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没有以真面目,来诠释他心中的爱意,只是用这种方式祭奠着她。 舒晚无法理解他的目的,却被这几千条的信息震惊到…… 杉杉见她失了神,忍不住开口道:“我一开始见他疯狂发消息,就以你的名义约他出来过,我约他主要是带警察去抓他,毕竟他侵犯过你,但是没见到他的人,反倒是见到了……” 杉杉顿了一下,那次出现在咖啡馆里的男人,应该只是凑巧而已。 像季司寒那样凉薄寡情的人,怎么可能会以这样的方式怀念晚晚。 杉杉想了想,还是没告诉舒晚:“反正他没敢来,也就没抓着。” 舒晚握紧手机,抬眸看向杉杉:“这些事情都应该是我来做的,你却为了我四处冒险,我……” 杉杉打断她的煽情:“如果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也会帮我的,所以别再说什么感谢的话。” 舒晚乖巧点了下头,低垂下来的眼眸,又看了眼屏幕,心里满是疑惑。 这个夜先生,看起来似乎很喜欢她,可是他却不敢现身,为什么? 她想不通,也没什么心思去琢磨一个罪犯的心理,也就不再看下去。 她将老手机放进密封袋里后,想劝杉杉去休息一下,却见落地窗外面打来一束远光灯。 灯光透过玻璃,照在眼睛上,很刺眼,好在不过一瞬,就从远光灯变成了近光灯。 楼下很快传来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紧接着,一道颀长身影,推开车门,从光里走了出来。 池砚舟走到别墅门前,抬起头,看向亮着灯的卧室,冷冷喊了一声:“初宜,回家了。” 卧室侧面的窗开着,他的声音,清晰有力的传了上来。 舒晚脸色变了变,她不想跟池砚舟回去,就想留在杉杉身边。 但池砚舟显然是不会放任她带着姐姐的心脏,继续留宿在杉杉家的。 她沉沉叹了口气,活过来之后,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可以随心所欲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杉杉起身看了眼窗户下面,见池砚舟一副不等到舒晚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她皱了皱眉,回头问舒晚:“他不是你姐姐的爱人吗?怎么老管你回不回家的事?” 舒晚只告诉杉杉怎么活下来的经过,却没告诉过她,自己和池砚舟之间的纠葛。 她掀开被子,走到杉杉面前,看着楼下的池砚舟道:“杉杉,我和他在英国结婚了。” 杉杉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什么?!” 舒晚很是平静的,告诉杉杉:“我着急回国找你和宋斯越,但他怕我回国后会带着姐姐的心脏和别人在一起,就以婚姻的名义捆绑了我,要是我不答应,他就不会让我回来。” 杉杉听完后,神色沉了下来:“晚晚,这样一来,你岂不是要永远和他在一起?” 舒晚的眼底,黯淡无光:“其实当他为了完成姐姐的遗愿,将心脏放在我身体内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要永远和他在一起……” 也就是说晚晚现在虽然活着,却永远失去了自由。 杉杉不禁担忧起来:“晚晚,你能想办法摆脱他吗?” 她有些无力的,看着杉杉:“只要这颗心脏在,他就不会放过我……” 而且要不是他当机立断,将姐姐的心脏给她,她也活不下来。 现在刚活下来,就要摆脱他,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杉杉拧着眉头道:“可他看起来似乎不太正常,你能应付得了吗?” 舒晚觉得池砚舟应该不会伤害她,也就点了头:“他不正常,大概是因为太爱我姐姐了。” 杉杉忽然觉得这是个死结,很难解,也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 她沉默时,楼下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怕晚晚会为难,她也就松了口。 “既然他不会伤害你,那你今天就跟他回去吧,明天我再去找你。” 舒晚闻言,点了点头,转身下楼时,又顿住了脚步。 她回过头,看向杉杉:“杉杉,我是以姐姐初宜的身份回国的,季司寒那边……” 杉杉在听到池砚舟叫她初宜时,就已经猜到了她是以她姐姐身份回国的,也就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也不会让季司寒知道你是舒晚的。” 舒晚不动声色的,勾了下嘴角:“谢谢你,杉杉……” 杉杉无奈摇了下头,看着那道远去的背影,担忧之色不禁染上了眉梢。 