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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一些什么复方醋酸钠林,碳酸氢钠药水,林格液眼药水....等等。 用的有大试管,小试管,分着试。 过了一会儿,大试管有了变化,本来葡萄糖酸锌酸锌是淡蓝色的,结果开始后我加了几种药水竟然变成黄颜色的了..... 老文脸色难看的说这怎么跟尿一样啊,还有味儿。 “等等,老文你手上的...”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老文手上有一个小试管正慢慢发生变化,正在从淡蓝色慢慢过渡到深蓝色,而且颜色纯正,比海水都要蓝。 我大喜,我看过蓝药水好多次,非常像! “你刚才倒的哪一种!”我急声问老文。 老文呆呆的看着手上的蓝药水。 “我.....我不知道啊。” 第132章 我的想法 药房内,光线昏暗。 距离长春会给的时间还有不到两个小时。 “蓝药水”闪着微微蓝光,荡人心魄。 看久了,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豆芽仔以前跟老霍跑船,那时候他处在中二年纪,便学习了人家热血青年用烟头烫自己,这叫烫烟花,烟花越多给人的感觉越厉害。 可那只断手... 仔细回想了早上那一幕..... 我转过头问:“老文,你觉得咱们这次从蜘蛛巷跑出来配药水,有没有被人发现?” 老文立即摇头:“怎么可能啊,防空洞厕所那条路,除了我和儿时的几个玩伴,绝对不可能再有人知道,这点自信我老文还是有的,除非他们在天上长了眼睛!” “好。” “老文,我想在拜托你件事,需要你出趟远门。” “出远门?去哪?”老文一脸诧异。 我面色阴沉,将装着蓝药水的小铁盒递过去说: “你把东西拿走,拿去邯郸,出了火车站去赵王宾馆,去找一个姓刘的乞丐,找到他后,让他帮忙,通过宾馆伪造一份一年左右的开|房记录,户主写我的名儿,然后你把东西锁保险柜里,密码.....就定成老葛死的那天。” 老文一时没反应过来。 “啥?跑那么远??不是要把东西送到光明会馆救人吗?” “相信我,照我说的做,他们的目标不在你,最容易忽略,拜托了。” “别啊,”老文拦住我:“怎么,老板你还要给我磕头啊,我担心的不是路途远....就是....就是....”老文说话语气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什么?” 老文脸一红,两根指头来回搓了搓。 “钱??” “哎,对了。你看,开一年房得交钱吧,找保险柜得交钱吧,这么远的长途,来回车费也得交钱吧,吃饭也得要钱吧。”老文很认真的讲,不像在开玩笑。 “你先垫着,这个点儿我没办法取钱给你,等你回来,我十倍还你。” 老文脸色一喜,说我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 “现在就出发,路上机灵点,蓝药水保护好别丢了,小心可疑人员。” 老文收好小铁盒,苦涩一笑:“我本来就是个蹬三轮拉货的,怎么跟老板你混了两天,感觉自己变成敌后武工队了。” 我笑着说你就是敌后武工队,而且还是大队长。 就这样,在夜色掩护中,我们兵分两路。 老文向北,我向南。 ....... 12点半打车到光明会馆,我看着头上的金字牌匾,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而入。 “来了,东西呢。” 诺大的客厅内只有中年人吴乐一个人,或许是天凉了,他腿上披着一件毛绒毯。 “你知道我并没随身携带,我来银川之前就把东西放好了。” 吴乐扭头看了我一眼,点头说:“所以我才给你三天时间。” “那东西真的如此重要?我怕到头来只是一场虚幻一场空。” “就不需要你费心了。”他敲了两下桌子,很快,两个人头上套着黑布套,被人推了进来。 “呜.....呜!”吴乐一挥手,头套被摘下。 是豆芽仔和廖伯。 我就知道! 看到四肢完整的豆芽仔,我强压住自己脸上的喜色。 豆芽仔被塞着嘴,额头上有处伤口止血了,不停的对着我呜呜叫。 这时吴乐笑道:“年轻人,之前的小礼物吓到你了吧,人你可以带走,东西在哪告诉我。” 我摇摇头。 “告诉你可以,但你得先放我们离开,等我们到安全的地方了,自然会把位置告诉你。” 吴乐眉头紧锁,“你这是在跟我讨价还价?” 