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虽然他们什么也没做,但这个姿势暧昧到,让舒晚情不自禁想起那些抵死纠缠的过往。 那些画面,让她迅速移开视线,避开与他眼神接触…… 第二百七十章 眼里只能有他 季司寒却单手扼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眼前的男人,一如从前那般尊贵,精致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深邃眼眸下方,多了一层黑眼圈,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容貌长相。 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衬得他极其高贵禁欲…… 西装下的白衬衫,被她解开了两粒扣子…… 此时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分明的锁骨…… 再往下就是坚挺硬朗的胸膛,和修长的大腿。 这是舒晚回来后,第一次仔细打量他,觉得他变了,又似乎没变。 季司寒看到她眼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时,微微勾起嘴角,也就只有这个时候,她眼里才有他。 他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她的短发:“我记得你以前喜欢留长发。” 舒晚眼睫微微颤了颤,她以前喜欢留长发,是因为他喜欢长发,也就从没剪过。 现在被池砚舟逼迫留短发,也就预示着斩断过去,以后不可能再为他留长发了。 季司寒顺着她的头发,一路往下,摸了摸她的心脏。 触碰到那颗心脏时,仿佛想到了什么,神色被愧疚占据。 他颤抖着嗓音问她:“这里,还疼吗?” 舒晚轻轻摇了摇头:“换了心脏后,就不疼了。” 她感觉到那只放在心口位置的手,在微微发颤。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他的手腕上,有四条深深的疤痕,似乎是被刀割的。 还有手掌心,也有四条疤痕,纵使愈合了,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仿佛深到见骨。 她怔怔看了眼季司寒,不敢相信像他这种身份的人,竟然也会受伤,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满心充斥着罪恶的季司寒,不敢再碰她的心脏,松开手后,单手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 他沉默了很久后,再次缓缓开口:“这三年,你过得怎么样?” 舒晚靠在他的肩头,没什么情绪的回:“还好。” 两个简简单单的字,就让季司寒明白,她不想告诉自己,有关于她的事情。 他也就不再问,而是抚着她的背,轻声道:“想不想喝水?” 舒晚摇了下头,眼睛则是看着车窗外,似乎在想怎么还没到。 季司寒神色暗了一下,抓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答应了我,就做到,眼里只有我。” 舒晚愣了一下,随即乖巧回了一句:“好。” 她环着他的脖颈,低下头,直视他的眼睛。 她做到她的眼里,只有他,季司寒心里的痛苦,却仍旧无限放大。 他深深吸了口气后,无奈唤了她一声:“晚晚……” 听到他这么唤自己,舒晚忽然想到了宁婉。 她顿时有些不舒服,拧着秀眉,冷声问道:“你应该结婚了吧?” 她记得他们分开之后,就在新闻上看到两人宣布三个月后订婚的。 现在距离那三个月,已经将近三年,必然是结了婚的。 一个结了婚的人,还一直缠着她不放,将她置于何地? 此前她只想避开季司寒,都没想过宁婉,现在想起来,忽然觉得恶心。 季司寒见她眼底流露厌恶之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解释:“没有,我没娶她。” 第二百七十一章 一百五十二次 她说过绝不会做别人的第三者,他又怎么会去做一些让她失望的事情。 他紧紧搂着她,控制不住的,说出心里话:“如果你没有回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任何人。” 舒晚闻言,怔了怔,眼底厌恶情绪渐渐被惊诧取代,似乎没想到他竟然会有这种打算。 她心里是很惊讶的,却没再开口说话,也没问他为什么最终没有娶宁婉。 季司寒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我想娶的人,一直是你。” 