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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开了她视线可及之处,还抬手禁锢了她的身体。 唐柔开口,发不出一丝声音。 有种真实的被禁锢住的感觉,四肢百骸都泛着凉意,只剩腰间那个冰冷的手臂清晰地贴着她,无端感到一丝危险。 让唐柔忍不住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梦。 分明是男性的手,却无暇细腻的雌雄莫辨。 一道低哑清冷的声音在耳旁喟叹。 唐柔被越搂越紧,几近窒息,像是背后那个人,像要将她生生嵌进自己的胸膛。在这种时空有混乱的情况下,有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落在了掌心,带了点小心翼翼的意味,可同时又掺杂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愠意。 一路顺着手掌来到小臂,接着爬过锁骨来到耳畔,柔软又湿冷的感觉像有果冻钻进了耳廓。 又像是恶劣的魔鬼发现了新鲜又有趣的玩具,饶有兴致地品尝着她的身体。 唐柔僵硬着,脖子丝毫无法转动,直到尖锐的角质牙咬上了她的耳垂,那种痛感太过真实,一瞬间,唐柔猛然被痛醒。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监护区的病床上,指尖夹着探测仪,身旁的显示机上详细地显示出她的各项生命体征。 只是一场梦,一场古怪而又离奇的噩梦。 唐柔劫后余生般喘气,从窒息的感觉中慢慢清醒过来,然而冷汗已经浸湿了被褥。 窗外正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又下雨了?唐柔皱眉,看到了掉落在被褥上的晶莹鳞片。 她将鳞片放回口袋,扶着床铺去洗手间,却在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耳垂上有一个尖锐的三角形伤口。 这是什么时候弄伤的? 唐柔一怔,有些恍惚,她记得自己好像做噩梦了,但都梦见了什么?脑海中像塞了棉絮,什么都看不清楚。 醒来的那一刻起,她就忘记自己梦到了什么。 她又摸了摸被咬破的耳垂,一头雾水地回到自己床上,盖上被子睡觉。 与此同时,科院海洋研究中心在近海范围测试最新得出的数据,过去二十四小时,海平面平均上涨一厘米。 二十四小时一厘米代表了什么?大概普通民众并不会意识到这小小的差距,然而对从事海洋研究方向的所有科研人员来说,这是灾难拉开序幕的前奏。 巡海船只在近海海岸上发现了大量被冲到沙滩上的死亡海洋生物。它们大多数是深海物种,也是地球常见的、广为人知的物种。 而这些生物像被恶意伤害,除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口子,还有各种各样的死法,尸体被冲到了海岸上,引来了恶劣影响。 这些旅游区,有酒店和观光沙滩,椰树和游客。 大片滨海区域被封锁,给经济和附近居民的生活都带来巨大影响,科研专家展开了一系列调查,可不但没有结果,死亡情况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雨还在下。 有人感叹了一声,“雨再不停的话怎么办呀?” “是啊,海水不能再上涨了,留给人的生存空间已经很少了。” 上帝为了让巴别塔失败,而设下了奇妙的语言规则,让来自不同地方不同肤色的人说不同的语言。 在这个世界,上帝失败了,人类克服了语言的问题,基础科技发展到3.0的时代,语言不再是问题。 世界的通用语言有三种,中文,英语,和肢体信号body language。 于是上帝之手便在另一个地方翻搅着厄运的齿轮。 比如说,汹涌不停的海。 近海的巡逻船在漆黑的夜幕下搜索着可疑的生物,猜测或许是有什么大型肉食类生物在杀戮捕食。 忽然间,有人听见海上传来呼救声。 照明灯远远打过去,竟然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发现了一个抱着浮木的身影,他们急忙降下救生艇,将人打捞上来。 那个人穿着过时了很多年的衣服,手里握着湿透坏掉的手握式手机,在现在这个全是腕表型光屏终端的时代,这种过时的设备是几十年前的古董了。 