我低过头说不敢,只求活命,等我们离开,天亮后就告诉你东西在哪里。 “嗯......” 吴乐想了想,盯着我说:“你别忘了谢师傅,如果你敢和我耍小心眼.......” 我弯腰低头道:“但凭处置。” 见我表态,吴乐大手一挥,示意手下对豆芽仔和廖伯松绑。 “大人你这.....”两名手下明显不乐意。 “让他们走。”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指了指脸色苍白的廖伯。 吴乐知道我的意思,他说他们不会把精力手段浪费在一个没有用的老头身上。那意思是对廖伯的控制已经解开。 尽管表现的很镇定,但等踏出来光明会馆那一刻,我整个后背都湿透了,全是汗。 “哈哈!” 豆芽仔使劲抱住我,“峰子我就知道你牛逼!肯定能把我救出去!” 我苦笑着推开豆芽仔。 “廖伯,你怎么样?” 头发花白的廖伯叹气道:“栽了,不过还好,东西我没随身携带。” 我道:“这么说,廖伯你已经做好妙音鸟了?” “没错。”老人扭头朝周围观望,凑过来对我小声说:“我这次空手来的银川,妙音已成,我用了同时期唐代陶土,矿物料也经过精心选配,别说肉眼,就算上机器做碳十四误差也控制在一百年之内,如今东西在我徒弟手上,回去我就联系他,此地不宜细说,先回去吧,我有王显生的消息。” 带着他两回到新防空洞,老远一看洞口守着个黑影,吓了我一跳,我走进一看原来是鱼文斌。 “几点了鱼哥,你怎么还不休息。” “睡?不敢睡啊,我都两天没敢合眼,谁知道那疯子会不会再来。” 我知道他说的精神病谢起榕。 “看来人捞出来了,这位是.....” “鱼哥这是廖伯,我之前认识的朋友。” “幸会幸会,廖三丁。”廖伯伸手和鱼哥握了握。 “老文呢?怎么没见他。”鱼哥问。 “老文啊,不知道,老文朋友多也不这儿住,估计回去了。”我笑着说。 “这样啊,那你们下去休息,还有几个小时才天亮,天亮后我再睡,到时刘智元来接我班。” “那辛苦你了鱼哥,你这棍子借我使使,下头没电太黑了,我探探路,别摔了。”我说完伸手拿走了墙角的木棍。 顺着防空洞台阶下去,里头一片漆黑没有灯。 黑暗中摸黑前行,豆芽仔大声说峰子你手机呢,拿出来照个亮啊,这他妈什么都看不见。 我说:“没电,前两天忘充电了,慢点,跟着我凑合走吧。” 豆芽仔抱怨了一句没在说什么,我用鱼哥的木棍敲着地面探路,防止黑暗中走偏。 “等等先,廖伯你踩我脚后跟了,等我兜上鞋。” “我没踩你吧。”身后廖伯疑惑的声音传来。 就在这时候。 我猛然用棍子猛的一挥,一棍子结结实实打在了廖伯头上。 “噗通.....” 廖伯没有反应过来,应声倒地。 第133章 智元哥的决定 “卧槽!峰子你干嘛!” 黑暗中豆芽仔吓得大叫道。 “嘘!小声点,我下手有轻重,你别这么大声。” 我掏出手机照明,看到廖伯已经躺地上昏了过去。 “拿着。”我把手机递给豆芽仔,伸手扒开廖伯上眼皮看了看。 没有错。 之前出来会馆我就有注意到,廖伯说话时我一直有留意他的眼睛,准确的说是他的瞳孔。 我知道一处细节。 以前红姐被猫头鹰女人控制,那时仔细看她的眼睛瞳孔,能看到眼底有一条淡淡的竖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扒开眼皮,我发现,此刻的廖伯。 眼底下也有类似的一条竖线...... 对此之下豆芽仔就没有,和正常人一样。 豆芽仔也看到了,他打了个激灵,说现在怎么办,咱们是跑还是怎么的。 我把廖伯背起来,就说了一个字。 “等。” 几个小时后,天蒙蒙亮。 我按照约定打电话过去,告诉了长春会干事吴乐。 我说蓝药水在邯郸赵王宾馆,并且我把保险柜和密码的事儿告诉了他。 对方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心里默念:“老文啊老文,要赶快,我只能为你争取这么多时间,你一定要赶在长春会之前办好这件事,拜托了。” 从银川到邯郸路程不近,而我刚好知道,赵王宾馆是乞丐刘的地盘。 长春会敢动乞丐刘? 不敢,因为刘爷背后有人。 我就是要让赵清晚知道这件事儿!看看她会不会有所反应!别忘了,我和把头是交了钱的。 在亲手拿到蓝药水之前,长春会绝不会再来动我们。 一旦等其拿到蓝药水后,发现是假的是迟早的事儿,凭借赵清晚的能力,她到时也必然会知道蓝药水的秘密,只要她感兴趣。 虾蚌相争渔翁得利,到时我项云峰就成渔翁了。 真假蓝药水,真假妙音鸟。 不走到最后一步亮底牌,谁知道真?