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老公,也不是无所不能啊……” 为了证明他无所不能,季司寒皱着眉,咬牙道了一句:“我自然知道。” 舒晚勾起他的下巴,捏着他的脸颊,挑眉问:“那你说说是什么?” 季司寒根据字面上的意思,分析:“大种马,就是一种很有种的马。” 舒晚‘噗嗤’一声,差点笑岔气,“对对对,你说得没错,就是很有种的马。” 男人头一次不懂装懂,就遭到老婆的嘲笑,有些尴尬的起身。 挥手让舒晚下楼去找吃的后,自己拿起手机,打开浏览器,搜大种马是什么意思…… 舒晚一路笑着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打算找食物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闪光灯的声音。 “我去,忘记关声音了……” 躲在门后面的初谨言,一身厨师打扮,正举着手机,对着她所在的方向。 舒晚看到他竟然为了拍她,混进了轮船上,很是震惊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初少爷,你没病吧?” 被舒晚发现了,初谨言也懒得装了,一把脱掉头上的厨师帽、脸上的口罩,往椅子上一坐。 “实话告诉你吧,我觉得你很眼熟,想拍你一张正脸照,发给我父亲看看是不是我的亲人。” 他尾随了那么几天,怎么拍都拍不到正脸,真是气死人了! 今天来了一个叫苏青的男人,轮船为他靠了岸,他就想发设法跟着上来了。 好不容易在厨房等到她下来,结果一紧张、一激动、一着急,忘记关掉声音。 功亏一篑也就算了,还被厨师长指挥切了一天的洋葱……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从来没下过厨,更别说切菜了。 他连洋葱辣眼睛的常识都不知道,边切边哭,边哭边用手抹眼泪…… 现在这双眼睛泡在水里解辣,泡了一个小时,都他妈泡肿了,还辣得慌呢! 初谨言想到自己的遭遇,突然觉得好委屈啊。 “姐姐,你看在我这么凄惨的份上,给我拍张照吧。” 到底是二十岁,还是孩子心性,舒晚有些心软的,走到他面前。 “我很同情你,但是我不会让你拍的。” “为什么啊?” 初谨言就不明白了,拍个正脸照而已,有必要这么防着吗? 舒晚看着初谨言那张与自己并不相似的脸,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你刚刚说,觉得我很眼熟,想拍下来发给你父亲看看是不是你的亲人?” “没错,我的目的就这么简单,又不会拿你的肖像去做违法的事情……” 舒晚确认清楚后,放在大腿上的手指,微微蜷了蜷。 “你觉得我像你的哪个亲人?” “我感觉像我小姑,但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我忘记她长什么样了,所以这才想拍你照片,发给我父亲确认一下嘛……” 初谨言的小姑…… 舒晚若有所思,想了想后,又开口试探性的问初谨言。 “你……认识初宜吗?” 她此前第一次见到初谨言时,就想问问他,认不认识初宜。 现在他又说她长得像她小姑,沈娇琳也说她和她母亲长得很像。 如果初谨言认识初宜的话,那么她就是…… 第七百八十七章 原来她是初家人 “认识啊,她是我小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只是没见过罢了。” 初谨言回完后,抬起狐疑的眸子,紧紧盯着舒晚。 “你知道初宜,你是她什么人?” 舒晚心口一窒,怔怔看着初谨言。 初谨言不仅认识初宜,还说初宜是初谨言小姑的女儿…… 初宜是初谨言小姑的女儿的话,那他就是她的表弟? 难怪之前他叫她姐姐时,她会恍然以为他真是她的弟弟。 原来是有些血缘关系在的。 只是这血缘关系,却不是她想要的。 季司寒之前告诉过她,季家和初家有仇的。 血海深仇,不是商战那种,是互相残杀的那种。 这样深刻的仇恨,她却嫁给了季司寒,要是被季家人知道,还容得下她吗? 舒晚又想了想,季司寒之前查到了她的身世,必然是知道她的身份的,那他…… 他没有介意,还对她说,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一定要相信他,他绝对不会害她! 有他在,季家人,应该不会拆散他们吧? 只要季家容得下她,那么,初家人这边…… 姐姐小时候宁愿流落英国街头,都不愿回初家求助,说明初家人待她们并不好。 