然而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个人竟然还真是几十年前的人。 他说他乘坐的萨伦号遇到了海难,巨大的海浪掀翻了他们的轮船,他在挣扎的过程当中看到了一块漂浮过来的门板,便抱着那个门板一路飘过来。 他又说,天上忽然下起了大雨,那艘轮船已经沉入海底,他不知道飘了多久,终于看见了巡逻的船只。 经查证,萨伦号是37年前坠海的一艘观光游轮,据记载,那艘游轮无人生还,且至今都没将船骸打捞上岸。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刚开始以为这个人在胡言乱语,猜测他是个碰巧知道萨伦号坠毁的恶作剧之人。然而令人震惊的是,那个人的DNA竟然和基因库中几十年前被通报遇难的同名同姓遇难者吻合。 这件事引起了军方的注意,他们派来科研人员和审讯官对他进行拷问。 可问他经历了什么,他一概不知。让他回忆,他就神情恍惚。 他无法具体的说出沉船这段时间自己都经历了什么,但在他混乱的言语中,沉船似乎是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最多不超过一天,他就在这夜遇到的海难,也是在这夜遇到了这些巡逻人员。 但这怎么可能? 医生给他进行了详细的检查,发现这个人的身体年龄在33岁左右,和通报遇难时的年龄一致。37年过去了,他没有丝毫老化,仿佛停在时间的夹缝中,一眨眼穿梭了37年。 军方审讯官提出需要生物研究基地介入调查,这件事的棘手程度远超想象。 深夜,值班护士去给他检查生命体征,却发现床铺空了。 随后,她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古怪的声音。 循着那个声音,护士发现不久前被打捞上岸的那个人蹲在花盆边,肩膀耸动,不知道在做什么。 “您好,请问您……” 护士温和的询问,话音戛然而止。 那个人缓缓转回头,神情恍惚,嘴里塞满泥土,一边咀嚼着植物根茎,一边不停地说,“饿,我好饿。” 他缓缓抬眼,看向护士,仿佛看见了什么极好吃的东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朝护士走去。 “我真的好饿,你看起来很好吃。” 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医疗观察区。 夜幕笼罩了罪恶,晨曦到来,又将一切洗涤的干净明媚。 雨,终于停了。 第17章 一番体检,唐柔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 回家休息了一天,终于在隔日的下午姗姗来迟。 远远的,就在实验室门前看到了几个手持重型武器,惴惴不安的安全员。 他们欲言又止。 可最终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地给唐柔让行。 唐柔疑惑地拧开罗盘,打开厚重的防爆金属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多加了一个巨大的缸体。 玻璃舱内,俊美青年宛如雕塑一般沉在水底。 见到唐柔进来,眼睛亮了亮,抬手打开了缸盖,从水下浮上来。 墨绿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带着明显的期待。 “下午好。”唐柔从包里拿出一袋市面上常见的糖果,撕开糖纸说,“张嘴。” 青年乖乖地张嘴,顺从地咬住她喂下的颗糖。 水果甜味在口腔扩散,青年眯起眼睛,悄悄伸出一根触角吸住她的衣服,将人小心翼翼地扯到自己身边。 “柔……” 办公室的门缓缓闭合,隔绝了外面那群安全员们好奇的眼神。 押送这位实验体过来的经历,简直是一场恶梦。 他很狂躁,尤其是看见他们身上实验基地的logo,怒意几乎要砸穿缸体。 事实上已经砸穿了,安全员眼睁睁看着隽美如斯的青年单手打开舱盖,从缸中缓慢立起身体,犹如看见地狱的大门在眼前打开。 手里那些重型武器击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甚至被他如闪电般迅猛的触角瞬间缴械,武器掉落一地。 他们毫不怀疑这个充满怒意的实验体,会将他们撕碎 万幸,死亡来临前一刹,有位女性生物工程师走过,看着满地断壁残垣,冷静地说,“你最好听从安排,他们是带你去S区的,你不是想见阿柔吗?” 青年恐怖的触角正卷了两个人,几乎快隔着厚重的防护服将他们拦腰绞断。 