谁知道假? ..... 睡了一两个小时,早晨出来,我看到智元哥正在看报纸。 “云峰你看昨天报纸了没。” “报纸?什么意思?” 智元哥嘴角抽搐,把昨天的银川晚报扔给了我。 “根据本报记者了解到的最新消息,自蜘蛛想到西塔寺一带,近期有多起暴力事件发生,根据目击者描述,行凶者身高一米九以上,身穿白色长款羽绒服,行为方式疑似精神病人,如有知情者见到疑似人员,请和西夏区派出所联系。” “这是报纸上的说法,你知道这附近的本地人都怎么传?” 智元哥撇嘴道:“这一带都是老城居民,有些上岁数的可迷信,前两天晚上有个老太太牵着狗出门遛弯,结果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穿白衣服的瘦高个,一蹦就翻过了两米高的墙头,跟僵尸一样,当场把老太太吓得心脏病犯了。” “后来经过老太太的嘴添油加醋往外一传,有少人都相信了那是白无常,是鬼,不是人,拨浪鼓就是白无常勾魂用的,谁要是听到拨浪鼓的声音,就证明白无常来勾魂了。” “什么玩意白无常!” 那打扮....还能有谁? 那他妈的不是谢起榕吗! 这人从蜘蛛巷跑西塔寺去了! 智元哥说担心这疯子什么时候在跑回来啊.... 一想起拨浪鼓声音我就浑身不寒而栗,我也怕这人,毕竟老葛就是被他拍死的,要这么看,说他是勾魂的白无常也没错。 “别说这疯子了。” “金风黄这两天有什么动静,还在找你和嫂子?”我岔开话题问。 智元哥搓了搓脸,一脸不甘的说:“金老二已经做稳了位置,而且把人手规模扩大了一倍不止,我还能联系到几个手下,他们告诉我,金老二在火车站,高速路口,商场,游戏厅,菜市场等地都安排了人,还在找我。” 我脸色变的难看。 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所以呢,你和嫂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哎.....”他叹气道:“小霞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经不起折腾,我打算这两天想办法把小霞送到枣庄,在那里有我一个叔叔在,可以帮我照顾小霞。” “你还是放不下吗哥?” “放下......” 他摇摇头,“我可以放下银川,但我放不下刚子和老宋的仇,此仇不报,我刘智元卧榻难眠。” 我皱眉道:“你就没有考虑过嫂子的想法?” “我当然考虑过,小霞话不多,我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但不管怎么说,只要她离开银川去了山东,那我就再无牵挂,可以放开手脚的去干,就算失败了,虽死无悔。” “你呢云峰,你接下来怎么打算。” “我.....我或许会进沙漠吧。” “去沙漠干什么?” 我笑着说,那儿有我牵挂的人。 智元哥点点头,“看来咱两一样,都有放不下但必须去做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我有安排可以把小霞送回枣庄,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捎你们一程。” 我问什么安排,能躲过金老二? 智元哥笑道:“之前我被金老二偷袭才那么狼狈,你真当我在银川十五六年白混的啊,云峰你太小看我了,道上还是有几个兄弟愿意帮我的,虽然杀不掉金老二,但银川这么大,送小霞和你们出去,这点儿还是有把握的。” “你考虑考虑,如果打算离开蜘蛛巷就告诉我一声,时间不要多久,最迟明天早上告诉我决定。” 我说好,我想想。 当天晚上,我听到隔壁洞里传来争吵声,还不断有摔东西的声音,摔东西的声音很大,两口子吵架,小萱和豆芽仔静若寒蝉不敢吭声,廖伯醒了,他手脚被绑靠在墙上不住叹气,说自己已经没事儿了,让我解开绳子。 或许他此刻是清醒的,但他眼底的竖线还在,谁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突然被控制,吃一堑长一智,就像红姐当初捅把头。 所以,除非我找到了怎么对付猫头鹰女人的这种奇门手段,否则,还是先把他绑着吧,要不然我睡觉都不敢合眼。 就这么过了一天时间,我接到了老文电话,他告诉我已经下了火车到邯郸了。 而我,也下了决定。 我告诉智元哥要走,要离开蜘蛛巷。 至于怎么大摇大摆的走不被金老二注意到,智元哥的确有办法,我小瞧他了。 