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 “趁现在还只是初期,听话,哥哥帮你吐出来,不然一会儿会更难熬的。” 舒漾红着眼睛,都冷糊涂了,眼泪一眨就掉,“老公……呜呜冷……” 祁砚亲了亲她,“乖,一会儿就不冷了。” “张嘴。” 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抵在她的唇边。 舒漾抓着他的衬衫,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些,又想退缩,可祁砚已然看准了时机。 舒漾对上男人的视线,她都快烧起来了,又冷又滚烫,祁砚怎么没下文了…… 等着她死吗? 略微尖锐的指甲,在祁砚的手臂,抓出一道印子。 祁砚回过神,长指找到咽喉壁的位置,用力往下一摁。 “唔” 舒漾顿时开始反胃,祁砚把人抱到洗手台前。 趁着有效果,祁砚快速找到她胃部以下的地方,继续摁。 “呕……” 舒漾撑在洗手台边,拼命的吐。 完蛋,好像更丢脸了…… 祁砚下手快准狠,次次见效,她根本顾不上那么多,吐了个痛快。 到最后,舒漾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奄奄一息。 她就喝了个汤,差点没把自己整死。 祁砚见她难受成这样,心里也不好过。 舒漾不肯正眼看他,只好哄着。 “乖,哥哥帮你洗漱一下。” 舒漾低着头摇了摇,她现在肯定不忍直视,妆花了,没准假睫毛都歪了。 祁砚也没强行要求她,像抱小孩一样,让人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先睡觉好不好?” 舒漾没反对,她现在恨不得原地去世。 这么一番下来,她又累又困,虽然感觉比刚才好多,可清醒后,时有时无的,反而更考验人。 她揪着男人的衬衫,说话声音都变轻了。 第22章 揭下他的斯文面具 “……” 祁砚用毛巾帮她擦头发的动作一顿,舒漾紧紧的抱着他。 “我感觉没吐干净。” 不然,为什么抱着祁砚的感觉,还是这么不对劲啊? 祁砚把人放到干净的洗手台上,伸手拿过卸妆的东西,认真的帮她把脸上的妆卸掉,用温毛巾擦了擦女人的巴掌小脸。 “缓缓。” 舒漾圈着他,身前是男人的西服外套,背后是洗手台的镜子。 在光洁无渍的镜子中,所有的线条,清清楚楚。 祁砚刻意避开,又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偏偏这个女人还一无所知的逗他。 “祁先生可真是好定力。” 祁砚语气透着警告的意味,“你说呢?” 这女人现在哪里还有半分,刚才脆弱娇弱的样子,张扬又嚣张。 恨不得爬他头顶上胡作非为。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舒漾脸上扬着意味不明的笑,往后倒了倒,两手慵懒的,撑在洗手台的大理石上。 卸妆后更加剔透的目光,盯着面前清俊端正的男人。 舒漾抬手摘掉他过于斯文的眼镜,悠悠然的慢慢折起来。 “你左手受伤了怎么办?” 祁砚眼睛蹙的狭长,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就要把她推入渊谷。 舒漾的目光,在他左右眸中滚过一遍。 “生活中右手习惯吗?” 也不知是真关心还是挑衅,祁砚直接封住她的唇。 舒漾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下意识的缩着,祁砚却不紧不慢,就连语气也是幽深的。 “别动。” 祁砚扣着她,不让躲,慢慢的又小心翼翼的,亲着她。 许是今天被舒漾挑衅了好几回,祁砚内心已经很是不满意,亲的也狠。 她紧抓着男人身前的衬衫,就差没把扣子拽下来。 可也不见他手下留情。 她抓他更是无济于事,祁砚发疯的想给她一个教训。 “还玩儿吗?” 舒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抿着唇,可怜兮兮的。 “回答我。”祁砚毫不心软的看着她,“乖一点,就放过你。” 舒漾赶紧点头,眼泪颗颗成珠,“我乖我乖。” 我乖你祖宗! 这个老男人,凭什么这样对她,死活都不给个痛快。 要不是她现在落到祁砚的手里,她才不可能低头服气。 祁砚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小心思,嘴角轻勾。 