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仇,我帮你报。” 话落,男人直起身子,冰冷嗜血的眼睛,冷冷凝视着老爷子,“你打的?” 季老爷子倒也敢作敢当:“是我打的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打回来?” 他是长辈,是季司寒的爷爷,教训教训孙媳妇怎么了,况且他教训的,还是初家人。 季司寒冷嗤一声,寒冷的眼眸,扫向苏泰,“棍子给我。” 苏泰立即将断成两半的拐杖,递给季司寒。 男人接过拐杖,一把扔到季老爷子面前,“哪只手砸的,就砸哪只手,你自己动手。” 季老爷子和季家人都愣住了,裴清率先反应过来,“二哥,他可是你爷爷,你竟然为了一个仇人,让他对自己动手,你还有没有一点尊重长辈的意识?” 舒晚听到这话,也去扯季司寒的袖子,季司寒却顺势抓住她的手,在她旁边坐下,修长双腿交叠,昂着下颌线分明的下巴,睥睨着众人,“明知道是我的妻子,还要动手打她,有尊重我的意识吗?” 气得沉不住的裴清,指着舒晚控诉:“外公知道她是初家人,怕她嫁给你混进季家是有目的,这才说了她几句,她却顶嘴,说这一切与她无关,明明是她出言不逊在先,外公才会气得对她动手的!” 在座的季家人,也跟着接话:“是啊,二少,你不能不讲是非黑白啊,明明是她先对老爷子不敬在先的,老爷子作为长辈,还不能教训了?” 本来想说算了的舒晚,听到这颠倒黑白的话,缓缓闭上了嘴,一双清澈的眸子,直直盯着老爷子。 在她看来,虽然老爷子一直不认可她,但还不至于是个是非不分的老顽固,却没想到他选择了沉默。 好在全程目睹的苏泰,站出来说话,“放屁,我家夫人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是老爷子自己有气没地发,连我家总裁夫人的话都没说完,就直接动了手!” 裴清还想反击,就被苏泰一句话崩了回去,“都别哔哔了,城堡外面装了全方位监控,咱们看监控说话!” 第八百七十四章 当年选继承人,选错了 一听查监控,在座的人,欷歔声小了不少,裴清却不依不饶道:“二哥,我外公动手,也是因为愤怒,你自己也知道,我妈,还有四哥的父母,以及其他季家人,都是被初家害死的,你却娶了初家之女为妻,我外公能不生气吗,他就是因为怒火攻心,这才动手泄愤的啊!” 裴清倒是生了一张巧嘴,说话巧舌如簧的,可惜,季司寒不吃这一套,“初家人的仇,与打我妻子,是两码事,一码归一码。” 他说完,朝桌上的两截拐杖,昂了昂下巴,“老爷子,你从小就教我,做事,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还了,我们再谈初家人的事。” 意思就是,无论这些人说什么,他就是要老爷子砸自己一棍子,替他妻子先报了这个仇,否则接下来免谈! 季老爷子的脸色气得铁青,胸口更是起伏不定,“季司寒,你现在是翅膀硬了,都敢在我头上撒野了是吗?” 季司寒坐直身子,凝着老爷子的眼睛,冷声道:“我说过,她是我的命,你动她,就是动我的命,既然你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我又为什么不敢在你头上撒野?!” 老爷子给他带来什么,连晚晴鞭打他时的袖手旁观、无穷无尽的利用,还有什么?! 在他的记忆里,从小到大,半分亲情都没有,若非他有利用价值,只怕早就将他扔了出去! 季司寒这一生,唯一的光,就是舒晚,但是这些人,为什么就非不让他好过呢?! 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在轻微发颤,舒晚便知道他想起了不美好的童年,下意识回握他的手。 她用自己手心的温度,告诉季司寒:别担心,我一直都在你身边,陪着你,永远都不离不弃。 季司寒的手,这才缓缓稳定下来,“我不会让她平白无故挨打的,所以,照着我的话,去做!” 季老爷子像看白眼狼一样,失望至极的,看着季司寒,“我当年选继承人的时候,到底是选错了。” 季司寒无所谓的,偏了偏脑袋,额角发丝跟着垂落下来,“事已至此,你再悔恨,也为时已晚。” 寒了心的季老爷子,点了点头,“行,我明白了……” 他伸出手,去取桌上的拐杖,放在手心里,摩挲着时,眼睛泛了红。 看到老爷子露出这样悲戚的神情,舒晚还是起身制止了,“老先生,如果今日让你动手打了自己,那么来日司寒不敬长辈的名声就彻底毁了,我不希望他为了我,让季家人对他失望,所以我不会让您这么做的。” 