就那两天吧,有一队戏班子住进了蜘蛛巷,这伙戏班子以前主要唱的是宁夏的青海平铉,平铉中有一节目叫太平秧歌,唱这种戏主要是敲敲打打沿街转一圈,祈祷一地来年风调雨顺,算是一种地方民俗。 但也就是这两年,太平秧歌越来越不受待见了,本地有些人更喜欢另外一种,“傩戏。” 而住进蜘蛛巷的那一队人,就是来唱傩戏的,这是种什么戏呢,要准确点说,那就是驱鬼祈福的戏。 傩戏发源于楚地,在春秋战国时期最为盛兴,传承至今日已经只剩两派人马了。 河北武安傩戏和东北傩戏。 而这伙戏班子领头的大班头,就是来自河北武安的峰峰和村一带。 闹了大笑话,谢起榕那两天只在晚上出没,他翻垃圾桶找吃的,捉狗撵鸡吓唬老太太,在配上他那身行头,大晚上的神出鬼没吓死个人,所以附近人一合计,知道在榆林正好有一伙跳傩戏的,不少人凑了点钱,就把戏班子请过来了。 就从蜘蛛巷这里开始,一路唱到西塔寺附近,把那个“白无常”给驱赶走。 唱傩戏有几个大部分组成,分别是跨尿盆,吹狗螺,打死鬼。 尿盆里有童子尿,相传能避鬼,狗螺呢是一种河北的民俗乐器,因为吹起来像小狗哼哼,所以叫狗螺。 最后这个打死鬼最关键,要找人化好妆扮演死鬼,这种鬼妆不旦要画,还要带一种木头做的黑脸面具。 只要带上面具混到戏班子里,不管长春会还是金老二,扮成死鬼,就算我站在金老二面前,他都认不出来。 到了西塔寺就离修理厂不远,从那条小路能直接到国道上,不走高速。 到时候走国道,小霞嫂子回枣庄安心生小孩,我们就去阿拉善找把头去了,神不知鬼不觉,还真得感谢精神病谢起榕。 现在嘛,收拾收拾,准备好东西。 静等晚上。 唱大戏。 第134章 黑脸唱戏出银川 傩戏大班头60多岁,姓黄,这种民间团体为了混口饭吃走南闯北,讲究每到一地必先打“春典”,意思就是拜会本地地头蛇不要来找麻烦,刘智元就是这样与其有过一面之缘。 傩戏班子下午入住蜘蛛巷,黄班头搬来箱子让我们换衣服画油脸,那种衣服像是戏袍,十分宽松,给我们画脸的是名长相秀气的年轻人。 “我怎么看着像老包,”豆芽仔照着镜子自言自语道。 我看了眼其他几人,都差不多,小霞嫂子闷闷不乐,像有心事。 出发前智元哥叮嘱我道:“兄弟,到了西塔后有辆尾号462的白色货车,车上有你们需要的东西,希望我们还能在见面。” “保重。” “保重。” 晚8点多,戏班子开始游街,整个队伍大概三十多人,我们一行人走在最中间,走在最前头的两人踩着高跷,胸前挂着铜锣,这两人左手拿着一把类似鸡毛掸子的棍子,走几十米就敲一下铜锣,梆的一声。 不少小孩儿年轻人在马路两旁看热闹,对着队伍指指点点。 走过红绿灯。 “注意看那些人。”鱼哥突然小声对我说。 我看到一家饭店门口站着五六个年轻男人,个个流里流气无所事事的模样,其中一人说着话看向我们这边儿,我忙低下头避开。 这些二流子八成是游戏厅那些人,金风黄还没有放弃找人,这才刚出了蜘蛛巷,可以想象类似火车站之类的地方该有多少双眼睛。 我和鱼哥正低声交谈,只听到黄班头说:“几位,需要你们配合一下,放心吧,不是真打,意思意思。” 黄班头话罢,一名带着红脸神面具的人用鞭子甩了我们几下,他口中边打边喊一些神词,听不懂,应该是河北一带的地方方言,的确不疼,装装样子。 到了变电站附近又做了跨尿盆和吹狗螺,3个小时后就到了老修理厂附近。 见周围人不多了,黄班头跑来低声说:“就那辆搬家的厢货,你们快走,衣服带走吧,画的脸用水洗一下就行。” 我看了眼,前方有一辆打着双闪的厢货。 “嫂子你保重,智元哥都安排好了,到枣庄了会有人照顾你。” 常小霞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了声你们也保重。 这种封闭式厢货是搬家用的,等我们全上去后司机跑来直接锁了门,说到地方后会停车叫我们。 车厢里有拉货用的小板车,毛毯,豆芽仔也不嫌弃毛毯脏,枕着问廖伯:“哎我说廖伯,你那假鸟放哪了,我们可不是有意针对你,峰子说你有毛病,睡觉的时候得看着你。” 货车颠簸起伏,车厢里很黑看不清廖伯表情,只听他叹了一声抱怨道:“哎,我人好好的能有什么问题?归根到底我就不该接这活,净给自己找罪受。” 我道歉说对不住了廖伯,我之前经历过类似事情,可能你真没问题也说不定,这一切等我们见到把头后再说。 廖伯语气不满道:“你没发现你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东撞一头西撞一头惹的一身麻烦,比起王显声做事差远了。” 