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样的窘境。 “那个……我也是。” 乔治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道:“我回去一定会补上的!” 舒晚也不缺这一点礼金,笑着朝两人摆了摆手:“不用了,你们平安无事就好。” 向来正直的乔治,却坚持道:“心意还是要给的,你说呢,沈老师?” 沈南意瞟了眼乔治:你自己想给就给,干什么还要拉上我,我看起来很有钱吗? 表面上,沈南意频频点头:“乔治医生,说得非常对,要给要给,一定要给!” 肉疼的沈南意,咬牙说完后,在旁边坐下来,吭哧吭哧,吃着点心酒水。 乔治也跟着坐下来,喝了一口红酒后,缓过气来,开始诉说一路上发生的囧事。 本来围坐一团的几人,还挺同情乔治的,听到沈南意的奇葩事迹后,绷不住笑了出来。 特别是杉杉,拍着沈南意的肩膀,笑得前俯后仰。 那样明媚的笑容,落在季凉川眼里,令他烦躁至极。 那个姓沈的,跟她关系似乎很好,他说什么,她都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第七百三十一章 别告诉他们我来过 城堡上,季若希扶着季老爷子的手,对他道:“爷爷,你要不要去见见你的孙媳妇?” 驻着龙头拐杖的季振东,收回视线,冷哼一声,“她有什么资格值得我去见?” 见他嘴硬,季若希偏要拆穿他的小心思,“你要是不想见,也不会来参加他们的婚礼了。” 虽然全程躲在后面,悄悄看着,没有露过面,但还不是因为舒晚那条短信,巴巴跑过来了。 季振东口是心非冷嗤:“她要是没怀上孩子,别想进我季家大门……” 季若希勾唇笑了笑,“爷爷,你又忘了,现在季家是二弟在做主,由不得你了。” 季振东咬着牙,瞪了眼季若希,“你是不是存心来气我的?” 季若希摆了摆手,“我哪敢啊,我尊重您还来不及呢。” 季振东一甩袖子,冷哼道:“别告诉他们我来过。” 极好面子的老爷子,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季若希望着老顽固爷爷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小心人家蜜月回来,兜个孙子,打肿老爷子的脸。 黄昏降至,婚宴结束,宾客散去,舒晚和季司寒登上轮船。 他为了此次蜜月之行,推了一个月的行程,还专门买了一艘巨轮。 据悉是想带她去环游世界的,但他是季氏总裁,时间不充裕,也就定了一个月。 轮船开启之前,杉杉、阿兰、果果将自己准备好的新婚贺礼,送给他们。 杉杉和果果的,是两个小提箱,阿兰的,则是一个大大的红色行李箱。 阿兰千叮咛万嘱咐舒晚,要她在晚上沐浴之前再打开,其他时候别开。 舒晚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见阿兰这么神秘兮兮的,隐隐觉得怪怪的。 她还想问问阿兰是什么,杉杉又推了两个大行李箱给她…… “这个大箱子呢,是季家人给的礼金,里面全部都是银行卡。” “每张卡上面都写了名字密码,估计好多好多钱,你回去慢慢查看吧。” “另外这个大箱子呢,是你自己的衣服和你之前准备的嫁妆,你记得都带上。” 舒晚想了想,将装礼金的箱子,推还给杉杉。 “这个,你帮我带回国吧,带去旅行不安全,还有……” 舒晚深吸一口气,对杉杉道: “杉杉,斯越送的贺礼,实在是太贵重了。” “你回去之后,帮我把那些转让协议,一并还给他吧。” 她欠他已经够多了,这辈子都还不清,不能再接受他给予的东西。 哪怕她知道,这是他的心意,但是,她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承受他的心意呢。 杉杉知道舒晚不会收,明了的,朝她点了下头,“放心,我回去就去一趟帝都。” 交代完这些,舒晚看了眼趴在乔治怀里昏昏欲睡的果果:“孩子就麻烦你们了。” 本来她是想带果果一起去的,但乔治、杉杉、阿兰都不同意,果果本人也不同意。 果果是懂事,知道小姨和小姨夫要去度蜜月,自己不能去做小灯泡,就死活不肯。 杉杉让她放一百个心,说季司寒派了上百个职业保镖来保护他们,不会出任何问题。 舒晚这才和他们挥手告别,转身,提起婚纱裙摆,走向正迎着夕阳等待着她的男人。 第七百三十二章 叫声老公,让我听听 落日的余晖,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淡淡金光,显得柔和,又无比明媚耀眼。 而穿着婚纱的舒晚,在暖黄色光线照射下,上面的钻石,渐渐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 轮船下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大家才明白过来,这件婚纱为什么会被称之为绝版之作了。 