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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所以总的来说,虽然细节上略有变化,但这“最后一战”的整体强度几乎与从前那些考核一致。 “真的假的”高速公鹿又凑近些,想努力从后台能量波动里挑出些异常。 但是没有。 就连现在的能量波动纹,都几乎与曾经的考核数据完全重叠。 虽然高速公鹿一直有“想让旅途回归正轨”的美好愿望,但这趟考核本就已经放飞到其他星系了,他就算再修复,也不可能修复到这种程度啊,就像,就像有另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帮着他一起将列车考核“拨乱反正” 看不见的力量? 高速公鹿霍地抬起头,难道是那股神秘力量? 绝对是它,也只能是它了,只有那股强大到让列车旅程一遍遍循环、连上面都没办法插手考核的神秘力量,才有能耐压制露出脑本体的笛谬,将濒临崩溃的考核拉回到曾经的正常轨道。 原来刚才努力修复后台的不止自己。 想到这里的鹿角青年,忽然对那个藏在暗处的神秘能量者生出某种微妙的惺惺相惜。 “这样的话,你们就轻松多了”望向监控屏里仍在鏖战的八人一鸭,高速公鹿送出真心祝福。 也不能算祝福,因为原本的列车考核里,如果旅行者队伍能坚持到这最后一战,胜利天平就几乎没悬念了。 严谨起见,高速公鹿又以最快速度过滤了一遍曾经那些抵达终点站的考核影像,无一例外,最后一战都是相同过程先与那些散发恐怖能量的晶体艰苦鏖战,只要能坚持过最初的一段时间,保持理智,别发疯发狂,当然也别死,后面就会出现一股神秘力量,帮助旅行者们一波流摧毁全部晶体,推倒入侵树。 这个“坚持过最初的一段时间”并不难,十支队伍里有九支都能做到,高速公鹿绝对相信这帮家伙也在那90%里。 何况他们还即将迎来另外两个强力伙伴。 “方遥?”又斩断一根“枝条”的勃朗宁,最先发现前方异样闪光,等他踩过落地的“断枝”,持刀定睛去看,那光芒里竟然缓缓出现一个熟悉的侧身轮廓。 “你说什么?”离他最近的梦黄粱闻言一愣,惊险躲过一根“枝条”,顺着勃朗宁视线去看,然后无语,“靠,又来?” 武笑笑、于天雷、Smoke、一匹好人、烧仙草、太岁神也从各自位置看见了那光芒中的“伙伴”,但真正的方遥已经被笛谬吃了,从此之后所有出现的方遥都只是外星异种的障眼法。 “你还有没有新鲜的” “同一个游戏玩不腻是吧!” 大部分伙伴骂骂咧咧,但也有个别敏感的 “好像不对,”武笑笑拉住想要直接冲过去干架的一匹好人。 一匹好人困惑,离得近的于天雷也看她:“什么不对?” “能量不对,”武笑笑也说不清具体的,只觉得,“这个方遥身上散发的能量气息,跟笛谬一点都不像。” “能量气息”这种东西,对于从前的旅行者们只是一个抽象概念,但在经历过笛谬恐怖能量洗礼后,他们闭眼睛都能感知到每一根“枝条”上散发的那股恐怖又令人战栗的能量气息。 而现在,就像武笑笑说的,光芒中的“方遥”,周身的能量强大而汹涌,却又冷冽得生人勿进。 身处战场各方向的旅行者们面面相觑:“嗯,是方遥。” 连黄帽鸭都认可的点点鸭头:“没错,就是这沁人心脾的高贵冷艳。” 然而光芒范围仍在扩大。 连“枝条”攻击都慢慢停下来,似也在警惕防备着这光芒中的变故。 八个旅行者忽然有种喜悦预感,难道说 果然! 