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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茄,这才缓缓开口:“三年前,你曾在城西警局报过警,说你被夜先生强迫,我找你就是想问问你,从三年前就开始强迫你的夜先生,到底是谁?” 舒晚心脏一颤,原来是因为自己三年前那次报警,宁瑞成才找上自己…… 第五百二十章 为什么非要揪出夜先生 她的脸色有些泛白,落在宁瑞成眼里便是心虚:“舒小姐,你明明在警局留的名字、信息,都是夜先生,为什么要骗我的人,说是叶家四少,你是爱上了强奸你的男人,这才想包庇他?” 舒晚皱了皱眉头,原本是打算死活也不承认的,但现在若是还不承认的话,就显得欲盖弥彰。 这样的话,宁瑞成必定会从她身边认识的人,逐一排查,她只能承认,但得换种承认的方式。 想到这里,她泛白的脸色,渐渐冷静下来:“我骗你的人,还不是因为他们,一冲过来就凶神恶煞的,一点礼貌也没有,我凭什么要告诉他实话,谁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再说了,这是我的隐私,我想说就说,不想说是我的权利!” 宁瑞成听到这番话,咬着雪茄的唇角,扬了扬:“舒小姐,你还是像之前一样能说会道。” 舒晚同样傲视凌人的,看向宁瑞成:“宁董事长,我不是能说会道,我说的全是事实。” 宁瑞成冷笑一声:“行,不管你是不是想包庇他,都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舒晚不动声色的,镇定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如果你找到他,麻烦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报了这个仇!” 宁瑞成似乎已经猜到她会否认,不足为奇的,再次抽了口雪茄:“舒小姐,趁我好脾气之前,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 逻辑思维逐渐清晰起来的舒晚,想到最关键的地方:“我交代什么?我要是真知道他是谁,我怎么可能两次三番报警抓他,就是因为我不知道,这才报的警啊。” 宁瑞成听到这句话,怔愣了几秒,透过墨镜瞧舒晚的神色,也没先前那般鄙夷、不屑,反而露出欣赏之色:“从前怎么没看出来,舒小姐的头脑,竟然如此聪慧呢……” 舒晚没接这话,只快速提出方案:“宁董事长,我是真不知道夜先生是谁,要不这样,你先放了我,跟我回市区,然后我约他出来见面,到时你冲出来抓住他,就知道他是谁了。” 宁瑞成严肃的神情,渐渐被寒冷笑意取代:“小舒啊,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要多,你这种小把戏,是骗不过我的……” 他说完,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你选择说,我就放了你,不说,那不好意思,别怪我手下无情。” 舒晚知道不论说不说,宁瑞成都不会放过自己,但是绝不会杀了她。 因为对于宁瑞成来说,如果能查到夜先生的下落,绝不会来绑架她这么小人物,必然是查不到,这才将希望寄托于她的身上,只是他为什么非要揪出谁是夜先生呢…… 舒晚在三分钟时间内,让自己冷静下来后,反问宁瑞成:“你找夜先生也是为了寻仇吗?” 一个‘也’字,便是选择不说。 听明白的宁瑞成,接过刀疤男手里的刀,一边摩挲着,一边不疾不徐的,回舒晚的话:“倒也不是为了寻仇,只是他掳走了我的女儿,我就想找到他,然后问问他,我的女儿在哪里……” 舒晚脸色一僵,季司寒掳走了宁婉,为什么? 第五百二十一章 人感到绝望时,会先选择求生 她还没来得及问具体原因,绑住手脚的绳子,就被宁瑞成用手中的刀挑断了。 舒晚还以为宁瑞成会放过自己,却没想到他忽然刀锋一转,尖锐的刀尖,骤然抵在脖颈上。 而后威严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舒小姐,你的脖子很细,一刀下去,应该能切断吧?” 那冰凉的刀,划破肌肤时,舒晚额头上的细汗,骤然滚滚而下…… 可她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起眼眸,看向头顶上方的中年男人。 “宁董事长,我不知道他是谁,就是不知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说不出来,你何必为难我呢?” 她嘴里说着服软的话,眼里却露出坚定的神色。 无论是谁,都休想从她嘴里撬出夜先生的下落。 她要保护好季司寒,绝不让他受到半点伤害,哪怕自己被威胁,也无所畏惧! 