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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 谢砚尖叫起来: “难道不是!我亲眼看到你们的结婚照片,新闻上也有报道!” 傅骐祥又提着他的脖子去堵他的嘴,消除那份恼人的噪音,亲够了才说: “三年前就离婚了。” 三年前,他和傅骐祥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傅骐祥看着他呆愣愣不可置信的模样,又忍不住去亲他的嘴,说: “真的,不骗宝宝。” 傅骐祥此人,也算是个情种。三年前那段因利益而结合的婚姻对他而言本就可有可无,却在遇到男孩后变得无比碍事起来。大概是从未经历过情深,所以面对爱情才如此虔诚。 拿出那份厚厚的合同,放在男孩面前,吻他红肿的眼,问: “宝宝还要看吗?要我念给你听吗?” 谢砚脸红透,按照男人变态的性格,似乎能猜到合同里都写了些什么。 傅骐祥将合同翻到最后一页,露出二人签字的地方,深邃的黑眸溢满笑容: “看到了吗,宝宝已经签了字,承诺会一辈子爱我,呆在我的身边,永远不会逃跑。” 讨厌的男人,可恶的男人,把自己耍得团团转,故意让自己伤心!对着那张可恶的脸,可恶的唇,用力咬了下去,堵住让人讨厌的话。 男人轻笑一声,宠溺地接受他气恼的吻。 阳光静静地洒在房间,照亮了金色的牢笼,牢笼永远为他的小男孩敞开,也永远为他的小男孩关闭。 如果他乖一点,就可以考虑不将他锁起来。 看肉qun⒐.㈣/⒐.⒏/妻.㈣/⒈.⒏/⒈- 第十章 和傅骐祥在一起后,谢砚才感受到这个男人控制欲有多强,基本没有多少自由可言。 每天必须睡在他的身边,若因为工作出差等许多不可调节的客观原因,必须睡在他打造的笼子里,因为那个房间有许多摄像头,方便傅骐祥随时了解他的一举一动。刚开始会觉得是一种变态的甜蜜,久之就觉得是一种喘不过气来的压抑。他也不过才二十二岁,朋友虽少,但总有一些,傅骐祥不在身边的时候,也想和其他人出去玩玩。经过多次申诉反抗,变态的男人终于妥协了一点。可以出门与朋友聚会,但绝对不能过夜,十点半之前必须回家。另外,为了换得这点可怜的自由,还答应了老男人一个讨厌的条件,那就是纹身。 他白皙柔嫩的左手腕内侧纹了傅骐祥名字的字母缩写,黑色,鲜明,如同宣告所有权。傅骐祥原意是纹在他的颈后,他打死也不同意,觉得那样真的像极了一条狗,多次哭闹后,男人才妥协,同意让他纹在手腕上。他本来还是不乐意,宁愿纹在大腿内侧或腰上,总之是让人看不见的地方,不过男人气场冷凝,眼睛眯起,严厉地说了一句: “不准。” 他又害怕了,不敢忤逆他,只能乖乖听话。纹身的时候才知道傅骐祥为什么不准他纹在私密的地方,全程监守,生怕纹身师吃他一点豆腐。年上半白的纹身师满头大汗,入行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占有欲这么强的男人,好在技术熟练,即使旁边压力巨大,还是漂亮地完成了任务。于是,谢砚干净的手腕内侧,纹了“FQX”三个英文字母,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代表某些特殊的意义。刚纹好的皮肤还有些红肿,刺痛难忍,他眼眶通红,又难过又委屈,男人将他抱在腿上,他心中的酸涩又奇迹般地平复下来,像个孩子似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寻求安慰。 傅骐祥抽出手帕,一点一点为他擦干咸湿的泪珠,时不时啄一口他嫩红的唇,他又破涕为笑。 但和朋友聚会的时候,还是会介意地在手腕上捆一根丝巾,掩饰那个显眼的纹身。朋友都好奇地问怎么回事,他被问烦了,只好说前段时间不小心被烫伤,留下一个丑陋的伤疤,这才消停一点。 可是回到家就必须把丝巾扔掉,不能让傅骐祥看到他的遮掩,否则男人又要生气。做爱的时候,傅骐祥总是一边肏他,一边拉着他的手腕,细密地啃咬那块纹身的皮肤,手腕内侧十分敏感,如同一万只蚂蚁在爬,他咬着手背,嘤嘤地叫,眼眶湿红。 