扩大的光芒中出现第二个侧影轮廓 “队长” “罗漾” 武笑笑、于天雷、一匹好人几乎同时喊出声,带着喜极而泣。 烧仙草几人也激动,罗漾竟然真的把方遥全须全尾带回来了!只是碍于面子,他们或偷偷握了握拳,或暗暗松了口气,或紧绷的脸终于松弛,露出久违笑意。 当然也有勃朗宁这样的,在如此感人的重逢里也保持超脱于外的冷静,紧紧盯着光芒中那两个侧影,疑惑于他们这边都这么大呼小叫了,那两个家伙怎么像没听见似的。 难不成他们与对方仍然身处两个不同空间? 这一回,送你上路前社长想多了。 之所以没察觉外界变化,只因仙女队长这一刻所有的注意力和感知都在方遥身上。 终于,罗漾身体微微前倾,在不忍让仙女失望的心情里,轻轻亲上对方额头,回盖了“伙伴印章”。 于天雷、武笑笑、一匹好人维持着呼唤嘴型,神情同步呆滞。 正暗暗为重逢喜悦的烧仙草、太岁神、梦黄粱、Smoke,热血情绪戛然而止。 勃朗宁身形晃了一下,短刀差点掉地上。 错过了方遥主动,但没逃脱罗漾“回礼”的高速公鹿:“”这么紧要关头,你俩给我搞这个?! 方遥也有片刻失神。 他觉得罗漾应该是误会了,自己并没有索要“回章”的意图。 但 手指轻轻碰了碰额头残留的触感,误会一下,好像也不赖。 一条从后背偷袭的“枝条”打断宁静美好的氛围。 方遥敏锐转身,一把将那“枝条”按到地上,随即抬眼,这才看清自己与罗漾已经回到入侵树的最高中枢,而现在此地的还有八人一鸭? 眉头轻蹙,上一秒还闪耀如日光湖面的浅棕色眼眸,无声归于平淡,只留下浅浅的惊讶涟漪。 终于被发现的八位旅行者:“”用不用这么诚实,伪装一丝重逢喜悦能累死你是吧! 可惜云星仙女没有接收到来自伙伴们的汹涌情绪,因为下一秒他就看见了满目密密麻麻的“枝条”,可那藏在层层“枝条”后的脑本体。 那团物质似乎比他记忆中体积更大了,并且还在膨胀,表面覆盖满了一个又一个“肉瘤”,像是树干表面的“树结”,蠕动着,发出令人不适的窸窸窣窣。 “方遥” 没了方遥基因,可脑本体似乎仍残留着微弱的语言记忆,用那古老的音节拼凑出对手名字。 方遥歪头看了看他,回来后说的第一句,也是留给对方的最后一句:“到这里,差不多了。” 没人看清方遥是怎么动的,连一直紧盯着他的勃朗宁都猝不及防,只觉得对方身影一闪,下个瞬间已经突破缭乱“枝条”,直抵那团脑本体物质面前! 这一刻众人才明白方遥话里的意思你的逍遥自在到这里,差不多了。 他压根没放弃逮捕笛谬,并且这一次,势在必赢! “方遥” 众人情不自禁出声。 有担心的,比如于天雷和一匹好人:“你别贸然行动,万一再被它吃掉” 有不爽的,比如梦黄粱和烧仙草:“它比之前弱很多了,我们联手完全可以轻轻松松,你能不能有点团队意识!” 也有顾全大局的,比如仙女队长:“你们快躲开,方遥和笛谬的能量碰撞很可能会再次撕开里世界深渊的缝隙” 他们当然知道,上一次方遥跌入缝隙后变成的“人形植物”还历历在目呢! 然而劝着伙伴们快躲开的罗漾,自己倒是追着方遥跑了过去。 众伙伴懵逼:“你过去干吗?!” 罗漾头也不回:“如果真撕开裂缝,我也跟进去深渊看看” 八位伙伴:“”他超爱。 列车监控室。 这里也有一位无语到绝望的鹿角青年。 明明再多坚持几分钟,就能等到神秘能量白送一波流大结局:“为什么要给自己增加考核难度啊!” 泣血般的呼喊没有传到入侵树。 能量碰撞,方遥竟以身体直接穿透了那团脑本体。 被洞穿的物质如流体般向两边分开,仿佛太阳底下晒化的胶皮球,从撕裂的不规则边缘处,一点点滴落令人作呕的胶质。 最高中枢内一刹安静。 