宁瑞成见她还是这么嘴硬,便知道她必然是猜到自己不会杀她,这才死活不肯承认。 看来得让她吃些苦头了,毕竟人一旦到了绝望的地步,自然会先选择求生…… 宁瑞成抬手挥了挥,刀疤男立即会意,命人抬来一个盛满水的巨大水缸…… 舒晚还没反应过来他们要做什么时,就有人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进水缸里。 憋闷、缺氧、窒息的感觉侵袭而来,让她难以呼吸到,在短短一分钟内,脸色瞬时发白。 然而,宁瑞成丝毫没有让刀疤男停下来的意思,还饶有兴致的,边抽着雪茄边笑着看她。 “舒小姐,肺活量还不错嘛,竟然能挺这么久,佩服。” 舒晚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眼前全是因无法呼吸吞吐出来的泡泡…… 拼命挣扎的双手,逐渐失去力气之前,脑海里闪过这一生的经历…… 悲惨的、喜悦的、被人爱着的,都快速过了一遍,令她了无遗憾…… 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履行承诺,嫁给季司寒…… 她即将缺氧致死时,木屋的门,被人一脚踹了开来。 门外出现的男人,身形绝美,气质高贵出尘,仿若触不可及的星辰。 只是那星辰,此刻被杀气笼罩,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息,足以啖其人骨,喝其人血。 他扫视到被按在水缸里,看起来已然毫无生气的舒晚时,嗜血的眼睛,骤然燃起滔天怒火! 守在门口方向的人,见他踹门而入,连忙举起铁棍,就想狠狠敲晕他…… 谁知铁棍还没下去,手腕就被男人一把钳住,紧接着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下一秒,手中铁棍被男人夺去,只一棍子,守门人两眼一翻,彻底失去意识……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围了过来,却被双目赤红,满脸阴鸷的季司寒,一棍接着一棍敲晕! 短短数十秒,他从门口方向,一路杀到刀疤男面前,一棍子敲断那只按住舒晚后脑勺的手。 随即长臂一伸,将舒晚从水里捞了出来,摸到她身子骨冰凉时,心脏猛烈一颤…… 他抬起颤抖的手指,想去探她的呼吸,却见她忽然咳嗽一声,接连吐出好几口水来…… 季司寒见状,骤然松了口气,将浑身无力的她,紧紧抱进怀里后,低头吻向她的额角。 “晚晚,我来了,不用再害怕……” 他会让这些伤害过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五百二十二章 季司寒,你快走 舒晚捂着憋闷窒息的胸口,仰头看向季司寒。 “你……” 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一手持刀具的男人,从季司寒背后方向迅速冲了过来。 “小心!” 季司寒反应速度出其不意的快,舒晚尖叫的声音刚落,他就执起手中铁棍,反手狠狠给了背后之人一击! 被正中腹部命门的男人,连手中的刀都握不住,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其他人见状,只能一拥而上,原以为一群人能将他制服在地,却没想到被他连翻干倒! 季司寒一边护着舒晚,一边将所有力气悉数倾注在铁棍上,来多少个,对付多少个。 动作行云流水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浑身充斥着的杀气,让围着他的人畏惧不已…… 被人护在远处的宁瑞成,瞧见季司寒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不紧不慢的,吞吐了一口雪茄。 要换作从前,宁瑞成必然是捧着季司寒的,绝不敢轻易得罪他。 但他为了一个长得像婉儿的贱女人,抛弃他的女儿,还恩将仇报到收购宁氏! 让他从一个全资董事长,变成一个执行董事,又怎么可能再捧着这个白眼狼! 宁瑞成将抽完的雪茄,扔在脚下,狠狠碾灭火星后,抬眸冷冷仇视着季司寒…… 既然找不到夜先生,那就先搞死季司寒,反正这些人,都是他的仇人! 他眯着危险的眼睛,朝刀疤男昂了昂下巴:“把外面的人,全部调过来!” 单枪匹马的季司寒,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打得过他养的一群职业打手! 舒晚看到木屋外面,又冲进来一批新的打手,担忧、害怕之绪,瞬间冲上来。 正在缠斗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牵着她的那只手,下意识用了几分力。 “晚晚,不要害怕……” 舒晚闻言,同样加重力道,抓紧他的手,尽量让自己稳定心绪,不影响到他。 