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的短暂姻缘。 谁能想到,他的不肯放弃,最终让她成为了他的妻子,如今她做这一切,就变得那么美好,又那么暖心呢。 “好啦。” 舒晚整理完衬衣领口后,抬起头,望着男人盈盈一笑,“快去吧,我在家里等你。” 季司寒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肮脏的过去的,但昨天不过是去了趟公司,老爷子就伤了她,让她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便抓住她放下来的手,对她道:“陪我一起去。” 比起那些丑陋不堪、又鲜血淋漓的过往,舒晚的安全,要重要的多。 舒晚见他要带自己去,没有拒绝,点了下头后,将手放进他的掌心。 她跟着季司寒,来到监狱。 季司寒没有让她在车里等,而是直接带她去见了连晚晴。 透过那厚重的玻璃,看到连晚晴的第一眼,舒晚愣了愣。 她是没有和连晚晴打过正面照的,只在新闻上看见过。 曾经的连董事长,连家掌权人,此刻正坐在轮椅上,手里捧着本书。 她所在的环境,还不错,外面绿树成荫,有阳光透过树枝,斑驳点点洒落进来,映在她的脸上。 她的脸没有戴面具,也没有任何遮掩,整张脸都被焚烧过,密密麻麻扭曲成虫子形状的纹路,粘在脸上。 这样的面目,即便沐浴在阳光下,却仍旧会让人觉得心悸…… 似乎是察觉到外头有人在打量她,连晚晴的视线,从书上移开,缓缓往上抬。 看到单手插兜M.L.Z.L.、立在门外的季司寒时,眼底神色,骤然被痛恨占据。 如果说她脸上被烧伤的皮肤,可以让舒晚产生同理心,忽视掉那行痕迹。 但她的眼睛,却透着股罪孽深重的阴沉,就像隐蔽在角落里的杀人犯…… 只要斜斜睨一眼,心脏就止不住发颤,连晚晴的眼神,便是如此毒淬的。 那般恐怖阴狠的眼神,舒晚还是第一次见,冲击力强大到,让她下意识往季司寒身后躲了躲。 如果当年她没有死,那么她是不是很有可能落到连晚晴手里,然后就像季司寒儿时好友那样,被折磨致死? 因她一个细小的动作,连晚晴注意到了她,血红的视线缓缓往旁边移动。 看到舒晚那张脸时,连晚晴眼里痛恨的情绪,随着唇角的勾起,逐渐转变为邪恶,“没死啊?” 她还以为舒晚早就死了,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见到舒晚,而且还是和季司寒手牵着手来见她。 连晚晴盯着舒晚发出冷笑声,“你还真是幸运,假死逃过一劫,不然我定要你尝尝被折磨致死的滋味。” 第八百八十五章 我出狱,就将舒晚碎尸万段 她果然猜得没错,连晚晴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只是连晚晴为什么非要毁掉季司寒在意的人呢? 舒晚只是陪同季司寒前来的,再想不通,也不会开口说话,只抓紧季司寒的胳膊,乖乖立在一旁。 连晚晴见她不吭声,阴狠的视线,便重新放到季司寒身上,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带着婚戒,神色一冷。 “你们结婚了?” 从前要将舒晚藏起来的男人,此刻光明正大的,牵起舒晚的手,露出两人的婚戒,给连晚晴看个清楚。 “没有如你所愿,我最终,还是娶了她。” 得到准确的答案,连晚晴阴沉的眼底,缓缓升起愤恨的情绪。 她一把扔掉手中的书,抬起被烧成树皮般干枯的手,狠狠指着舒晚。 “你答应过你大哥的,要娶宁婉为妻,你怎么可以违背遗言,娶了她?!” 那样愤恨到震耳欲聋的嗓音,从窗口里传来…… 非但未减轻音量,还带着股恨不得他们统统下地狱的残忍。 “你是不是被这个女人迷了心智,彻底忘了你大哥曾经对你有多好了?!” 连晚晴就像是疯了一样,瞪着双凹陷进去的眼睛,恶狠狠的,冲季司寒歇斯底里。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的话,就赶快和她离婚,去娶宁婉,否则你大哥会死不瞑目的!!!” 到这一刻,舒晚才真正体会到,当年被逼着娶宁婉为妻的季司寒,到底有多难。 她看向季司寒的侧脸,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冷冷看着连晚晴发疯,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阿兰说过,连晚晴是有精神疾病的,受一点刺激,行为就会变得不太正常,现在这样也只怕是病症发作。 