她又怎么可以暴露身份,让初谨言拍下自己的照片,发给他的父亲? 她要想安然无恙守好和季司寒的小家,就不能让人知道她是初家人。 想到这里,舒晚回过神来,收起眼底震惊的情绪,一板一眼看着初谨言。 “这么有名的建筑设计师,我当然认识了,我就是看你也姓初,随口一问罢了,没想到你们还真是表姐弟啊……” 舒晚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打消了初谨言的疑虑,“原来是这样啊。” 见初谨言好骗,舒晚又试探性的说:“果然有钱人家培养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你表姐年纪轻轻就问鼎世界著名设计师,真了不起……” 好骗的初谨言,顺着舒晚的话,往下接,“初宜表姐,不是初家培养出来的,我听我父亲说,我的爷爷奶奶不太喜欢我小姑,在我小姑下嫁后,就不再往来了,怎么会培养她啊……” 原来是他的爷爷奶奶,不喜欢她和初宜的母亲,所以不再往来,但是,“下嫁是怎么回事啊?” 这事触及到初谨言的盲区,“这我就不清楚了,那么久远的事情,我都还没出生呢……” 舒晚嫌弃的,翻了他一眼,“那你不会问问别人吗?” 初谨言同样翻了她一眼:“我又不是你,这么八卦,什么都问。” 连他家里几十年前的事情都问,家住海边的吧,管这么宽? 舒晚也就是想问问初家人为什么那么对待初宜,现在知道些许原因后,也就懒得再问了。 反正她从小流浪在外,对亲人就是很陌生,就算现在知道自己是初家一份子,也没什么感觉。 唯一让她有些好奇的,便是她的母亲了,也不知道身为初家千金的母亲,为什么要下嫁? 舒晚看了眼初谨言,回怼道:“是你说我像你小姑,我才八卦一嘴,谁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还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初谨言一噎,似乎确实是他先挑起的话题,有些理亏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舒晚抬起手,用手肘撑在桌面上后,单手支着下巴,看着他:“你小姑有多少个兄弟姐妹啊?” 是不是兄弟姐妹太多了,初谨言的爷爷奶奶,这才不喜欢他的小姑啊? 初谨言又翻了她一眼,“你不看新闻的嘛,初家上一代,就三姐弟。” 舒晚哼了他一声,“我没事看你们初家的新闻干什么,又没秘闻爆出来,让我吃吃瓜什么的。” “谁说没有秘闻?” 逞能的初谨言,朝舒晚招了招手,“过来,我告诉你一件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舒晚立即将小脑袋瓜子凑了过去,“什么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第七百八十八章 实话告诉你,我整过容 初谨言压低声量,小声说:“我父亲那一辈,其实有四个姐弟,另外一个是私生女。” 私生女都来了,初家还真够乱的。 舒晚内心有些嫌弃,却仍旧装作震惊的说:“那你爷爷还挺含蓄的,只生了四个。” 这话怎么好像是在内涵他爷爷,初谨言没绕过弯来,继续小声说: “那个私生女做了件伤害初家的事情,爷爷就将她从族谱除名了,本来她才是初家的二小姐。” 舒晚搞不清楚这些排名,多嘴问了一句:“那现在谁是初家二小姐。” 初谨言回:“当然是我小姑了。” 见她还是懵懵的,初谨言抬手敲了下她的天灵盖:“真笨,我大姑初薇是老大,我二姑初榆是老二,我小姑初衡是老三,我爸初时是最小的,不过现在没二姑了,所以二小姐是我小姑。” 原来她的母亲叫初衡,那姐姐开的建筑公司,是以她母亲命名的,是为了祭奠她的母亲吗?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连我表哥都不知道,我也是小时候偷听我爷爷奶奶谈话听到的。” 舒晚竖起耳朵,又往初谨言面前凑了凑,“是什么?” 初谨言神秘兮兮的说:“我父亲的三个姐姐中,有一个不是初家的孩子……” 有一个不是初家的孩子,该不会她母亲不是初家的吧,所以初谨言的爷爷奶奶才会不喜欢她的母亲? 舒晚想问清楚的,但是又怕初谨言怀疑自己,本来他就怀疑她长得像他小姑,还是别打草惊蛇,免得让他知道自己就是初宜小时候弄丢的那个婴儿,就让他们一直这么糊里糊涂的吧。 “怎么样,我家的秘闻都告诉你了,该让我拍张照了吧?” 