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消了一些,却还是咬牙瞪着她。 “这是你自作自受应有的报应,活该呛死!” 连星若恶狠狠道了一句后,朝保镖昂了昂下巴,保镖立即松开了舒晚。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要是再敢反抗,别想活着走出去!” 连星若放下这句狠话,挽着宁婉的手臂,转身离开。 谁知还没走出两步,脖子就被一双湿润的手从背后扼住。 连星若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舒晚虚弱无力却又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连小姐还没尝尝马桶水的味道,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呢……” 连星若身子一颤,脑海里刚闪过‘这个贱人该不会喂她喝马桶水’的念头,脑袋就被按进了马桶里。 舒晚铆足了全身的力气,将连星若狠狠按进马桶里,就这么用双手掐着她的后脖颈,死活不松手。 保镖冲上前想按住她,却被她呵斥住:“你们不想她死,就尽管来抓我!” 她扼住的是连星若的命门,他们敢冲过来,她就敢狠狠掐死她。 反正她要死了,拉一个名媛做垫背,也不是不行! 宁婉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舒晚,强硬起来这么不要命。 她示意保镖别乱动后,悄悄绕到舒晚背后,趁她不注意,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往后扯。 头皮上发麻的痛楚,让舒晚下意识减轻了手下的力道。 连星若趁机挣扎着推开舒晚,趴到一旁,疯狂吸气。 而失去了掌控力的舒晚,只能强撑着身子去对付宁婉。 两人拉扯之间,她不小心推了宁婉一把。 眼见宁婉要往地上栽去,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扶住了她的腰。 男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犹如刀削,淡漠疏离的桃花眼,晦暗不明, 一身黑色西装,衬得精致挺拔,浑身散发着如星辰般既阴郁又耀眼的气息。 他扶稳宁婉后,并没有及时松开那只放在腰部的手,而是居高临下,冷冷俾睨着舒晚。 “我的未婚妻,你也敢动,你算什么东西——” 男人冷漠的嗓音,在头顶砸下来时,那颗心率加快到几近窒息的心脏,忽然冷却了下来。 舒晚浑身湿透了,脸颊也肿了,头发凌乱不堪,这般狼狈,都不敌他说的话来得伤害大。 她捂着自己被冻到发抖的手臂,低垂着脑袋,毫无生机般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等待这群手握权利,鄙夷众生的人的审判。 “司寒,你怎么来了?” 宁婉看到季司寒没松开自己,有些惊喜,但比起惊喜却更震惊。 季司寒日理万机的,怎么会突然来商场这种地方?还进了女厕? “正好路过,看到你们的保镖拖着人进了商场,就跟过来看看。” “原来如此。” 他的话,打消了宁婉的疑虑,她一改方才的狠意,娇娇柔柔的,抱着他的手臂,冲他撒着娇。 “司寒,你来得正好,这个小舒,在医院对星若不敬也就罢了,她刚刚竟然还将星若的头按进马桶里,我们几个人都制服不了她,你快帮星若教训教训她!” 季司寒没有回应,却抬手拍了拍她的手,以作安抚。 这个动作莫名让宁婉心情愉悦,想着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便更加得寸进尺的将身子贴近他。 季司寒眼底的厌恶,一闪即逝,却很快掩饰下去,恢复成冷淡疏离。 他转过身,淡淡扫了眼舒晚,又冷冷看向连星若。 “发生什么事了?” 舒晚以为他在问自己,缓缓抬起了头,却见男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原来他问的不是她,而是连星若…… 也对,当着宁婉的面,他怎么会主动问她。 现在的她,在他眼里,大概就是个陌生人,或许连陌生人都不如。 他说的那句‘你算什么东西’,一直萦绕在耳畔,让她疼到撕心裂肺。 第一百七十章 回手给了她一巴掌 已经缓过气来的连星若,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完全听不到季司寒的声音。 她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作践,简直要将她气炸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后,冲过去恶狠狠推了舒晚一掌。 