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抓着她巴掌大小的脸,不顾一切的,狠狠吻着她。 吻到她一张小脸发红,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却仍旧禁锢着她,不让她走。 他不等舒晚开口,就用指腹摸着她娇软的红唇,对她说:“你看,我每次吻你,你都是一样的反应,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 舒晚气到脸色由红转青,浑身都在发抖:“你这个疯子!!!” “对,我是疯子!” 季司寒骤然失了控,一双桃花眼,满目猩红:“我就是疯了,才会想你想到彻夜不眠,我就是疯了,才会爱你爱到无可救药,我已经疯了,从爱上你开始,就已经疯了!” 简直不可理喻,跟他在一起时,对她那么冷漠,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什么爱她? 舒晚拼命挣扎,一双纤细的手,狠狠扣着那双环住自己的手臂。 指甲穿透皮肤,流出丝丝鲜血,他都不愿意放手,当真是疯到了极致! “季司寒!” 她气到怒吼出声,撕碎了初宜的面具,以舒晚的身份,冷冷直视着他。 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季司寒的眼尾,更红了:“你终于承认了……” 舒晚冷笑一声:“承认了又如何?” 季司寒怔了一下,泛红的眼睛,缓缓看向她。 她的神色冰冷,没有任何情绪,有的只是不屑。 看到这样的舒晚,他忽然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他想说些什么时,舒晚侧过头,淡然无波的眸子里,倒映着他惨白的脸。 “你刚刚说你爱我是真的吗?” “是……” 季司寒见她还愿意和自己沟通,连忙轻点了下头:“十年前,在A大……” 他想告诉她,很早以前就对她动过心,她却冷声打断了他:“那我问你,既然你爱我,那为什么当年我让你再等等,等合同结束,再分开,你都不愿意呢?” 第二百五十章 那这些代表什么 季司寒心脏一痛,眼睛被水雾染湿。 这是他做过最愚蠢的决定,以至于在分开后,后悔过无数次。 他强压着心底的痛,向她解释:“我答应过我大哥,要娶宁婉。” 舒晚的眸子,仍旧是毫无波澜:“所以她一回国,你就放弃了我。” 季司寒张了张嘴,想辩驳却说不出话来。 当年结束合同时,他确实打算放弃她的。 他要履行大哥的遗言,而她也不爱他,他只能选择放弃她。 可现在想来,不论是因为何种缘由,在她眼里,他都是毫不犹豫放弃过她的,他无从辩驳。 他的沉默,让舒晚淡淡勾了下嘴角:“季司寒,你根本不爱我,只不过是占有欲作祟罢了。” 季司寒摇头,对她说:“我分得清什么是爱,什么是占有欲,舒晚,你不能就这样否定了我。” 舒晚低垂下眼睫,盯着环抱着她不放的手臂,有那么片刻的失神。 良久过后,她才淡漠出声:“如果你爱我,你就不会对我那么冷漠,也不会在分开之后,一次又一次的来羞辱我,其实从始至终,你都只是把我当做宁婉的替身,就算不是替身,也只是个可以帮你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她回过头,冷冷看着他:“你对阿兰说过的,我对于你来说,只是生理所需,你告诉我,这样的你,该让我怎么相信你是爱我的?” 季司寒想解释,舒晚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还有……”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始终平静的眼睛,忽然染上一丝委屈:“你为了你的妹妹,你的未婚妻,毫不犹豫动手打了我,当时的你,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哪怕你回一下头,我也不至于……” 说到这,那丝委屈慢慢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释然:“我在临死前,是想见你一面的,可是你连我的电话都没有保存,我当时就在想,这个男人,我生生世世都不想再遇见了。” 她说完后,朝季司寒笑了笑:“季先生,我已经对过去释怀了,你也放下吧,我们到此为止。” 她的一番话,让季司寒感到无比的压抑闷痛。 她不承认她是舒晚时,他尚且觉得还有一丝挽回的希望。 现在她十分平静的说出这些话,让他觉得怀里的女人,会永远的离开自己。 他再次用力抱紧她,不肯放弃的,乞求着她:“我可以向你解释……” 舒晚轻轻摇了摇头:“不重要了,我不在乎,毕竟我也从来没有爱过季先生。” 