听见这话,实验体竟然诡异地迟疑了一下。 那个女性工程师又镇定地补充,“更何况,你这样做阿柔肯定会生气的,你应该不想看见她生气吧?要知道她生气了可是会不理人哦。” 实验体思索一秒,瞳孔微颤。 然后,那些早已吓傻的安全员眼睁睁看着实验体面无表情地将他们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自己又坐回了缸体内。 顺便抬手关上了舱盖。 名叫阿瑟兰的工程师对他们说,“还不快点送过去!” 安全员们回神,迅速将散落一地的重型武器捡起,继续押运工作。 . 一整晚的噩梦没有休息好,唐柔调配完营养剂,眼皮昏沉,趴在桌子上。 实验室恒温不高,她无意识间抱住自己的胳膊。 半梦半醒间,有人将一件外套轻轻地搭在了她肩膀上。 这本是个温馨的举动,然而外套却被水打湿,盖上它不但不暖和反而更冷了。 实验舱已经关不住那只来去自如的实验体了。 唐柔睁开眼,拍了下流连在自己肩膀上不肯离开的手,淡声说,“回去。” 半透明的触手尖勾了勾她的头发,似乎不情愿。 地板上全是水,宽大的淡绿色半透明触手几乎铺满了办公室,在她的视线下羞赧地蜷缩着,像在不好意思。 始作俑者安静地看着她。 不知道在她睡着时,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多久,像守卫主人的忠犬。 唐柔无奈地按了按眉心,“回到你的玻璃舱里。” “柔……”他低低地喊,似乎在争取留在她身旁的时间。 唐柔又说,“听话。” …… 阿瑟兰进来时,唐柔正坐在那面玻璃墙下。 梦幻的半透明水母就像她的背景板,用柔美的丝带勾勒着她的轮廓。 旁边的实验舱,俊美的触手青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明明是个大杀器,却莫名有点可怜,纤长的睫毛微微垂着,面无表情,抿着唇。 阿瑟兰不由问,“你怎么他了?” 唐柔,“打了一下。” “啊?” 阿瑟兰卡壳,朝实验体看过去。 青年一只手交叠在另一只手上,苍白精致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却莫名的,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委屈。 “……” 对于这种恐怖强大的深海物种来说,唐柔这一巴掌肯定不疼。 那他在委屈什么? 察觉到她的视线,青年朝阿瑟兰看过来,墨绿色的眼中隐约传达着什么。 阿瑟兰被这样盯着,除了害怕,还有一丝压力。 她转过头,严肃地说,“怎么能打人呢!快道歉,看给人家委屈的。” “……” 唐柔回过头,17号正眼巴巴地看着她。 像摇尾凝望主人的小狗。 她忍俊不禁,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了他的缸体前。 前一秒还委委屈屈的青年换上了隐含期待的眼神,明明瞬息夺人生命的触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小心翼翼地贴上玻璃。 唐柔打开盖子,他立即直起身体,探出来。 墨绿色的双眸安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唐柔压住笑意,细声细气地说,“对不起呀,你生气了?” 17号很为难。 他不会生唐柔的气,却不想错过她难得的靠近。 正不知所措,她伸出手,“给我看看” 青年听话地把手搭在她掌心。 指骨修长,皮肤无暇,雕塑一样冰冷完美。 “……”阿瑟兰表情卡壳。 原来她的打,是打了一下手背吗?? 唐柔问,“疼了吗?” 阿瑟兰忍不住插嘴:“他怎么会……” 就看见青年面无表情地点头,纤密的眼睫耷拉着,惹人怜惜。 唐柔给他揉了揉手背,向他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你能原谅我吗?” 阿瑟兰,“……” 行吧。 她多嘴了。 17号藏在水下的尾尖愉悦地舒张又蜷缩,抿着唇,矜持地移开视线,“能。” 第18章 唐柔从口袋拿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喂给他,青年乖乖地张嘴,面上仍旧没有表情,可全身上下都透着愉悦。 看他开心的样子,阿瑟兰提醒,“是我,是我让她给你道歉的,我可是你这边的,你不应该感谢感谢我吗?” 17号瞬时蹙眉,对她的干扰极其不满,冷冷地看过来,眼含警告。 