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会心存顾虑。” “我记不记得,你嫁的人都是我,究竟有何好顾虑?” “当然……”闻蝉被这话一堵,脑门都热了起来。 最后也只说:“当然是因为,不一样。” 从前的谢云章,和眼前的谢云章不一样。 可谢云章并不能明白,只觉她多少是有些恃宠而骄的。 “那你究竟为何嫁给我?” 闻蝉熄了火,靠回车壁,面庞稍稍侧开。 “因为我和你,两情相悦。” 男人禁不住冷嗤一声。 两情相悦。 瞧瞧眼前这模样,不知道的,还当他二人是经年怨侣,相看两相厌,人前装模作样,人后结了仇的。 骨子里的清高自持叫他不愿再多言,却实在抓心挠肺地难受,想叫她主动低头。 谢云章也不知为何会这样。 或许是他已将人娶了,身份使然,叫他不想失了面子。 又或许这副皮相实在生在他喜好上,不得她心甘情愿献身,便似一块肥肉日日在眼前晃,却吃不到嘴里。 这些私欲妄念,他自然没法宣之于口。 于是一路冷清回了国公府,他亦生生忍着,就是不肯同她主动搭话。 余光却忍不住瞥她,总想看看她可有悔色,可有因自己的冷落难堪。 她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在箱笼中翻翻找找,不知在捣鼓什么。 闻蝉找出了那本奏折。 当初檀颂参他强夺人妻,嘉德帝当面丢到他面前的奏折。 若将此物摊到他面前,他定然不会再说什么“你为何非要嫁我”的胡话。 可……过日子哪是这样过的。 闻蝉忽然发觉,什么事只要和谢云章搭上边,自己总会犯倔。 看到面前折子落款檀颂的名字,她又想,倘若今日和自己置气的人是檀颂,她早就顾自己做事,或是好言相劝揭过去了。 思及此,她将那奏折合上,丢入箱笼中。 又主动走向谢云章。 男人坐于桌边,余光瞥见,却装作根本没瞧见的模样。 “明日,还要去诗会。” 他铁了心,决定这次不能再惯着她。 忽视她的示好,故意不搭理。 “那陶城陶学士,你可认得?是何性情?”闻蝉又说了一句。 这男人却油盐不进,不答她的话,却顾自倒了杯茶。 汩汩茶水斟入白瓷杯,都像对她热脸贴冷屁股的嘲笑。 闻蝉还是高估自己,她的耐心用完了。 冷不丁就说:“我们今晚圆房吧。” 谢云章腕骨一顿。 茶水洇在唇边,却迟迟没被饮入口中。 瓷杯落下,他说:“我可不曾逼你。” 他本意只是要她低头,并未拿此事要挟。 “但是,”闻蝉默了默,才又添一句,“你不能心急,得照我说的做。” 这话听着怪怪的。 可她既主动提起此事,谢云章也不再苛求,轻轻“嗯”一声。 喜帐仍未撤去,今夜屋里的气氛却格外胶着。 对视一眼,两人目光都似能拉出丝线。 闻蝉沐浴后,趁男人不在,凭着记忆开始布置床榻。 从前说腰酸,他会拿一个软丝枕垫在自己腰后。 笑话她会把褥子浸透,她便取来干的巾帕,铺在丝枕前…… 就快立冬了,她今日的寝衣却露出精巧的锁骨,和一片莹白的胸脯。 谢云章今日沐浴都有些心不在焉。 撩开开床帐,便见她屈膝坐于榻间,回眸时披散的乌发浮动,面颊微微泛着粉。 就好像,新婚当夜见她第一面。 一阵无端的酥麻,顺着男人脊背,直直攀上脑后。 有了当日被拒绝的难堪,今日他只装作不为所动,坐于床沿。 问她:“你要我怎么做?” 就当是夫妻情趣,他愿意照她说的来。 闻蝉只觉面皮烫得很,从前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便做了,哪有这般按部就班行事过。 可不将主动权握在手里,还是不安心。 “你先……先亲一亲我吧。” 柔软的指节从后攀上他肩身,谢云章不想承认,只这一个动作,一句话,便勾得他心痒难耐。 第140章 屈辱,难堪 生怕被人看出端倪,他猛地回身,将人顺势扯进怀里。 绵软的身躯落在臂弯,俯首,将她的惊呼堵在喉中。 比起上回,这次他已吻得更有章法。 “不是,不是……” 怀里的小女人却实在不安分,转头避开,两手又推他胸膛。 “怎么了?” “不是这样亲,你慢慢的,轻轻地亲我。” 她要在这个没有记忆的男人身上寻求安心,便只能叫他放缓些,放轻些。 谢云章闻言蹙眉:“轻点还怎么亲?” 他一沾上那双唇,就恨不能吞进肚子里。 怀中女人撑着他手臂坐起,替他将身侧床帐掀开,说:“你先上来吧。” 长腿一抬,谢云章耐着性子坐到她对面。 刚坐稳,那双柔软的手臂缠上来,一个轻而短促的吻落在唇畔。 “就是这样。” 垂眸,发觉她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垂眼时羽睫轻扫,似要拂过自己面上。 蜻蜓点水的吻,一下一下,落至下颌,颈项。 “你要这样慢慢地亲我,……,……” 男人衣襟微敞,露出的锁骨上还沾着水珠,闻蝉下意识抬手,用衣袖替他拭去,又觉他浑身都透着潮意。 擦完,稍稍别过眼,身子向后仰了些。 “来吧。” 她已经做过一遍,如他这般能力出众的人,依葫芦画瓢总不会太难。 若非她神色过于认真,当真像是在刻意撩拨人。 谢云章早就指关紧攥,被她那样亲一通,指骨都要从皮肉中透出来。 俯身靠近,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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