原来到了晚上,在光线映照下,是会散发出与大海相接的颜色,淡淡的蓝光,美到极致。 舒晚盯着自己的婚纱发呆时,季司寒迫不及待上前一步,拉着她,往轮船顶楼,迅速走去。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拽着她的男人,垂下眼眸,扫了眼她白皙的脖颈,以及脖颈下方,那若隐若现的胸口。 “你说呢?” “看落日?” “看你。” 舒晚还想问看她做什么,身子腾空,整个人,连带着沉重的婚纱,都被男人抱了起来。 季司寒轻车熟路的,抱着她来到四楼后,一脚踢开那扇紧闭的大门,继而快步走进去。 舒晚还没来得及看清房间里是什么样的景象,身侧的男人,就将她抱放到圆圆的大床上。 季司寒欺身而上,不算清白的眼睛,盯着她起伏不定的胸口,看了几秒后,忽然发了狂。 男人低头吻下来时,舒晚用手推他,“我还没卸妆,也没洗澡,你别这么着急啊……” 洞房花烛夜,她想浪漫一点,留个美好的印象,不要像平时那样,一动情就直接做啊! 等不及的男人,却拿开她的手,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其举过她的头顶上方后…… 再次低头,狠狠含住她的红唇,像是久旱逢甘霖般,碰到她,心里的饥渴才得以踹息。 天知道,刚刚在婚礼仪式上,看到裸露着肌肤的舒晚时,有多少次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若非是想给她一个完美的仪式,他早就将人带走了,不过现在也不晚,能要她一个月呢。 男人按着她,疯狂转辗厮磨的样子,让舒晚觉得,这一个月的蜜月,怕是要在床上度过了。 她欲哭无泪时,季司寒修长的大手,已经探进婚纱里面。 似乎是想解开上面的绑带,但是他发现解开一根,竟然还有一根?! 男人轻拧浓眉,耐着性子继续解,却发现里面居然还有好多好多根?! 舒晚见他浓眉拧成一团,捂着嘴,偷偷笑了出来,“夜先生,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 当年他戴着面具欺负她时,她故意穿好多衣服,跟俄罗斯套娃似的,让他脱了一件又一件。 季司寒淡淡扫了她一眼,“叫我什么?” 舒晚歪着脑袋看他,“夜先生啊。” 季司寒松开手里成团的绑带。 男人微微低头,薄唇故意轻蹭她的耳廓,“老婆,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该叫我什么?” 他撩人的功夫,是在她身上练到家了。 男人扼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嗯?叫我什么?” 结了婚,当然该改口叫老公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就这样叫老公,好羞涩啊。 “乖,叫声老公,让我听听……” 第七百三十三章 夫人,你是真记仇 舒晚羞红着小脸,张了张红唇。 “老……” 她尝试着发声,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哎呀……我叫不出来。” 她用手掌心,一把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遮住,就不尴尬了。 “嗯?叫不出来?” 男人轻咬着她的耳廓,滚烫的唇瓣,贴在敏感的肌肤上时,身子一颤。 她缩了缩脖子,想要避开,炙热的呼吸,却喷洒在耳畔,令她无处可逃。 “待会,我会让你叫出来——” 季司寒一把扯开乱成一团的绑带,轻而易举,就解开了那件好几个服装师帮忙穿上的婚纱。 修长的手指,勾起那件婚纱,扔到一边,被迷离欲望充斥的眼睛,看向只垫着胸贴的女人。 他似乎第一次见这种东西,好看的浓眉,微微蹙了蹙,“这是什么?” 舒晚见他不懂,红着小脸,忽悠他,“防色狼神器。” 季司寒看了她一眼,从她含笑的眉眼,读懂了她在暗讽他。 男人勾了下唇角,脸上浮现出来的浅淡笑意,满满都是宠溺。 他的指尖,故意划过她最敏感的地方,“老婆,你不乖,要受点惩罚。” 暗哑低磁的嗓音,像是在下蛊一般,让舒晚连动都不敢动,呼吸也被他抚摸到急促起来。 她盯着身上的男人,见他西装革履的,连一根头发丝都没乱,而她每次都是先乱的那一个。 她有些不服气的,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铆足全身力气,将他压在身下…… 在这种事情上,向来都是季司寒掌握上风,她这次却忽然骑在了他的身上。 