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诸天城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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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闷，热，闷热，像是被堵在桑拿房里，还有人不停地往炭盆里浇水，银色的外层窗帘似乎都快被蒸腾透了。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头上的汗珠顺着脸廓直往下淌，身上也已经是挂了一层腻汗，黏住湿透的衣服，毛孔都被堵住的窒息感更让人烦躁不已。这还是叶修和周泽楷前后两次去卫生间拿浸了凉水的毛巾擦拭身体后的感受。直接光膀子好像不太好吧，如果周泽楷好意思叶修当然没问题，可看起来周泽楷没这个意思，直接拔高了叶修的耻度。 “我说小周”，叶修又抽出两张面巾纸来擦汗，“咱俩还是出去凉快一下吧，再这样真得晕在屋里不可。” 周泽楷用他惯有的方式表达了赞同。定了要出去后就是研究去哪的问题，“你说咱去哪好，既凉快，又可以坐着不动，还能玩荣耀，离酒店又很近。去网吧的话被认出来的几率会很大吧，尤其是你……”叶修忍痛挥别四全齐美的网吧。 “电影院？”周泽楷以其爆表的行动力直接站起来关机，表示走人。嗯？叶修本以为周泽楷会提出咖啡厅这种和他传闻中画风比较相容的地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接地气。之前坐车来酒店的时候，是看到H酒店旁边的旁边的对面就一个高大上的电影院来着。 “那走着！”叶修也关机。周泽楷走出房门，先一步去按电梯，而后站在门口等叶修拿房卡和关门。电梯里，周泽楷十分熟练地拿出帽子口罩和眼镜一一戴上。由于苏沐橙这几年来出门都是这种“我看起来就很有问题”的装扮，叶修早就很习惯这种节奏，倒是周泽楷，疑惑地看了看叶修。似乎是看到了对方头顶上冉冉升起的问号，叶修解释了一下，“我露面也就才今年一年，应该还不用这么全副武装吧……” 可能是因为平时不太关注媒体和玩家是怎么八卦自己的，叶修对其脸孔的辨识度认识得很不全面很不透彻。当然也就没有啥准备。叶修大神成名十年，居然第十年才以真面目示人，不对着照片对着视频日看夜看晨晚三看，把这张脸储存到深深的脑海里，怎么对得起厨力？殊不知当初挑战赛叶修一露面，多少新老粉丝奔走相告555555咱也是有脸的人了！至于广大记者同志对叶修面貌的记忆格式，那就和叶修粉丝的不大一样了。在选择您想用来打开文件的程序上，他们大都点了 “又驴我们”，并咬牙切齿地在始终使用选择的程序打开这种文件前点了勾。没有陷入过人民战争的海洋的叶修大大对实战场面的认识不足，让同为大大的周泽楷使劲摇了摇头，表示太天真了。他仔细思索了一番应对策略，然后在脸的上中下路各指了三下，“借你用。” 两人这时已出电梯，正站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区商量解决这一问题。盛情难却先不说，不怕一万也怕万一，叶修也就不客气了，他指了指周泽楷带着的帽子，“那你把帽子给我用用吧，你这个帽檐挺宽的。” 