毫无防备的舒晚,被狠狠推到对门格子间里,白皙的脑袋,磕在了马桶边缘。 鲜红的血流了出来,顺着马桶边缘滚落,一滴又一滴砸在地上…… 季司寒的脸色沉了一下,搂着宁婉腰部的手,忽然不受控的用力。 宁婉疼得秀眉紧蹙:“司寒,怎么了?” 季司寒立即松开她,提步走到舒晚面前。 伸出去的手,在宁婉诧异的目光下,硬生生收了回来。 他凝着舒晚,冷冷道出两个字:“道歉。” 舒晚抬起头,鲜红的血,掩盖住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他的模样。 只觉得此刻的他,犹如阴影般,将娇小无力的她,悉数笼罩住,让她害怕至极。 她看不清他,却听得懂他说的话,他让她向连星若道歉,是命令,故而不问缘由。 也就是说,在他们这些权势眼里,身为普通人的她,是永远都没资格和他们谈对错的。 她勾唇笑了笑,有些凄惨,也有些无助。 她扶着马桶,摇摇晃晃起身,朝着连星若的方向,鞠了一躬。 “对不起,连小姐……” 她佝偻着身子,低垂下高傲的头,宛若做错事情的佣人,毫无尊严可言。 看着眼前这具瘦弱到仿佛被风一吹就会散的身子,季司寒心口一窒。 他攥紧手心,转身看向连星若,见她眼底充满了杀意,神色骤然暗沉下来。 “教训得差不多就够了,别动杀念。” 连星若听到这句话,这才将阴狠毒辣的视线缓缓转移到季司寒身上。 “二哥,她害我喝马桶水,还差点害我溺死在那肮脏的水里,你居然还帮她说话!” “她已经向你道歉了,此事到此为止。” “二哥!” 连星若还想说什么,却被季司寒警告的眼神吓住。 在季家,季司寒就是天一般的存在,没人敢忤逆他。 但是他从来不插手任何一个兄弟姐妹的私事,不是他放任不管,而是不感兴趣。 他对任何人都是淡漠的,从来不会偏帮任何人,更不会像现在这样为了个陌生人警告她。 她觉得季司寒很不对劲,看他的眼神逐渐转变为狐疑。 “二哥,你是不是认识她?还是说你是因为周兰才帮她说话?” “与周兰没有任何关系,是你太过于跋扈。” 他冷冷凝着连星若,神色间皆是对她的不满。 “二哥,你以前……也是这么保护浅浅的。” 连星若怀疑的目光,上下审视着季司寒。 这个世界上,唯一让他情绪失控过的人,就是浅浅。 那会儿他就像现在这样,站出来帮她说话,甚至不顾一切的维护她! 连星若的话,踩到了季司寒的逆鳞,让他的脸色,愈发阴沉燥郁。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息事宁人?” “我要她死!要不就卖进会所生不如死!要不我就告诉姑姑说你和她关系匪浅!” 季司寒闻言,微微偏了下脑袋,非常不耐烦的,回手给了舒晚一个巴掌。 掌风落下的那一瞬间,舒晚睁大了不可置信的双眸,直直往后倒去—— 这次没再那么幸运,她倒下去的地方,有一颗钉子,正好扎进了她的后脑勺里。 她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曾经布满星辰的眼睛,一点点变得黯淡无光…… 她浑身仿佛被撕裂开来一般,疼到冷汗淋漓。 可她却没有吭声,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季司寒。 那个连头都没回一下的男人,原来也会对她下死手呢……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丧失了生的意志 季司寒不知道身后舒晚的情况,冷声问连星若:“够了吗?” 这一巴掌,打消了连星若的疑惑。 他家二哥从来不会打自己在意的人,相反还会拼命维护。 他这么毫不留情的打了,说明他和这个贱女人没有任何关系。 方才站出来帮贱女人说话,只怕也是为了周兰那个贱蹄子。 不过他最终还是为自己出手教训了周兰的朋友,说明二哥还是最疼自己的。 她本来是想弄死舒晚的,但却不想让二哥对自己的那丝疼爱消磨殆尽,也就松了口。 “二哥亲自帮我教训那个贱人,自然是够了的!” 连星若从小包包里拿出湿巾,递给季司寒。 “二哥,擦擦手,脏……” 季司寒面无表情的,接过湿巾,低头擦着手,余光却是看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舒晚。 见她那么绝望的,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时,他的心脏骤然闷痛起来,让他浑身都跟着疼。 仿佛多在这里待一秒,他就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一般,快速收回视线,提步往外迅速走去。 连星若还想去踹舒晚几脚,却被季司寒冷呵了一声。 “还不走?” 连星若只好收回脚,带着保镖快速跟上季司寒的步伐。 