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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而许朵莹尖锐的嘶吼声,似乎还回荡在耳边:“江惜念!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24 许朵莹被裴言澈亲手杀了。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江惜念眼眶发酸,她蜷缩在病床上,听着门外逐渐急促的脚步声。 病房门被推开的瞬间,裴言澈浑身裹挟着冷雨闯进来,白衬衫上还沾着半干的泥渍。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颤音,伸手想触碰她缠着绷带的手,却被江惜念偏头躲开。 “为什么不见我?” 江惜念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轻笑,喉间的伤让声音像砂纸摩擦:“因为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她突然转头,泛红的眼睛里翻涌着浓稠的恨意。 “你早就知道许朵莹的疯狂,却故意在她面前说你爱我,故意把她的嫉妒之火引到我身上!” “从前你就是这个样子,现在你依旧还是这么会算计!” 裴言澈僵在原地,指尖还悬在半空:“不是这样......我只是想等收集到证据......” 江惜念剧烈咳嗽起来,震得床头的输液架哗哗作响。 “证据?” “你看着我被殴打、被绑架,看着许朵莹把铁钩按在我皮肤上!现在她死了,你又装成深情款款的样子,说什么'不能没有我'?‘ 她抓起枕头砸过去,泪水混着血痂滚落。 “裴言澈,你这样装深情的样子真是让我恶心!” 病房陷入死寂。 裴言澈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却发不出声音。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枕头,轻轻放回床头,转身时带起的风掀动了病历本的边角。 从那以后江惜念再也没有见过裴言澈。 直到1998年腊月廿三。 江惜念裹着洗得发白的军大衣,站在梧桐巷口望着刺目的探照灯。 两辆北京吉普横在青石板路上,穿灰呢中山装、戴红袖标的纠察队员踩着积雪进进出出,裴家祠堂供奉的鎏金祖先牌位被粗暴搬上解放牌卡车,檀木底座在月光下泛着冷白。 沈晏初摘下大盖帽拍打积雪,帽檐上的国徽沾着冰碴子。 “裴氏打着军需物资旗号走私逃税,证据确凿。” “中央调查组蹲守三个月,今天下午抄了五个仓库,光走私汽车就扣了八十辆。” 江惜念的棉鞋陷进结冰的雪坑,七年起的记忆突然翻涌。 那时裴言澈穿着笔挺的国防绿军装,铜纽扣擦得锃亮,蹲在廊下给她系鞋带,指尖拂过她冻红的脚踝时轻声说:“等开春冰灯节,带你去哈尔滨看冰雕。” 祠堂方向传来瓷器碎裂声。 她深一脚浅一脚踩过积雪,天井里堆满贴满封条的樟木箱。 裴言澈跪在满地狼藉中,双手死死护着一方褪色蓝布包裹,军装上的红领章歪歪斜斜。 纠察队员拽他衣领时,蓝布滑落——是她十八岁生日送的苏州刺绣屏风,金线绣的并蒂莲在冷风中微微颤动。 裴言澈金丝眼镜歪斜,镜框刮破的脸颊渗出鲜血。 “这是私人物品!” “求你们...这是她...” 为首的军官扯开他的手,屏风撞上木箱发出闷响。 “少废话!” 江惜念看着碎片中飘落的绣帕,那上面用金线绣着"永结同心",是他们订婚时她在缝纫社熬了三个通宵绣的。 裴言澈突然转头,眼尾猩红得吓人,军装袖口磨出毛边。 “你来干什么?” “看我笑话?还是来确认,裴家终于如你所愿彻底败落了?” 江惜念弯腰捡起绣帕,雪水浸透的确良裤脚:“你当军需处处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展开帕子,结冰的手指拂过晕开的金线。 “军用卡车挂着'物资调配'的牌子运私货,你每天签的审批单,摸着良心不痛吗?” 裴言澈突然笑出声,震落睫毛上的雪粒。 他踉跄着扒住祠堂斑驳的门框,身后"清正廉明"的匾额在寒风中摇晃。 “烫?我爸拿着我的签字去换金条时,我正在漠河边防给战士送棉衣!账本上每笔黑钱,都沾着我在九江抗洪泡烂的解放鞋!” 裴言澈突然攥住江惜念手腕,眼眶通红。 ”我也没办法啊!我是裴家人!我总不能把我的父母送进监狱吧!“ 远处传来卡车引擎轰鸣。 裴言澈最后看了眼满地狼藉,从怀里掏出油纸包塞给她。 里面是半块冻硬的压缩饼干,边角沾着高原沙土——是他在海拔五千米哨所的干粮。 转身时,一张车票从他军装口袋飘落:1999年2月14日,哈尔滨-喀什的绿皮火车硬座,背面用钢笔写着“对不起!” 从那以后,裴言澈就彻底消失在了江惜念的生命中了。 25 三年后,江惜念捏着烫金毕业证书的手指微微发颤。 礼堂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她抬头望去,沈晏初倚着那辆锃亮的桑塔纳2000,藏青色西装外套搭在臂弯,白衬衫领口系着时下最流行的红领带,腕间的上海牌手表映出细碎光斑。 同寝室的小姐妹晃着B B机凑过来。 “江医生和沈厂长什么时候喝喜酒啊?” “纺织厂那帮女工天天在车间念叨,说咱们晏初哥是整条街最俊的新郎官儿。” 江惜念的脸腾地烧起来,烫得比墙上贴着的邓丽君海报还要红。 她慌慌张张往沈晏初身后躲,后腰却被他带着温度的掌心稳稳托住。 沈晏初垂眸时,睫毛在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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