选择帽子主要还是叶修觉得，眼镜和口罩都是比帽子还要私密的个人物品，带个帽子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周泽楷当即把帽子从头上摘下来，由于叶修比他矮那么一点点点点，他一随手就直接把帽子扣在叶修头上，使劲往下压了压帽檐，力求让阴影部分能遮挡的面积多一点。收拾停当，叶修周泽楷就结伴向电影院进发了。刚踏进电影院的门，不算太久违地凉气扫得两人浑身舒畅，大有再世为人之感。叶修抢在前头说，“小周，为了感谢你借给我帽子，看电影我请你吧！” 两张电影票钱也没什么好推来推去的，咱这都是行业精英，好吧，咱这是一个半行业精英，着眼点必须高端大气，于是周泽楷指了指零食区，“……嗯，我请你，前辈，……吃冰淇淋。” “好，我随便什么口味都行。” 叶修正要去排队买票想起还没说好看啥呢，又叫住已经走出去的周泽楷，“诶等等小周，咱看什么？” 周泽楷站住，半侧过身，像是努力思考的样子，半晌来了句，“……随便。” 敢不敢来一个能做主的人？我也很烦做这种主啊。好在叶修的烦恼没持续两分钟，这个时间段还没开演的电影只有一部――《魔X世界之呜喵王之怒》，不想看电影掐头去尾的，只能看这部电影了。一手接票一手交冰淇淋的周泽楷问，“好看？” 看啥都没差就是来图个凉快的叶修也不好扫人家兴，“应该好看吧，宣传片都播了好久了，我们兴欣的小朋友都说要看。” 叶修大大真是客气了，这电影何止宣传片播了很久，当初说要拍说了五年，终于等到开拍后又断断续续拍了五年，好容易要上映了排期又五年。广大远古网游魔X世界玩家纷纷对后代表示家祭无忘告乃翁。从当初豪言壮志说要超越《指X王》结果现在被人喷呸不要脸跟老电影较什么劲儿中就可见一斑。 ☆、4 没怎么看过电影，又受苏沐橙影响以为电视剧=韩剧的叶修卡戳表示这部电影还不错，值得一看。至于不错在哪里，大概是因为这个电影是根据游戏改编的，至于值得一看在哪里，大概是因为要善于总结游戏前辈的经验教训。电影看了一小会儿，剧情逐渐展开，叶修的冰淇淋也吃完了，就是吃得不如化得快，好几屡糖水顺着蛋筒往下滑，滴在手上黏糊糊。叶修一摸裤子后右口袋，只有烟没有纸，又一摸旁边口袋，只有打火机没有纸，他刚想趁照明差没人看舔干净，周泽楷捏了张面巾纸递过来。叶修面不改色地说了谢谢，接过纸从正到反把手擦干净。该是时候展示一下奶爸力了，叶修戳了戳周泽楷，问他借了手机，“你那有苏沐橙的号么？我想发个短信。” “有。”周泽楷送佛送到西，为方便叶修用，直接从手机通讯录里找到苏沐橙，把信息对话模式调出来，再递给叶修。叶修编辑了一条短信――“《魔X世界》还不错，你可以带包子一帆他们一起去看！” 远在H市的苏沐橙应该是在玩手机游戏，几乎秒回叶修――“你在看？你在看电影？这是周泽楷的手机号，你在和周泽楷看电影？” ――“嗯，酒店房间停电了，屋里太热。” ――“呵呵，你跟他呆在一起怎么交流啊？” ――“眼神交流呗，我又不是某剑圣^_^，手机还人，不说了。” 叶修把手机还给周泽楷，继续专心看电影。非常娴熟非常高端的游戏职业精英玩家和普通游戏玩家连看电影的角度和高度都大不一样。非常娴熟非常高端的游戏职业精英玩家叶修，看到深处满腹感想，不畏艰难险阻，努力和周泽楷展开了交流。 “哎小周，你看这个牧师的希望祷言，需引导，每一跳恢复百分比。荣耀官方在做这个技能的时候参照了这个游戏吧？” 周泽楷认真地看、认真地想，“……大概……” “哟，这游戏的牧师还有纯DPS的形态呢，如果荣耀也像这样修改牧师的话，团队赛又不知道多出多少变数……” 周泽楷认真地看、认真地想，“……嗯，应该……” “哎小周，看这个，猎人是吧，技能设定上倒有点像神枪手，同时有近战技能和远程技能，近战技能很鸡肋，唔，还能放陷阱……” 周泽楷认真地看、认真地想，说到本职工作，他的话终于多了那么一丢丢，“……有点像……不太一样。” “技能分配上有点像，但战斗风格模式不太一样吧，嗯，远程物理系职业……” “嗯。” 