但也清楚若是太过了,他的宝贝记仇,可没他好日子过。 舒漾死死的抓着面前的人,唇都要被咬破了,“祁砚,你混蛋……” 一直憋着一股气的舒漾,拼命的打着他,虽然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就像是拳头砸在墙上,反而打的自己手痛。 祁砚由着她出气,抚着她长发,“乖,别伤着自己,是我不对。” 在这个祖宗面前,他就没有对的时候。 怎么都得哄着。 不过他向来不介意舒漾耍小脾气,自己惯出来的,怎么也得受着。 没点矫情,他这么多年细心照顾,岂不是白养了。 更别说现在有了点甜头,这女人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作怎么乖巧。 舒漾拉下搭在她头发上的白毛巾,丢到祁砚的手上。 “让我出去。” 祁砚笑声低沉,“这么快就不认人了?” 舒漾躲着不抬头,直接装死。 反正事已至此,脸都丢光了。 许久都不见动静,舒漾挪了挪位置,想从祁砚怀里钻出来。 下一秒,就被揽住。 祁砚抬着脸,下巴靠着她的头顶,把人越抱越紧。 “宝贝让我抱抱。” 舒漾不敢乱动,再加上她冷的慌,被祁砚这么抱着,还好一些。 “祁砚,那你平时怎么不经常用右手啊……” 如果不是刚才,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这男人真是聪明。 她依稀记得自己学新闻翻译的时候,简直苦不堪言。 而祁砚却能游刃有余的站在高位,出现在各国媒体前。 她脑袋很沉,等不到祁砚回答,就睡了过去。 祁砚没听见动静,赶紧把手背贴着她的额头,果不其然,已经在发烧了。 他把人抱着去找退烧药,舒漾迷迷糊糊的,又不配合吃药。 祁砚单手不方便,想把人放下来,却被两只小手紧紧抓住。 他无奈的只好依着她,抱着拍了拍她的背。 “乖。” 祁砚拨出退烧药,舒漾还是不吃,只好把药放进自己的嘴里,贴着女人的那抹红,慢慢渡下去。 舒漾睡着的时候格外温顺,脸长的特别显小,睫毛不密但是很长,纯的不像话。 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酒吧叱咤风云的大姐大。 他有点不想离开,唇,紧挨着,细细的沉入其中。 他左撇子并非天生的,所有都是因为,在他遇见舒漾后,两个人并排的时候,左右手总是磕磕碰碰,才逐渐让自己改掉习惯,从而使用左手。 祁砚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唇边有泪水的味道。 抬眸就看见,怀中的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的掉眼泪。 祁砚眉心紧蹙,“宝宝,怎么了?” “做噩梦了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紧张拂去她脸上的泪水。 “宝贝,宝贝乖,别哭。” 可舒漾似乎越来越伤心,眼泪从闭着的眼睛里,一道道的滑落。 “九爷,别杀他……” 第23章 拿多少人练过手 祁砚心里一抽,仿佛掉进了碎纸机,细细点点的粉碎。 他把人恨不得揉进骨子里,一遍遍的低声细语。 “宝宝,别哭宝贝,我不会再沾上那些脏东西的血,乖,我会听话,别哭。” 天知道他有多后悔,那天让他的宝贝撞见他阴戾嗜血的状态。 一切的解释都是虚无缥缈的,他也解释不了,他就是那样一个冷血阴冷,出生就被黑暗笼罩着的人。 私生子这三字,明明不是他,却从小就刻在他脊梁骨上。 可他的宝贝不是,他的宝贝舒漾有很多人爱她,她娇纵的很简单。 他就像触到光了,想让自己也站在光下,可却成了光下无处遁形的灰尘。 那不光是舒漾的阴影,也是他的。 舒漾睡的很沉,第二天早上电话响了,都没听见。 运动后淋浴完的祁砚,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往床边走。 拿过她的手机扫了一眼备注。 经纪人蓝姐。 女的。 祁砚把电话挂断,进到短信页面回复道。 长星娱乐。 蓝姐坐在办公室内,看着手机上的信息,一脸问号。 这大清早的,舒姐手机在谁手上啊?她和谁待在一起过夜了? 蓝姐编辑着短信,一边疑惑着。 “不是,舒漾不方便说话,她也不方便电话沟通吗?” “这信息回复的,可真官方。” 虽然很是不解,她还是赶紧把工作行程,发了过去。 紧接着对方回复了两个字。 