他说的对,我并没有生气,而是反问道:“这么说来廖伯你知道些什么?” “那是,我当然比你们知道的多。” “真鸟儿估计在九清水手里,那帮人在沙漠里待了两个多月,王显生就是想来一招浑水摸鱼狸猫换太子,现在好了,就算你们找到他,没我做的假鸟,他拿什么换真鸟?怎么换?” 我想了想皱眉问:“廖伯你之前说东西在你徒弟手里,现在我们都出市区了肯定不便回去,你能不能联系一下,让他把东西送来。” “嗯.....” “手机给我。” “用我的打,”豆芽仔直接递过去手机。 一阵拨号音。 “小米啊,我,你现在在哪呢?” “师傅!”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 “这几天你去哪了师傅!人找不到电话也打不通!” “有点事耽搁了,咱们东西怎么样?” “陶鸟没事啊师傅,我在一家快捷宾馆住着,要在找不到你我都打算报警了,急死我了。” “没事没事,不用急,”廖伯笑着说:“你现在离开宾馆,带着东西打辆车过来,对了,”廖伯转头问我:“具体在什么地方碰头。” “你告诉司机,就说国道狮子弯大拐弯这边儿。” “听到了没徒弟,国道狮子弯,我们赶时间,现在就过来。” 挂了电话,廖伯把手机还给豆芽仔。 听到东西会送来,无非就是多等个把小时,我暗暗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谁也没有准备,厢货突然来了个急刹车。 豆芽仔正枕着毛毯躺着,被刹车惯性弄的一头撞到了铁皮车厢上,鱼哥手快,一把扶住了小萱,众人倒的七零八落。 “卧槽啊!” 豆芽仔捂着脑袋咧嘴说疼死了。 “别说话.....” 我听到外面传来对话声,司机开门下了车。 “几位兄弟怎么了?” “后面打开,我们看看。” “嗨,哥几个,这不是西塔那边儿唱大戏吗,戏班子去榆林赶场,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没活儿,送人挣个路费而已,来,抽颗。” 我听着外面对话,心里高度紧张。 “草,三块钱的烂烟也好意思往外拿?快点的,打开。” 司机陪笑道:“行,行,您看看就看看,真是一帮子唱戏的,这有什么好骗你的。” 说着话,我听到门栓拉开的声音,随后两束手电朝我们乱晃。 这伙人一共四个,为首说话的一脸凶样。 “过来!” “都下车!” 站在他们身后的司机对我使了个眼色。 “虎哥,还真是一帮唱戏的,我听我妈说了,说从榆林过来个戏班子在西塔附近表演。” 我画着黑脸,眼睛周围画了一圈白,为首那个叫虎哥的凑近来看,不停上下打量我。 我学着印象中的河北话说:“大哥们出什么事儿了,额们还得去榆林赶场子呢,晚点了班头得扣工资啊。” “咦?” “小子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啊?” 我笑着说我这人大众脸,谁看我都说眼熟。 “不对....不对不对,你让我想想.....” 这人看着我使劲搓了搓脸,突然眼睛一瞪,大声道:“卧槽啊!真是你!” “他妈的!那天晚上就是你在奶牛场带头挖的铜钱!我当时也在!” “你是那个什么峰!” “老大要找的人就是你!” “兄弟们干!” 我没想到想到脸画成这样都能被认出来,直接慌了神。 鱼哥一把将我推开,抬腿一脚踹向这人膝盖,他吃痛怪叫一声跪了下来,鱼哥又一大脚踹这人脸上,后者当场躺尸! 另外两人见状,一人慌乱的打电话,另一个一脸凶狠的从怀中掏出小刀,抬手便捅! “小心!” 小萱看到明晃晃反光的刀子,吓得出声提醒。 ...... 三分钟后,这三人躺地上一动不动。 “喂?虎子?虎子说话。” 鱼哥一脚踩碎了地上通话中的手机。 “还傻站着干嘛。” 鱼哥招呼我帮忙,把人抬起来扔到了马路边,还把小刀收了过来,给了我和小萱一人一把,说让留着防身用。 司机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干咽了口吐沫。 “兄弟你真猛。” 第135章 腾格里的声音 银川国道,狮子弯段,一辆货车关了车灯停靠在路边。 “都半个多小时了,人怎么还不到?” 之前那三个二流子电话打出去了,我就怕金风黄突然带着大部队人马赶过来。 廖伯说:“别着急,在等等,从市里过来不堵车也得一个多小时,这才不到四十分钟,放心吧,我这小徒弟办事靠谱。” 又过了半小时。 “哎,快看,是不是那辆车?”豆芽仔最先发现。 