晚晚离开了季司寒,又遇到池砚舟这样的男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舒晚坐进副驾驶后,看向池砚舟:“十点就回家,会不会太早了点?” 池砚舟有些漫不经心的,斜睨了她一眼:“那就改成八点吧。” 舒晚:当她没说…… 别墅门口,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倚靠在车门前。 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烟雾缭绕下,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他低垂着浓密的睫毛,一片剪影,于昏暗路灯照射下,投射于眼睑下方。 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脖颈间,锁骨分明,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雪白肌肤。 远远看出,浑身散发着高贵清冷的气息,若非那支香烟,让他染上尘埃,便犹如画中人。 第二百四十七章 她再也不复从前 季司寒用骨节分明的指尖,拨了拨烟头。 明灭的火点,燃烧在皮肤上,他浑然不觉疼。 耳畔充斥着的,是苏青查到真相后残酷的声音。 “季总,资料显示,初宜并不是舒小姐,她是英国华裔,一直在英国生活。” “按英国那边发来的消息来看,舒小姐可能是她不小心丢失的妹妹。” “另外初小姐和池家四少池砚舟,确实是结婚了,在英国教堂举行的婚礼……” 季司寒抬起手,用指腹摸了摸自己的薄唇。 那样清甜又令他甘之如饴的味道,分明就是舒晚。 可苏青却拿着一堆资料告诉他,那个人不是舒晚。 季司寒轻轻吸了一口烟,淡漠的眼底,流露出的,皆是不信。 池砚舟停好车后,看到那道修长的身影,浓眉一皱。 “怎么又是他?” 舒晚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路灯下的男人,神色微微怔了怔。 池砚舟单手撑在车窗上,睨了舒晚一眼:“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 舒晚收回视线,看向池砚舟:“家里不是有保安嘛,让保安赶走他吧。” 她不想和季司寒再有任何瓜葛,最好形同陌路,永不相见。 池砚舟朝那辆柯尼塞格后面,昂了昂下巴:“他人多,我打不过。” 舒晚这才看见跑车后面,还停了一排豪车,神色暗了下来:“那怎么办?” 池砚舟极其烦躁的,拉开车门,绕到副驾驶,将舒晚拽了下来。 他拉着她,径直往别墅里走去,还没踏进别墅,就被人拦了下来。 季司寒这次没有强抢,而是对池砚舟淡漠道:“我找初小姐问几个问题,就将她还给你。” 池砚舟听到他称呼的是初小姐,而不是舒晚,就知道他已经查过他们了。 他抬起乌黑深邃的眼睛,同样淡漠的,看向季司寒。 “我太太不想和你多做交流。” 他说完这句话,拽着舒晚,就想直接进别墅。 舒晚的手臂,却被一只冰凉的手,紧紧抓住。 季司寒低下头,看着舒晚:“只要半个小时。” 舒晚听到这话,始终垂着的脑袋,缓缓抬了起来。 她的眼睛,淡然,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抱歉,我不想和你多说。” 抓着她手臂的手,微微收紧,男人高傲的下巴,再次放低:“十分钟。” 他就那样抓着她不放,似乎不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他就永远不会松开一般。 舒晚拧着秀眉,叹了口气:“五分钟,就在这里说。” 季司寒见她同意,冰冷的视线,移到池砚舟身上。 池砚舟翻了他一眼,对舒晚道:“五分钟,必须回家。” 舒晚乖巧的,点了点头,“好。” 池砚舟这才松开她的手,提步进了别墅。 他走后,舒晚冷冷看向季司寒:“说吧。” 她在池砚舟面前,很是乖巧温顺,就像从前她在他面前一样。 可现在她在面对他时,除了平静,还有一丝淡漠与不耐烦。 看到她再也不复从前的模样,季司寒心里的痛,更是深了几分。 第二百四十八章 疼吗,疼过的 他抬起手,想去摸一摸她的脸,她却惊厥的,往后倒退一步。 舒晚怔怔看着他的那只右手,像是有心理阴影般,漆黑的瞳孔染上几分恐惧。 季司寒见状,似乎明白过来什么,连忙收回手,对她道:“别怕,我不会再对你动手。” 舒晚一直强装镇定的神色,骤然崩塌:“你离我远一点。” 季司寒轻轻摇了下头:“舒晚,我没法远离你。” 舒晚脸色黑了下来:“我说过,我叫初宜,不叫舒晚,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信?!” 季司寒清冷如雪的眼尾,一点点泛红:“你……真的不是她吗?” “不是!” 舒晚扬起巴掌大小的脸,露出极其张扬的神色。 季司寒浓密的眼睫,微微颤了颤,眼底仍旧充斥着不信。 