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鹑了,这就是大佬对话的气场吗。 “那等下把简介发晁老师邮箱。” “好。” 第35章 吃过饭,于舟她们又提议去唱K。 很久没去K房了,彭姠之很兴奋,向挽之前只去过一次,还是剧组聚会,她坐在昏暗的角落玩手机,对这项玩乐印象不是很好。 彭姠之提前定了位,领着几个姐妹直奔702包厢,还是一样的黑漆漆,从楼道里就能听见各类鬼哭狼嚎。 向挽很绝望,在李朝,她们的歌谣要以琴相和,击缶吟哦,总之未曾想过,会在一个勾栏里,将其变得猛兽出笼没什么两样。 坐到长长的沙发上,向挽又习惯性地缩在拐角,但这回不是一个人,晁新自然而然落座旁边。 彭姠之是麦霸,扭着小裙子就霸占了点歌台的位置,熟练地按下十几首,在第一首前奏起来时招手要了麦克风,一边跟着唱,一边继续点。 点了两三页,她暂时满意,站起来,在上一句和下一句的间隙中说:“快去点啊,可以把我的插了。” 但没人动,于舟每次吃完饭就犯困,缩在苏唱的怀里,看着巨大屏幕里的MV,眼皮子打架。 苏唱的手放在她肩膀,幅度微小地摩挲,时不时抬起来,碰碰她的脸。 提醒她注意,彭姠之要开始嚎了。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 “对爱无计可施,这无味的日子,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于舟一哆嗦,瞬间清醒过来。 晁新也吓了一跳,把卷发薅到一旁,侧脸看她。 几人看着彭姠之从《可惜不是你》唱到《倒带》,又从《后来》唱到《安静》。 一边唱一边拿果盘旁边的酒当水灌,润润喉。 润着润着,她唱歌的声音就哽咽了,然后在“我却得到你,安慰的淘汰“时泣不成声。 晁新看看她,又以眼神询问苏唱。 苏唱俯身拎起桌面的小支啤酒,抿着嘴轻啄一口:“常规操作。” 封心锁爱的女人,背后都是累累伤痕。 ——这话是第一次唱K时,彭姠之抱着她的头一边哭一边说的。 晁新呼出一口气,和向挽对视一眼,向挽掖掖嘴角明眸皓齿地笑,仿佛觉得很有意思。 KTV的光线很有心机,只足够你看清眼前的人,而眼睛是天然的聚光灯,收纳摇曳生辉的光影,令你不由自主地与她对视。 于是晁新和向挽同时发现,彼此很迷人,又有一点想要接吻。 这个想法来得很冒犯,甚至来不及二人喝上一口酒,用它来当借口。 向挽读懂了她的眼神,抿着嘴笑起来,眼下的肌肤有些泛红,然后移开目光。 晁新也是,伸手拿了一支酒,缓慢地倒入杯中,又颇有耐心地从冰桶里夹出冰块,一颗、两颗,放置完全,低手端起来,递给向挽。 然后如法炮制,给自己也来了一杯。 在彭姠之的嚎啕大哭中,在于舟的昏昏欲睡中,在苏唱的扭脸关切中,晁新将胳膊搭在向挽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侧坐身子翘着二郎腿,和她轻轻碰一杯。 “你敬我?”向挽笑着问她。 晁新摇头:“你敬我。” “为何?” “因为喝完这杯,我要去唱首歌。”晁新抬腕,抿一口。 “你唱歌,我敬你做什么?” 晁新想了想:“能听到我唱歌的人不多。” 向挽也忖了忖,弯眼:“那,在座诸位,都要敬你不成?” “就你。” “什么说法?” 晁新未答,撤开身子,抬手点了一首歌,然后将它切到下一首。 彭姠之唱累了,梨花带雨地望着陌生的前奏晃了晃神,然后问:“这谁的?” “我。”晁新说着,走到屏幕前方,靠坐在茶几边缘,另一手还端着酒。 向挽望着她的侧影,白衬衣被捋起的袖口皱了,像是被蹂躏过,前胸的扣子和衣料抚弄出蜿蜒的曲线,下方仍是包裹着身段的一步裙,此刻她一腿支在前方,一腿略微弯曲在后,描画也勾勒不出如此恰到好处的躯体。 向挽突然觉得自己每回洗澡时描绘的小美人鱼有了实体,它美丽的惑人的尾巴,就是这条丰润又纤细的贴身一步裙,晁新还有海藻一样的长发,深潭珠宝一样的眼眸。 美人鱼将光裸的胳膊攀上船沿,洗净了脸上的妆面,在价值连城的头发的簇拥中,开始唱歌。 向挽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只有她需要敬酒。 因为只有自己,曾经和晁新一起,在夜晚的车窗内外,听过几十秒。 是那首《more and more》。 “So many things I try to say to you Then I don’t feel too well Get so close and then I bail …… I need you more and more Baby one-and-done Simply not enough I need you more and more” 原本是男生的调,衬她略微低沉的嗓音最好,尤其是她的头跟着节奏微微点动,偶然喝上一口酒。 风流得要命。 她在唱歌的间隙将头发撩上去,又有一点浪漫。 向挽蓦地发觉了晁新不同于其余几位好友的吸引力,她穿着更严谨,但她的灵魂更不羁,偶然露出一种“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对抗世界一般的尖角,这类情绪不会出现在家境良好的彭姠之身上,也不会出现在小太阳于舟身上。 和苏唱的“可以做一切”也不一样,苏唱是底气,晁新是叛逆。 正如她唱这首歌,究竟想了什么,还是没想什么,她不打算同任何人交代。 放下话筒,她在于舟捧场的鼓掌声中笑了笑,端着酒坐回来。 没再和向挽说话,甚至没有耷拉着眼皮问她一句好不好听。 回到家时已经是月影西沉,牌牌和晁新发过微信后,在沙发上睡着了,茶几上还有一点外卖盒子和一小袋打开的零食,晁新有点心疼,上前抱起她,要放到卧室去。 牌牌半梦半醒,喃喃问她:“小姨你回来了?” “嗯,去屋里睡。”晁新哄她。 “不是说九点回来吗?”牌牌委屈,到了九点十分还没听见晁新进门,她就撑不住了。 “晚了二十分钟,有点堵车,不好意思。”晁新低低说,然后将她放在床上。 “没关系,我原谅你。”牌牌的声音渐渐弱下去。 晁新把她的小猪吉祥放到她怀里,给牌牌抱着,然后站起身来,甩了甩酸痛的胳膊。 真的快是大姑娘了,抱不动了。 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又和向挽说了几句话,各自将行李箱拖去房间,准备早些洗澡睡觉。 由于牌牌睡了,向挽就用了客卫,洗去一天的疲劳,又带着酒意,还以为很快就会入睡,但却越躺越清醒。 于是向挽起来,把白天收到的入学通知文件拆开,就着月光看了会儿,然后再回到床上。 停滞七八分钟,翻了个身,仍旧不想睡。 她觉得自己骄纵的心理又起来了,这表现为一种类似于“理所当然”的心态,便是她认为世间的好东西都当是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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