被过河拆桥的阿瑟兰,“……” 对不起,她又多嘴了。 唐柔忍不住笑了,将小章鱼哄好后狠心无视了对方湿漉漉黏糊糊的眼神,将玻璃盖盖上。 她想探望海兔子。 阿瑟兰问,“你要去A区吗?” “对,那孩子胆小,如果我一直不回去,他可能会绝食。” 唐柔装好刚调配出的营养剂,装进了密封箱。 除了营养液之外,她还给海兔子少年买的礼物一个小巧精致的宝石耳环。 这些海洋生物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海兔子曾经要走了唐柔一个水晶耳钉,她以为他拿着玩,没想到他抬手就戴在自己的耳朵上了。 呲的一下穿破肉体,唐柔吓了一跳,慌忙去检查时,发现那个伤口在眨眼间愈合。 在这些实验体眼中“疼痛”与“受伤”的概念都和人类不同,针扎的疼痛对他们而言几乎不存在,普通的伤口也总在瞬息间消失。 他们反而经常担心唐柔,因为她受伤总会很久才好。 被热咖啡烫到,手背红了两天, 装订档案时被锋利的纸边割破手指,又要三四天才能愈合。 他们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稍微磕磕碰碰都会被他们皱着眉生气半天,害得她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让实验体整日担心的饲养员,恐怕只有唐柔一个了。 见她要走,17号的触手勾住了她的手指。 “松手。” “……”青年僵持了几秒,缓慢地松开。 没眼看了,这么高冷矜贵的脸庞配上这种卑微的行为,很反差 水母尾随着唐柔的身影,在相连的玻璃后漂浮着跟随,一路将她护送到S区边沿。 唐柔一路走到A区,那些镇守在分区外的安全员收起武器,打开闸门,在他们无声的目送下,唐柔缓缓走了进去。 迎面而来的是曾经A区的同事,听说最近升了副主任的张宁。 “小唐,你来了。”张宁停下脚步,难得跟她打了个招呼,“是来看你以前的实验体吗?” 唐柔点头,“对,我给他做了些营养剂。” 以前张宁从不理会唐柔,他出身生物学世家,有着生物公司千金的未婚妻,身上带有优渥子弟的傲气,总冷嘲暗讽唐柔肯定是靠什么不入流的手段拿到的金牌评级,没想到,现在竟然主动跟她打招呼,还露出了笑意。 “哦对了,你的那只11号最近是我在负责,他挺倔的。” 唐柔点头,“前段时间天天听说他绝食了,所以我想来看看他。” 张宁却说,“绝食?他挺好的啊,可能是我接手时已经好了吧。” “哦,是吗?”唐柔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他会难过一段时间。” 张宁笑了,“冷血生物哪有什么感情,最多也就是跟你熟悉一点吧,转眼就忘了。” 唐柔微微皱眉,总觉得他的话听起来更让人格外不舒服。 “嗯,那我去见他吧。” 张宁横跨一步,似乎准备拦住她,“他休息了,今天刚做了测试,还是先别打扰他了。” 这个男人一直在阻止她。 但唐柔竟然没有立场拒绝,毕竟……11号已经不是自己的试验体了。 就在这时,警报声忽然响起,空旷宽广的金属走廊里回响着尖锐的报警声。与此同时,唐柔的通讯终端响了起来。 阿瑟兰给他打来电话,声音着急,“你快回来,S区要戒严,17号不对劲。” “他怎么了?” “很狂躁,有些失控,刚刚打破缸体跑了……伤了我们几名同事。” “什么?” 虽然阿瑟兰嘴上这么说,但唐柔很清楚,如果17号陷入狂躁状态,那么结果可不是伤了几个同事这么简单。 阿瑟兰那边似乎很紧急,背景声杂乱,隐约能听到有人呼喊,“总之你快回来吧,不只是17号失控了,整个S区都出了问题。” 难道17号的失控跟突然响起的警报有关? 唐柔挂了电话神色凝重,张宁听完了全过程,安慰她,“没关系的,你把这个营养剂给我就行,反正11号现在也是我负责,你去办重要的事,我替你把关心传达给他。” 唐柔多看了他两眼,男人面上的表情温和,像是在替她解忧。 “那把这些给他好吗?这都是他喜欢的。”她犹豫了一下,改天再来看11号也可以,她还有对张宁态度好一点,免得他对海兔子不好,“麻烦你了,张副主任。” “别客气。”他的态度看起来也很友好,“快去忙吧。” 唐柔将东西转交给他,转身飞快赶回S区。 男人提着装有营养剂的密封箱,慢慢收敛了笑容,他抬手将箱体打开,看到了里面半管淡黄色的营养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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