季司寒忽然笑出了声:“是啊,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他有些绝望的,松开舒晚,踉跄着身子,往后倒退一步。 泛红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她:“真的从来没有吗?” 舒晚颤了颤眼睫,平静的,再次摇了摇头。 季司寒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那这些代表什么?” 他拿出那张始终随身携带的信纸,递到舒晚面前,红着眼睛重复的问她:“这些,代表什么?” 第二百五十一章 代表终止 舒晚看到那张信纸被保存得完好无损时,神色微微窒了窒。 她是什么时候对他失望的? 是他抱着她,对她做着那样亲密的事情,他却对她说,别妄想我会爱你。 那句话让她明白,自己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只是个用来泄愤的工具。 可是现在…… 她抬起眼眸,看向已然失控的季司寒。 印象中,他始终都是高高在上,从来没有这样过。 这让舒晚看不懂他,明明在一起时,对她是无爱的。 现在却拿着她曾经写过的只言片语,来质问着她,这些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 代表终止。 她写下这些,不过是警告自己,他不爱她,笔落,便到此为止。 这场无疾而终的暗恋,在他说出那句话时,在她看明白时,就彻底结束了。 舒晚沉默半晌后,抬起手,接过他手中的信纸。 低头静静看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犹豫,就将其撕成两半。 季司寒伸手想夺回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那张信纸悉数摧毁…… 他红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为什么……” 舒晚勾起嘴角,朝他淡淡一笑:“季先生,这张信纸不过是我随便写的,我从来就没想过给你留下什么,还希望你不要误会。” 季司寒脸色一白,泛红的桃花眼,紧紧盯着地上被撕成两半的信纸。 这三年来,上千个日夜,他是怎么度过的…… 是安眠药,是这张信纸上寥寥几句的文字,在支撑着他。 他告诉自己,她留了遗言给他,说明在她心里,是有他的。 可现在,她却告诉他,这不过是她随便写的,她从来没有想过给他留下什么…… 季司寒勾起薄唇,轻轻笑了起来。 那样绝望的笑容,让他看起来毫无生气。 他抬起那双被水雾弥漫的桃花眼,看向神色平静的舒晚。 “你从来没有爱过我,那为什么临死前还想要见我一面?” 舒晚以为自己将话说得够清楚了,他却还是不信。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他道:“大概人之将死,就想在死之前,见一见在这个世上认识的人。” 不是想见他,只是想见在这个世上认识的人,他,不过是她认识的人罢了。 季司寒再次轻笑起来,笑到眼尾猩红,笑到脸色惨白,笑到看她的眼神失去所有色彩。 “看来……你真的不爱我……” 可他却因为她留下来的信纸,误以为她对他动过心。 明明她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过他,她不爱他…… 他还像个傻子一样,不愿意相信…… 直到这一刻,他才彻底看清她的心。 他压下心底撕心裂肺般的痛,微微弯腰,捡起那张被撕成两半的信纸。 薄纸易断,犹如姻缘,一旦断了,就预示着再也回不到过去。 他曾经将她亲手推开,她就将他们的曾经,亲手摧毁。 很公平…… 他不怪她。 他只怪他自己,她在身边的时候,为什么不懂得珍惜。 他攥紧手里的信纸,踉跄着步伐,转身离去,孤傲冷然的背影,此刻显得无比单薄。 “季司寒……” 他单手撑在车门上时,身后传来她一如往昔恬静的嗓音。 第二百五十二章 注定无缘无分 他缓缓回过头,看向那道立在路灯下瘦弱娇小的身影。 朝思暮想三年的人,只要一句轻唤,就足以让他放下一切,冲过去将她拥入怀中。 可是,他不过才迈出一步,她就往后倒退了三步…… “别过来了。” 她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有的,只是淡然和平静。 “我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还请你以后别再来打扰我。” 他以为她叫住自己,是想挽留他,没想到是让他别再纠缠于她。 季司寒俊美的脸上,一片惨白,浑身袭来的钝痛,让他难以呼吸。 她却不管他是什么情绪,丢下这句话,直接转身进了别墅。 看着那道决然离去的背影,季司寒高大挺拔的身子,忽然有些支撑不住。 