初谨言拍桌子,惊得舒晚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她稳住心神,轻飘飘的,瞥了初谨言一眼。 “不让!” 说完,拿起桌上的小面包,直接起身走人。 “哎,等等!” 初谨言追上去,将舒晚拦了下来。 “好姐姐,我都把我家那么重要的秘密告诉你了,你就让我拍一下吧。” “等我发给我父亲,确认完毕后,我就再也不缠着你了,行不行?” 舒晚仰头望着这个比自己高一大截的‘傻表弟’,很是无情的,朝他摇头。 “不行,我的脸,很金贵,不外借。” “……” 初谨言气得一口白牙,咬得咯咯作响,却又忍了下来。 “说吧,拍一张多少钱,我付给你。” 舒晚见他这么执着,微微挑了下眉。 “实话告诉你吧,我的脸动过刀子,整过容的,我以前可不长这样的。” “嗯?” 初谨言仿佛被雷劈了一下,伸出手就想摸一下舒晚的脸,确认她是不是真的整过容。 却被舒晚一巴掌拍掉了手,“都说很金贵了,别乱动,等下鼻子塌了怎么办?” 初谨言:…… 所以……他这么执着的,怀疑她就是小姑死去的那个婴儿,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舒晚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一张奇丑无比的照片,怼到初谨言眼皮子底下。 “看,这才是以前的我!” 看到手机屏幕上,那张坑坑洼洼、一脸黑痣的脸,初谨言差点吐了。 “真恶心,快拿走拿走……” 舒晚这才收起手机,抬起手,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初谨言的肩膀。 “所以,你说我像你小姑是不可能的,我就是崇拜初宜设计师,这才照着她的模样整的,估计就是整完之后像初宜吧,所以你才会觉得眼熟……” 舒晚一句话彻底打消初谨言的疑虑后,攥紧手机转身走人。 扶着门一直在干呕的初谨言,半天才缓过劲来。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丑的人! 丑到惨绝人寰,确实该好好整一整,免得跑出来吓死人…… 不过…… 初谨言看着舒晚离开的方向,想了想,总觉得不太对劲。 季司寒才不会娶一个整过容的女人,舒晚一定是在骗他! 不行,他得把他的老父亲摇过来,让他老人家亲自看一眼,就什么都清楚了。 然而,没等他的计划实施,出了厨房的舒晚,立即唤来苏青。 “苏青,初谨言打扮成厨师的样子,混进了厨房里,你把他撵下船吧……” 没等初谨言打电话将他的老父亲摇过来,一群人高马大的保镖冲进厨房,扛着他就扔下了船。 第七百八十九章 季凉川看见他们抱在一起 舒晚和季司寒离开维加斯,又去了马尔代夫,转辗几个国家后,半个多月过去了。 这半个月里,杉杉和沈宴的来往,越来越频繁,无论科室多忙,沈宴都会抽空来看她。 早上给她带早餐,晚上接她回家,有时候夜场很忙,熬到凌晨,沈宴都会撑着眼皮等她。 每次看到默默等她的沈宴,杉杉都会有些感动,似乎很少会有人这么温柔待她。 也是因着这份感动,杉杉偶尔也给自己放一个假,陪着沈宴吃个饭,看个电影。 渐渐的,两人约会多了起来,也就对彼此越发熟悉,现在牵个手什么的,也比一开始自然。 又下了个晚班的杉杉,看到沈宴撑着伞,站在夜场门口,这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学长,下雨了,你怎么不进来?” 两人确实是以男女朋友身份在交往,但杉杉还是习惯叫他学长,仿佛这样更亲切一些。 沈宴朝杉杉伸出手,直到杉杉将手放进他的掌心,他这才开口说:“下得不是很大。” 杉杉见他眼底有些忧郁,似乎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皱眉问他:“学长,你怎么了?” 撑着黑伞的沈宴,抬起化不开阴郁的眸子,盯着杉杉看了半晌后,放下伞,伸手揽住她。 男人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时,杉杉身子僵了僵,却没有推开他,似乎在尝试接受他的拥抱。 沈宴抱着杉杉,沉痛的心,找到了一丝安全感,让他眼底忧郁、伤痛的情绪,淡化了不少。 “今天晚上,手术台上,又送走了一位年轻人……” 沈宴扣住杉杉腰的手,又紧了几分。 “我以为我能救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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