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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子羽接过他的话:“……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金繁抿着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眼角有些湿润。 殿外突然下起了细雪,仍是寒冬,雪一来,冷风就轻易能把人冻住。 宫子羽抬脸,也不管冷不冷,让一点雪花落在他分明的眉间。 “其实不只是他,在长老们眼里,我这个执刃,也是比不上宫尚角的。他说得对,从身份、能力、品行,我都没有资格做执刃……如果不是缺席继承的家规不可违背,我相信长老们都会选他……” 金繁不知他为何突然灰心:“执刃大人……” 宫子羽感受到了冷意,吸了吸鼻子。 “……今天毒烟爆炸时,是宫尚角第一时间站在长老们面前……在他心中,家族血脉永远都是第一位。再论武功,我根本没有足够的内力驱散殿堂内的毒烟,今天如果宫尚角不在,后果不堪设想。我身为宫门执刃,竟保护不了他人……” 他与宫尚角水火不容,但也明白,他望尘莫及。 金繁安慰:“长老们都服用了百草萃,毒烟没事的……” 宫子羽:“我父亲和哥哥也服用了百草萃……” 金繁沉默。 “别再给我找借口了,可能我真的不配……” 雪仿佛又大了一些,呼呼的风声灌入他耳中。 殿前的空地很快被雪覆盖了,宫子羽回忆起来,自已十岁的时候也是跪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举着刀认错。 父亲站在他面前,严厉地责骂他:“每次练功,你都偷懒,你不配做执刃的儿子!” 他冻得瑟瑟发抖:“爹爹,下雪了,真的好冷……” 父亲却反问:“那唤羽为什么不冷?” 宫子羽回头,看见大雪皑皑的庭院里,十八岁的宫唤羽赤裸上身,浑身热气,认真练习着刀法。他试图学着哥哥的样子露出坚强的表情,可下一刻,他又恢复成了可怜羸弱的模样。太冷了。𝚇ᒐ 看着父亲一脸冷漠、失望的表情,他终于意识到,父亲智勇双全,是名震四方的宫门执刃,而他没有半分父亲的样子,所以被嫌弃是应该的吧。 回忆十分绵长。长大后他仍然怕冷,裹着厚厚的皮草斗篷坐在庭院的台阶上,身旁放着长刀,还是不想练功,躲懒地看着化雪滴落的水珠发呆。 身后有人走来,和他并肩坐下,将一把暖手的铁壶放到他手心里。 他这才暖了,说:“哥,我不喜欢舞刀弄剑,整天打打杀杀的,让人心烦。” “可你总得保护自已吧?” “无锋真有那么可怕吗?”那时的他还不解。 宫唤羽在他身旁沉了脸:“有。” “但唤羽哥哥一定会保护我的吧?” “当然。那你呢?你没有想保护的人吗?” 他垂下眼睛,很慢很慢地摇头:“没有。” “连家人你也不想保护吗?” 他看着比自已高出一截的兄长:“家人都比我厉害,不需要我保护。” “那喜欢的女孩子,总要保护吧?” “我没有哦。” 宫唤羽笑了:“以后会有的。” 宫子羽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走,哥哥带你练功去……” 回忆里的笑声已然远了,冬夜静谧,宫子羽在台阶前静静地听着风雪声,他一动不动,一粒雪化在他睫毛上,他轻轻一闭,不知是水还是泪,滑落他的脸庞。 雪下得迅猛,医馆的管事房内,房门破开,侍卫们此刻正在房间各处仔细搜查。 宫尚角信步走了进去,不露声色地打量房间的结构,最终他停在窗前矮柜旁,抽屉都已经被拉开,里面空空荡荡。他看着抽屉露出怀疑,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把整个抽屉抽出来,放到桌面上,对齐边缘,很显然,抽屉比桌面短了明显的一截。 宫尚角:“抽屉里有暗格。” 金复抽刀,伸进抽屉,刀尖挑拨几次后,一块黑铁锻造的令牌咣当掉落在地上。 宫尚角带上麂皮手套,小心翼翼地捡起来,用指腹细细摩挲,令牌通体黝黑、冰冷,上面刻着一个“魅”字。 他微微皱眉,小声自语:“魅?” 消息不胫而走,上官浅的房间里,茶盏轻轻合盖的声音,清脆一响。 “魅?” 上官浅喃喃自语,伸手接住窗外飘进来的一片雪花。此刻她神情愉悦,不仅是因为顺利成了新娘,还因着两人身份坐实,门外暗处的盯梢已经撤走。 云为衫点点头:“对,听说宫尚角在贾管事那里搜到了无锋的令牌,已经递交给长老们了。” 贾管事是无锋的魅? “魅有这么蠢?” 还是这么会骂人,云为衫:“……” “好不容易打进宫家潜伏,却非要随身带一块无锋的令牌?巴不得别人都知道你是刺客吗?干脆在额头上刺四个字‘无锋刺客’好了。”上官浅重新打开杯盖抿了一口,由衷地不可置信。 她说得不无道理。潜进宫门本就九死一生,还收藏着令牌等同于自掘坟墓。 “但令牌总不会有假吧?想要糊弄宫尚角可不容易。” 上官浅话里有话:“令牌虽然不是假令牌,但管事不一定是真无锋。” “你想说什么?”云为衫抬眼。 上官浅神色不变:“我不确定,只是这一切让我想起了传说中的一个人。” “谁?” “一个没有名字的人。” 没有名字的人…… 云为衫突然意识到上官浅的意思,虽然这个猜测有些荒谬,她却忍不住那样想。 在无锋,云为衫曾经问过寒鸦肆。 “这么多年来,有人成功过吗?” 寒鸦肆说:“没有。过去二十年,所有潜入宫门的人都有去无回,没有音信,也找不到尸骨,仿佛凭空消失一般。除了……” 云为衫表情悲哀:“除了云雀……” 彼时云雀已经不在,寒鸦肆问她:“你还在为云雀的死难过吗?” 云为衫说:“她是我唯一的妹妹。” “那你就更要为她向宫门复仇。” 那时候云为衫不解:“既然知道潜入宫门毫无胜算, 那为什么还要不断派人前去送死?” 在云为衫分神的时候,上官浅也思考着是这个人的可能性。 “本来我们也认为毫无胜算,但有人成功了,他的成功改变了一切。” 无锋走廊上,光斑从窗外照在一侧墙壁上,上官浅和寒鸦柒并肩而行。 那时寒鸦柒说:“二十二年前,他成功地潜进了宫门,随后音信全无。就在无锋默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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