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来。” 石青进门时还心有余悸,率先探入个脑袋,见两人早就分开了,这才放心领了大夫进来。 且十分默契地不与闻蝉问好,只叫老大夫给人看伤势。 闻蝉面前便是铜镜,镜中映出的人影不算太清晰,却能清楚照出她眉间春色,面上酡红。 稍通事理的人一看便知,进门前屋里发生了什么,甚至难免揣测更多。 这副模样,难怪谢云章不叫她见人。 她将镜台稍稍一挪,身后几人便映入铜镜中。 老大夫看过伤势,便从随身药箱里取出盒药膏,“一日擦三回,十日之内便可结痂。” 又把脉,才蹙眉问:“公子身上可有何旧伤,更重些的?” 闻蝉立刻想起来,石青说,他脑后的旧伤在复发,昏厥好几回了。 谢云章却收回手臂,只说:“我只看背后的伤。” 病人不答,老大夫也没强求,只又开了镇痛的方子叫他喝。 待石青又把人领回去,闻蝉立刻回头问:“慕老还在宫里吗?” 他曾治好过自己的脸,又解了当今圣上的奇毒,闻蝉对这神医深信不疑。 “既然陛下已痊愈,便叫慕老来看看你的旧伤吧。” 谢云章指尖把玩着那药膏瓷盒,只说:“他住不惯上京,前几日,已坐船南下,回常州去了。” 瓷盒往前一递,他说:“替我上药?” 他上身还裸着,抬腕时身上每一寸微小的翕动,都清楚落进人眼中。 闻蝉气息刚刚平复,接过药,便连忙绕到他背后。 伤处被简单清理过,只是往外渗的血珠止不住。 她怔怔看着,却还是在想他脑袋上的伤。 上回叫他失明好一阵呢。 “你近来,都看得见吗?” 人在身后,谢云章看不见他。唯有柔软的指腹又落在身上,那药膏起初是凉的,碰到伤口没一会儿,又灼灼烧起来。 指骨蜷起,他不禁回忆方才,将人拢在怀中的温香玉软。 “看得见。” “那晕厥时,可有什么不适?” “并无不适。” 也就醒来后有些头昏,有些事一下想不起来,不想叫她担心,便不说了。 第113章 “我的人,得带着我的痕迹。” 闻蝉在他身后收起药膏。 “问你真是白问。”接二连三的晕厥,怎会是小事。 她去一旁架子上盥了手,坐回他身侧又说:“你可别不当一回事,这伤的是脑袋,不是旁的。若有个三长两短发作起来,谁知会是个什么毛病!” “诶——对了!”闻蝉凑过去问,“慕老回去了,那慕姑娘呢?她这趟可来了?” 谢云章带她去看脸时,闻蝉和慕苓有过一面之缘,照说她的医术也是很不错的。 男人却沉目睨向她,“你要我寻她看诊?” “正有此意。” “她倒是……被留在国公府小住。” “那我是现下去请她,还是你回国公府再寻她?” 谢云章见她一副毫不介怀的模样,薄唇抿着,不接话。 闻蝉便又说:“指望你自己上心是不成的,国公府一时半刻也回不去,这样,我叫石青去把人请来!” 她起身要出门,却被一把扯住衣袖。 身子打个旋,又落回男人跟前。 腰肢被他臂弯牢牢箍住。 “怎么了?” 谢云章坐着,比她稍低一些,闻蝉垂下眼看他,见他神色却有几分古怪,抬眼望向自己时,眼底不悦一闪而过。 “我衣裳都没穿,你叫她给我看诊?” 闻蝉眨眨眼,眼光自他下颌落至锁骨处,再往下……正和自己紧紧贴着。 “那她来的时候,你披件衣裳。”她小声说。 谢云章却蹙起眉头,眼底不悦更重,“你倒是心胸宽广。” “我……哦!”闻蝉终于反应过来,“你是说慕姑娘曾对你有意,你怕瓜田李下,不合适。” “嗯。” 他时时刻刻留心着,和旁的女子能不牵扯便不牵扯,她倒好,迟钝又心大。 “这有什么!”还不等男人满意片刻,闻蝉扶着他肩身说,“我见慕姑娘医者仁心,定不会为这些小事耽误看诊。实在不行,我亲自去请。” 谢云章头疼。 是那种恼人的疼法。 不想亲口说出来,又指望她能懂。 做作。连他都暗骂自己一声。 不肯叫人走,想到被石青打断的好事,他又揽着人往腿上放。 “不行不行不行!”她连说三遍,又推他下颌,“你别想这种事,先把身子养好……” 话音未落,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烦死了。” 咬在上唇,真用牙咬的。 闻蝉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看他,这才发觉自己为他身体着急,他却越来越不高兴。 一句一句往前回想,想到他说自己“心胸宽广”,这才忽然反应过来。 枕到他胸膛处,又觉好笑,“怎么,你非得我呷这一口醋,哭着闹着不准你见慕苓,你才舒心?” 谢云章下颌抵着她发顶,顺这番话想了想,觉得一定比眼下这样舒心。 她若真在意自己,必然不愿见自己与旁人有半分牵扯。 就像……她和檀颂相见,自己难免心生不悦。 忽然便问:“昨日为何承认他?” 闻蝉听出来,他问的是昨日纳吉檀颂突然出现,自己为何要当众承认和檀颂曾是夫妻。 兜兜转转,症结原来在这儿。 闻蝉身子往上挪一挪,在他怀里寻到个最舒服的姿势,才环着他颈项说: “昨日他也是被人诓骗过来的,起初都没打算认下我,那忠勤伯府的大小姐却语出不逊,频频辱他。” “我想着他没做错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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