叶修、勉强再加个周泽楷的说话声音很小，基本是悄悄话的音量，但架不住这是在电影院，上座率又不高，周遭更显空旷、安静。这时坐在叶修周泽楷斜前方正沉浸在剧情里的两个妹子坐不住了，倏地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这下搞得入戏太深的叶修有些不好意思，他抱歉地冲着两个妹子笑笑，还做了一个对不起的手势。开始播放电影后要熄灯，没错，影厅光线很暗只剩两根光柱从播放室投射出来，没错，视线受阻得有点厉害，也没错。但是也没黑灯瞎火到阻碍如此近距离的四人八眼把彼此长相看个大概，再加上电影剧情此时刚巧演到主角们的家乡――一片辽阔的草原，天上白云飘，地上马儿走，一片陡然转亮的荧光，从屏幕上铺开，铺到叶修周泽楷坐的这片区域。两名愤怒的妹子完全可以看清楚叶修的表情。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妹子们还算满意地转过头去继续看电影。结果一秒不到，妹子们又更迅速的把头扭回来，差点扭了个360°，直愣愣地盯着叶修和周泽楷看。叶修和周泽楷进入影厅后觉得十分憋闷，就把脸上的武装卸了下来，所以他们二人此时的脸正好光秃秃的呈现在妹子们眼前。俩妹子目光逡巡，俩妹子面面相觑。 “啊啊啊！！――――――” 距离周泽楷更近一点的妹子确认完毕，率先爆发，扯出一声激动不已的尖叫，“你、你是――周・泽・楷大神！！” 这样不同凡响的一声吼和一句话，哪怕是混在史诗般的音乐和震耳嗡嗡的重低音混响中也不遑多让。连“吗”都没有，句尾语调也不上扬，可见妹子有多相信自己的眼力，妹子很激动，像自己的账号摸爬滚打一番终于混进神之领域那么激动，然后她的激动更是连升三级，因为他很快发现周泽楷身边的另一个男人，“啊啊啊！你是――你是――” “叶――修――大――神――！！！！！！”首杀妹子的好心友妹子用比首杀妹子还要高的分贝替首杀妹子喊了出来。这倒不是说叶修的人气比周泽楷还要高，这就好比买张刮刮乐中了十块钱，用这十块钱再买一张，发现又中十块钱。坏了……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选择看一个游戏改编的电影，但凡游戏改编的电影能少的了游戏玩家捧场么，但凡是游戏玩家，就算不是荣耀挂的，能认不出放眼整个电竞圈都镇得住的两尊大佛么。现在再“嘘――求别说”已经晚了。周围已经开始骚乱起来。 “什么？！！” “叶修大神！！！” “和周泽楷大神？！！！” “真的假的？！！” “在哪在哪？！！” 史诗巨片的吸引力瞬间就被荣耀里的史诗BOSS完爆了，只要是知道两人是谁的都立马离开座位往两人身边奔去，试图做点啥，不知道的也跟着知道的去凑热闹，试图做点啥。大家伙儿那叫一个群情激昂催人奋进，如果要在一边配以旁白，那一定是――矮马这俩咋出来了呢，别让他们跑了！周泽楷就真跑了。在这种经验不足的叶修还在想怎么办怎么办的时候，经验丰富的周泽楷当机立断，起身拔腿就往门口跑去。当然他也没这么不仗义，他不发一言直接拽上了叶修一起跑。幸好两人坐得位置离门比较近，周围的座位都空着。叶修上身穿了一件短袖，周泽楷没袖子可拽，便拉住叶修的手腕。