他的嗓音暗沉,却夹杂着隐忍的深情,让舒晚心头一颤,却又很快被不信取缔。 季司寒张了张薄唇,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前头传来苏青的声音:“季总,到了。” 季司寒微微抬起头,看向舒晚,很是不舍的,再次抱紧她。 舒晚却一脸淡漠的,看着他,似乎在责怪他出尔反尔。 季司寒勾起唇角,苦涩一笑后,淡声道:“结束了。” 舒晚看了他一眼,随后松开抱着他脖颈的手,从他腿上下来。 推开车门下了车后,季司寒又叫住了她:“舒晚。” 舒晚回头,看向坐在车内,高贵清冷的男人。 车里光线暗,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觉得他浑身被黑暗笼罩,让他隐匿在阴影里无法自拔。 他微侧过头,猩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你不相信我爱你,是不是因为我以前对你太冷漠?” 舒晚见他问出了口,也不再逃避,朝他轻点了下头。 季司寒浓密的眼睫低垂下来,似轻笑又似自嘲。 舒晚看着这样的他,满脸都是不解:“你在笑什么?” 季司寒勾起薄唇,苦涩道:“那五年,你在睡梦中,叫过宋斯越,一百五十二次。” 他抬起头,红着眼睛,对舒晚道:“你每叫一次,我就想远离你一次,可我却贱到放不下你。” 舒晚愣住,似乎没想到自己在睡梦中,竟然叫过宋斯越这么多次…… 她跟着季司寒以来,是梦过很多次宋斯越。 但都是他狠狠踹自己心脏,掰断自己手指的噩梦。 还有她倒在血泊里,一声声呼唤着,宋斯越,求求你,救救我。 她那时候感受到的,不仅仅是生命即将逝去的痛苦,还有心上人永不回头的绝望。 也正是因为这样,让她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才会在无数个日夜里被噩梦纠缠。 只是,她没想到会在睡梦中叫出来,还被季司寒听M.L.Z.L.见…… 其实她当时不是因为放不下宋斯越,才叫他的名字,而是因为对那段记忆产生了恐惧。 可是这些,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季司寒也以这样的方式,伤害过她,让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不过跟他在一起,还喊别的男人名字,确实是她做得不应该。 她一脸歉意的,对季司寒道:“对不起……” 听到这声道歉,季司寒忽然冷嗤出声:“我要的是你的对不起吗?” 舒晚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但…… 她看着他,平静的说:“我们回不去了,宋斯越为了我,殉情自杀,我不能再辜负他。” 他向她解释清楚,当年为什么对她那么冷漠,让她沉积在心底多年的不理解,得到了释怀。 但是现在,他们之间横隔着的,不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而是她满心的罪恶,不允许她再回头。 第二百七十二章 成全他们吧 季司寒摊开手掌,看向自己手上的疤痕,忽然轻笑了起来。 那样绝望到极致的笑容,舒晚还是第一次见…… 她忍不住提起步子,朝他走近一步,他却道:“别过来了。” 他没再回头,暗哑的嗓音,从车内传来:“前面那栋别墅,就是他在的地方,你去找他吧。” 舒晚看了眼别墅方向,又看了眼车内的男人,最终还是收回视线,转身往别墅走去。 看着那道娇小的身影,义无反顾的,奔向她的宋斯越时,季司寒逐渐红了眼眶…… 他将手掌微微蜷起,似乎就此盖住所有的过往,不再提起,也不再强求。 苏青回过头,看向季司寒:“季总,你也为她自杀过啊……” 季司寒勾起薄唇,淡声道:“这些事情以后都不许告诉她。” 苏青皱起眉头,满脸都是不解:“为什么?” 他为了舒小姐,也做过很多事情的,为什么不告诉她? 季司寒抬起暗红的眸子,淡淡道:“成全他们吧。” 苏青有些心疼的,看着他:“那季总,你怎么办?” 他那么爱舒小姐,爱到每年的忌日,都往手掌上、手腕上狠狠划一刀。 这样爱她又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却亲手将她推给别人,他的心里该有多痛啊。 季司寒没有回苏青的话,淡漠的桃花眼,缓缓看向车窗外的蓝天白云。 光依然存在,却不属于他…… 所以即便强求不放,也不会降到他的身上,给他一丝温暖的。 他从被教育不许动情开始,就注定孤寡余生,永远也不会得到爱…… 舒晚走到别墅门口后,微微顿了顿脚步,想回头看一眼,却还是咬牙忍住了。 她抬起手,按了按别墅的门铃,很快里面响起一道甜美的嗓音:“谁啊?” 