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老公…”他怯生生地喊,试图抓住男人的胳膊。 男人却躲开了他的触碰,微微后退,冷漠地说: “跪下。” 他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再次试图上前,却听到男人更严厉的命令: “跪下。” 这次他听清了,脸色发白,胸口如同堵了一块烙铁,又烫又疼。他颤抖得说不出话来,眼眶酸涩,咸湿的泪水滚了满脸。 傅骐祥感受到了他的痛苦,轻轻上前,抹掉他滚烫的泪,不再心软: “跪下。” 谢砚崩溃了,哭得不能自已。在男人强势的威压下面,他要么低头,要么走出这个房间。但如果出去的话,傅骐祥也许再也不会理他了,他知道男人做得到。 在男人不容拒绝的命令下,他妥协了,跪在了他的面前,狗一样乞讨他的垂怜。他埋着头,伤伤心心地哭。 傅骐祥如同最冷漠无情的奴隶主,尽管脚下的小可怜哭得如此伤心,还是没有心软。他心中一直藏着一头暴烈的兽,想要跳出来,想要将面前的猎物撕碎咬烂,他一直在克制自己。他想让男孩做他最听话的禁脔,把他调教成最乖顺的奴隶,把他关在笼子里,只承受他一个人的玩弄。这很变态,可他控制不住。黑暗让一切罪恶放大,他的思想变得更加疯狂,他现在就想将他锁起来,捆起来,永远不让他出门。 可是他哭得那么可怜,他不愿意。他的宝贝如此伤心,简直快要恨透了他。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软了心,决定放过他。 他解开裤子拉链,掏出阴茎,抵在男孩唇边,低哑命令: “舔。” 男孩哭得打嗝,闻着腥膻的味道,不乐意地偏过头。他的心情天旋地转,明明刚才还对男人无比渴望,现在却恨得不想再多看他一秒。可是男人如此强势,大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揉摸他红嫩的唇。硕大的龟头抵在他的唇上,用顶端的粘液为他涂抹润滑,就像在涂口红一样。谢砚没有生殖崇拜,可是傅骐祥显然不肯轻易放过他,粗大的阴茎拍打他柔嫩的脸颊,尽情地亵玩他。 男人喘着粗气,更硬了。如果此时开灯,谢砚一定会惊讶地发现,傅骐祥如同一头兴奋的豹子,双眼血红,平时的冷漠完全不见,激动得恨不得立刻将他吞了。但他只能闻到口中浓烈的腥膻味。傅骐祥捏着他的下巴,粗暴地抽插。嫩红的嘴被阴茎无情地侵犯,硕大的囊袋拍打在下巴上,恨不得也塞进他的口中。 “唔…” 口中满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满脸胀红,口水流了一下巴,根本无法完全包住。浓密的阴毛戳在脸上,气味扑鼻,刺痒难耐。 傅骐祥如同征伐的暴君,毫不留情地用阴茎鞭笞脚下的奴隶。他按着男孩的头,激烈地肏着他的口腔,肏他柔嫩的舌,肏他湿滑的喉。那张小嘴又软又嫩,喉咙深处紧紧嘬着他的性器顶端,他根本停不下来。他不该这么漂亮,不该这么诱人,他的美丽是一种错,勾引着他想犯罪。他在画展上对这个男孩一见倾心,立刻让助理调查他的身世背景,然后用最轻微的诱饵,轻易地将他拐上了床。男孩青涩的肉体如此甜美,让他欲罢不能。他想要得到他,从身到心,让他只属于自己,脑子里不准有别人。可是他的小猫如此骄傲,不愿意做他脚下的仆人,他该怎么办? 欲望让人沉迷,现实让人清醒。粗暴的侵犯让男孩忍不住干呕,难受地皱起眉,眼泪流得更凶。他支支吾吾开不了口,胸肺窒息难受,胡乱地拍打挣扎。 傅骐祥也快到达顶点,深喉了几十下,畅快地射了出来,精液又浓又多,浊白的射了男孩一嘴一脸。男孩难受地呛咳,跪在地上咳得发抖。 男人蹲下身,爱怜地将地上的男孩抱在怀中,轻抚他的后背。谢砚讨厌地推开他,厌恶他的触碰。傅骐祥没有理会他的拒绝,强势地将他抱在怀里,坐到了书房的沙发上。 “你滚开…滚开…我讨厌你…” 男孩呜呜地哭咽推拒,他恨死傅骐祥了,再也不想理他。 傅骐祥无奈地抱着他,他也知道自己过分,可是他忍不住,他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了,否则刚才一进屋就会将他绑起来。