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宫子羽将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肯说,云为衫知道他有苦衷,想办法让他透露。 金繁憨厚,脑子一根筋,琢磨了一下,似乎觉得她的话有道理,于是点头答应。 云为衫开始问话:“三域试炼,有生命危险吗?” 金繁点头。𝔁ᒐ “你知道第一关试炼是什么吗?” 又点头。 “是考验心智?” 金繁摇头。 “考验武功?” 还是摇头。 “考验轻功身法?” 摇头…… 这样问下去不是办法,云为衫不知道该问什么了,陷入为难。 这时金繁突然向前走开两步,在庭院里站定,他瞬间全身内力暴涨,一股强风迎面而来。 云为衫发丝浮动,她反应过来:“考验内力!?” 金繁猛点头。 既然试炼会有危险,云为衫当机立断,神色恳切地看着面前两人:“金繁,紫商姐姐,我要你们帮我一个忙?” 宫紫商:“什么忙?” “帮我进入后山。金繁,我代替你,保护执刃大人。”云为衫垂下的手攥紧,目光透着灼人的温度,似乎不能眼见宫子羽一人只身犯险。 宫紫商和金繁同时:“那怎么行?!” 云为衫黯然:“后山重地,外人勿进,对吧?” 宫紫商讪讪地:“闲人……闲人勿进……” “我不是闲人,更不是外人。”云为衫说得情真意切,“我是执刃大人挑选的妻子,虽然我还没有和他正式成婚,但是在我心里,他已经是我的……是我的夫君了。金繁,你刚刚说三域试炼存在生命危险,如果羽公子死于试炼,我也不会再苟活于世;但如果闯关成功,他就是名正言顺的执刃,执刃夫人有没有资格进入后山?” 听罢,金繁左右为难,但见她一脸执拗,还是念叨着:“有……” 宫紫商着急:“哎哟,好妹妹,你真的别闹了。就算你不是外人,你一个弱女子去了又能怎样呢?金繁去了好歹还能舞刀弄剑保护宫子羽,你去了——”那不是送菜嘛。 云为衫打断她:“我要是能胜过金繁呢?” 金繁和宫紫商同时愣住了。 午膳时间,角宫仍旧冷冷清清。 宫尚角站在屋内的桌子前,脸色更冷。他身边的宫远徵看到满桌子的好菜,琳琅满目,一时间也有些目瞪口呆。 宫远徵奇怪的伸手指了指:“今日怎么——” 门外,上官浅恰好端着一盘切成段的松鼠鲈鱼进来,擦过宫远徵,将鲈鱼放置在桌上。 “饭菜正热,二位公子来得刚好。” 宫远徵好整以暇地抱臂:“这都是你做的?” “献丑了。”她盈盈地娇羞一笑。 宫远徵幸灾乐祸起来:“是真的献丑了。哈哈。” 上官浅有些疑惑地看看宫远徵,她不知道宫尚角的口味,就每种菜式都做了一些。 宫尚角不动声色,坐下来,但是并没有动碗筷,看着离他最近的一道菜:“这是什么?” 见哥哥行动了,宫远徵跟着坐下,挑起一边眉毛:“像是……野鸡。”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动了筷子,夹了一块吃起来。 “特地吩咐厨房去山里打的野鸡,去皮剃骨,炸一遍之后,再下锅煎炒……”上官浅复述着做法,看上去相当用心。 宫尚角不经意地问:“上官家是大赋城望族,你是大小姐,还会这些?” 上官浅脸色波澜不变,点点头:“我娘说,女子会做菜,才能留住人。” 她笑得有些春风得意,只当他那句话是句夸奖。 宫尚角不置可否,迟迟没有用膳。 见宫远徵在一旁吃得开心,上官浅问:“远徵弟弟不用等等角公子再吃吗?” 宫远徵有些显摆和挑衅:“我哥宠我,从小到大,好东西都让我先吃。” “宠归宠,礼数总要讲的吧?”她脸上露出一丝不乐意。 一直不说话的宫尚角突然开口:“兄弟之间,何须礼数?” “但我看执刃大人好像挺在乎礼数的。” 气氛突然骤降,宫尚角的目光悄声落在她脸上。 宫远徵冷笑:“因为他不是我们兄弟。”𝓍ᒝ 上官浅有些意外:“什么意思?” 宫远徵不屑地撇了撇嘴:“而且他也不是执刃。” 在她问出更多的问题之前,宫尚角打断了她:“吃饭。” 说完,宫尚角终于动筷,夹了一块鸡肉,但却没吃,只是放进了宫远徵的碗里。 上官浅:“角公子自已吃吧,远徵弟弟碗里还有。” 宫远徵有些不悦:“不要叫我‘远徵弟弟’,只有我哥才可以叫我‘弟弟’。”他讥讽道,“你不是很爱讲礼数嘛,那以后记得叫我‘徵公子’。” 上官浅的表情变得委屈,她紧紧抿着唇,拿起一个小碗,沉默地盛汤。 看起来倒像是两个人在争风吃醋。 宫尚角原本淡漠的脸有了些波动,淡淡地说:“成亲之后,就可以叫‘弟弟’了。” 手上的小勺一顿,汤撒了一滴到瓷碗的边缘,有些烫手,上官浅似乎没料到宫尚角会说这句话,有些意外地怔住了。 宫远徵轻哼:“哥哥向来食素,荤菜也只吃炖汤,你这一大桌,怕是要浪费了……” 上官浅来到角宫后,也观察到了他的饮食习惯,问说:“正因如此,角公子才脾胃不好,食欲不振。你和宫二先生从小一起长大,日日见他只食一餐,都不觉得心疼吗?” 两人还在暗暗较劲,宫尚角突然放下碗筷,容色微沉。 上官浅立即紧张地低下头:“小女知错,还请公子责罚。” 宫尚角问她:“哦?你错在哪里?” “错在擅自揣度公子心事。” “你揣度到什么了?” “角公子平日只食炖汤,却不食完整鸡鱼,我猜,是因为它们的眼睛。” 宫远徵也好奇起来:“什么?” 上官浅:“爹爹曾经告诉我,常年征战沙场的土兵很少吃鱼,因为鱼眼和死人的眼睛一样。角公子这些年为宫门出生入死,经历过太多血腥场面,即便嘴上不说,心里难免有芥蒂……” 宫尚角晦暗不明地盯着她:“你知道得倒挺多。” 还捧着碗的手指微微一凝,上官浅默默闭上嘴,汤满了,她拿回盛好的碗。 宫尚角道:“不给我吗?” 上官浅看向他:“嗯?” “你盛的这碗汤,不是给我的吗?” 上官浅的眼角弯起,她心满意足地递到宫尚角面前。 宫远徵插嘴:“我也要。” 上官浅只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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