连晚晴骂了很久,直到季司寒抬手,有狱警进来,给她手臂上来了一支针剂,她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却仍旧不肯放弃的,用有气无力、又阴狠的话语,指责着季司寒: “你明明知道你大哥生前的愿望,就是娶宁婉,你却不帮他实现,你大哥真是喂了条白眼狼。” 立在门外的季司寒,面无表情的,透过干净的玻璃,看向被绑在轮椅上,已然毫无力气挣扎的女人。 “我大哥要是知道我心有所属,一定不会逼我娶宁婉,这一切,不过是你束缚我、捆绑我的道德枷锁罢了。” “呵——” 连晚晴却冷笑起来,笑着笑着,布满皱褶又耷耷下来的眼皮,猛然抬起。 舒晚看到那眼皮下的眼睛,猩红到被红血丝充斥时,吓得心脏,再次发颤。 季司寒的母亲,光是一个眼神,就吓人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折磨人的手段,会有多恐怖。 察觉到她有些害怕,季司寒微低下头,安抚着她,“别怕,有我在,她这辈子都伤害不了你……” 舒晚轻点了下头,再次挽紧他的手臂,似乎靠季司寒近一点,就会更有安全感一般。 两人甜蜜和谐的画面,落在连晚晴眼里,便是一根针一根刺,扎得她难受到,恨不得上前撕毁了两人挽在一起的胳膊! 凭什么她的儿子没了,初榆的儿子却可以得到一切,掌权人,心爱的人,日子过得美满又幸福,而她的儿子却躺在冰凉的地狱里,凭什么?!!! 连晚晴咬牙切齿的,狠狠怒视着季司寒,“你等着,等我出狱,我一定会将你的妻子碎尸万段!” 就是这种被饿狼盯上的恐惧感,令舒晚感到害怕,仿佛下一秒连晚晴就要穿破玻璃,冲出来掐死她。 对于连晚晴放下的狠话,季司寒全然不放在眼里,“你出不出得来,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连晚晴没有反驳,却盯着舒晚,莞尔冷笑,精神病越个狱,再杀个人,应该还是能做到的吧? 季司寒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冰冷无情的眸子,死死凝着连晚晴,“你要是敢动她,我让整个连家陪葬!” 即便连晚晴没有机会动舒晚,季司寒还是一句话,堵死了连晚晴的后路。 连晚晴阴冷的神色,骤然暗下来,谁也看不清,那蕴藏在心底深处的阴暗,到底有多恶毒。 第八百八十六章 季司寒,你来评评理 季司寒警告完,就没了和连晚晴废话的心思,直接挑明来意,“我来找你,是来问两件事,你如实告诉我,你弟弟申请减刑,我不会再提交其他证据,如果不说实话,我再给他多加几条罪名,让他直接判个死刑。” 连晚晴的弟弟,在他五岁的时候,就想将他溺死在游泳池里,季司寒自然不会放过他,如今能拿她弟弟的性命,来威胁连晚晴,从她嘴里撬出真相,也是桩划算的买卖。 连晚晴虽然没有什么软肋,可对于那个从小到大为自己鞍前马后的亲弟弟,还是有些在意的,也就默认了这桩买卖,“哪两件事?” 季司寒冷声问:“第一件,我父亲葬身的那场火是不是你放的?” 听到他这么问,连晚晴很快反应过来,“看来你知道你的亲生母亲是谁了?” 舒晚闻言,诧异的,看了眼连晚晴,又看了眼季司寒。 难怪连晚晴会那样虐待他,原来连晚晴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也难怪季司寒和季老爷子谈完话之后,就来监狱见连晚晴,原来是这样…… 舒晚想明白了这一点,只是,既然连晚晴不是他的生母,那他的生母又是谁呢? 季司寒带着舒晚来的,不会多提有关于他生母的事情,只冷声道:“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连晚晴却没回答他,只是勾起唇角,望着季司寒,邪邪一笑,“既然你知道了,那你来评评理,你父亲婚后出轨你的母亲,是对,还是错?” 舒晚再次诧异的,看向季司寒,他的父亲婚后出轨她的母亲,那他岂不是要背上‘私生子’的罪名? 那样不堪的身世,在舒晚面前揭露出来,季司寒心里是不愿的,却清楚这一切因果关系,他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但……明明是上一代造成的因,竟叫毫不知情的他,来背负这个果。 