浅呼出一口气,别过头,不再看她。非礼勿视,当初是,现在也是。 彭姠之捋捋袖子,看她俩脑袋各转一边,向挽的胸骨还隐隐起伏,觉得挺逗。 “哎呀,开玩笑的。”她“啧”一声,“想说你俩呢,咱们都知道了,没必要楚河汉界的吧?” 炮友她见得不多,但也曾经和一两对出来吃过饭,不说多腻歪,但也没这么有礼有节,相敬如宾的,她俩不像刚上过床,像刚办完离婚手续。 沙发都各坐一头。 真是难以想象啊。 “去下洗手间,”晁新站起来,问彭姠之,“是在那里面么?” 彭姠之往右指:“嗯。” 晁新点点头,提步走过去,经过向挽时,停下来,勾头问她:“你去吗?” 卷发垂下,像生长的蔓藤一样。 哟,彭姠之抱着抱枕吃瓜,荧幕的光影仍在继续,俩人一站一坐对望,这才终于觉察出了点流动的暧昧。 “嗯。”向挽点头。 晁新伸手,五指垂着,稍微动了动,向挽便拉上去,俩人往卫生间走。 好带感啊,彭姠之莫名心怦怦跳,这种陌生和熟悉交织的微妙,好带感啊。 比电影好看多了。 卫生间门掩上,晁新却没急着上厕所,而是撑在洗手台前,勾了勾耳发,又对着镜子一抿有点干的口红,瞥一眼,示意向挽先去。 毕竟是家里的卫生间,里面又没有隔间,可晁新的意思仿佛是,让自己在她面前…… 向挽任是再野,也有点子羞涩了,垂着头说:“要不我先出去,你好了,叫我。” 然后她再换进来。 然而晁新听她这么说,镜子里的睫毛垂下来,问她:“所以你不急,是吗?” “不急。” 晁新点头,慢悠悠地转过来,拉住向挽的手腕,令她来到身前,然后偏头亲吻她。 唇齿间的冷香像是砰然绽放,用呼吸催生一朵栀子花。 好久没亲了,含住舌尖时,向挽头脑里只有这一句话,她搂住晁新窈窕的腰身,然后把她耳畔作乱的发丝梳到脑后去,用手指。 越来越情动,俩人的身体也贴近了,向挽舒服得想要喟叹,到了怀疑自己是否有肌肤饥渴症的程度。 理智还在边缘,晁新闪着风情四溢的眼波离开她,像盛了一汪清水。 身子却没撤退,依旧暖暖地贴着,勾住她的脖颈。 “怎么了?”向挽眼睛总是如此黑白分明,被欲望晕染的嗓子也几乎不哑,清晰得像是一副工笔画。 用白描的手法,临摹二人之间的情愫。 “就想试一试。” 之前不小心见到过,那时就有一点想要试一试。 “可这是在旁人家。”向挽又说。 “我知道。” “你几时起,想要吻我?” “在车里你躺下的时候。” “那你一路进来,扫也不扫我一眼。” 晁新笑了:“你也没怎么看我啊,要么问于舟要不要帮忙,要么就坐在一边发呆。” “并非发呆,是在思考。”向挽摇头。 “思考什么?” 向挽附到她耳边,脖颈交缠:“以前从未发现这客厅如此大,这沙发如此宽敞。你说,在下沉的地面上舒服,还是在皮质的沙发上舒服?两种材质都有些凉,若是开了空调便更是,你的身子一接触,怕立时便要起一层小栗子。” 话是悄悄的,娇娇的,内容是胆大妄为的,大逆不道的。 晁新的下腹一紧,她从未想过,这个乖巧得似能够一眼尽窥的小姑娘,坐在沙发的那一头,想的是如何品尝身旁的眉目冷淡,衣衫规整的年长者。 晁新忍不住,曲膝一顶,将她推到墙壁上,手撑在耳边,又开始亲吻她。 直到向挽身子有点软,手指爬上她的臂弯,在她嘴角边弱弱叫了一声:“晁老师。” 这才松开。 “你吻得我,有一些想要上厕所了。”向挽说。 “上。”晁新摸着她的脸,只说了这一个字,说得很低。 “你出去。” “不。” “那我不要了。” 晁新这才笑起来,抿了抿嘴唇,终于发现向挽也有禁不住尺度的时候,也有下颌都红了不敢看她的时候。 丞相家的小姐原来有这样的自尊心,能够毫无节制地享受欲望,却也严守礼数不肯露出一点粗鄙。 于是她撤开,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晕掉一小块的唇膏,然后洗了洗手,说:“我先出去了。” “好。”向挽贴着墙,应道。 手将门锁一带,又是冷淡到诸事不过心的模样,晁新把袖子往上撸了撸,回到客厅,支着下颌继续看电视,没几秒,于舟就端着汤出来招呼大家吃饭了。 向挽也洗了手出来,用纸巾矜持地擦着,走到餐厅,埋头看菜,没看任何人。 晁新把牌牌招呼过来,带她去仔细地洗了手,然后几人入座,向挽坐在她的左手边,牌牌在右手。 菜品很丰盛,于舟解开围裙,顺手递给苏唱,苏唱到厨房门口挂起来,再洗完手过来,于舟已经在给大家盛汤。 很少下这么一顿“大厨”,她很有满足感,哪怕是彭姠之夸张的恭维,她也就当作实话。 把汤碗递给向挽:“给你多加了两块排骨,脱骨小排,不用大小姐啃的那种。” 她笑得有一点宠溺,带着肆无忌惮的熟稔。 向挽接过来,弯了弯眼。 第46章 晁新这才知道,原来向挽和于舟之间是不道谢的,和彭姠之、苏唱也是。 毕竟认识两年多了。 就像牌牌捧着碗,期期艾艾地望着饭桌,晁新就知道她想吃香菇烧小鸡里面肉嘟嘟的香菇。 晁新给她夹两块,牌牌心满意足地埋头咬一口。 “咱们也好久没到你家聚了。”彭姠之吃着糖醋藕片,感叹。 “上一次还是春节后吧,也小半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那时候她们还一起分析晁新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想到现在都带着牌牌坐一块儿了。 彭姠之其实很多愁善感,一旦开始忆往昔,话匣子就收不住。 “哎我记得那时候还在你家呢,”她对于舟说,“那会儿她刚到你家,跟个二愣子似的,你记得不,那次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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