他只能爱怜地亲着他的眼睛,不断地柔声安慰: “宝贝乖…” 听到傅骐祥哄他,谢砚又委屈得不得了,眼泪流得更凶。小拳头无力地打着男人的胸膛,与其说怒骂不如说在撒娇: “坏人坏人…” “不哭了。” 男人抽出手帕,仔细地为他擦掉脸上的白浊,男孩不配合地乱动,他只好摁住他的脑袋,对着嘴亲下去。 果然,亲亲就老实了。 爱情总是让人失去理智。刚才还恨得要死,现在又爱得要死。麝香味,男士香水味在密闭的空间发酵,熏得谢砚脑子晕眩,他沉溺在男人凶猛霸道的吻里,不自觉地舒展开了身体,承受他火热的爱抚。灼热的大手摸过他每一寸隐秘的皮肤,薄透脆弱的小内裤被拨到一边,身下隐秘的肉穴里湿哒哒地吞着一根阴茎,白嫩的屁股上上下下起伏,被男人的大掌抱着,一下一下用力肏干。 “啊…啊…” 无法控制的呻吟,骚得傅骐祥更用力地干他,激烈的交合泛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密闭的房间情色地环绕。 情事汹涌而又热烈,在漆黑的房间激烈地做爱,甜美而又隐秘。宛如偷情的恋人,透着不可言说的刺激。 不,他们本来就是在偷情。在漆黑的房子里,在无人的角落里,想到这里,谢砚更加羞耻,却带来更加汹涌的情欲。他羞耻地想他是傅骐祥的小三,小情人,他们背着男人的老婆做爱,做了一次又一次。他的屁股里含着男人的阴茎,肚子里灌着男人的精液,他将男人的脑袋压在自己胸口,求他吸咬自己的乳头。他太放荡了,简直像个毫无廉耻的妓女一样,可是他变态地想要做他的妓女,只做他一个人的妓女。 他爱惨了傅骐祥。 就这样吧,他想,他是没有办法放手了,无论如何,他已经彻底堕落在男人编织的情网里,如飞蛾扑火,奋不顾身。 两个人缠着做了大半夜,精疲力尽才分开,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才躺在地毯上休息。房间里开了暖气,并不冷,谢砚被抱着喂了些水,就躺在傅骐祥怀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D⒐⒖8.⒍⒏⒊⒊⒈扣群 第六章 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 暖气开得很足,谢砚睡得小脸通红,昨晚做了没有清理,此时身上汗津津地很不舒服。驼色的地毯很柔软,垫着傅骐祥的西服衬衫,躺着并不难受。 抬起头,傅骐祥并不在自己身边,屋子里有浓重的烟味,环视一圈,男人坐在远处的沙发上吸烟。 男人已经穿戴收拾整齐,翘着腿,沉默地吸着烟,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突然对上烟雾缭绕后男人深邃的眼,他红了脸。 他觉得傅骐祥最近烟瘾越来越大了,不知道心中究竟藏了什么烦心事,需要靠香烟才能缓解。他担心又好奇。 伸出手,可怜地撒娇: “老公,抱。” 衣服滑落,布满青紫痕迹的肉体暴露在日光下,诱人犯罪。 傅骐祥不动声色地灭了烟,掸了掸身上的烟灰,走过去,将他一把抱起。 “唔…” 身体脱离地面,忍不住一声轻呼。男人稳稳地抱着他,带着他走了出去。他像个孩子依偎着父亲,撒娇地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 出了书房,抱至卧室,将他放在宽敞的浴缸里,开了热水。温度适宜的热水浇在他的身上,淋湿了他乱糟糟的头发。他浑身被水打湿,身上也很狼狈,看起来可怜极了。 傅骐祥摸了摸他的头发,吻了吻他的鼻尖,放开他,独自走了出去。 谢砚又委屈了,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洗澡,为什么不给自己清理,他怎么这么冷漠,醒过来一句话也不说。泡在热水里胡思乱想,忍不住又红了鼻子。他真是太敏感了,因为傅骐祥,患得患失,顾影自怜,总是没有安全感,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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