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心情吧。” 季司寒被她气笑了,“也就你敢在我头上撒野。” 男人说完,扛起舒晚,踢开浴室的门,将她放在浴室洗手台上。 没过多久之后,里面传来想入非非的声音,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在教训谁。 只在凌晨十分的时候,男人清冷中带着情欲的嗓音,忽然从浴室里,淡淡雅雅的传出来—— “教训完你,就去教训陆宸希。” “你怎么教训?” “他哪只手碰到你,就剁他哪只手。” “我的指甲,刮了他的手臂,也要剁一只手吗?” “剁。” 半晌之后,又传来女人‘教训’男人的声音—— “陆宸希,是个gay,他的男朋友,就是阿南。” “……” 一室旖旎,结束在这句话里,以及季司寒的那句: “下次见到你‘表哥’,帮我说一声,祝他幸福。” “……” 陆宸希这边出了面后,季凉川这件事就算了了,接下来就是沈宴。 季司寒派出去接近沈宴的人,回来说,“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沈宴隐瞒病情,这个病情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有告诉患者,或者是还没来得及告诉患者,这才会被他利用,另外一种就是沈宴收买了法医,让法医做了假的鉴定报告,我个人更倾向于两者结合,不然不会这么天衣无缝,找不出蹊跷。” 阿兰听完后,也认可这个说法:“季总,要不要把法医叫过来盘问清楚,如果问清楚是法医被收买了,那我们给他出更多的钱,只要他肯说出实情,那我们就对他从宽处理。” 坐在老板椅上的季司寒,凝眉沉思几秒后,问阿兰,“乔小姐和沈医生进展到哪一步了?” 阿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我把那天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杉杉后,两人回去吵了架,杉杉有分手的倾向,但是沈医生用他父母道德绑架了乔小姐,说无论如何也要先见了面,再说分手的事情,大概是怕乔小姐真分手吧,原本是定在下个月见面的,沈医生提前将他的父母请了过来,时间定在这个月底……” 季司寒明了的,点了下头,“那就等他们见了面再说吧……” 阿兰闻言,有些不解,仔细一想,也就想明白过来,季总大概是碍于杉杉的面子,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处理沈宴,等杉杉见了对方父母的面,再视情况而定,只是:“季总,要是杉杉迫于父母压力,答应嫁给沈宴呢?” 季司寒桀骜的黑眸,透出算无遗漏的色彩:“不会。” 只有等乔小姐先放手,他们才能毫无顾忌的,对付沈宴,还时亦清白。 第一千零七章 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查沈宴的事情迫在眉睫,但苏青和许医生的婚礼,也得如期举行。 季氏总裁的特助结婚,排场也挺大的,海天大酒店门口,全是豪车。 不光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连帝都跟季氏有商业往来的,纷纷赶了过来。 整个酒店,苏青全部包下了,让有请柬的、没请柬的宾客们,都有地方可坐。 苏青是苏言继母生的,苏家这边也来了人,来的人就是苏言。 他进了酒店,也没多说什么,只在看见阿兰的时候,将她堵在走廊尽头。 男人一袭黑色正装,清贵身姿,淡漠容颜,抿紧的薄唇,透着几分凉薄的狠。 “法院传票,我收到了,你们胆子还挺大的,竟然敢跟我打官司。” 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指,摸了下阿兰的脸颊,被阿兰冷着脸避开了。 “在要打官司的时候,你还要性骚扰我,是不怕多加一条罪名吗?” 苏言笑了,淡雅又自信的笑容,如厅类白炽灯,光彩耀眼夺目,又有些刺人。 “阿兰,凭借我们俩的关系,你们是打不赢这场官司的,趁我心情好,早点撤诉吧,否则……” 苏言将阿兰逼退到墙壁上后,单手撑在她的头顶上方,低下头,深深的,吻了吻她的唇瓣。 原本不过是一触即散,却在品尝到她的味道后,苏言有些不舍的,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阿兰,我好想你。” 趁他表达爱意之际,阿兰一把推开他,“滚!” 苏言却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腕处,“你摸摸看,这里有多少伤是为你受的。” 