监控屏前的高速公鹿都屏住呼吸。 方遥真的赢了? 就像他在前面旅途里干脆利落手撕“它”一样? 不。 没有。 突然而至的幽绿色强光溢满监控屏,高速公鹿知道两股能量碰撞的后果还是显现了! 能量剧烈波动,空间开始撕裂。 看不到强光内情形的高速公鹿急得抓耳挠腮。 而最高中枢里,身处强光旋涡的十人一鸭,只觉得脚下一空,整个身体跌入无尽深渊! “啊” “靠” “嘎嘎” 乱成一团的惊叫声。 无法自控的失重感。 不知过了多久,那幽绿色光芒才从监控屏上淡去。 高速公鹿目不转睛,生怕错过画面中的任何一个细节,尽管他在这场旅途里早就积攒了无数面对突发情况的经验,仍是被呈现在眼前的“景色”震住了。 如同那只大章鱼所在的深海一样,这又是一片从未出现在过往考核里的“新地图”。 宇宙深渊一样的漆黑与寂静,但远处又泛着星星点点的幽光,十人一鸭散落在这片空间里,缓了缓神,陆续爬起,但微晃的身形让他们看起来像踩的棉花上。 这里本就没有大地,低头看不到底,抬头看不到天。 十人一鸭周身萦绕着淡淡光晕,是属于他们的生物能量,也是他们在这个黑暗地方,可供“他人”看见的微弱标识。 但这个地方有“他人”吗? 高速公鹿表示怀疑。 不过这一点点光晕,倒是可以帮助散落在附近的十人一鸭,彼此锁定,重新汇合。 “这就是里世界深渊?”一匹好人左顾右盼,这种脚不沾地、仿佛漂浮宇宙的感觉令人不安。 梦黄粱查看自己尚且健全的躯干与四肢,更在意:“我们不会变成那种人不人植物不植物的鬼样子吧?” 于天雷则在认真数人头,毕竟来都来了,人多总比人少好:“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不错,全体都有,一个不落。” 武笑笑摇头:“少了一个。” 罗漾环顾幽暗四周:“黄帽鸭呢?” “车票。”方遥忽然淡淡开口。 车票? 众伙伴立刻低头看身上,果然,无论揣在兜里还是怀里,车票都不遗余力透出微光。 “不是只剩一站了,”勃朗宁迷惑,“这时候还能有什么变化?” “到终点了?”太岁神一边取自己的车票,一边半开玩笑随口道。 烧仙草无语:“你倒是想得美。” 很快,十张车票进入各自持有者眼帘 列车本次停靠:漂流大厅(终点站) 太岁神:“” 罗漾、方遥、于天雷、武笑笑、一匹好人、Smoke、勃朗宁、梦黄粱:“” 烧仙草:“靠!” 打脸归打脸,但问题也随之而来 烧仙草:“都到终点站了,我们为什么还在这个鬼地方?” 其他九个伙伴无法解答。 就连高速公鹿,也和画面里的旅行者们一样懵逼。 按照以往正常的列车考核流程,旅行者们在黄帽鸭和神秘力量帮助下,一起摧毁最高中枢,而后入侵树倒下,他们离开,前方迎接的就是终点站台。 不过转念想想,刚才方遥手撕笛谬,是不是等于已经摧毁最高中枢了? 这么一来,车票也的确应该到终点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漂流大厅的火车站台没有出现? 思索中,高速公鹿又瞥了一眼后台,下意识想从能量变化中看看有没有答案,但出乎意料的是,能量波动竟然停止了。 高速公鹿愣了两秒,最终确定,后台能量波动定格在方遥洞穿脑本体的那一刻。 他不信邪地想进一步查看数据分析,愕然发现竟然无法从后台进行任何操作了,整场考核仿佛在笛谬脑本体裂开的那一刻,被打包锁定,除了他之前早就设置好的数据备份仍在继续工作,现在他进行任何新的操作,后台系统都没反应! “什么情况”高速公鹿百思不解。 