季司寒压根就不在意自己的名声,想让舒晚别为了他受委屈,舒晚却朝他摇了下头,示意他,交给自己来处理,季司寒这才隐忍着怒火,没有再出声。 舒晚夺走老爷子手里的棍子后,望着他,温和道:“您打了我一棍子,就当是我替初家人受了,但是老先生,有些事情存在很多误会,我还是希望您能静下心来,好好听我跟您说清楚,可以吗?” 第八百七十五章 季凉川数落老爷子 季老爷子没想到最终拿走他手里棍子的,不是坐在旁边的外孙女,也不是主位上的季司寒,更不是季家人,而是硬生生挨了他一棍子的舒晚。 望着舒晚脸上温柔和善的笑意,老爷子神情动容了几分,“你是初家人,有什么好说清楚的。” “不管我是不是初家人,都要说清楚的。” 舒晚回完老爷子的话后,将棍子放回桌上,面向众人:“我知道初家和季家是世仇,也知道你们失去了至亲很难过,但初家人也失去了很多亲人,据我所知,比季家要多很多倍。 而且你们也将初家赶去了英国,到现在为止,初家都不敢再招惹季家,而我在季家对初家赶尽杀绝时,还没出生,你们将这些仇恨放在我身上,实在有点无辜。” 裴清冷嗤,“只要你是初家人,那就一点也不无辜!” 舒晚瞥了裴清一眼,没急着反击,只接着道:“我刚刚也跟老爷子解释得很清楚,我的母亲,虽然姓初,但她年少时,就被初家赶出了家门,可以说早就和初家断绝了关系。 就算我的身份是初家人又如何,初家人都不认我和我的母亲,难道我们还有承受初家人造成的恩怨吗,这对我们不公平!” 说完,舒晚再次强调:“而且我一直在孤儿院长大,连我母亲都没见过,连初家有多少人口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会是初家派来的卧底呢,这太不符合逻辑了。” 季司寒三爷爷的老婆,颤颤巍巍的接话,“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舒晚还没来得及开口,一袭白色西装的季凉川,就从门外走了进来:“是真的!” 大家纷纷看向季凉川,“老七,你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别什么都帮你二哥。” 季凉川脱掉外套扔给佣人后,吊儿郎当坐了下来,“我当然有证据了,不然我敢乱说话?” 裴清朝他伸出手,“七弟,你有证据的话,那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季凉川翘起二郎腿,翻了她一眼,“要看自己去查啊,又不是查不到。” 裴清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你!” 季凉川收回白眼,看向季老爷子,“我说爷爷你也是,三爷爷,姑姑,还有四哥的父母,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四哥刚出生没多久,他们就不在了,四哥也直接过继给了三叔,他自个儿都不记恨这份仇了,你怎么还揪着陈年芝麻烂谷子事不放啊。 况且,咱们家不是对初家赶尽杀绝了吗,他初家那一脉,杀得就剩下初景宸一个儿子了,不都害得差不多了嘛,现在初家掌权的,那个初景宸的儿子初时,人家近些年也老老实实的,什么也没敢干,就连季家的项目都不敢抢,人家明显不想再和我们继续滚雪球,你怎么就抓着不放呢。” 季老爷子脸色又黑了下来,“季凉川,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数落我?!” 老爷子震耳欲聋一吼,季凉川声音收小了些:“熊心豹子胆,我想吃,也吃不着啊……” 第八百七十六章 你们必须离婚 季老爷子气得直冒烟,“你还敢顶嘴!” 季凉川怕真把自家爷爷气出个好歹来,也就乖乖闭上了嘴。 季家人却七嘴八舌的,互相交头接耳起来,似乎在商量着要季司寒拿出个交代来。 坐在沙发上的季司寒,看着闹哄哄的一群人,实在没了耐心,“我夫人说的话,全部属实,初家的事情,与她无关,你们要是不信就去查,如果查清楚了,还要将仇恨加注在她身上,那么,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说白了,就算查出来的,与舒晚说的话不符,他季司寒也会护犊子护到底,季家人算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只是身为掌权人,为了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真的是好事吗? 