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异类。 南王会分析利弊,不会明目张胆的与她作对,但东王就不一定了。 这样想着,宋枝鸾下令道:“兵分三路,朕领一路去西夷王宫,其余两路,一路放出风声前去东王王帐,一路从移摩道包抄南王。” 谢预劲道:“微臣同陛下去西夷王宫。” 玉奴也立刻道:“微臣与陛下去。” 宋枝鸾先朝玉奴摇了摇头,“不行,朕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玉奴见状,默然片刻,“陛下请说。” “东王虽然人马多,但在朕看来并非最难对付的,倒是这个南王,特别要注意。” 在西夷这个崇尚武力的地界,安尔日看起来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却能获得几十部落的支持,靠的定然是脑子。 宋枝鸾道:“他们前些日还势同水火,现在能联手向北王进攻,这中间前去议和的定然是安尔日的人,他们能提出联手,定然有所准备,以防万一,我们也要做一手防范。” “玉奴,你率领骑兵营伪装成商队与部落的人,隐匿行踪,在乌托城外的阿悉泉派人做好埋伏,随时支援王宫。” 玉奴瞬间明白了宋枝鸾的意思。 阿悉泉是西夷三大河流的分支,说是泉水,但也很宽。 乌托城在西夷王宫五百里外的地方,距离不远不近,阿悉泉流经西夷王宫和乌托城,乌托城位于下游,两王的将士抵达西夷王宫,必定有一场艰难苦战,追击前也让一部分人包抄埋伏过去,皆时前后夹击。 万一有诈,两王必定会在主力军行进路线设下埋伏,玉奴带着先锋营,也可以绕开包围圈,先探好路,通知他们改道,商量战术。 如果不敌,也可以作为援军接应,顺着水流往下,再行汇合。 骑兵营是姜朝最为精锐的一支,玉奴深知这一点,凝重道:“是,玉奴遵命。” 宋枝鸾点了点头,细眉微拧,“谢老将军,攻打南王与东王王帐一事就交给你了,若有机会,可以一举攻下,若是不能,只需保存兵力即可。” 谢思原明白这一招围魏救赵,重在迂回,消耗他们的兵力,正如皇上所说,不知其中是否有陷阱,也需步步小心,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若他能快速打出一些捷报,就算他们不想回也必须回。 “是,老臣接旨,请陛下放心。” “好,即刻动身。” - 南照皇宫,养心殿内,南照国君正在看边境传来的消息。 自从姜朝女帝御驾亲征之后,他也在随时注意姜朝与西夷的动向,随时等着姜朝女帝向他搬救兵,他也好借机索取些好处。 可惜,这些文书上的内容,却让他有些失望。 也许是因为周长观两次差点死在战场,南照国君意识到了立储的重要,这段时日,召了周长照,周长观和周长明进宫听政。 这日正要命他们退下,却有大臣觐见,侯在养心殿外道:“陛下,乾朝的国书来了。” 南照国君皱起眉:“乾朝?” “是,陛下。” 周长观站在案前,如有所思地看向殿外。 “呈上来。” “是!” 大臣进了殿,小心翼翼将国书呈上,在太监将国书呈给南照国君看的时候禀道:“方才微臣正要出宫,就见几人在宫外鬼鬼祟祟,上前盘问,他们方才亮出身份,因此事机密,微臣刻意回家一趟,将人都安置好了,方才进宫。” 乾朝与南照互通文书,上面的玺印落款,信笺上的“顾聿赫”三个字也皆是真,普通小民也不会冒这等风险做些掉脑袋的事。 南照国君看完,竟是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尽是嘲弄之意,大手扬起,“皇儿们,都来看看。” 周长照率先过去,他是长子,拿起国书之后,看完,才递给周长明。 周长观好脾气地和弟弟凑在一起看,还没看完,神色就先冷了几分。 “这个姓顾的,现在知道要与朕交好了,之前可是嚣张的很,如今看姜朝女帝离京就坐不住了。” 信上的借口说的冠冕堂皇,但深层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趁着姜朝女帝援军西夷的时候攻打姜朝。 