如果是来自旅行者或者笛谬的能量,顶多是后台崩溃,但还从没出现过后台被锁定的情况,这种感觉就像有一个更高权限者在操作系统。 十位正困惑盯着手中车票的旅行者,并不知道什么数据锁定什么后台系统,只是耳尖地忽然捕捉到一丝异响。 众人几乎同时抬头,循声而望。 远处一片不知何时出现的光亮,而在光亮之中,是单薄的黄帽鸭,与完整的脑本体。 “怎么回事?” “那团玩意儿不是被方遥手撕了吗?” “无限愈合?” “我说,有废话时间,还不如赶紧过去帮忙” 一语惊醒。 置身黑暗的旅行者们,踩着脚下飘忽的重量感,穿过深渊,奔向那片光亮 “砰!” “砰砰” “咣当!” “嘶” 碰撞的闷响与疼痛的倒吸凉气中,一窝蜂冲过去的旅行者们仿佛撞上一道看不见的透明墙,摔了个七零八落。 摔倒的位置距离黄帽鸭与脑本体还隔着十多米呢。 最先爬起的梦黄粱,试探性抬手摸了摸前方,什么都没有,但当他脚下一动,向再往前一步,又“砰”一声被撞了回来。 “妈的,什么鬼东西!”梦黄粱彻底暴躁。 罗漾起身,也试了试,没梦黄粱那么莽撞,但的确,眼看不到,手摸不到,可身体就是过不去,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刻意将他们与不远处的黄帽鸭和笛谬隔绝开。 “你居然能追到这里”一个声音忽然从对峙中的二者处传来。 旅行者们身形一震,暂停对看不见屏障的研究,不约而同将目光锁定黄帽鸭和那团物质。 声音肯定不是黄帽鸭的公鸭嗓,况且鸭子此刻压根没张嘴。 所以是笛谬的脑本体在说话? 很奇怪,他们听过笛谬原本的声音,那似来自宇宙深处的古老呓语,也听过笛谬吃掉方遥后的声音,带着一丝方遥本身的音质,又有微妙的扭曲。 然而此刻这个声音,他们没听过。 “说没听过吧,又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熟悉”于天雷望向十米外的那团物质,不确定地呢喃。 “我说过会死追着你,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这一次是黄帽鸭说话了,黑豆一样的眼,向着笛谬脑本体折射出强烈仇恨。 那是旅行者们熟悉的黄帽鸭,却又没来由透着一丝陌生。 “然后呢”笛谬发出轻蔑的笑,“追到里世界深渊来,想杀了我?” “是。”不再故作翻译腔的黄帽鸭,语气里透着视死如归的果决。 “好呀,”笛谬笑得更愉快了,像想出什么恶作剧的孩子,“我就在这里让你杀” 黄帽鸭眯了下眼,似感觉到某种阴谋。 可还没等它想清楚,面前的脑本体忽然从中间裂开,一分两半,犹如一个被劈开的、正在融化的球,粘稠胶质顺着边缘缓缓流淌,滴落。 罗漾十人看愣,这不正是笛谬脑本体被方遥洞穿之后的样子吗? 恍惚之间,两个场景好像跨越时空,缓缓重合。 不同的是这一回是笛谬主动“敞开自己”。 在黄帽鸭瞬间变色的脸上,旅行者们终于知晓了笛谬的目的在那裂开的脑本体之中,缓缓出现一个身影。 一个旅行者们以为再也看不见的身影。 防风镜,昆虫眼,透明蝉翼。 “你怎么追到这里来了,不是让你跑得越远越好吗。”立在两半脑本体之中的无尽夏,有些责备地看着黄帽鸭,熟稔的语气仿佛还是那个并肩战斗的伙伴。 然而黄帽鸭给它的只有冷漠:“别用夏夏的声音说话,我恶心。” 防风镜后面的眼睛委屈巴巴:“我就是夏夏啊。” “你不是。”黄帽鸭坚定摇头,“真正的夏夏被你吃掉了。” 