季司寒眼底划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欣喜取缔,“老婆,你这是要自己动?” 舒晚大着胆子,学着他撩人的模样,低下头去蹭他的耳廓,“一起,可好?” 女人芬兰竞体,齿颊生香,吹气如兰,温温热热的气息,如电流划过,激得男人小腹燥热。 他伸手去扣她的手腕,想将主动权夺回来,女人却拽住他衬衣上的领带,含羞带笑的说: “别急,我来。” “嗯?” 季司寒勾起唇角,浅淡一笑,“原来你喜欢这种做法……” 舒晚附在他的耳边,轻咬住他的耳廓,吐字如兰,“你知道我是什么星座吗?” 身下的男人,微微偏了偏脑袋,“天蝎。” 说完,他抬起手,扣住她的腰,“夫人,你是真记仇。” 没想到几年之后被她报复了回来,不愧是天蝎座,不过他乐意之至。 舒晚用尖尖的手指甲,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你知道就好,以后听话点。” 季司寒勾起的唇角,就没放下来过,“以后,床上,床下,都听你的,好不好?” 舒晚回了一句‘这还差不多’,就想起身,娇软细腰,却被男人单手扣住。 “前提条件是,今晚让我满意。” “先洗澡的。” “行,去浴室。” “不行,你后背有伤。” “那点伤,算什么?” …… 浴室里,浑身湿透了的季司寒,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被她逼到走投无路。 偏偏撩起浴火的女人,还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轻声说:“季先生,你不行啊……” 说男人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不行! 季司寒将娇小的她,死死抵在浴池壁上。 “季太太,玩够了,该进入主题了。” 季司寒按着她的腰,低眉哄她,“叫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羞红了眼的舒晚,为了求生,暗哑着嗓音,小声道:“老、公。” 第七百三十四章 我去给你拿药 那声老公叫得是真亏。 若是有人透过玻璃,看见轮船里的景象,必然是心潮澎湃,面红耳赤。 天蒙蒙亮了…… 浑身松懈下来那一刻,将她抱坐在腿上的男人,又咬着她的耳廓,哄她: “老婆,再来一次。” 这个男人,结了婚之后,像是彻底释放了体内兽性。 舒晚趴在他的肩膀上,张开唇瓣,有气无力的说: “季司寒,一个月不许碰我!” 还想要她一个月的男人,听到这句话,轻轻挑了挑浓眉。 “老婆,一个月太久了,一周吧?” 舒晚伸出小爪子,轻轻刮了下他的后背,男人嘶了一声。 “疼……” “我也疼。” 他竟然还要,丧心病狂! 她说疼,季司寒就不敢再要了,比起无处可泻的欲望,老婆身体最重要。 男人将她放在圆圆的大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之前,检查了一下她的下面。 看到她这样,季司寒眼底满是心疼之色。 “老婆,我去给你拿药。” 舒晚小脸一红,想叫他别去,他却已经起了身。 季司寒很快取来药,无比自然的,帮她擦着下面。 舒晚却很不自在的,拉过被子,将脸捂进被窝里。 见她这么娇羞,男人的小腹,又是一阵热流涌过。 他迅速擦完药,起身快步去了浴室。 没过一分钟,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站在蓬头下,被冷水冲到浑身发颤的男人,逐渐平息下来。 舒晚累狠了,没等季司寒出来,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季司寒擦拭完头发,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床上的小女人已经睡着了。 她香甜的模样,落在季司寒眼里,暖洋洋的,似乎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十年,应该说是十一年了,他总算是,全身心拥有了她…… 往后余生,他的结婚证,是她,他的墓碑上,也只能是她。 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魂,没人能从他手里,将舒晚夺走,包括神明。 季司寒上床,高大挺拔的他,从背后将身娇体软的女人,紧紧圈进怀里。 他拥着自己的老婆,安安稳稳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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