裴清觉得,她这个二哥,早晚有一天会死在这个女人手里,毕竟掌权人一旦有软肋,谁都可以拿捏住他的性命,她等着,等二哥后悔的一天! 季司寒才懒得管他们想什么,抬起修长的手,朝保镖们一挥,“送客!” 来要股份的季家旁系,哪里肯就这样走,“老爷子,你倒是说句话啊,总不能姓初的,说句初家的仇恨与她无关,就这样算了吧?” 三爷爷的老婆,眯着双看不太清的老花眼,盯着舒晚道:“老爷子,不论怎么说,她终究是初家人,你最好是按从前的法子来处置她,否则那个秘密,我是不会再为你兜下去的!” 这话一出,季家旁系开始盘问,“三奶奶,是什么秘密啊?” 三奶奶没回应,阴沉的视线,移到老爷子身上。 季老爷子心下一慌,面上却若无其事的,扫了旁系一眼,“不该知道的,别乱问!” 季家旁系到底还是尊敬老爷子的,统统闭了嘴,只有裴清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自己的外公。 季老爷子堵住众人的嘴后,向三奶奶做出承诺:“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带着人先回去吧。” 有了老爷子的承诺,三奶奶这才扶着沙发,强撑着颤巍虚弱的身子,带着季家旁系往外走去。 走得远了,还能听到旁系的人,七嘴八舌的问:“三奶奶,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三奶奶停下步伐,回头看向客厅里的季老爷子,“他一定会处理好的,咱们等着就是……” 旁系的人离开后,季老爷子坐直身子,一脸严肃的,对季司寒、舒晚道:“你们,必须要离婚!” 季凉川率先皱了眉,“为什么啊,这世仇的事情都那么久远了,爷爷你就别为此再棒打鸳鸯了!” 季老爷子扫了眼坐在身侧的裴清,“清清,你也先回去吧。” 裴清已经察觉到外公想把秘密说出来,却不让她听,分明就是不信任她。 她有些生气的,拿起包包起身,“外公,你总是这样,只看重自己的孙子,根本就不在意我这个外孙女。” 听到这话,季老爷子头一次觉得,子孙多了也不好,一碗水总是端不平,“这事你不知道,对你有好处。” 裴清才不信呢,不过老爷子是自己在季家最M.L.Z.L.大的支撑,再不信,也得听他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将裴清支开后,季老爷子这才无比严肃的,看向季司寒,“就算没有世仇,你和她也绝对不能在一起……” 单手支着额头的季司寒,一脸不耐烦:“有话就直说,打什么哑谜。” 第八百七十七章 他父亲的那段往事 季老爷子起身,“你随我去书房。” 这意思是,不当着舒晚和季凉川的面说了? 季凉川和舒晚互相对视一眼,最终看向季司寒。 季司寒却没有动,“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 季老爷子转过身,冷声道:“你听完,再决定要不要跟他们说。” 季司寒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犹豫几秒后,看向苏青,“阿兰来了吗?” 苏青毕恭毕敬回道:“医院离这里有点远,她已经在路上了,应该快到了。” 季司寒这才收回视线,小心翼翼的,捧起舒晚的胳膊,“老婆,是不是很疼?” 他满眼的心疼,叫舒晚心窝一暖:“已经缓过来了,你别担心,快去谈正事吧。” 季司寒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后,冷声吩咐苏青,“阿兰来了,立即让她给夫人治疗。” 苏青点头称是,季司寒才起身前往书房。 老爷子已经在沙发上坐下,正四下打量着周身环境。 季司寒冷着脸进去后,在老爷子对面坐下,“说吧。” 老爷子是不满季司寒对自己的态度的,但又能如何,这个孙子,已经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季老爷子有些寒心的,沉沉叹了口气,“这事说来话长,还得从你父亲说起……” 提起季司寒的父亲,老爷子眼底的神色,由寒转阴,似乎上了把沉重的枷锁,令他看起来骤然苍老了几分。 季司寒对他父亲的印象,就是一个酒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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