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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本单调的庭院多了很多花苞,花圃里种了不少新鲜的花草,气味清香,颜色斑斓。 院子里腾起阵阵尘土,宫尚角停下脚步,有些皱眉。 “这是在做什么?” 下人们原本在专心忙活,突然听见他的声音,都吓得停下了动作。 离得最近的一个下人赶紧行礼,紧张地回答:“种……种花。” 宫尚角脸色变得更难看:“种花?” 下人唯唯诺诺地答:“上官小姐说羽宫的兰花开了,很是好看,所以张罗大伙儿一起种上了杜鹃,说等到春天,杜鹃开得定会比羽宫的兰花更美更艳……” 不远处的上官浅放下手里的东西,向他跑来。她兴致盎然,但还没开口说话,宫尚角便厉声质问:“你又在擅自揣测我的心意了?” 上官浅原本笑意盈盈的脸突然愣住了。见他神色不悦,眼神里冰冷一片,连印在瞳孔里的花仿佛都失了颜色,所有人都惶恐起来,纷纷跪下,大气不敢出。 唯有上官浅还站着,垂在身侧的手指有些无措,如瓷的指尖泥泞一片。 宫尚角问:“你为何不跪?” 上官浅咬着牙,委屈得低下了头,忍了忍,还是屈膝跪了下去。 她刚跪到一半,就被宫尚角伸手扶住了,宽大的手掌稳稳地托着她的胳膊,她跪不下去,也站不起来,愣是僵着身子,很是难受。 好在宫尚角很快松开了手,她重新站直了身,到底没有跪下去。 宫远徵在一旁幸灾乐祸,告诉她:“哥哥没有叫你跪,只是问你为何不跪?” 上官浅心底酸楚,眼睛里很快泛出些泪光:“远徵弟弟善于读懂宫二先生的心,而宫二先生却擅长折磨人心,我跪也是错,不跪也是错。” 宫远徵:“我从小和哥哥一起长大,我都不敢对哥哥的心意妄加揣测。” 本以为她抱怨那句,宫尚角会生气,然而宫尚角喜怒不形于色,只是淡然地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上官浅。上官浅怔了怔,才用稍微干净的那只手接住了手帕。 然后她听见宫尚角说:“把脸擦干净,年轻姑娘最重要的就是干净——家世干净,面容干净,手脚干净。” 上官浅脸上的委屈早已消失,带着少女般的俏丽,乖巧点头:“角公子教训的是。” 宫尚角面色如水般平静,说完后转身离开,背影远远抛来一句:“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拔了……只要白色的。” 这句话是说给上官浅听的,但不知为何,宫远徵的脸色却突然沉了下来。 等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大家都纷纷松了一口气。 上官浅把手帕捏在手里,抬起手背擦掉了眼角流下来的泪水,没用手帕去擦,然后转过头对下人们表示抱歉:“抱歉了,大家。” 因为她擅作主张,害他们被牵连,上官浅露出愧疚的表情。 但下人们纷纷窃窃私语,上官浅看着大家的神色,有些不明所以。 上官浅:“大家……怎么了?” 一个下人不可思议地忙问:“角公子刚才说,他要白色的杜鹃?” 上官浅有些心灰意冷:“是啊,害得大家白忙活了一早上……” 那下人瞪大眼睛:“不是啊,上官姑娘,这很了不得啊……” 另一名下人也念叨起来,啧啧称奇:“我在角宫待了这么久,只听见过大人说‘不要’‘不行’‘不可以’,这是第一回听他说‘要’啊……” “上官小姐才来几天,公子就连鸡鱼也吃了,也知道‘要’了,这要是正式成了亲可不得了……” 两人一人一嘴,并非恭维,倒是真的惊奇不已。 上官浅害羞地一笑:“快别取笑我了,公子定是看到你们辛苦,才于心不忍。是我太冒失了,我去厨房给大家熬点糖水喝。” 她入了角宫,虽说是未来的女主人,但毫无架子,对待下人们都不错,短时间内就得到了不少人的拥戴。上官浅走到庭院尽头,一只手晃着宫尚角丢给她的手帕,一只手轻轻拂过刚种上的杜鹃花的花骨朵,脸上露出一抹愉悦而得意的笑容。 在上官浅消失的庭院尽头,树影背后,盯梢的人影露出脸来,金繁的面容有些沉重。 莲池边上,那腾腾的寒气几乎把整个洞穴遮蔽。 宫子羽把箱笼里最厚重的那件斗篷翻出来穿上。石室里已经只剩他一人。雾气涌动的池水边,宫子羽哆嗦着伸手碰了一下水,又立刻缩了回来。 雪公子方才临走前,给过他提醒。 “试炼一旦开始,公子如果觉得吃力或者受伤,亦或是想重新思考闯关之法,随时都可以退回房间。何时重进、进入次数,都没有限制。但若是中途离开雪宫,即意味着试炼失败。羽公子,多多保重。” 宫子羽紧了紧自已的衣领,双手揉搓呵出一口白气:“唉,就算阿云帮我准备了冬衣,但也不能穿着衣服下水啊……” 他有些颓废地坐回边上的木榻,温度这么低,人容易失温,头脑也变得昏昏沉沉的。他看着水里飘着的几片莲叶,又想起院外湖泊中的那些莲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那画面竟与眼前所见意外重叠。 许多年前,他还小,误入一个无人之境。在湖泊边上,他紧紧抱着自已,瑟缩着靠在山石中间哭泣,周围冰霜皑皑,风急雪骤。 突然有声音传来:“别哭了,省点力气,不然更冷。” 他抬起双眼,泪眼蒙眬中,只见一个不到十岁的白衣少年向自已走来,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灰衣少年,身材略高,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 灰衣少年看着已经冻得快要昏迷的他,拉起他的手腕,手指放在他脉搏上。 “他的脉络异于常人,天生阴寒体质,所以才如此怕冷。” 随后,他的耳边是两人絮絮叨叨的说话声。 “那带回去帮他调理一下脉络?雪莲还有的哦……” “调理什么,他是前山之人,而且一看就不是来试炼的,误闯误入这里罢了。送他出去就好……” 声音远去,记忆里的景象与眼前如出一辙,让宫子羽一阵激灵。 宫子羽睁开双目,哆嗦着站了起来。 他喃喃自语:“原来我真的来过这里!” 庭院里,雪公子和雪重子坐在石桌前悠闲地喝茶。古朴的石头桌上,那盘棋还是维持着之前的样子。石桌上的香炉里,一炷香似乎刚刚燃断了一小节。 一个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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