尽管傅骐祥强势到不容拒绝,但二人还是受到来自傅家家族的压力。傅骐祥带他去参加过傅家的家宴,傅骐祥父亲五十九岁寿辰,无数热烈毒辣的目光打量着他,有意无意,让他恨不得永远躲在楼上的卧房。二婚,男妻,哪一个字眼都足够引起这样的豪门嚼舌八卦半天。其实前一晚傅骐祥就带他来了,专程看望自己的父母。他们二人的事情傅老先生很早就知道,气得吹胡子瞪眼,风光一生,独子竟然是个同性恋,还因为一个小男孩离了婚,彻底和家里划清界限,老脸何在。但傅骐祥终究翅膀硬了,已经能够独立掌控整个集团,傅老先生即使恨铁不成钢也无可奈何。傅母倒是比较开明,早年留过洋,接受过西式教育,但态度也很微妙,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对谢砚也还算亲和,没有冷言冷语。 去过傅家,谢砚才知道傅骐祥脾气为何那样严厉古板,简直和他爸一模一样,性格遗传。傅老先生简直如同一个威严冷酷的皇帝,一言一行都透露着让人想要跪拜的压力,比傅骐祥有过之而无不及。和这样的人吃饭简直是一种折磨,谢砚全程精神高度紧张,连汤匙碰到碗沿都要惊吓得不敢再动。晚饭非常沉默,一家四口一言不发,鉴于正式场合,傅骐祥也不好对他关照太多。终于吃完饭,回到房间,谢砚立刻就萎靡,恹恹地躺在床上,心情低落到极点。 傅骐祥走过来,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他心里不舒服,连带对男人也有气,只觉得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又想逃避了。傅骐祥抵着他的额头,沉默没有说话,他静静地感受男人的心跳,静谧的房间中,突然觉得这一刻的傅骐祥也很脆弱,即使在自己面前永远是那个强势到不可反驳的男人,但在他的父母面前,不管他有多大,不管他有多能干,也永远只是一个孩子。 他又开始心疼起傅骐祥,安慰地抱抱他,亲他的唇,说老公我没事。他感受到傅骐祥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然后被搂进一个坚实的怀抱,炙热,紧致,让人喘不过气,但是他习惯了。 傅骐祥洗澡的时候,他才有空好好打量这个房间,严肃古板,沉闷单调。他心中豁然,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怪不得老男人会心理变态了。翻柜子的时候,在抽屉里翻出几本相册,都是傅骐祥小时候的。婴儿时期,幼儿时期,少年时期。原来小时候的傅骐祥也能长得这样可爱,肉嘟嘟的婴儿脸,缺了门牙的幼儿照,青涩挺拔的少年时代。其中有一张他最喜欢,那是傅骐祥穿着黑白的高中校服,站在花园里面,身姿挺拔,眼神直视镜头,嘴角微微抿起,绽放一个不太明显的笑容。谢砚立刻就心动了,也许是照片的曝光太合适,也许是照片中的男孩太迷人,他觉得心潮澎湃,恨不得穿越到拍照的那个时空,站在傅骐祥的身边,把他上上下下都打量一遍。他一定会偷偷告诉少年的傅骐祥,自己好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他,他要每天对他告白。然后他们会谈恋爱,在每个吵闹的课间悄悄牵手,在每个隐秘的林荫下偷偷接吻,在每个躲藏的房间纠缠做爱。 沉浸在自我不可言说的幻想里,没有注意到男人已经洗完澡出来,将他环在怀中。 “在做什么?”傅骐祥问。 回过头,看到男人湿漉漉的发梢。漆黑深邃的眸子被浴室的热水蒸腾得更加深沉,简直像蒙了一层雾,更加内敛温柔。男人闭上眼来吻他,温柔地,湿热地,沉醉地。他很快忘记照片,沉醉在这个温柔的吻里面。 傅骐祥勃起了,腿间的硕大隔着浴巾抵在他的腿上,能想象到解开后是怎样的宏伟。男人正欲解开浴巾,他却急忙推开他,急急忙忙跳下去。 “我,我还没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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