而他从小到大挨过的鞭打,还有在意的人和东西悉数被毁去,是不是也代表他已经偿还完了父母留下的债,那么……谁又来给他评评理呢? 连晚晴见他沉默不语,便知道他是理亏的,这就足够了,“你父亲婚后出轨,你说他该不该死?” 她大大方方的承认,倒是叫季司寒对她刮目了几分,“他提离婚的时候,你不同意,就是为了放火烧死他?” 连晚晴冷嗤:“你以为我一开始就想让他死吗,是他一点点寒了我的心,我才想要活活烧死他的。” 说完,连晚晴又幽幽叹了口气,“没有办法,这个世界是不会制裁出轨的男人和小三的,我只能亲自动手,毁去季霖的女人,折辱他的儿子,最后弄死他,我不过是做了一件正义的事情罢了,你说我有错吗?” 比起从前的仇视,此刻的季司寒,对连晚晴,就只剩下平静:“是老爷子的错,是他拆散了我父母,还害了你。” 季司寒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平静的口吻,和她说话,叫连晚晴愣了愣,而害了你,三个字,却是让她心底的愤恨,逐渐减轻,“你小时候要是像现在这样,或许我还会手下留情些。” 第八百八十七章 连晚晴没错吗,真的没错吗 季司寒望着轮椅上那个给自己带来无尽伤害的女人,面无表情的说:“我讨好过你的。” 他六岁的时候,为了那一丁点母爱,学着大哥的样子,在连晚晴生日那天,买下她喜欢吃的蛋糕,跑到她的房间里,兴高采烈的喊她:“妈妈,我买了你最喜欢的蛋糕,祝你身体健康,永远幸福快乐……” 可是连晚晴非但没有像对待大哥那样,温和接过,再揉揉他的头发,还一脚踹开他,用高跟鞋踩碎他买的蛋糕,边踩边骂:“一个狗杂种买给我的东西,就是拿去喂狗,我也不会吃……” 直到昨天之前,季司寒都不明白连晚晴为什么会对他那么狠,现在知道真相后,他释然了…… 根本就不是母子,他又怎么可以在连晚晴那里,奢求到那一丁点母爱呢? 连晚晴似乎也想到季司寒讨好过自己的往事,但那点情绪,在顷刻间就转瞬即逝。 她不会把他当儿子的,她留着他的性命,不过是为了报复、为了折磨、为了泄愤。 季司寒永远都只是她拿来磨灭痛苦的工具,休想让她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母子之情。 连晚晴在心里建筑起一堵高高的城墙,却在看到季司寒那张神似季霖的脸时,缓缓低下高傲的头颅。 她没错吗,真的没错吗? 不是的,她有错的。 是她为了得到季霖,借他人之口,曝光了初榆是初家人的身份。 是她,先拆散他们的,也是她明里暗里,提醒季老爷子,自己适合做季家掌权夫人。 季老爷子这才去连家提出商业联姻的,不然她哪里有机会,嫁给自己爱慕已久的男人。 她以为季霖娶了自己,就会忘记初榆的,可是,他日日夜夜酗酒,睡梦中都在喊初榆的名字。 他待她,除了在结婚当天被下药,碰过她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她,甚至看到她就会觉得对不起初榆。 她受不了自己的丈夫,心里眼里装着的,都是别的女人,天天像神经病一样,和他大吵大闹,最终他走了。 再得到他的消息,便是初榆怀了他的孩子,他给出的解释,是他强迫的初榆,与初榆无关,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她逼他碰自己,他都不碰,却要千里迢迢跑到国外去强迫别人,他是有多讨厌她? 连晚晴从那以后就恨上了季霖,她发过誓的,这辈子绝对绝对不会让这对狗男女好过,包括他们的孩子! 她最终也成功了,可是,这个是非对错,却忽然分不清了…… 她望着季司寒,和他身侧的女人,心底那丝善的天平,又缓缓倾向于恶。 无论如何,季司寒都不该不违背季时郁的遗言,转头去娶他心爱的女人,所以…… 就让他永远背负着‘私生子’的罪名,苟延残喘的活着吧! 知道连晚晴放的火之后,季司寒也不再纠葛是非对错的问题,只接着问:“既然那场火是你放的,为什么我大哥会在房间里?” 想到季时郁,连晚晴的眼睫,缓缓垂落下来,看向自己一双被木梁砸断的腿:“谁能想到他大半夜不睡觉,跑去房间里找他的父亲呢……” 要不是从管家口中得知,季时郁在那个混账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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