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却没想到他乖乖点了头。 “好。” 一个字,竟让季若希觉得这个最小的弟弟,有些委屈。 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以前的季老七,还挺幸福的,现在的季老七…… 她看了眼季凉川,见他垂着眸,掩盖掉眼底的情绪,有些心疼的,拍了拍他的手臂。 “别难过,人生路漫漫,总会遇到适合你的。” “是吗?” 季凉川抬起眼眸时,眼底恢复往日漫不经心的神色。 “姐,我努力过了,对吧?” 季若希点了点头,他确实是努力过的。 记得季凉川小时候,人长得太瘦弱,经常被同学欺负。 他气不过就反击,把人家小胖同学打得是鼻青脸肿的。 学校的校长叫来家长,让两个小朋友互相道个歉,这事就平了。 谁知道人家小胖道完了歉,他死活不肯道歉,还说让他道歉除非他死。 这么倔强要面子的人,竟然为了挽回乔小姐,向自己的情敌低下了头。 也是难得啊。 “她不要我,就算了,对吧?” 季凉川不紧不慢的,又问了这么一句话,倒是让季若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既然她不要我了,那我也不要她了。” 季若希诧异的,看了眼自言自语的季凉川。 他似乎每次遇到事儿,都懂得自我安慰,就像刚刚发疯似的冲过来道歉一样,全凭当下想法。 他跟季司寒是两种不同性格的人,一个是擅长掌控情绪,一个是被情绪驱使,季凉川就是后者。 感性走在理性前面的人,注定是要吃大亏的。 这不,游戏人间的季七少,这回栽在了感情上。 季若希知道他越难过,越会装作无所谓,想了想后,也就开口问他: “老七,我记得你以前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不是说想要娶纪颖吗?” “如果你真的想娶她,那我去帮你说服你二哥,还有你的父母,怎么样?” 季凉川十七八岁遇到的人,就是纪颖,那个女孩子,季若希也不喜欢的。 当年,季凉川不过是带她回家一趟,她就看上了季司寒,还打起了歪主意。 比如,几次死乞白赖留在老宅,就是为了找机会接近季司寒,还想下药什么的。 这事儿啊,全家都知道,却为了保护老七对于初恋的美好印象,大家没跟他说。 后来,纪颖也不知道给季凉川灌了什么迷魂汤,非让季凉川娶她。 不懂婚嫁乃是人生大事的季凉川,就答应娶她,回来各种作、各种闹。 季司寒自然是第一个不同意,说他不过才十七岁,还没成年呢,娶什么娶。 季凉川的父母也死活不同意,说什么季凉川要是敢娶纪颖,就打断他的腿。 这两个人,算得上是被全家人逼着分手的。 当时季凉川倒是没太大情绪反应,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几次三番缠着乔小姐。 季若希想着,季凉川交了那么多女朋友,提过要娶的人,就只有纪颖一个,不然就她吧。 早点娶个女人进门,管住他,也就不会天天想着去纠缠人家乔小姐。 结了婚的人,总会收心的嘛。 只不过这两个人配在一起,倒是有些破罐子破摔。 季凉川听到季若希说的话,轻描淡写的,扫了她一眼。 “她当年勾引我二哥,我知道。” 季若希闻言,惊诧的,瞪大双眸。 “你怎么会知道的?” 全家人保护季凉川就像保护国宝一样,为了让他只记住初恋的美好,大家都将这个秘密压在心底,却没想到他早就知道了? 季凉川没回话,只是抬手,扶住酒店大厅的玻璃门,望着乔杉杉离开的方向。 “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跟纪颖复合啊?” 为什么? 能为什么? 为了自己的愚蠢呗。 想让她吃醋,谁知道一点作用都没有。 也是,人家早就不喜欢他了,任他怎么作、怎么闹都没用。 想到这,季凉川松开手,没什么表情的,对季若希道: “我出趟国。” 丢下这句话,季凉川按着闷闷的胸口,提步往酒店外面走去。 第八百一十九章 领证当天,阿兰不见了 望着那道背影,季若希无奈叹了口气,怎么这几个弟弟,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先是要死要活的季司寒,自杀过四次,当年差点没被他吓死,现在又是季老七。 