原本他已经杀出一条血路,可以带着舒晚冲出去,却被不停涌进来的打手团团围住。 即便季司寒再能打,也经不起人多势众,时间越拖越长,体力消耗便越来越快…… 再加上,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头疼起来,那样生生撕裂开来的痛楚,令他难以集中精神。 偏偏在这种情况下,打手们忽然将目标转移到舒晚身上,不停绕到她的身后,想要伤她。 季司寒见状,已然无暇去顾忌自身,只顾护着舒晚,生怕这些人,伤害到她一分一毫…… 他是靠直觉才找到这个地方的,因过于着急,忘了通知阿泽他们,也就不会有人来救援。 季司寒泰山不崩于前的神色,逐渐冷然下来,想要迅速解决他们,可进来的人却越来越多。 他转身快速踹开对付舒晚的打手时,一铁棍敲在了他的后背上…… 被他紧紧护在怀里的舒晚,见他受了一棍子,心下一颤,紧紧拽着他的手,满目皆是担忧。 “季司寒,你快走!” 她宁愿被宁瑞成杀了,也不要他为了她受伤! 爱她如命的季司寒,又怎么可能会舍弃她独自离去? 他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后,迅速回首,眼底流露出杀意的瞬间,一棍子敲向那人的脑袋! 可惜,人实在太多,他解决完这一个,另外一个,又举起铁棍,狠狠敲向他的后脑勺! 那一瞬间,世界骤然安静下来,眼前几乎分辨不清景物、颜色,甚至恍惚到……什么也看不清。 第五百二十三章 我只能带走一个 季司寒分神的刹那,接二连三的棍子,狠狠往他后背砸去—— 舒晚吓得连忙松开他的手,想要替他去挡,却被从恍惚中回过神的季司寒,拽住手腕。 体力耗尽的他,一个转身,将她抵在木门上,用血肉之躯,为她筑起一堵围墙。 他将她护在怀里时,有人拿着一把尖锐的刀,骤然刺进他的后腰…… 舒晚只听到他闷哼一声,紧接着一只修长的手,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抬头看他此刻的模样。 “晚晚,就一会儿,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 阿泽办事效率极快,一定会很快赶过来的,只要他保护好舒晚,她一定可以安全离开这里。 他说的是‘来救你’,没有说‘来救我们’,这句话让舒晚脸色煞白到,浑身都在发抖…… “季司寒,你快放开我……” 被抵在胸膛前的双手,想要挣扎着去摸他的后背,却被他紧紧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季司寒低垂下浓密眼睫,浓郁眼底,皆是对她的深情眷恋。 “晚晚,我没事,别担心……” 他的话音刚落,又是一铁棍狠狠敲击在他的头上,尖锐的铁皮,划破额角。 鲜血很快染红发丝,顺着他的额头滴落,又沿着俊美的脸颊,滚落下来。 那样鲜艳滚烫的血,一滴滴砸在舒晚头上、脸上时,她吓到双腿发软。 她用那只被禁锢在胸膛上方的手指,摸了摸自己脸上被染湿的血。 那温热的血,似乎刺激到了她的视觉神经,让她发了疯般,拼命挣脱开束缚,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满脸都是血,一双深邃分明的眼眸,却紧紧盯着怀里的她。 “晚晚,别看,会吓到你。” 他说完这句话,后背又被人刺了一刀。 他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似乎被刺中了命门,让那双抱着她的手,都止不住发颤…… 舒晚看到他不要命的,护着自己,心脏一窒,鼻子发酸到,眼泪跟着扑簌簌滚落下来…… “季司寒,你一个人可以逃出去的,我求你快点走吧,别再管我……” 男人却摇了摇头,将她死死护在怀里,不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就在季司寒打算用命换命时,木屋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了开来—— 手持黑枪的池砚舟,踩着军统靴,迈着沉稳的步伐,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枪口对着谁,就崩谁,连眼睛都不眨,似乎做惯了这种事情。 一直站在木屋二楼,观望着楼下境况的宁瑞成,见有人持枪闯进来救人,脸色一沉。 怕那持枪之人,会擒贼先擒王,宁瑞成迅速往后倒退几步,隐蔽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 没法顾及先擒拿宁瑞成的季司寒,听到驰援的枪声,缓缓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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