蓝姐:“……” 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 睡梦中的舒漾是被祁砚叫醒的。 浑身都没力气,像扶不上墙的烂泥,睁个眼睛都不愿意。 男人把她托起来些,让她靠在枕头上,抚了抚她惺忪的眉眼。 “嗯?” 舒漾疑惑的眯着眼睛看向他,男人站在床边打着领带,一边说道。 “刚才你经纪人短信通知,十一点有定妆拍摄,她会在公司等你。” “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去,你现在还有点低烧,不要自己开车,更别骑机车。” “适合今天穿的衣服,我已经给你选好了,放在沙发上,生病了不准漏腰。” “你常背的风琴包也在旁边,里面有退烧药,止咳糖浆,保温杯,不舒服记得吃药,注意事项写在上面。” “我十点的飞机,现在要出发去机场,你可以再睡个回笼觉,闹钟定在半个小时之后,每三分钟一个,定了十个,记得起床。” 舒漾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 “等等……” 祁砚整理着领带,看着她,“怎么了?” 舒漾往一边倒,抱着枕头恨不得睡死过去。 “你话太密了,我记不住……” 她现在本来就是混混僵僵的,哪里听得进去,待会儿倒头就睡了,直接忘光。 原来祁砚这么啰嗦。 听了这么多,舒漾满脑子就只记得—— 这男人的低音炮,真性感,真催眠…… 祁砚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就不记。” “一会儿我会和琴姨再交代一下。” “睡吧。” 舒漾半睁着眼睛,抓着他的衣袖。 “记得想我。” 祁砚亲了亲她,“会的,在家要乖。” 听着这么蛊人的嗓音,舒漾哪里能拒绝,呆呆地点了点头。 把所有事情,又仔细的和琴姨交代完,祁砚才坐上车。 车内, 男人坐在高档皮椅上,面色清冷,眼镜下眸子紧闭着。 昨天哄人哄到半夜,他是一点也没睡好。 等到有了困意的时候,距离出差时间也不远了,盯着人多看了几眼,天就亮了。 这次回英歌兰,他要把那些事情处理干净。 顺便,见见他的岳父大人。 舒漾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祁砚早已经离开。 如果不是看见沙发上备好的衣服,她甚至以为早上的画面是在做梦。 她揉着眼睛,看着手机页面刚被她关掉的,第十个闹钟。 “祁砚……怎么这么了解我啊……” 不仅仅知道她的习惯,喜好,甚至知道她的手机密码…… 舒漾爬起来洗漱换衣服。 她下楼,琴姨马上迎了过来。 “夫人早啊,车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今天工作日路况不是很好,早餐给您放在车内的保温箱,您可以路上用餐。” 舒漾今天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豪门少奶奶的生活。 一点一滴都有人安排好。 虽然说她家根本就不缺钱,可富豪和真正的豪门,还是有所不同的。 正因为如此,爸妈早在五年前就决定回国发展了。 给她留下的英歌兰资产,足矣让她留学生活丰富多彩,可回忆起来好像只有枯燥。 琴姨跟着她上车。 “先生担心您身体不适,今天我陪同您一块。” “这是今天的营养早餐,您先吃着。” 舒漾看着摆在面前的早餐,肚子咕咕作响。 “拍摄完再吃。” 琴姨担忧的还想说什么,舒漾直接问道。 “祁砚有过几个女人?” 她直接问的是几个,而不是有没有。 她绝不相信,祁砚到这二十八岁,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否则,怎么会那么了解女生,昨天她脸上的妆,也是祁砚卸的。 更何况,这男人不知道拿多少人练过手。 琴姨一听这个问题,十分惶恐,“夫人,您怎么突然这么问?” “先生他一向洁身自好,事业为重,没有别的女人。” 舒漾压根不信,“算了不为难你。” 等祁砚回来,她亲口问。 让她好奇的是,明明祁砚也在英歌兰生活过,她在华人圈怎么没听说过这个男人? 照理来说,祁砚这身材样貌气质,各种场合绝对吃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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