黑暗中,一辆黄大发打着双闪,靠近我们慢慢减速。 车门打开,从黄大发上下来一名十七八岁的秀气少年,他身后背着个黑色双肩包。 这是个男的,怎么起了个名叫小米,听起来像个女孩子。 “师傅我可找到你了!”秀气少年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廖伯。 “你看看你这孩子,让你留在家多好,非得跟着我跑,”廖伯轻轻推开少年,眼中满是慈祥。 “师傅你要去哪,我跟着你一块去。” “别闹了,东西带来了没。” 少年脱掉双肩包,廖伯拉开拉链看了看。 “趁出租车还在,回去收拾收拾先离开银川。” 少年立即不乐意,无论廖伯说什么都不肯走,非要跟着他,黄大发司机一直在催,说走不走了啊,不走打表算钱啊。 廖伯眼中也有几分不舍,他转头看向我。 我一直盯着大马路,当即放话说:“不能在耽搁,赶快离开。” 就这样,为了赶时间,这一趟又多了一个叫小米的少年。 廖小米其实是廖伯在河南捡到的小孩,四岁就跟在老人身边,廖伯也有意培养,想把他培养成造办处廖家手艺的接班人。 如果现在看小米,他就是那种小鲜肉类型的,皮肤白净五官分明,瘦胳膊细腿,我觉得应该能当个爱豆。 大概后半夜吧,司机到地方后把我们放了下来,从这里徒步进沙漠最近,司机又从驾驶室拎出来三个背包,里头有智元哥准备的东西。 告别了司机,我们一行人偏离国道,开始徒步走向阿拉善境内。 鱼哥会陪我们来,是因为事后我答应给他一笔钱,这笔钱足够他在老家开一家武馆,所以鱼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小米脾气很好,脸熟了以后他叫我峰哥,廖伯作为黑水城事件的参与者不是外人,所以我也没拿廖小米当外人。 这时节已经很冷了,包里的水晚上都会结冰,折叠帐|篷本来就不够,现在多了一个人,只能让廖伯和小米挤一挤,这种帐|篷为了省地方携带做成了薄薄一层,根本挡不住阿拉善夜晚的严寒,风一刮,把人冻得瑟瑟发抖。 妙音鸟我看了,怎么说。 从肉眼上看那完全就是一模一样,根据廖伯描述,为了做这鸟,光是翻砂模具都做了二十多个,在从中选出一个最完美的,材料本身是唐代陪葬用的陶俑,颜色和妙音鸟接近,这种老陶沾水后吸水非常快,我问廖伯怎么做的,他很神秘的摇摇头,说祖上绝学,不可说。 ...... 四天后。 “是这里吗峰子,我怎么觉得不太像啊,是不是走岔道了。” 看着地平线内一望无际的沙漠,我摇头说:“我记得以前路上有两棵矮树的,怎么没了,之前埋的白旗也一直找不到。” 廖伯道:“这月份风大,个把月时间,一场沙尘暴就足以改变地貌,你在仔细想想,我们真有可能走偏了。” 我茫然的看向四周,试图寻找曾经熟悉的参照物,结果连个树毛都没有,全都是沙子。 我们没有指南针,不管怎么说要确定大方向,必须保证队伍向西方走。 我想起了在扈特部时忽禄叔教我的办法。 看着太阳,我掏出小刀插在了沙子里。 太阳照下来能看到小刀影子,我用小石头压住影子前段,等了十分钟左右,刀的影子像左移动了三四厘米,我又拿来豆芽仔的小刀,比划着在小石头的位置搭了个十字。 两把刀影子交替,十字头冲着的方向,就是西方。 我起身指着西方:“往那儿走,就算走偏一点多花了时间,往西走一定能到。” 我们现在肯定还在腾格里,往西走才能到巴丹吉林,回关那些人就在巴丹吉林南边儿,如果走错方向去了北边儿,最后的结果就是一直走一直走,最终到达乌兰布和,到时候都出内蒙了。 确定好了方向众人又迈步前行,这时候气候条件比两三个月恶劣的多,每年入冬前和入春后沙尘暴频繁,光数据统计,2000年宁夏发生过46次沙尘暴,2001年达到了60多次,也就是这年,宁夏下了三北防护林体系建设计划,追加宁夏三北防护林计划投资,补助农民植树造林,减小宁夏沙源对北|京沙尘气候的影响。 这天晚上众人早早休息,外面刮风呼呼的跟鬼叫一样,风越来越大,我们扎的小帐|篷左摇右晃摇摇欲坠,我不敢睡了,便用衣服蒙着口鼻,跑出去叫大伙起来收了帐|篷,别刮跑了。 “什么!说什么!”豆芽仔拍了拍脑袋,捂着嘴冲我大喊。 “帐|篷!收了帐|篷!”我着急的冲他大喊。 豆芽仔听清楚了,忙跑着收帐|篷。 廖小米被风吹的直往前跑,廖伯一把拽住了他。 我暗自祈祷老天爷别刮了,在大就成了沙尘暴,那完蛋了。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我的祈祷,这阵风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逐渐小了小来,风一小扬沙也小了,人总算能睁开眼睛。 