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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见她安然无恙,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话间玉奴让开,宋枝鸾看着对打的两人,想起方才扶风说的话,自己都觉得有些乱。 不是说南照不论男女都矜持的很么,还是说越是克制,开放起来就越是让人吃惊。前不久扶风被男客占了便宜还宁愿挨几棍都要将人揍一顿,今日是着了什么魔,居然对她说出“要不要和他也试试”这种话来。 玉奴看到宋枝鸾不说话,也没有继续问,她没让她上去帮忙,看来是他们两个男人之间的恩怨。 宋枝鸾理了理纷乱的思绪,回神,想要叫两人停手。谢预劲本就比寻常男子生的高挑些,又常年习武,战场上使的都是杀招,扶风一个普通人,能接他两招就不错了,再打下去只怕会受伤。 但她抬头,视线找到两人时,到了嘴边的话却咽了下去。 “这个男子是什么人?”玉奴肩上挂着包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皱眉道:“竟能和谢将军打的有来有回。” 宋枝鸾目光渐深。 重新端详起了扶风。 “你猜他是什么人?”她道。 玉奴回:“技巧娴熟,身法流畅,且实战经验丰富,家里应有武将,或是师从名师。” 宋枝鸾环臂,听她说完,抬起一只手摩挲下巴尖,“问题是,他是个清倌。” “清官?”玉奴没弄明白是哪两个字。 感到疑惑的不止宋枝鸾,扶风一开始只是凭借着求生的本能拿了把武器挡剑。可没想到锄头拿到手的那一刻,身体的反应比他思索的更快,就这样和姓谢的拆了几十招。 就在这时铁锄头松动,铁块突然滑落,他暗道一声糟糕,手里的光秃秃的棍子被砍成两半。 “行了,别打了,”宋枝鸾及时上前劝架,“再打下去今日就不用赶路了。” 谢预劲视线随着剑身一路锁住扶风的咽喉,在宋枝鸾又重复一声之后,他才“蹭”的一声,收剑入鞘,眼神睥睨,阴沉的表情没有任何好转。 “他也和我们去?” 扶风转头,看向宋枝鸾。 看来谢预劲也和她想到一块去了。虽然宋枝鸾早知道扶风流落到风尘之地不是意外,但此前只以为是普通人家的龃龉,现在看来,这其中蹊跷甚多,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水。 暮南山之行事关重大,日后免不得会见些知晓她身份的人,扶风又该如何安排?她不能将他带回姜朝,毕竟她也不知他失忆之前是什么身份。 斟酌片刻,宋枝鸾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扶风没做声。 她这是要和他分开走的意思了。 不过,方才他在宋枝鸾沉默的时候也已经做了决定。 他自己的身世成谜,她看起来也有任务在身,再与她一起走,只怕会给她惹来麻烦。 “陵水。”扶风一改方才深沉,一副懒散模样,捡起铁块,重新按在锄头上,低着头道:“到了陵水,找到我兄长,看看我母亲可安好。” 他虽没有记忆,可却记得自己有兄长,也有一个病重的母亲,但不能确定他们就是他要找的人。 他得回去看一看。 “陵水,离这有些远了。” “行陆路远,坐船就快,”扶风把安好的锄头丢进草堆,还是头回在宋枝鸾面前露出这么正经的神色:“你要去哪?” 谢预劲看着宋枝鸾。 宋枝鸾顿了顿道,“暮南山,想去卜个卦。” 这些天是有很多千里迢迢前往暮南山拜神的人,南照皇室要前去祭祀的消息天下皆知,有军队驻扎,这段时日前去最为安全。 不用她说,扶风其实也能猜到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他点头,过了一会儿道:“还算顺路,那等你们到了暮南山,我就在那坐去陵水的船吧。” 宋枝鸾嗯了声,想从袖子里拿什么出来。 她一抬袖,就有一阵清香扑面而来。 扶风有些贪恋地吸了一下,她给的东西,也会沾上那种香气吧,就像那日经过他手的那对珍珠耳珰,是夜他还能嗅到一丝甜香。 