两人磕磕绊绊地从狭窄的座位通道里跑出来，周泽楷突然想到职业选手的手太金贵，万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捏青了叶修手腕，肯定影响他好几天的操作水准，于是他改为把手向下一滑，握住了叶修的手。本来还有些不能确信遭遇大神的同志，一看这两人跟被狼撵了似的慌张逃窜，上演此处无银三百两，立马就想电影票真是待我不薄今天没白来，这俩人肯定是叶修和周泽楷没跑了。顿时电影更没人看了，只剩巨大的屏幕里阿X萨斯和伊X丹孤独地PK。眼看周叶两人灵活地虚晃、越过几个已经围上来的粉丝，出了门一闪就要跑没影，群众不干了，也你争我赶地蜂拥而上跑了出去。其实追上又能怎样，无非也就是多围观两眼、讨个签名，至多求个合影，但是在粉丝的眼里，偶像近在眼前，不追肯定是对不起自己的。结果这天下午，W电影院的各色职员都目瞪口呆地见证了这一不明觉厉的场景，有两个人倏一下冲出来，在前面噔噔噔得跑，又一堆人轰一声追出来，在后面呼呼呼得奔，所到之处席卷一片无辜路人，撞得东倒西歪。叶修缺乏锻炼久了，没跑多远就跟不上周泽楷的步伐。他今天简直是把三年份的步一起跑完，他跑得肺疼喉咙干，气喘吁吁地申请，“小、小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们能把咱咋样，不跑了行不行？” 周泽楷抓着叶修的手就没放开过，估计他要是放开的话叶修早被人群没过。他能感觉到后面拽着的人越来越沉，他不能放慢步伐，只好又加把劲儿拖着叶修狂跑，跑出好几步回答才跟上，“……不行，麻烦。” 叶修也是过来人，江湖阅历何等丰富，他当然知道被围上会有麻烦，况且你跑都跑了，跑了后再被逮住麻烦更多，之后说不定还会被记者们拿来当日常刷一阵，什么见粉丝就跑啦，两个男的一起看电影有情况啦（？），没被追上最起码还能说是误会，拒不认账。所以叶修就是那么垂死一挣扎，脚下还是咬牙跟上周泽楷的速度。电影院出来往左拐是回去酒店的路，往右一拐是条步行街，可惜左边正在红灯，车辆穿梭，两人只好向右边那条路跑去。叶修和周泽楷沿着南北向的路又跑了小半条街，正好路过一个胡同口，里面有条曲折小路向西延伸。 “诶诶小周，等等！”叶修当即停住挣脱周泽楷的拉扯，扶了根电线杆捶着老腰大口呼吸，周泽楷以为他跑不动了，就要上来牵他，叶修赶紧伸手往胡同里一指，“这么跑跑到什么时候去，前面路宽目标太明显，早晚被赶上，往里跑吧。”说完他以身作则往里跑了两步。两人边跑边上下前后左右得看着，想找寻一个能稍事躲藏的地方，结果是越过一溜儿私宅院门，发现胡同的尽头是死胡同。 “前面前面前面！”，叶修给自己打气，但是开了霸体状态强压到底的两人发现，前面除了堵墙皮剥落露出红砖的墙外就剩棵老槐树，老槐树护卫着一扇藏蓝色防盗门，而后面你追我搡熙熙攘攘的声音越来越近。幸运的是天无绝人之路，叶修正东瞅西看，抬眼一瞥，居然发现墙上那扇防盗门没被关死，而是虚掩着，仔细看的话能看出门缝中夹着一丝昏黄的光线，在白天晴好的日光下显得有气无力。这应该不是私宅了，胡同里的住家大都是有门头有院落的，这个地方看构造更像是一家什么店铺。叶修忆起刚才拐进来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这家店正门的门头，是一家酒吧。叶修为自己眼观六路的本事点赞，他点点周泽楷，“小周，走，咱先进去。” ☆、5 周泽楷没得选，只好和叶修前后脚摸进门，再把门重新掩好。他俩先在门口环视个大概，里面的装潢显示这确实是个酒吧，而且这个点显然还没什么人光顾，只有几个服务员还在打扫卫生，看样子是刚刚才开始今天的营业。