当然其他几个弟弟,要不是她强行逼迫他们结婚,只怕现在也是不消停的。 比如,宁愿呆在非洲被暴晒,也不肯回来结婚的老五。 还有那个一直没有出现过的老六,跟隐身了似的,不上班,也不娶老婆,天天在家打游戏。 算了算了,这两个号,加上季凉川那个号,算是彻底练废了,随他们折腾去吧,懒得管了。 机场,沈宴买了瓶水后,拧开瓶盖,递给坐在候机厅等候的杉杉。 “谢谢。” 杉杉伸手接过,默默喝了口水。 沈宴在她旁边坐下来,悄悄打量了她几眼后,鼓起勇气问她。 “杉杉,刚刚我两次阻止你回答季凉川的问题,你不会怪我吧?” 杉杉摇了下头,倒也没说什么。 沈宴见状,有些内疚的,向她道歉。 “对不起,杉杉,刚刚我也是怕你会被他带走,一时紧张才会……” “我知道的,没事……” 杉杉朝沈宴弯起嘴角,露出一抹没关系的笑容。 看到她的笑,沈宴提着心,这才放下来,为了留住她,自己也是耍了些小心机的。 杉杉自然也能看得出来沈宴这点小心思的,只是站在沈宴的角度,换作是她,也会紧张的。 现任男女朋友,本身对前任这个词,就是很敏感的,更别说刚刚季凉川当着沈宴的面表白。 “学长,你放心,这次之后,他不会再来找我了。” 杉杉好歹跟了他三年,多少知道些他的性子,这次他眼底的反应,应该是对她彻底失望了。 这样也好,他和纪颖好好的,她和沈宴也好好的,各自选择适合自己的人,婚姻才会美满。 杉杉经过一次被背叛的婚姻后,心就变得比较硬了,比起全身心去爱别人,她更想爱自己。 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受到伤害,才是最正确的选择,甭管别人怎么说,先爱自己就对了。 “好。” 沈宴点了头后,握紧杉杉的手。 因着季凉川向沈宴道了歉,也不再来骚扰杉杉,这事就告了一段落。 杉杉和沈宴当天就返回了A市,两人刚从飞机上下来,就接到了时亦打来的电话。 “杉杉,你知道阿兰去哪了吗?” 杉杉刚点开接听键,里头就传来时亦慌张不已的声音。 “我和她约好今天下午两点,在民政局见面的,但我等到现在,她都没来。” “我去医院找过她,也没看见她的人,家里也没有人,不知道她去哪了!” 听到阿兰不见了,杉杉心里跟着咯噔一下,却又很快稳定住心神,安抚时亦。 “时医生,你先别着急,我打个电话给她……” “手机关机了,连果果都不知道她去哪了……” 那头的时亦,想到阿兰突然改领证日期的原因,吓得心都在发颤。 “杉杉,原本我和阿兰打算等舒小姐他们回来后,再领证,办个简单的酒宴的。” “你知道她为什么着急改时间吗,是因为她姑妈打电话告诉她,苏言出来了……” “我本来不知道的,是她看到我发的朋友圈,这才跟我说的。” 那条朋友圈,他只对阿兰、舒晚、杉杉三人可见,别人看不到的。 他只是想记录一下和阿兰从恋爱到婚姻的经历,并没有别的想法。 现在阿兰不见了,他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发的朋友圈,引来了苏言。 杉杉听到阿兰突然改领证日期的原因,心都跟着凉了半截。 阿兰下决心要嫁给时亦的,不可能会在领证当天当逃兵,一定是苏言带走了阿兰! 第八百二十章 苏言带走了阿兰 天边泛起鱼肚白,侧卧在床上的阿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落地窗外有海鸥掠过。 微凉的海风,从两侧窗户吹进来,屋内点了熏香,风一进来,就带来一丝恬淡的味道。 是她喜欢的熏香,也是她喜欢的海景,就连屋子装饰、点缀,也是她曾经幻想过的婚房。 但那是曾经,而不是现在,迟来的东西,阿兰向来是不屑一顾的,但有些人却活在了过去。 房门被推开,穿着宝蓝色衬衣的苏言,端着牛奶、面包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被关了一段时间,瘦了不少,原本清俊的脸,此刻眼窝深邃,眼底黯淡无光。 他弯下腰将早餐放到床头柜上,再直起身子,看向侧卧在床上闭眼装睡的阿兰。 “醒了就起来吃东西。” 苏言将阿兰从民政局带走后,没跟她说一句话,直接蒙住她的眼睛,带着她坐船上岛。 