宁婉看了眼舒晚,冷哼一声‘不自量力’也跟着两人离去。 他们一群人哄哄闹闹的来,又哄哄闹闹的走,舒晚完全没有知觉。 她就像一具濒临死亡的玩偶,没有任何意识,没有任何思绪…… 她看见洗手间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接着陷入无限的黑暗。 她感觉到后脑勺那里,有滚烫的鲜血,一点点溢出。 很快染湿了头发,衣服,然后,躯体逐渐变凉…… 阿兰收到季司寒发来的信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恍若死人的舒晚。 她颤抖着手,放置于舒晚的鼻翼下方,没有任何气息呼出…… 她立即摸脉搏,听心脏,全都停止跳动…… 心脏骤停,不确定有没有脑死亡。 她着急忙慌想扶起舒晚,却发现她后脑勺钉在了钉子上。 向来冷静的她,看到这一幕,震惊到差点落下泪来。 “快、快来人……” 她颤抖着嗓音朝门外唤了一声,几个医生立即抬着担架冲了进来。 一上救护车,阿兰就命令其他医生先处理额头、后脑勺上的伤口。 而她自己则是拿着除颤仪,疯狂刺激着舒晚骤停的心脏。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救活她! “舒小姐,你快醒过来!千万不要睡过去!” 她一遍遍喊着舒晚的名字,然而躺在救护车上的女人却毫无反应。 阿兰急得脸色绯红,却仍然不肯放弃的,拼命抢救着她。 “院长,还是没有恢复生命体征!” 阿兰看了眼面色惨白的舒晚,又看了眼心电仪。 “加大能量,继续除颤!” “时医生,人工通气!” “是!” 一群医生在阿兰的指挥下,又陷入混乱中。 阿兰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舒晚。 她觉得她这是丧失了生的意志,才会抢救不过来。 她连忙对旁边的医生道:“换人!” 她将手中的除颤仪交给其他医生后,半跪在舒晚面前,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舒小姐,你不是还有个姐姐吗?你不是还要给你姐姐多留点钱吗?” “那就快点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你要留多少钱给她,我都帮你!” “还有,你总不能连句离别都不和你姐姐说,就这么离开吧?!” 第一百七十二章 代替我,好好照顾她 杉杉,杉杉…… 她恍惚间听到杉杉哭泣的声音,揪着她的心,让她没法往前走。 她站在迷雾中,缓缓回过头,正好看见杉杉朝她奔过来。 “晚晚,你别走,你回来,我还有好多话没和你说呢……” 她张开嘴想回杉杉的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 有什么新鲜的氧气,灌了进来,让她憋闷的心脏缓了过来。 渐渐的,迷雾散去,杉杉也消失不见,她彻底陷入了昏迷…… “周院长,心脏复苏了!” “快,给她继续吸氧!” 周兰看到心电仪断断续续波动的数据,身子忽然软了下来。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紧张一个患者,生怕她就这么死去。 现在的双手,还是颤抖的,连抬一下都没力气。 “明医生,她后脑勺怎么样?” 明医生刚止好血,见院长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便知这个患者对她很重要。 “血止好了,回去取出钉子即可。” 说完,明医生又补了一句:“幸好钉子不是很长,没有伤到血管和神经,否则早就脑死亡了。” 阿兰明了的,点了点头,上前摸了摸舒晚的手,刚刚冰凉到毫无温度,现在有点回暖了。 万幸商场离医院不远,也万幸她来得及时,赶上了黄金抢救时间,否则舒晚必死无疑。 只是这么一折腾,她怕是连两个月都撑不下去了…… 她怔怔看着舒晚惋惜时,季司寒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怎么样?” 手机那头传来季司寒淡漠的嗓音,似乎像是例行询问一般,让阿兰觉得他一点也不在意舒晚。 “她……” 阿兰看了眼好不容易抢救过来的舒晚,咬牙道:“失血过多,昏迷了,休息段时间就好了。” 方才季司寒发消息过来,告诉过她,是他的妹妹、未婚妻、以及他本人,打了舒小姐。 他们下手那么狠,将好端端的人打成这样,凭什么要违逆舒晚的意愿,让他知道她的情况! 阿兰向来尊重季司寒,此刻却莫名对他有些怨言,为什么要打舒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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