温和淡雅的照明风格和安逸舒适的氛围给了叶修周泽楷莫大的安全感，两人差点在心里比个safe后再来个give me five。叶修挑起话头和周泽楷商量了一下，说是不是在里面多呆一阵再出去，那时粉丝也该散场了。周泽楷自然同意。两人没打算喝点啥，就没好意思占人家台子，只是找了个角落站着瞪眼养神。叶修体力比战五鹅好点是战六鹅，又缓了半天才缓过来，重现懒散宅男本色。他扫了一眼墙面，墙上没禁烟标志，他又打上一支烟，舒舒服服地伸展了一下，仰起头炫技般地吐了个烟圈，这才带着调侃意味地对周泽楷说，“小周可以啊，深得我真传，挺有我当年的风范。” 周泽楷在交流方面比战五鹅差点是战四鹅，他一时没明白叶修指的风范是反媒体粉丝的围追堵截，于是他反问了一句“……押枪？” “噗……”叶修喷了，为这神展开差点抖落指间的烟，他贴着墙身子往下沉了两分，又吸了口烟，严肃认真地说，“嗯，是押枪，继续努力。” 两人就这么一人抽烟一人无语地站了一会儿，直到叶修心满意足地找了个烟灰缸把烟头掐灭，才继续挑开话题，“你不是一直很配合商业活动么？刚才居然跑得比我还快。” 周泽楷摇摇头，“这不是……商业活动。” 叶修不知道从哪贷款来的立场，居然说，“没想到啊枪王大大，你这样不怕粉丝伤心死啊？” 这下周泽楷没有答话，叶修以为他在酝酿怎么回答，便习以为常地等，结果过了周泽楷的惯性酝酿时间，他也没出声。本来就是句玩笑话，消磨时间，叶修也不在追问。没想到又过了一会儿，周泽楷突然慢吞吞地开了口，“……不是为了粉丝。” “唔……”叶修摸着下巴，嗯？他这是在说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粉丝么？不对呀这话咋听着这么耳熟？“怎么我说这话的时候不记得你当时在场啊？” ？？？？？这句莫名其妙从天而降的话对周泽楷来说实在有些犯规，他索性也没再接茬。这样单方面维系对话实在有些困难，叶修和周泽楷之间又恢复了宁静。玩荣耀以外的时间看起来都会有点蔫的叶修挪动了一下，百无聊赖中脑补了一会儿排兵布阵，继续背倚着墙借力站着。精神食粮刚在肺间化掉，之前剧烈的活动又消耗了太多不摸鼠标键盘账号卡就补不回来的体力。周泽楷偶尔瞟一眼叶修都觉得他分分钟会滑坐到地上。叶修回味了下周泽楷刚才的话，耷拉着眼皮看着周泽楷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的小半张侧脸，对这个后辈的好感度和认同度一下涨了不少。他原来就觉得，如果周泽楷不是一直秉持这种舍比赛之外再无他物的念头，轮回的崛起不会这么迅速，而他在场下的不争、不在意层层包裹起了一枪穿云侵略如火的气场，恰好又使外界对他的影响降到最低。叶修会这么想，倒不是因为周泽楷无意中借了他的台词而导致的微妙知己感和重叠感。而是，他从这个后辈身上看到了荣耀良性循环持续发展的可能性。尤其是周泽楷作为这一代的领军人物。他纯粹地、因为喜欢荣耀这个游戏而成为职业选手，并为之奋斗，这无疑是积极而又正面的引导。荣耀现第一人的身份当然不需要前第一人承认，但是传承自前人的东西也不是谁能抹杀的。被荣耀之神悄然备注的周泽楷也贴着墙，只是没靠上，他就这么站着，站姿也算挺拔，比叶修精神多了，看得出他是个有点讲究的年轻人，因为上身穿的是浅色T恤所以不会到处乱蹭。如果没有人主动跟他说话，他就会一直安静得充当背景板，只是不知道他有时会不会懊恼因不善言辞而带来的各种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