大臣在确定他们是乾朝摄政王派来的人的时候就猜到了信上所写的内容,两国正是暗中较劲的时候,这个时候能让乾朝主动拉下脸面来求和的,定然是对两国都有利的事。 “皇上,微臣以为临淄王说的话,不无道理,如今姜朝帝京只有一个许尧臣在守,文官多的是纸上谈兵之人,何况他还那么年轻,姜朝女帝带走了心腹,同时打两场仗,便是拖也能将姜朝拖死。” 南照国君有些意动,问道:“照儿,你觉得呢?” 周长照早就按耐不住,但前两日他才被父皇训斥过遇事不稳重,因此一直干着急,闻言立即道:“儿臣以为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 “姜朝女帝已有意与我……朝结亲,只等西夷战事平定,姜朝便可与南照再续和平,一如从前十几年那样。顾聿赫分明是知道姜朝最近与南照走的近,方才使出这种离间之法,若姜朝帝京陷落,下一个只怕……” “放肆!”南照国君忽然怒喝。 周长照连忙跪下,“父皇恕罪,儿臣一时情急,说错了话。” 南照国君面色不大好看,但周长照的话,也正是他所担忧的,顾聿赫狼子野心,一心想着复辟北朝,不是在与姜朝开战,就是在与他们南照作对,如今提出联盟,只怕最后得不到好处。 但他已经斥了周长照,如今还需一个台阶下。 正好周长观上前道:“父皇,儿臣也觉得,此时出兵不好。” “哦?有何不好?” “父皇您想,姜朝女帝若是成功平复了西夷,南照不用出手,就有了个强大的姻亲,若是姜朝女帝平复西夷失败,姜朝势力大为削弱,对南照也是桩好事。” “所以父皇,不管姜朝女帝是输还是赢,好处都在我们南照,败的都是乾朝,南照完全占据主动,如今乾朝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才唆使我们和他一起承担风险。” 南照国君被周长观一番话说的醍醐灌顶。 是啊,姜朝出兵西夷这件事,他们南照本就是绝对的赢家,现在为何要跟着乾朝一起冒险? 就算联手攻破了帝京,以乾朝的贪婪性子,能给他们分几杯羹?分利不匀,又是一场恶战,他们与乾朝积怨已久,新仇旧恨加在一块,只怕下场比姜朝更惨。 以必胜局换必输局,这个顾聿赫,简直用心险恶之极! 南照国君霎时面色铁青,将国书撕碎:“今日之事,通通给朕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准再提!” - 乾朝上一任国君曾是北朝一名落魄宗室子的家奴,世代为其养马,其家主虽说落魄,可钱财颇丰,父辈没了官差爵位,养活几十口人还是绰绰有余。 后来北朝覆灭在即,优渥家财引来杀身之祸,全家几十口人丧生火海,只有当时的乾朝国君外出采买马驹活了下来。 这桩灭门惨案在当时并未引起多少轰动,每时每刻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纵然事有蹊跷,也无官可寻。 到乾朝国君登基之后,此事就成为了一桩禁忌。 或许是受到那位宗室子的影响,乾朝国君酷爱北朝的器乐,楼阁,皇宫更是在北朝一座行宫上修建而来,相比于姜朝和南照,乾朝流亡而去的北朝官眷更多。 顾聿赫便是其中之一。 北朝行宫虽然大,但三宫六院建起来,地方就小了。 他看着一处废墟,问起御前侍卫:“怎么死的?” 御前侍卫如实道:“听说是失足跌进了池子里,淹死了。” “尸体在哪?” “捞了几日,还是未曾捞上来,”侍卫面色羞愧,“皇宫里的水是活水,连着夔河,只怕是已经被冲走了。” 宫里死个太监算不得大事,太监不比宫女,宫女都是有些背景的,太监都是贫困人家的孩子,送来讨口饭吃,但这个死掉的怀安有些不同,他虽是个负责布膳的小太监,但却是经常在皇上身边露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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