阿兰摸到密密麻麻的伤痕,有些结痂了,有些没有,纵横交错的,在静脉动脉这些地方盤杂着。 阿兰是个医生,自然知道是割腕造成的,但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她黑着脸,铆足力气,一把甩开。 苏言这次没再抓她的手,只抬起自己的手腕,轻笑道:“早知道你这么绝情,我就不为了来见你割腕了。” 他的笑容,向来是清俊爽朗的,此刻却带了丝苦涩,似乎这段时间以来,他又吃了很多苦。 事实确实如此,上次阻止完两人打结婚证,他又被苏家关了起来。 他没办法,只能闹啊,连续不吃不喝,带无数次割腕才放他出来。 刚出来就接到传票,当年口口声声说爱他,非常爱他的阿兰,竟然要联合别的男人来告他,还想将他送进去。 他想都没想过,为什么说爱他的阿兰,会变得这么残忍、这么绝情呢,难道他就活该这样被她欺骗糟蹋吗? 思及此,苏言眸子里染上一丝猩红,细长的手指,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再高高提起,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阿兰,你想把送我进去,再跟时亦在一起过一辈子,是吗?” 他垂下头,额前打理好的发丝,跟着垂下来,扫在阿兰洁净的脸上,就像被蜈蚣攀爬过一般,那般令人心悸。 “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永远都别想跟他在一起,你周兰在欺骗我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只能是我的!” 男人说完,一把甩开阿兰的下巴,转过身,不带一丝留恋的,直接离开。 “官司的事情,我会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那道高傲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时,传来这么一句话,叫阿兰站立不稳的,靠着墙缓缓蹲下来。 时亦被害,沈宴还没解决,现在又加苏言这条毒蛇,这场还没开始打的仗,该怎么打下去啊?! 第一千零八章 我一定会治好他的腿 舒晚挽着季司寒的手臂,进婚宴厅时,正好迎面撞见从里面出来的苏言。 双方脚步停顿下来,苏言望着眼前宛若一对碧人的男女,忍不住嗤笑出声。 “舒小姐,好久不见。” 他直接忽视季司寒,只朝舒晚打招呼,眼底明晃晃的鄙夷、不屑,系数摆在脸上。 舒晚没有接话,想拉着季司寒绕道而行,苏言却在两人提步时,冷不丁发出嘲笑声。 “舒小姐,我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没现在这么红润,看来你的婚后生活过得还挺幸福的。” 人家把话都挑到头上来了,再不搭理他,倒是有些过于忍气吞声。 “我过得幸不幸福,都跟苏医生无关。” 苏言勾起唇角,露出轻视的笑容。 “是跟我无关,我只是恰好知道,你的幸福,是有一个人豁出性命,割舍出来的。” 舒晚挽着季司寒的手背,骤然泛僵,脸色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被挽着的男人,察觉到了,只凝眉犹疑两秒,就径直转过身,冷冷凝着他。 “这些话,是宋斯越让你来说的?” “呵——” 苏言冷笑。 “他选择了成全你们,又怎么会让我来说这种话?” 一袭黑色西装的季司寒,微微勾了下唇角,深邃冷漠的眼底,藏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 “既然他没有让你来说,那么,你打着他的名义来说这种话,是为他打抱不平呢,还是宣扬顾总心眼小?” 不冷不淡的反问,倒是让苏言愣了一下,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不仅刺激不到他们,还反倒败坏了自己好友温文儒雅的名声。 苏言脸色寒下来,“我只不过是觉得顾景深过得生不如死,看不惯,这才出言讥讽几句,跟顾景深没关系。” 季司寒浓眉轻挑,“你是顾总的朋友,帮他说话,也能理解,只是,顾总的名义,经不住几次三番的消耗,希望下次,你别再借着他的名义,对我妻子胡言乱语。” 苏言皱着眉想说什么,却在看到舒晚满眼愧疚的眼神时,想起顾景深的警告。 他说,下次再拿我的事去伤害舒晚,他们之间连朋友都没得做。 苏言怕失去顾景深这个朋友,也就咬牙忍了回去。 他冷冷扫了两人一眼,提步离开。 他来这里,就是借机见阿兰,人见过了,就没必要留下了。 反正那个贱种的婚礼,也没资格让他来做见证! 