就在这时。 “先别出声......” “你们听。” 风小了,我忽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音调不高,起初像是老鼠的叫声,吱吱吱,过了几分钟又好像青蛙的叫声,呱呱呱。 我以为自己耳朵里灌了沙子出现了幻听,可当我看到鱼哥一脸惊讶,我就知道,他肯定也听到了。 这什么地界,这里是干的冒烟的腾格里,一点水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青蛙! 仔细聆听了两分钟,我又觉得这声音不太像青蛙叫声,如果是青蛙叫,它是有节奏,一起一伏的呱呱呱。这不一样,这种声音自始至终都没起伏,始终保持着一种音调。 声音来自我们后方,鱼哥十分好奇,说过去看看,这怎么回事。 我说小心点鱼哥。 鱼哥摆摆手,说没事,就是好奇。 顺着声音方向,我们跟着他向后方走去,走了不到十分钟,越走声音听的越清楚,最终我们停在了一处大沙包前。 奇怪的是,呱呱呱的声音就是从沙包里传来的。 说沙包行说沙丘也行,这地方我白天看到过,好像没这么大,现在变得这么大,我估计是风刮的。 豆芽仔瞪大了眼说:“沙子里住着一窝青蛙?” 鱼哥咦了声,说这什么情况,他捡起来一块石头,随手一丢,砸进了沙丘里。 石头丢进去,过了十几秒,呱呱呱的叫声变了,发出了类似低音二胡的声音,很奇怪。 就在此刻,廖小米突然举手说:“我知道了,这是不是响沙丘,我以前听别人说过,说腾格里有响沙丘。” 后来经过我的验证,可能还真是这种响沙丘,我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觉得非常的有意思。 所谓响沙就是指能发出响声的沙子,这种沙丘发出的声音会受到外力影响发生变化,这种声音的形成众说纷纭,科学家们说的也都不一样,大概意思应该是和沙子内部的流动放静电有关,后来还有江西电视台的经典传奇拍过类似的一集响沙,结果也没弄明白。 我们一伙人在那儿玩了老半天,脚踩进去能听到飞机飞过的声音,一屁|股坐进去还能听到像驴叫的声音。 玩着玩着,众人脸上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等风停了,沙丘周围逐渐静止。 这种奇特好玩的声音就再也没有了。 第136章 倒三角 “来颗吧峰子,我存货可不多,抽一颗少一颗。” 豆芽仔小心翼翼抽出来一根烟,烟是银川特产的沙湖牌香烟,绿盒的,非常好抽,当时还能买到,现在没了,宁夏老卷烟厂吴忠烟厂04年被收购,随后发行主打的白沙牌香烟,而白沙牌一直流行至今,所以我说凡是抽过绿湖的,基本上都暴露了年纪。 我也有段日子没抽,便接了过来提提神。 “啪塔.....” 黑暗中火苗升起,豆芽仔给我点着烟。 我叼着烟躺在沙地上,看着夜晚的满天繁星,谁说腾格里冬天看不到星星,瞎说,星星可多。 今天是进入阿拉善的第六天,事情仍然没什么进展,我们在移动,把头他们也在移动,在无法通话的情况下,想要找到他们变的困难重重,我闲来无事,还给这次行动起了个代号。 “腾格里送鸟行动。” 水也不多了,冻的成了冰块在瓶子里倒不出来,想烧水喝又找不到能烧的东西,馍干的能砸死人,总之就是条件越来越艰苦,虽然没人抱怨,但我心知肚明,要在这样持续几天,怕是会出现内讧。 正想着心事,身后一道声音传来。 “峰哥原来你在这,我给你送水来了。” 我扭头一看是廖小米,他拿着半瓶化开了的矿泉水。 我坐起来问:“水不结冰了吗?” 小米嘿嘿一笑,说我捂着化开的。 “好兄弟我的呢,”豆芽仔搓了搓手。 小米脸色一板,开口说没有。 “哎小米你是哪的人来?”我问。 小米笑着说:“我啊,我广东潮汕一带的,老家在饶平县上饶镇上坑村。” “咦?” 豆芽仔一听说不对啊,廖伯不是说是在河南捡到你的?你不是野孩子吗? 小米脸色开始变的难看。 我用烟头烫了豆芽仔一下,责怪他口无遮拦,我说小米你别生气,谁都有秘密,不想说就别说,况且河南多好啊,再说了,我项云峰也是野孩子,都不知道爸妈长什么样的,但你现在看我,混的不比同龄人差吧?把头曾送给我一句话,我送给你。 “人不可妄自菲薄,咱自己必须得看得起自己。” “哈哈!” 豆芽仔坐起来捧腹大笑:“快拉到吧峰子,没准过两年你就得纸板床铁窗泪,一天三顿窝窝头。” “滚你妈蛋的!” 