他提起步子,朝她逼近一步,将她逼到墙角后,抬手朝她脸颊方向摸去。 舒晚以为他又要强来,一把推开他,转身就想跑,他却从背后猛然抱住了她。 高大挺拔的身子,将娇小的她,紧紧包裹住,坚挺硬朗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 舒晚很生气,拼命挣扎,男人都没松开,那具身子,纹丝不动到仿若铜墙铁壁。 她忽然觉得可笑至极:“这位先生,你是不是对有夫之妇有什么特殊癖好?” 男人没有在意她的冷嘲热讽,单手禁锢住她后,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她后面的短发。 准确无误的,摸到那道细小的疤痕时,薄唇微微扬起,果然,是他的舒晚,他没有认错。 不过那道疤,却在季司寒心里扎了根,让那双向来淡漠疏离的眼睛,染上无穷无尽的罪恶。 他颤抖着手指,摸着她后脑勺上的疤,声声道着歉:“对不起,那一巴掌,要了你的命……” 舒晚微微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做完钉子取出手术后,后脑勺上确实留了疤,但舒晚不愿意承认。 季司寒也没有逼她承认,只是用手指,一下又一下摩挲着那道疤。 每摩挲一次,心脏就疼一次,密密麻麻的痛楚,让他如坠深渊。 他的眼眶,逐渐泛红,再度开口时,嗓音已然暗哑:“还疼吗?” 疼吗? 疼过的。 疼得她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连一句求救的话都说不出来。 疼得她对他彻底绝望,连带着活下去的意志都没有。 疼得她连死前想见他一面,他都不愿意接她的电话。 那样的疼痛,不是身体上的痛楚,就可以轻易取代的。 她也是这样疼过后,才看清那个叫季司寒的男人,对她到底有多无情。 可这样无情的男人,此刻却抱着她,问她疼不疼,可不可笑? 舒晚冷着脸,面无表情道:“五分钟到了,放开我。” 已经拥入怀中的人,他又怎会舍得放手:“有些话,还没跟你说。” 他将刀削般精致的下巴,埋在她的颈窝处,附在她耳边,柔声唤道:“晚晚……” 舒晚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别这么叫我!” 当年将她按在床上疯狂要着她时,声声呼唤的,就是这两个字。 害她误以为,他唤的是她,不受控的,将一颗心一点点交了出去。 她也是傻,像季司寒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情人动情。 以前看不清楚,现在彻底清醒过来,就觉得曾经的自己很蠢。 第二百四十九章 对,我是疯子 季司寒神色一怔,看向舒晚抗拒的小脸。 乔小姐曾说过,她到死都以为他把她当替身。 她是不是以为他一直以来唤的,都不是她的名字? 季司寒张了张薄唇,对她道:“晚晚,我唤的,一直都是你,从来都不是别人。” 时隔三年,迟来的解释,带不起一丝涟漪,只有不信。 舒晚平静的眼底,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还染上一丝冷漠。 她冷淡无波的样子,让季司寒的心脏,再次一痛。 抱着她的手臂,不自禁的,收紧了几分。 就像不用力抱紧她,她就会随时消失一般。 他已经承受过一次死别,不想再承受生离。 他拼尽全身力气,去拥抱她:“舒晚,我错了,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这些年来的误会,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她无边无际的想念。 他只是低下头,用恳求的方式,求她再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让他重新珍惜她的机会…… 舒晚眼睫微颤,神色却很平静:“我不是舒晚……” 季司寒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抬起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侧头吻了上去。 舒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气到浑身发抖,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禁锢着无法动弹。 本来只想浅尝即止,可一触碰到她,季司寒就发了疯。 他想她,想到哪怕现在近在咫尺,他都无法感受到她的存在。 他只能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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