罗漾悚然一惊,比所有人更快明白了那道看不见的屏障中正在上演什么:“这不是现在的列车旅程” 甚至都不是列车旅程,而是真正发生在过去的一幕。 车票已经抵达终点,他们被困在看不见的屏障里,就像通关游戏的玩家,被动观看最后的“片尾动画”。 而这段“片尾”,才是当年实实在在的对决,一场没有任何旅行者参与,只发生在里世界生物与笛谬之间的、真正的昔日里。 监控屏前的高速公鹿,也在罗漾的话里惊醒。 被锁定的后台,匪夷所思的“最高权限”,强迫旅行者观看“真正的当年”分明只有那股守护着列车考核一遍遍循环的神秘才做得到。 那股力量就在里世界深渊里,它想揭开一切的秘密,而现在,方遥无意中的撕裂缝隙,让旅行者连同监控画面一起来到里世界深渊,给了那股力量向外界传达信息的机会! 罗漾十人和自己就是那个外界信息接受者。 按捺不住的激动在鹿角青年心中沸腾,他即将见证一个巨大秘密的揭开,是连那个4级不露白都无从知晓的神秘能量的真容,也是这场不断循环的列车旅程的谜底! “怎么不动了?”笛谬的奚落声传来,“不是说我不是夏夏吗,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灼烧般的愤怒让黄帽鸭浑身颤抖,可眼前的“无尽夏”,又的让他犹豫了,哪怕那只是怪物吸收基因后伪装的躯壳! “把夏夏还回来” 黄帽鸭还是冲过去了,冲破心魔,不顾一切拼上性命。 这一刻,哪有什么优雅,什么绅士,只有一颗想为朋友报仇的心。 这时不止罗漾,大部分伙伴都想明白了,这是他们无法碰触的“昔日里” 一匹好人:“黄帽鸭会打败它吗?” 于天雷:“当然,否则这场列车旅程不就没结局了。” Smoke:“结局也可以是全军覆没。” 烧仙草:“如果那团玩意儿又释放能量,搞什么精神攻击,鸭子未必顶得住。” 勃朗宁:“虽然我也很希望黄帽鸭赢,但没人能证明,这棵扎根里世界的入侵树已经倒了。” 的确是倒了的,高速公鹿可以证明。 但他也不知道当年那么强大的入侵树,究竟是怎么轰然倒塌的,真就是黄帽鸭一己之力,扭转乾坤? “嘎嘎嘎嘎嘎”冲过去的鸭子甚至还没真正逼近“无尽夏”的身,已经痛苦地抱头倒地,发出神经错乱般的尖叫。 方遥蹙眉。 罗漾心底一沉,笛谬果然开始吸食情绪了,这种“精神侵扰”足以逼疯任何一个生物! “怎么办,我们得过去帮忙啊”于天雷急了,一次次徒劳撞向那看不见的屏障。 “别白费劲了,”众人也想过去帮忙,但理智上已经很清楚,“这是‘过去重现’,我们在这里的意义就是当个围观群众。” 于天雷:“但是黄帽鸭已经快被逼疯了!” “他不会疯,”罗漾定定望向那只满地打滚的鸭子,几乎能感同身受那种精神崩溃,但也同时相信,“如果他在这里就疯掉,以后怎么迎接我们进里世界。” 于天雷、武笑笑醍醐灌顶,连方遥都微微挑眉。 差点忘了这个。 没错,无论黄帽鸭在“昔日里”经历过什么,一定是全身而退的,所以未来的它才能好端端做着“里世界迎接员”,西装革履,腔调优雅。 “咦?精神攻击好像停止了。”聚精会神围观的武笑笑率先发现异样。 他们隔着屏障,感受不到笛谬的恐怖能量,却看得清黄帽鸭的反应,而就在刚刚一瞬间,蜷缩在地的鸭子突然松开抱着头的翅膀,艰难抬眼,茫然看向“无尽夏”。 那两半脑本体中的身影,也静静看着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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