打闹了一番,大伙都各自回帐|篷休息。 蜷缩在帐|篷里睡了一会儿,腾格里这里没有银川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有的只是平静,死一般的寂静。 我睡觉轻,正在迷糊着,忽然听到帐|篷外有人走路的声音,就是脚步声,很轻。 我看了眼手机,一点半。 这么晚谁在外面走,是不是起夜解手的。 我披上衣服走了出去,想看看什么情况。 “鱼哥?”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觉?”出来后我看他衣服穿的很整齐。 鱼哥突然转头,对我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我小声点儿。 我忙跑过去低声问怎么了?有情况? “跟我来。” 我跟着他往前走了几十米,停下了脚步。 “看那是什么。”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小沙坑,坑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插了三根骨头,三根骨头对在一起立着,形成了一个倒三角形的形状,而且沙地上还留下一排走向远处的脚印,目光看去,大概不到两百米,沙子上的脚印越来越浅,逐渐消失不见。 “这什么东西?谁弄的?”我弯腰捡起来,看了几分钟问。 “别摸了,人骨头。”鱼哥冷着脸说。 “什么玩意??人骨!” 他这话吓得我立马扔掉,我还研究了半天。 鱼哥说:“大概12点半,我听到了一点轻微动静,像是风刮着矿泉水瓶滚的声音,所以就没太在意,后来我想了想不对劲,今晚根本没风,空矿泉水瓶怎么会自己跑?结果出来后就发现了这个人骨倒三角,像是某种标记。应该不是我们队伍里的人。” “你的意思是有其他人?一直在看着我们睡觉?”我后背起了凉意。 鱼哥摇摇头,“有这种可能,但也不一定,说不定这东西之前就在这儿,不过体积小我们没发现。” “那一排脚印是怎么回事?”我问。 鱼哥皱着眉,不在说话。 这一晚风平浪静没发生什么事,隔天我早早起来,喊大伙收拾营地继续赶路,关于昨晚那个突然出现的人骨倒三角,我只字未提,说了没用,怕影响队伍。 鱼哥路上捡了一根棍子,胡杨树的,他用火烤了烤把木棍压直,随后又用小刀将棍子一段削成了尖头,握在手里跟杆标枪一样。 豆芽仔包着头蒙着脸,趟着沙子走在队伍前头,他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 “先别走!前面有东西!” 等走过去一看,发现地上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黑色小圆球,豆芽仔捡起来一看,用鼻子闻了闻,“这....山楂丸? “狗屁山楂丸,”我说那是骆驼屎,多长时间了都干成球了。 “骆驼?”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下落不明的姚玉门,她一个月前借走了我们的骆驼,那几头骆驼在废矿坑外饿了好几天,还是我找商关民借来的,都没去还人家。 难道是姚家兄妹曾路过这里了? 我只是心里这么疑惑,不能确定,光看一坨骆驼屎也看不出来太多,也有可能是一些探险爱好者留下的。 这还真有可能。 03年04年,国内兴起了一股探险热,当初还没有直播和抖音,搞探险的那是真正热爱这行,当时有这么几个热门的地方,像怒江,罗布泊,塔克拉玛干,秦岭,泸沽湖女儿国,这些地方,源源不断的吸引探险家们前赴后继。 这其中有很多小故事,说不完,像罗布泊的双鱼玉佩和楼兰国,塔克拉玛干的黑海,这些故事都知道就不讲了。 我挑一个讲给诸位听一下。 就讲高黎贡山上的怒江两岸吧。 据我所了解的,当地有条不知名的小河内含有大量金沙,黑苗部和白苗部两个部落争抢金沙的开采权,两大部落不受文明社会制度制约,常常为每年的开采权争的头破血流。 大概在60年代初国内发生了大饥荒,有一个叫王磨盘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头猪,逃难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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