舒晚怔了一下后,对着门铃,回道:“是季先生让我来的。” 听到季先生,里面才回一句:“哦,那你进来吧。” 很快,别墅大门开了,舒晚提起步子,往里面走去。 这栋别墅的前苑,种植了很多花果蔬菜,充满了生活气息。 远处有道身影,正提着洒水壶,往蔬菜上面浇着水…… 抬头看见她进来了,连忙放下水壶,朝她走了过来。 “小姐姐,请问你是?” 问话的女生,年纪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长相甜美,嗓音温和,让人很舒适。 舒晚被她甜甜的笑容感染,下意识回以一笑:“我叫舒晚。” 女生歪着脑袋,笑着问她:“舒小姐,你是来找宋先生的吗?” 舒晚轻点了下头,开口时,嗓音有些颤抖:“他……在吗?” 女生朝她招了招手:“在的,你跟我来。” 她带着舒晚走进别墅,穿过宽敞明亮的客厅,来到后花园。 她站在台阶上,指着远处花丛,对舒晚道:“他就在那里。” 舒晚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他背对着她,四周是一片片密集的花海。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泛着淡淡的金光。 他的手里,似乎捧了一本书,正低头看着…… 时隔三年,再看到他,仿佛穿梭回到曾经…… 记忆中的少年,也是喜欢坐在花海里安静看书。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是温润淡雅的宋斯越。 她红着眼睛,对着那道背影,柔声唤了一句:“斯越……” 第二百七十三章 你是我的晚晚吗 听到熟悉的嗓音,轮椅上的人,身子一僵。 他缓缓回过头,看向立在台阶上的人…… 红色长裙,一头短发,微风拂过,露出一张绝美的脸。 是他记忆中,梦回过无数次的脸,纵使装扮不似从前,那张脸却仍旧一如往昔。 他迎着光,越过花海,怔怔看着她,却不敢挪动分毫,只敢遥遥相望…… 她以这种方式,出现过很多次,可每一次,他向她奔赴而去时,她都消失不见。 眼前的人,只怕也是幻觉吧,抓不住,就不去打扰她,让她多停留一会儿…… “斯越……” 那道温柔恬静的嗓音,又唤了他一声,让他觉得很不真实…… 直到他看见她从台阶上,缓缓走下来,越过花海,走到他面前时,他才有所反应。 手中捧着的书,骤然掉落在地,他不可置信的,微微仰起头,看向立在自己面前的人。 “你……” 他艰难发出了一个字,暗沉嘶哑,仿佛很久没说过话一般。 舒晚红着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他…… 俊美淡雅的脸,精致柔和的五官,黯淡阴郁的眼睛,黑到透不见光。 唯有映着她的身影时,眼睛里才有那么一抹明亮照进来…… 他穿着白衬衣,黑色西服裤,一如曾经那般,看起来温润儒雅。 只是那西服裤下的双腿,却似无力般,耷拉在轮椅上,仿佛再也站不起来…… 舒晚缓缓蹲下身子,抬手摸了摸他的腿:“斯越,你的腿怎么了?” 他仍旧怔怔看着她,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你……是我的晚晚吗?” 舒晚抬起头,与凝视着她的男人对视,“斯越,我是你的晚晚,我回来了……” 轮椅上的人,听到这清晰有力的嗓音,眼睛微微动了动,一抹红逐渐染湿眼眶。 他终于敢伸出手,摸向那张巴掌大小的脸。 触及到那温热的肌肤时,他才敢相信她是真实的。 他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却还是没有压制住几度崩溃的情绪:“你……怎么才回来。” 他的嗓音颤抖到了极致,让舒晚强忍着的泪水落了下来:“对不起,斯越,是我来晚了。” 他轻摇了下头,替她温柔拭去脸颊上滚落的泪水后,对她道:“不要哭……” 他还是像年少时那样,待她温柔如初,似乎对于他来说,一切都不重要,只要她好就行。 舒晚心中的悲戚,如万物生长,将她困牢在过去,无法自拔到,让她扑在他的身上痛哭。 宋斯越抬起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声无息的泪水,也陪着她一起,缓缓落下…… 他想念了三年的女孩,在阳光灿烂,微风吹动,花香四溢的日子里,回来了。 他带着毫无希望的信念,每天坐在这里等她…… 因为他曾经说要在她坟前自杀时,她回答过他。 她说:“斯越,如果我比你提前离世,你千万不要急着做傻事,你就找一个满是花海的地方,坐在那里等我,不论时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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