再把她扔到封闭式的房间里,阿兰叫喊、叫骂一个晚上,苏言都没搭理她,也没进房间。 他甚至都没有质问一句,为什么要跟时亦领证,似乎这些对于苏言来说,已经不重要。 阿兰不知道苏言在想什么,没理会他,垂下的眼眸,只紧紧盯着自己被绑起来的双手。 她的双手、双脚是被绳子绑住的,挣扎一个晚上,累到虚脱的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起来,那我就亲自喂你。” 苏言挽起衬衣袖子,摘掉手腕上的腕表,扔到一边后,半跪在床上,一把提起阿兰。 他连看都没看阿兰一眼,端起床头柜上的牛奶,往她嘴里倒。 阿兰不肯喝,紧紧闭着唇瓣,牛奶从嘴角滑落下来,淋湿了苏言的衣服。 苏言看了眼被弄脏的衣服,继而抬起深邃阴鸷的黑眸,冷冷扫了眼阿兰。 “不吃是吗?” 他慢条斯理的,放下杯子,手指抚向阿兰的衣服时,骤然用力。 撕拉一声。 阿兰单薄的上衣,被轻而易举撕碎。 苏言二话不说,直接压在她的身上。 “别碰我!” 阿兰马上要和时亦领证,怎么可以再被苏言碰?! 苏言却只是冷嗤一声,轻车熟路的,探进她的裤子里。 “想为他守身如玉是吗?” 他微微俯下身,凑到阿兰耳边,压低嗓音说:“没门。” 阿兰挣扎着想要推开苏言,男人力气大到,按住她的腰,就直接侵身而入。 那样干涩的痛感,疼得阿兰眼泪都出来了,一双愤恨的眸子,死死盯着苏言。 搂着她的男人,却抓起她被绑住的双手,放在他左侧腰被缝了十几针的位置。 “阿兰,你猜我这里是怎么受伤的?” 阿兰收起手指,不肯碰他的腰,却被他一点点扳开拳头,用力按在缝针的地方。 “我在监控里听到,你要和时亦打结婚证,我想着一定要出来阻止你……” 监控? 苏言竟然在她家里装了监控?! 难怪他会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领证! 原来他一直在暗中监视着她! 看到阿兰惊诧的样子,苏言勾了勾唇角,却心知肚明的,没有解释监控的由来,只接着道: “你知道的,苏家那群老古板,是不会放我出来的,我就割了自己的腰,他们瞧见后,心疼了,放了我。” “你看。” 苏言抓着阿兰的手,往缝针的地方,摸了摸。 “再深一点,就能割到肾了。” 想要脱身的阿兰,碰到那缝针的地方,下意识张开手指,用力按下去。 还是刚缝好的针,肉都没长好,被阿兰这么一按,鲜血骤然涌了出来。 看到那些血,阿兰吓了一跳,却又觉得他活该,便咬牙继续往下按…… 第八百二十一章 我这辈子不可能会爱你 “阿兰,好疼啊……”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嗓音忽然暗沉下来,带了点颤音。 “疼就放开我!” “不是这里疼。” 苏言又抓着她的双手,放在自己心口位置。 “是这里疼。” 深陷的眼窝,盯着阿兰的脸庞时,缓缓流露出一抹悲痛。 “阿兰,我为了能娶你,好多天好多天没有吃东西,差点就死了。” “你却瞒着我,和别的男人去领证,你知不知道,我这里有多疼?” 说完,苏言又抬起另外一只沾满鲜血的手,摸了摸阿兰的脸庞。 “你说,我要是不来阻止,你现在是不是就成了别人的妻子?” 阿兰撇过头,避开他的触碰,眼底流露出来的神色,充斥着厌恶与憎恨。 男人细长瘦弱的手指,在半空中僵硬几秒后,骤然一把扼住阿兰的脸颊。 “阿兰,说好的,只要我说服苏家人,你就会嫁给我的,怎么一转头,你就要嫁给时亦了呢?” 他说这话时,语调很轻松,掐在脸颊两旁的手指,却用了十足的力气,掐得阿兰脸窝深陷。 她仍旧沉默寡言,似乎对于苏言的所作所为,压根不放在心上,只是用这种冷暴力的方式逼退他。 苏言也不恼,抓着她脸颊的手,缓缓往下移动。 温润的指腹,越过脖颈,径直往下,一路抚摸,带来密密麻麻的冰凉感。 就像一条回来报复的蛇,所爬行过的地方,冷到没有任何温度,似乎能在顷刻间将人冻死。 阿兰强忍着屈辱,昂着下巴,冷眼目视着他,却见他的眼底,流露出来的神色,比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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