但怀里猛不丁被砸了两锭金子。 谢预劲倚靠着竹子,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他在想什么,扯起唇角,丢钱这种事,他做出来竟还有几分清冷劲。 “不用还了。” 意思是“别在出现在她面前”才对吧。 扶风把金子收好,朝宋枝鸾笑了,“我欠你的也不止两锭金子了,以后有机会,一定百倍奉还。” …… 羽林军开道,南照皇室正在修整,帝辇为了凉快,只用了几层鲛纱垂落四方。 南照国君召见大臣,大臣们便跪在鲛纱之下。 “长观还是没有消息吗?” 大臣颤抖着道:“回陛下,微臣已经命人在陵水河边一路搜寻,可还是没有得到半点消息,只怕是七皇子落水时被冲到了下游,已不在陵水城了。” “不在陵水城你不会继续去找!长观那样的水性,难不成还会溺死!” “陛下息怒!七皇子多日音信全无,不知去向,微臣……微臣以为,应当张贴告示,重金悬赏,这样定能有七皇子的下落。” 南照国君骂道:“蠢货!” 皇贵妃坐在他身侧,安抚似抚摸他的肩膀,“陛下息怒,他也是为了老七着想啊。” “长观自成年起就在剿匪,那群水匪对他怀恨在心,此次是剿匪途中失事,要叫他们先寻着了,还不知该如何报复!陵水下游还有姜朝派来的军队,两国交界地带,不知有多少乾朝的眼线,他们刚在姜朝女帝那里阴了朕一手,眼下正是吃到甜头的时候,万一有居心叵测之辈拿此事做文章,你担当得起吗?” “微臣知错,微臣失言!还请陛下恕罪,微臣这就加派人手去寻。” “快滚!” “是!” 皇贵妃继续拍着南照国君的肩,轻声细语道:“陛下,您日夜为国事操劳,如今出了老七这些事还要亲力亲为,实在辛苦……照儿如今也大了,前些日见陛下您愁眉不展,实在忧心,要不就让照儿也帮着去寻长观?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定会竭尽全力的。” 南照国君双手搭膝,叹道:“历年祭祀,年长的皇子公主都会前去,从未出过纰漏,今年长观是去不了了,长照是朕的长子,焉能不去?” “照儿能去,陛下您想,孩儿们礼佛,也不必时时刻刻都待在佛寺,平日做了功课,也有些闲暇,与其在寺内坐着,不如替皇上您分忧解难……” 帝辇中安静片刻。传来男人的声音:“不错,那寻长观一事,便交由长照吧,朕这就让人传话。” 皇贵妃下榻行礼,“皇上英明。” - 三辆马车沿着山间小路走,日暮时分,风没有那样热了,玉奴替把车帘卷起来,夕阳斜斜照了一脉,正好划过宋枝鸾漆黑如墨的眼瞳。 “所以那日是恒州太守带兵前去镇压的?” “是,”玉奴正在向宋枝鸾描述那天的情况,“恒州太守派了人在沿途驿站守着,望见烽火便去请援,因此这次战役三死二十七伤,因为陛下的船引走了一部分人,那些撤离的官眷和乐师伶人也毫发未损。” 宋枝鸾迎着日头看过去,长睫根根分明,“对方人多,熟识水性,这里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这样已经很好。” “查清楚那些人的动机了么?” 玉奴点头道:“这些人并不知陛下在船上。为的就是破坏祭祀。每逢新帝登基,祭神都尤其重要,陛下在夔河行宫祭祖时点香不燃,出了意外,若是这次仪式也不成,只怕会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宋枝鸾想到她给宋定沅上香的场景,眼神变得有趣起来,玉奴说的在理,朝中那些老头,上回香点不燃,明面上给她找了场子圆过去,当天晚上就联名上书要让她去在祠堂请罪,若非她“中了毒”,只怕还拗不过他们。 这回要是出师不利,她恐怕就要写罪己诏了。 “这么说,算是意外了?” 玉奴沉吟半晌,“也不算。为了查清缘由,微臣让郑大人与慕容将军通了信,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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