苏言离开后,季司寒抓起她的手,用力捏了捏。 “你没有对不起宋斯越,不必自责。” 十多年以前,她为了救他,在那样大雨倾盆的夜里,哭着爬着,四处求人。 十多年以后,纵使她爱上了他,也是将宋斯越放在第一位,包括……现在。 季司寒握紧她的手,紧紧抓着,就像抓住自己毕生所爱,不愿意松开分豪。 “我知道你对他的愧疚,源自于那双为你殉情失去的双腿。” 他垂下似星星散落般的眸子,一点点望进舒晚清澈的眼睛里。 “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他的腿。” 一定治好顾景深,就像当年义无反顾踹掉他手里的枪一样。 只有治好顾景深,他的妻子,心里的愧疚,才能彻底消散。 感觉到他的力度与坚定,舒晚眼底的歉疚,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感动。 “老公,谢谢你……” 谢谢你的大度,也谢谢你愿意倾尽一切去帮助宋斯越,就像当年救了他,还愿意散财力、人力、物力去保护他,甚至还帮他报了父母的仇,更是替他夺回了顾家,前段时间也请了专家去治腿,这些,舒晚始终铭记于心。 见她眼里闪烁着泪花,季司寒微微勾了下唇角,“你这幅样子,跟昨晚一模一样。” 昨晚? 舒晚脸一红,昨晚被他抵在落地窗上,折腾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是难受哭的,而是…… 舒晚难为情的,锤了下他的手臂,“婚宴厅这么多人呢,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季司寒笑了一下后,顺势握住她的拳头,走到主位坐下,再找侍应生要了件披肩。 “你要披肩做什么?” 他一边给她披上,一边凑到她耳畔说:“老爷子给你找的医生,不是叮嘱过,要注意保暖吗,这里空调开得太足,怕你冷,另外……” 男人眼睫从上往下移动,落到若隐若现V字领处,“何医生说,让我们多运动,夫人不是想感谢我吗,就奖励每天晚上多做几次吧……” 第一千零九章 去见沈宴的父母 他说这话的时候,旁边刚好有人经过,似乎听到了一般,诡异的,扫了两人一眼,舒晚圆润润的小脸,腾得一下红了,“哎呀,你快把嘴闭上吧……” 她捂住他的薄唇,嚷嚷着,“以前你也不怎么说话,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啰嗦了?” 季司寒张开薄唇,想回话,又被她一把按住,“哎呀,你别再开口了,闭上吧!” 两夫妻打打闹闹时,苏青迎着新娘子来了酒店,婚宴厅的人,也都落座下来。 司仪上台,喜喜庆庆的,说了一堆新婚贺词,这才进入正题,让两位新人上台。 灯光打在新娘子身上,泛出柔和的光,让许医生看起来,恍若仙女下凡般好看。 她立在红毯另一端,眉眼含笑,又端庄大方的,等待帅气俊逸的新郎来迎接她…… 手捧着玫瑰的苏青,穿着黑色燕尾服,头发梳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精气十足的,走向许医生。 他将手里的花,大大方方交给她之后,牵起她的手,在舒缓又庄重的婚庆曲中,一步步越过红毯,走向台。 无数流光溢彩的光,扫过满堂的宾客后,落在这对新人身上,追逐着他们交换戒指、许誓言、亲吻、倒香槟。 紧接着苏青的伴郎们,纷纷上台,捉弄许医生的伴娘们。 其中闹得最欢的,就是阿泽、苏泰…… 两个人闹开心了,还冲到台下,想拉季司寒上台表演节目。 季司寒一个清冷如雪的眼神扫过去,两人一激灵,不敢了。 坐在舒晚旁边的沈南意,看了眼台上的金砖,有些跃跃欲试的,扯了个对称的笑容,“要不我去吧……” 沈南意这小子坑过苏青几次,苏泰可是知道的,“你去,你不怕苏青一拳头,给你锤下台啊?” 沈南意露出一抹自以为和善的僵硬笑容,“今天是他的大好日子,不会对我动手的,放心吧。” 不就是表演喝掉一整排香槟嘛,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把那块小金砖当奖品送给他就好…… 打定主意后,沈南意也不管苏泰、阿泽阻拦,自顾自冲上台。 原本台上一群人闹,他上去后,就变成他和苏青血拼,两人拼完一排香槟,再加一排,加一排就多一块小金砖,沈南意拼了老命,把苏青喝趴下后,抱着一堆小金砖,摇摇晃晃下了台…… 而苏青则是直接倒下,最后是新娘子扶着上的车,据说被沈南意这么一闹,洞房花烛夜没度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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