始终站在远处等待的苏青,看到他要倒下去的样子,连忙冲过来扶住他。 “季总,你没事吧?” 季司寒没回应,那锥心刺骨的痛,让他头疼不已。 他背靠在车门前,侧头看向苏青:“给我药……” 苏青愣了一下,朝他摇了摇头:“季总,那些药,你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身体会受不住的。” 季司寒抬起满目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苏青:“不吃药的话,我该怎么办……” 谁来告诉他,该怎么办,钉在了骨髓里的人,该怎么做,才能将她拔出来…… “季总……” 苏青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 这三年来季总是怎么走过来的,他都看在眼里。 他不想季总再靠吃药度日,却又不忍心让他继续备受煎熬。 苏青沉吟片刻后,抬头对季司寒道:“季总,你们之间肯定存在误会,我去找舒小姐说清楚。” 苏青转身就想朝别墅走去,季司寒冰冷的声音,却在身后传来:“不必了。” 苏青回过头,不解的问:“为什么?” 季司寒没回他的话,浓密的睫毛,缓缓低垂下来。 她不爱他,即便告诉她,向她苦苦解释,她也不会在意的。 季司寒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曾经仿若星辰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 生命中,有些光进来,又毫不犹豫的走了,以为彻底没有希望时,它又回来了。 他伸出手,想要紧紧抓住,可那抹光,本身就不属于他,就算他再用力也抓不住。 他从车里取出一把药,放进口中,咽下去时,苦涩从口中淡淡化开,让他忍不住皱了下眉。 “苏青,原来药这么苦。” “季总,药一直是苦的。” 苏青回完他的话后,沉沉叹了口气。 “季总,放心吧,不管舒小姐爱没爱过你,她都已经结婚了。” 你们之间注定无缘无分,又何必再去强求不放? “呵——结婚。” 季司寒忽然冷笑出声:“她不过是代替初宜嫁给池砚舟罢了。” 苏青愣了一下,有些没听懂。 季司寒打开香烟盒子,从中取出一支烟,点燃。 轻轻吸了一口后,修长的手指,放置于车窗外。 泛红的眸子,缓缓抬起,看向那栋亮着灯的别墅。 她不愿意承认是舒晚时,一直在强调她是初宜。 那就说明她现在用的身份是初宜的,也是以初宜身份嫁给池砚舟。 她那么爱宋斯越,是不可能会轻易嫁给别人的,大概是有什么苦衷。 第二百五十三章 他似乎很爱你 季司寒想到这,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他冷声对苏青道:“去查池砚舟和初宜。” 苏青立即恭敬回道:“是。” 苏青转身要回车上时,季司寒又叫住了他。 “还有……” “季总,您说。” 季司寒薄唇轻启:“去查是不是池砚舟救的舒晚,从火葬场查起。” 乔治说过,身体还在,未脑死亡的话,换了心脏是M.L.Z.L.有机会活下来的。 舒晚的身体,并没有缺陷,说明她是在火化时,被人偷偷运走的。 这个运走她的人,还给她换了心脏,让她活了下来。 他猜测是池砚舟,却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季司寒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香烟,一边叮嘱苏青:“不要相信英国发来的消息,亲自去查。” 池家是英国那边的贵族,池砚舟自然手眼通天到,想让他查什么就是什么。 苏青听到季总的嘱咐,立即反应过来自己之前查的资料是假的,连忙道:“我亲自去查。” …… 舒晚刚踏进别墅,就看见池砚舟坐在花园里的沙发上,正单手支着头打量着她。 “谈完了?” 舒晚轻点了下头,似乎不愿和他多说什么,提步就想往客厅走去。 “过来。” 池砚舟朝她昂了昂下巴,示意她坐下。 “我好累,想睡觉。” 言外之意是能不能放过她? “去睡吧。” 舒晚听到这话,提步就走,可还没走出两步,池砚舟不紧不慢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以后禁止出门。” 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舒晚磨了磨牙,转过身,在他对面小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动作多少是带了点怨气的,池砚舟也不恼,拿起桌上的红酒,往高脚杯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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